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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陈怜羞红着脸，顿时手足无措起来。
小声回答，“我可否不回答？”
“不说也成，不过要陈嫂子付茶钱。”
赵丫宛如奸计得逞的小狐狸，方才提议并主动请客来茶馆喝茶，便是为了满足心底的好奇心。
陈怜无奈笑了笑，“那我付钱吧。”
“一共需要一两五。”
陈怜伸手在怀兜摸了摸，身上可只有一两二，根本不够付。
“这...这糕点与茶如此昂贵？！”
自己第一次来这地方，根本对这茶馆的价格一无所知。
赵丫喝了一口茶，缓缓开口，“当然，若陈嫂子你说给我们听，这样便无需陈嫂子付钱。”
陈怜托着腮帮子，翻了个大白眼给前面那洋洋得意的女人。
“嫂子，快说说嘛！”杜丁香挽着胳膊央求道。
“行吧。”
陈怜喝了口茶，眼轱辘转了转，细细回想起那一幕幕...
“就是男人轻吻你，抚摸你，把衣服脱光光...”
说到这里，陈怜整张脸都红了起来，趴在竹桌上不敢抬头。
“然...然后呢？”杜丁香摇着她的肩膀。
“就是啊，陈嫂子不要说一半啊。”
两人像求知若渴的学生，连声询问。
“就...就...就是很疼，很涨，很舒服，又很奇怪。”
陈怜声音越说越小，小到两人凑的很近才勉强听见。
“我听表姐说，那是男子将用来尿尿的东西，然后...”赵丫绘声绘色的说着。
把两人听的一愣一愣的。
“可那东西不是软软的吗，村里的小孩尿尿时我看到的。”杜丁香挠着头，露出不解之色。
“会变大变硬，非常的奇怪。”陈怜惊奇说道。
...
徐鹤从在市场末尾摆摊，就在刚招呼两个人准备坐回去竹椅时，来了几名身穿方家统一服饰的人来到摊前。
“喂，给我来三斤大白菜与两斤五花肉。”
徐鹤客气笑了笑，“客官，大白菜自然是没问题，可我这并不卖猪肉。”
为首的男人，长相斜眼低眉，胡子拉碴，两手叉着粗腰说道，“哼，既然连猪肉都没有，给我从方家地盘滚出去！”
徐鹤方才明白，这些方家人并不是买菜的，而是来找茬的。
旁边马青走上前，拍了拍要发怒的徐鹤，掀起谄媚的笑意。
“嘿嘿，您要猪肉自是没问题，待我这位朋友前去肉摊给大人买去。”
“嗯，还是你会来事。”
“多谢大人夸赞。”马青嘿嘿一笑，拿起菜筐的大白菜开始称，并偷偷给徐鹤使了个眼色。
徐鹤深吸一口气，拿着上午赚到的银钱，来到林叔肉摊买了两斤五花肉。
“哼，看你不走，我让侄子赶你走。”
徐鹤闻声望去，那是前两日起冲突的同行大婶，正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
“方家找茬之人是你叫来的？”
大婶两手插胸，三角眼上尽是不屑，“是又如何，好声好气叫你离开你不走，偏要我叫人把你赶走。”
徐鹤心中的疑团当即解开，自己摆摊三年，从未得罪过方家的人，今日却突然过来刁难。
就在徐鹤准备拽着同行老婶的衣领时，被林叔与隔壁摊主拦下。
“徐鹤莫要动手，待那方家人走后再说。”
“是啊，轻重缓急你应该清楚。”
面对两人的劝说，徐鹤冷冷瞥了一眼洋洋得意的阿婶，随后来到自己的摊位上。
此刻，马青嬉皮笑脸正和他们聊着天，看到徐鹤过来，拿过他的猪肉，递给方家人。
他打开干荷叶，闻了闻，当即怒吼道，“这他娘是馊玩意，快点给滚蛋！”
马青一脸疑惑，拿起甩在菜筐上的猪肉闻了闻，并没有什么异味，而且颜色鲜艳。
“大人，这肉不是好好的吗？”马青赔笑道。
那人眉眼一挑，叉着粗腰，一副蛮不讲理的样子。
“哼，我说是馊的它就是馊的。”
马青笑脸一僵，方才明白，就算这肉是龙肉，那也是馊的，因为他是完全来找事的。
“你们无非是想把我从菜市场赶走，若我就是不走呢？”徐鹤上前一步，懒的与其弯弯绕绕。
“不搬，就休怪我不客气！”
“方主管，这事还得讲理不是，既然这肉你觉得不新鲜，自己买一块不成，何必为难人家。”吴婶上前与其讲道理。
“哼，臭老太婆此事与你何干？”方主管大声呵斥。
“难道方家就这样欺负我们这些摊贩百姓？”一道软糯女声响起，众人纷纷望去。
只见陈怜挺着腰板，后面跟着杜丁香与赵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