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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华光又有什么可怕的新主意的慈莲匆忙地解释说:“母亲大人请不要误会啊!不是和您说过吗这位靳西来先生是我今天才认识的,而且他是和苑蝶一道在原太郎的料理店打工的同事。因为不会说国语所以我才答应苑蝶帮他做个翻译和向导,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什么了。”
华光自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女儿,她目光如炬地打量着二人:“没有?我怎么看到你和他贴得这么近?别拿近视眼之类的理由搪塞我,我整理屋子的时候留意到你的隐形眼镜盒是空着的了!还有这边不知道是不是叫靳西来的小伙子,我记得按照天鸡国的礼俗没有什么瓜葛的男女也不会无缘无故走的这么近吧!如果小伙子真的打算和我的女儿缔结关系的话,不妨跟她交代些实话我们观音寺家的女人就算背叛自己的国家也不会背叛自己的男人。”
没有兴趣让观音寺家知道自己事情的谢东君向慈莲的母亲道歉并转身离开观音寺佛塔,慈莲想追上去挽留谢东君却被华光阻止了:“放弃吧!此人非但对你没有兴趣,而且还是个极度危险的存在。昨天去买菜的时候人们都传开了,说原太郎料理店顾了个力大无穷跑得比汽车还快的伙计。有这般身手的你觉得哪个雇佣兵组织能看走眼,让他沦落到给饭店当杂工?如果你还是对这人有心的话,就追出去永远不要回来了。”
慈莲没有追过去,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是吗?对我们观音寺家而言让他做个客人留下来也不行吗?”
华光态度上稍微缓和了一些:“那也得人家乐意做我们家的客人啊!你既知他对你无心,就算真有个一晚上的交情又能如何呢?”
慈莲不再与母亲分辨,而是向其行了拜礼之后回到自己在二层楼的闺阁了。就算她母亲在夜里前来扣门,慈莲也不会有半分的回应。华光在第四次扣门的时候就放弃了,因为这个女儿和自己一样想不开的时候谁劝也没有用。不过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这个女儿应该和自己一样再想不开不会轻易地放弃自己的生命。
谢东君走在石径上接到了夏侯刚的电话:“明明不需要拖到两个月就能解决的任务,你真的就要拖到那个时候吗?没有腻在身边的女人就尽快地把事情给我办了!”谢东君听后直接把电话挂了,因为他知道这时候不能违背的不是夏侯刚而是曹芳华。曹芳华愿意宽限到两个月只能说明这个任务完成的指标并不是快,或许事情会有更好的解决方式。挂完电话后谢东君就在观音寺佛塔下山路几十米的一棵老枫树的枝杈上合上了眼睛,而慈莲并没有像她母亲预想的那样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生闷气。慈莲将衣物和被褥等物用作自己结绳下滑的工具,因为手法的拙劣绳结并非牢靠而慈莲还能平安无事纯属万幸。
电话另一端的夏侯刚并没有因谢东君挂掉电话而有什么特别的反应,正在天上人间泡脚的他只是将电话轻轻抛到床上叹着:“倭国的女的很诱人但是特别难缠,想必这家伙是被谁缠上了。”
为夏侯刚肩颈按摩侍奉的文真则嗔怪道:“得了吧!并不是所有人都像将军您除了烟酒之外,脑子里只琢磨漂亮女人的事情。”
夏侯刚呵呵两声后:“哦!这么着急为那小子担保,你不会只是把他看成你弟弟的替身吧?反正你不是为这小子在我面前扯过一次谎吗?”文真听后自是无言以对,只是在夏侯刚的脖颈上使劲儿来一下。夏侯刚“啊!”地一声大叫:“没错就是这里,舒服!”
慈莲那边离家不远就被突然从树上掉落下来的什么物体吓得差点大叫,看轮廓应该是个人类慈莲壮着胆子费了很大的力气把从树上掉下来的人拖到了路灯能照见的地方。原来是没有回到料理店的靳西来,真是可怜只能在树上安度一夜结果还掉了下来。现在这种情况也不能直接回到观音寺佛塔,慈莲只能搀着熟睡中的靳西来找到一处至少可以休憩的地方。不知走了多远,没有多少行人的道路上一穿着绿色外套的黑少年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这不是观音寺家的小姐吗?这么晚了带着这么个睡着的男人是要找可以投宿的地方吗? ”那少年边说着边缓缓地打开右手持的折扇摇了起来,折扇是白色素面书着“有眼不识”四个天鸡国的文字。当夜凉风习习,根本就没有扇扇子的必要。慈莲身为这个观音寺家的下一代当家,平素跟随母亲识人也算不少。这京都虽大但像眼前这位少年那般主人翁般气质的绝对找不出第二个,在熟识的京都名门之中也没有见过这位少年。
觉得眼前这个人有些奇怪的慈莲便婉拒说:“谢谢你了小兄弟,再往前走一段时间应该有处放置长椅的位置我们在那暂度一夜就可以了。”
绿衣少年双眼迸射出摄人心魄的青光,脸上浮现出诡谲意味似笑非笑的表情:“观音寺家的小姐何必委屈自己呢?我那空出一处房间整好留你们二人睡上一晚就不要推辞了!”说罢少年折扇轻摇,周围的一切好似被旋动起涡旋的水面一般。慈莲还得搀着谢东君更是走脱不开,于是很轻易地被带到了一处极陌生的房间。里面的布置和陈设都无异于中高档次的旅店,甚至在衣柜里还备好了供两人第二天换上的内衣等物。
不过因为感到太过奇怪,慈莲不敢久留此处便搀着谢东君打开了这个房间不知通向何处的门。门外是漆黑的一边,慈莲迈出右腿直接就是踏空楼梯的感觉。好在及时后跳返回房间,不然不知道会跌落到了什么危险的地方。没有出去的办法只有既来之则安之,慈莲将谢东君小心地放在白色软床之后便无力倒趴在他的身上。
清凉的晨风将慈莲吹醒,眼前的一切让他惊呆。因为此时她并没有身处绿衣少年把他们送至的那处神秘房间,而是在自家的闺房之内。最关键的是两人的衣物不知何时被换上了那个房间衣柜里准备的那些,华光正站在房间的门口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是在怒还是在笑。
谢东君此时醒了过来,他只记得自己最后是在一棵枫树的树枝上睡着的。看到眼前的一切他除了吃惊只有吃惊,华光怀怒不发而笑着说道:“好一招佯装撤退后的悄然潜入啊!我居然没有想到你居然能撺掇我女儿玩这一手,看样子谁也阻止不了你们了!不知道你还有什么想说的?”看到身上被换好的衣物,谢东君也不敢说没有发生过什么。他只能充满着困惑地看着慈莲,而慈莲也是一脸的茫然与无辜。
在京都闹市上和穿着金色僧侣服饰的友人在一处摊位上享用抹茶餐点的绿衣少年只顾着谈笑风生,他的友人责怪说:“我的大哥啊!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坑手底下新秀的,你玩过那么多一下给予所有又在一夜之间全部夺去的游戏难道不会腻吗?”少年折扇轻摇:“怎么会呢?大世尊难道你不知道只有经过大起大落之后,某些人的本质和潜在才会一览无余吗?”
大世尊不敢再有什么言语,只是声明他会买单之后往嘴里塞了一整块抹茶蛋糕。当然这二人的声音是不会被外人听到的,小摊摊主也根本没法注意到这两人吃了一大堆店里的抹茶蛋糕。店主只会在检查橱柜大呼倒霉之余,又如获至宝的发现两条有他中指长两寸宽的金条。这种好事会有人声张吗?自然不会,所以有些事情就是从来也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