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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进入包厢,第一眼就看到小女人。
患了肌无力的魏月雪,像只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椅子上一动不能动。
“你怎么了?”男人注意到她的异样,面瘫脸上布满寒冰。
“我……”魏月雪想解释,却被人打断了。
“你是谁?”林老头瞪着眼问。
周老头也站了起来。两个老头年轻时做过古惑仔,尽管老了,但身上还带着那种不服输的劲。
温曜煊唇角泛着冷意,“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还能不能好好活到明天。”
“你什么意思?”周老头瞪着温曜煊,整个人在发抖。
自打这个小后生一进门,他心里头就禁不住犯憷。
男人嘴唇微启,勾起一道讽刺,“周董,不如打个电话问问?哦不,你现在已经不是董事了。”
“你……”周老头怒火中烧,血压直冲脑门,感到头晕目眩。
林老头连忙扶着他,“周老头,你怎么样了?我说你振作点,别被这个小子给吓到了!”
安抚好周老头,林老头看向温曜煊,满脸阴鸷,“臭小子,跑到我的地盘上撒野,我看你活得不耐烦了!”
说着,林老头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是我,叫兄弟们都过无忧厢来,全都抄上家伙。”
听了林老头的话,魏月雪慌了,她拼尽全力站起来,踉跄地走到男人面前,使命推他,“他叫人了,你快走!”
可男人一步都后退,反而将她拦在怀里,眼里含着心疼和怜惜,“都这幅样子了,还瞎操什么心。”
魏月雪软软地靠在他怀里,“我是老毛病犯了。也是奇怪,这病已经很久没有发作,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来了。”
“知道自己有病还出来瞎跑,我现在带你去治疗。”男人打横将小女人抱起。
林老头拦住他们,“干什么,想走?没那么容易!”
“让开!”男人声音淡淡,带着不容忽视的威压。
林老头缩了缩脖子,差点没认怂。
恰在这时,一群人冲了进来,手里带着明晃晃的砍刀。
见此,林老头得意得哈哈大笑起来,“臭小子,看你再如何嚣张。小伙子们,都给我上,别伤了那个女人,至于这个男的,是死是活不用计较。”
温曜煊脸色变都没变,薄唇轻启,“你这老头,真不知所谓!”
被个小后生如此羞辱,林老头被气得直打哆嗦,招呼他的打手直接上。
就在魏月雪他们被明晃晃大刀围成圈时,包厢门被踢开,一群警察冲了进来。
看到里面的架势,警察同志都拔出腰间的手枪,对着他们,“不许动,把刀放下!”
“你就是纯k老板林震吧?我们收到报警,说你在搞黑社会,如今人赃并获。请你跟我们到局里走一趟。”一个警察走出来,手里拿着一副亮瞪瞪的手铐。
被逮了个正着,林老头就是想解释来不及了,他恨得嘴都歪了,随后他眼白一番倒了下去。比周老头更早倒下。
经常将林老头一干人等带走,周老头已经喘过气来,魏月雪觉得他的地中海发型愈发的亮堂。
“臭小子,你到底是谁?”周老头喘着粗气问。
温曜煊冷笑,“想知道我是谁?你还不够资格。”
“你!”周老头喘息的声音又粗了一倍。
眼看着臭小子带着煮熟的鸭子离开,周老头很不心甘。他还想阻止却无力,这时自家侄子出现了。
“阿杰,你来的正好,你赶紧叫人把这个臭小子抓起来,我要他将他碎尸万段!”说这话时,周老爷子满脸涨红。
周思杰忙上前安抚他,让他消消气。
“我们走吧。”魏月雪软绵绵地说,像被抽干了气。
在他们刚走出包厢,周家的秘书来到纯k,带来了一个很不幸的消息。
鼎鑫新上市的一批丝绸甲醛超标,被消费者曝光了,有关部门认为这种行为十分恶劣,迅速展开调查。
与此同时,鼎鑫的采购商纷纷要求退款退货,而鼎鑫就在今天,还高家收购了一大批蚕丝,鼎鑫面临着资金链断接的风险。
更可怕的是,周老爷子看家产业,船舶生意也出了问题。一艘从巴拿马开往z国的重型大船,在2个小时前失踪了,有能遭遇了海盗。周老爷子将面对巨额赔偿。
听完秘书的汇报,周老爷子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里面人仰马翻,外面魏月雪戳了戳男人的胸膛,问他,“这些都是你干的?”
男人轻轻地瞟了她一眼,那模样怎么看怎么嘚瑟,“还不止。”
第二天,当各大媒体争相报道后,魏月雪才知道男人这句话的意思。在韭菜被风春雨打后,男人做了捡漏王,将韭菜进行收割。
温氏不废吹灰之力,用白菜价白捡了一家蚕丝公司和船舶公司。至于纯k,被男人改成了魅色。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此时的魏月雪生不如死。他被男人带回酒店,然后被按进放了冰块的浴缸里。
“我要被冻死了,温曜煊,你是不是疯了!”魏月雪打着哆嗦怒瞪某男。
男人不为所动,只抿着唇,双手死死压着小女人的双肩,不让她出来。
她的外套已经被脱掉,上面留着一件白色衬衣,被冰水打湿后,里面的风景都呈现出来。
魏月雪来不及尴尬羞涩,她只觉得冷,刺骨冷,她挣扎着想爬出去,“温曜煊,你放我出去,你是不是想害死我!”
“害死你?”男人被他气笑,“我千里迢迢坐飞机赶过来,将你从那些老男人手里救出,你说我想害你?”
魏月雪牙关在打架,被冻得失去理智,“没有你我也能好好的,谁叫你多管闲事了!”
男人抿紧嘴唇,冷冷地看着他。
魏月雪知道说话过分了,但此刻她不想认错,反而想逃离,“我叫你放开!”她胡乱地拍打,一巴掌打在男人的脸上。
那一掌很清脆,魏月雪自己都吓到了,她看着自己的手掌心,说不出话来。
男人深深地看了她眼,泄了手上的力,放开了她,起身离开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