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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魏月雪被敲门声惊醒,屈傲汤提着早餐进来,身上还穿着昨天那套衣服,满身的烟味。
魏月雪捏着鼻子问,“你昨晚去哪了?”
屈傲汤低下头闻了闻,“很臭?”
昨晚他待在车里,看了一夜的灯光,小丫头睡觉不关灯的。
“一身的烟味。”魏月雪用手扇了扇风。
她身边的人不抽烟,特别是温曜煊,他不喜欢任何气味,他也不怎么用香水。
屈傲汤转身急忙下楼,手上还提着早餐。
魏月雪洗漱完后,他再次出现,手里多了个袋子,“借用下洗手间。”出来已经换了身衣服,成了清爽干净的小伙子。
两人一起吃了早餐,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屈傲汤的手机响起,看到来电显示,瞬间变得严肃起来,像换了一个人。
他拿起电话进了工作室,声音很低,魏月雪只听到任务什么的。
出来时,人已经行色匆匆,脸上带着遗憾,“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估计要一段时间才能回来,你好好照顾自己。”
魏月雪将他送到楼下,看到车子疾驰而去,她跟着车子离去的方向走了一段。
出了巷子,路边有很多临街店铺,也许是本地人的缘故,大家都很亲切,互相笑着打招呼。
一家店铺门前挂着招工启示,用工要求不高,做事勤快,能熟练应用电脑。
魏月雪抱着试试的态度问了一句,也许是老板急着招人,就聘用了她。不过因为短期工的缘故,给的工资不高,1500,包午餐。
魏月雪心里默算了一下,就同意了。
这家不起眼的小店,做着啤酒批发生意。每天上午大卡车将啤酒拉来,下午各色各样的小货车将它们送走,送去城市里各个场子。
老板的女儿小丽得意地说,他们家负责的场子都是高端大牌的。
魏月雪没有那种与有荣焉感,她的工作很简单,点数,入库,出库,做台账。
她很快就上手了,老板很高兴,下班前送给她一袋大红苹果。
再去上班,魏月雪俨然一个老员工,指挥着搬运工将啤酒堆整齐,然后等着小货车司机拉货。
这天,有个司机生病没有来,但是他负责的场子很重要,是店里的大客户。
老板很着急,那边人催着要酒,他又没办法走开,只好让魏月雪陪着小丽送过去。
小丽比魏月雪大三岁,早就拿到了驾照。她以前也帮老板送过酒,但没去过今天这家,老板不让她去。
“是一家酒吧会所,里面的消费高得吓人。我朋友说,能进里面玩的人非富即贵,如果能认识一两个小开,这辈子就不用愁了。”开着车的小丽很兴奋。
站在会所楼下,魏月雪把帽檐压了又压。她没想到,老板的重要场子、小丽说的酒吧会所是魅色。
后门,魏月雪与酒吧负责人共同点数,做好了签字交接,抬头一看哪还有小丽的影子,那家伙早就偷溜去玩了。
暗黑的迪厅里,远远看到小丽在闪光球下,跟一个小胡子男人面对面扭腰。
她外套已经不见,里面是低胸露肚脐绣着闪片的内衣。魏月雪嘴角抽了抽,这货是有备而来的。
魏月雪拉低帽檐,穿梭在群魔乱舞的人群里,赶到闪光球下时,哪还有人影。
魏月雪眯着眼寻了会,就见小丽与男人相拥着往外走,她赶紧跟过去。
“美女,跟着哥哥去楼上玩呗,小哥哥带你玩更好的!”小胡子捏了把小丽的脸,笑得那个猥琐。
“好啊,好啊!”小丽忙点头答应,像只摇尾乞怜的小狗。
魏月雪急了,赶紧拉她,“小丽,我们该回去了。”
“我不回!”小丽掰开她的手。
小胡子见了魏月雪,眼前一亮,“这是你朋友吗,叫她一起玩啊!”
“我不去。”魏月雪直接拒绝。
小胡子沉下脸,对小丽说,“你朋友叫你回去,你跟她一起走吧!”
小丽哪里不知道他的意思,软磨硬泡地将魏月雪留下。
“只能待半个小时。”在小丽再三保证下,魏月雪松口。她也不放心小丽一个人。
小胡子带着她们去了二楼的一个大包厢,里面的人已经喝高,脸上泛着红晕。有几个猫昏暗的角落里宽衣解带,玩起动手动脚的成人游戏。
这样的场景,魏月雪已经习以为常。在爸爸妈妈去世前,她没少跟同学们出来混,这也是她高考分数班上垫底的原因。
她寻了个没人的角落坐下,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可是小胡子哪会放过她,端着酒杯往她身上靠。
眼看着小胡子就要压她身上,魏月雪快速挪了位置,小胡子直直砸地上,摔了个狗啃泥。
这下大伙都楞了,包括魏月雪,她没想到自己速度会那么快。
魏月雪摸了摸鼻子,“我去趟洗手间。”
小胡子爬起来,傻愣愣地看着她,“那个……”包厢里有洗手间。
魏月雪出了包厢,也不是真想去洗手间,可是走廊里回荡着鬼哭狼嚎,她决定去洗手间躲一躲。
然而厕所也不是个安生地,一个露的比穿的多的女人,对着洗手池吐得天昏地暗。
魏月雪忍不住干呕,推门就出去,却见外面站着一个满脸横肉的老男人。
老男人对着她色眯眯笑,“小姑娘,里面有人吗?”
不知道为什么,魏月雪摇了摇头,“里面没人。”
老男人脸色不虞,“他妈~的叫那个贱人跑了!不过,”老男人将注意打在魏月雪身上,“小姑娘,今晚跟爷走,把爷伺候好了,今后吃香的喝辣的,好日子少不了。”
说着老男人往魏月雪身上凑,魏月雪错开转身,在老男人身后踹了一脚,那老东西额头磕上金属墙壁,昏死过去。
“天哪,你都做了什么?”后面有女人惊呼。
魏月雪回头,那个露的比穿的多的女人,竟然是熟人,“刘,刘老师……”
刘翠红苦笑,“这里哪有什么刘老师,只有翠红。”
“你,刘老师……”魏月雪吞了余下的话,怎么穿成这样,还出现在这里。
大颗的泪珠从刘老师脸上滑过,“我啊,这就是因果报应,惩罚我以前犯下的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