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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9 一愁莫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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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自己在这个世上唯一的师兄,尹奂当然不能不管宋时义。张一尘也有过交待,师兄弟相互扶助就是分内之事、无可推卸。就算是陌生人得病,如果可能自己也会管一管。

    因此,尹奂决定开着切诺基连夜赶往伊嵩县。正在这时,孙虎过来找他。尹奂把情况一说,孙虎马上就回去给班长打了声招呼。于是三人一车穿越茫茫夜色直奔伊嵩而去。由于燕港澳高速年底才通车,因此三人走的是省道。

    路上,尹奂边开车边询问一些细节问题,试图从蛛丝马迹中理出一些头绪。

    伊嵩县财政局长和商务局长是今年刚刚提拔的。由于年初两个局的局长同时退休,分别到人大、政协享受副县级待遇,两个局的常务副局长在上面也有一定关系,上面也给宋时义打过招呼,在他们提局长的时候宋时义是点过头的。

    宋时义在县里虽然不是一把手,但好歹也是一县之长,这两个局也是县直比较重要的部门,如果宋时义硬顶着,这两个人想提升也不好办。

    两个局长提升后经常去向宋时义汇报思想情况和工作情况,于是他们也很自然地被人们列入了宋时义的铁秆。

    尹奂首先排除了这两个局长的嫌疑。没有人傻到先自残后杀人的地步,在这个年代,作风问题特别是**问题完全能够断送一个人的政治前途。因此,有可能是有人乘此机会下手。

    宋时义的身体应该不会那么脆弱,十有八九是有高人下手。选择宋时义在家休息反省的时候下手,给别人一种急火攻心、急病缠身的假象。别的尚不确定,但有一点尹奂可以肯定,陷害宋时义的不是有仇的,就是有竞争关系的。

    尹奂对宋乾来了个刨根问底,最后实在是问无可问了,还没有发现其他有价值的线索。

    这年代,省道上的汽车还不算多,基本上没有遇到堵车的情况。尹奂一行三人走到绿城,实在是又困又饿,找了一家烩面馆,烩面很实在,羊肉汤也很足,吃饭之后把油加满,在一家宾馆睡了6个钟头。本来想联系孙朝阳一家的,尹奂想还是不要麻烦太多人。一大早,三人草草洗漱完毕就立刻上路。

    一路飞奔,又走了4个多小时才到达伊嵩县城。当尹奂三个跑到宋时义家时,大门紧闭,一把大铁锁显示主人不在。宋乾有点奇怪,打开门进院子看了一圈,屋里的确没有一个人。

    这时,邻居有个老太太出来说,昨天晚上宋时义就被送到县人民医院了,估计是住院了,到现在没见有人回来。

    三个马上驾车风掣电驰一般刮过县城窄窄的街道,慌得街上的行人匆忙躲避。其实尹奂的技术是有把握的,只不过是尹奂开了喇叭,速度加快,看起来威风凛凛,而一般的老百姓一看这架势自然是避之不及了。进到宋时义的病房,看到宋时义的老婆、女儿宋佳正在垂泪。

    看到此情此景,宋乾似乎感到了一丝不祥,急忙去看宋时义,宋时义此时脸色铁青,呼吸困难。“医生呢?医生!”宋乾大喊起来。

    “你们快点回去吧,县医院的设备不行,估计是治不好了,如果早点到市医院,说不定能捡条命。”0多岁的护士长过来说。

    “那咱们赶快往市里去,现在就走。”宋乾又猛地升起了希望。

    尹奂拍了拍宋乾,然后坐到床边,一只手抓住了宋时义的手腕,一股热流从丹田升起,自手部传出流向宋时义的七经八脉。尹奂明显感到气流的传送速度只是慢了一些,但是在行进过程中并没有明显的阻滞感。

    而气流在通往颈部之时,自己明显感到异样。应该是颈部出现了问题。问题找到了,尹奂松了一口气。但目前的关键是要帮助宋时义顺过气了,万一哪口气倒不上来就真的麻烦了。

    尹奂加大了内功运行的速度,从轻到重,从少到多开始攻向颈部,在尹奂内功的反复穿梭之下,宋时义的颈部明显发热。

    在尹奂头上冒汗之时,宋时义忽然咳了一声,尹奂马上拿过了痰盂,宋时义接连吐了几口粘稠的血团。随后,宋时义又沉沉睡去,呼吸显得比刚才初见时平稳多了。

    宋时义的老婆明显感到这种变化,激动得对尹奂说:“老宋是不是好了?”在她的心目中,只要把血块吐出来,呼吸不困难,就算是捡回一条命。

    尹奂心想,哪里有这么简单?有几口血团,说明其颈部还有什么问题,自己运气疗伤只能缓一缓,如果不知道问题在哪里,血团肯定还会产生,还会对呼吸产生严重影响。

    尹奂又问宋时义的老婆,师兄平时脖子或者喉咙有什么问题没有。她马上说,宋时义平时不吸烟,喉咙没啥问题,平时声音都很洪亮。只是颈椎有问题,应该是坐办公室时间长了,每天晚上回来还会让她按摩按摩。

    颈椎的问题再大,也不会导致呼吸困难。说不定是哪一块肉发生了病变。他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能不能让医院的B超或者CT机看一看。宋时义的老婆说,医院根本就没有这样的设备,听说省里面有一台B超。

    之后,宋时义的老婆说又气愤地说:“这医院也是狗眼看人低,市政府办公室也是喂不熟的狼。”原来同一个病房里住着县规划局的一个副局长,副科级还牛得不行,天天有人过来看他,而没有人来看看宋时义。

    都以为宋时义没什么前程了,况且现在又半死不活的。本来明天就想送到市里的,结果往县政府打电话,县政府办公室主任竟然说政府办没有车了,车都派出去了。没办法,宋时义老婆和女儿只好求人抬着病人来到县人民医院。

    尹奂心里暗道,宋时义的老婆倒是个没心没肺的人,看到老公刚好一点,就又开始显示妇人本色,发起了牢骚。

    看到宋时义老婆快扯远了,马上就问起了宋时义最初发病时候的情景,等耐心听完之后,尹奂仍是一无所获。

    尹奂正在思考,宋时义的女儿宋佳叫起来:“我爸又犯病了。”只见宋时义的脸色突破变得乌青,胸口一起一伏,喉咙像破风箱一样沙沙地响着,场面极是骇人。

    同屋的另一个病人就是那位规划局的副局长也直起身来往这边看。尹奂眼比较尖,发现这位副局长重新躺下的时候,目光中竟然透着一股狠辣和一丝诡异的微笑。

    不过尹奂并没有在意,也许平时这个副局长对宋时义有成见。一个副科级和一个正县级不可能有什么直接的竞争关系。

    尹奂又如法炮制,经过一番折腾,宋时义又沉沉睡去。按理说,人的气稍一平顺就应该醒的,为什么宋时义气一顺又睡过去了?难道说还有什么自己没有发现?

    如果没有什么其他发现,自己的这种疗伤的频率会越来越高,而宋时义发病的频率也会越来越高,就算自己耗尽心力,也只是暂时延长一下生命而已。

    宋时义的病根到底在哪里,到底是谁干的?尹奂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一愁莫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