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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小姐,需要叫大夫吗?”
施婉瑶呕得脸色发白,眼角也冒出了泪花。
说话的女子看着她难看的脸色,顿时着急的说道:“二小姐,我这就去给你叫大夫。”
施婉瑶眼角余光瞧见那女子去找大夫了,她才放下心来。
施忆薇奋力游动着,眼看就要接近傅宥齐了,傅宥齐却坚持不住了,直接栽进了湖水里。
她屏息投入湖水中,将已经昏迷过去的傅宥齐抱住,连忙往湖面上游去。
扑通一声,她们俩都冒出了湖面,观月亭传来一阵阵欢呼声。
施忆薇瞥了一眼观月亭的众人,又看了眼怀里的人。
傅宥齐头发被湖水打湿,已经全部披散下来,面上的妆容也被湖水融掉,露出女子秀美的面容。
宽大的衣袍打湿后紧紧贴在身上,露出女子窈窕曲线来。
施忆薇暗自摇了摇头,她这般模样可不能给那些人瞧见了。
还有她自己的衣服也都打湿了,夏日的衣裙轻薄,一上岸怕是就被看光了。
于是她换个方向,直接游向了燕月楼大堂的方向。
“哎,施大小姐怎么游走了?”
“你傻呀,人家衣衫打湿了,可不得去换身衣服么?”
“可是,傅公子是男子,他们两个,这……这不好吧?”
听到这话的不少公子和小姐脸色都难看了起来。
施忆薇如今貌美又才华横溢,还是相府嫡出小姐,喜欢她的公子们自然不少。
而傅宥齐更不用说了,那是多少闺秀的梦中情人啊。
雪鸢和叶洛灵互相看了一眼,然后不动声色的退出了人群,去往燕月楼大堂。
这一切施忆薇都不知道,就算知道了她也不会理会。
施忆薇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傅宥齐抱上岸,上岸后她不顾别人诧异的目光,径直找到伙计开了一间客房。
进入客房后,她将傅宥齐放到榻上。
看着他还在昏迷,定然是呛了不少水,得赶紧做心肺复苏了。
她连忙将手放在她的胸肺处,极速按压着。
按压三十次后,傅宥齐依旧没有反应,她又捏住她的脸,迫使她的嘴巴微张,然后二话不说就亲了下去。
“咯吱……”
“薇儿姐姐,你没事……”叶洛灵刚进来就被看到的场景惊的两眼发直,“吧……”
施忆薇头都未抬,只说了句:“把门关上。”
雪鸢柳眉微蹙,虽然也很疑惑她在做什么,但还是听话照做,关上了门。
“洛灵,仔细看,我正在做的便是心肺复苏,认真学。”
说罢又重复之前的动作,一次,两次,三次……
“咳咳……咳咳……”傅宥齐猛的吐了几口水,他才终于悠悠转醒。
施忆薇舒了一口气,将湿漉漉的头发往后顺了顺,才从榻上走了下来。
叶洛灵看完后,一脸激动,圆溜溜的眼睛里冒出光来,“薇儿姐姐,这便是你之前跟我说的心肺复苏啊,真是太厉害了。”
而一旁的雪鸢皱着一张脸,脑子里却在想,他们两个肌肤之亲了,她主子玄月该怎么办?
她表示她很烦恼!
然而下一秒,她便彻底放下心了。
因为她看见从榻上站起来的傅宥齐,分明是个身姿窈窕,面容秀丽的女子。
傅宥齐看了眼自己身上湿透了的衣衫,又看了看她面前的几个人,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她从来都知道,总有一天她会暴露的,有了心理准备,所以此刻也没有那么难受。
她望着施忆薇轻声说道:“是你救了我?”
此刻她也不再伪装,连声音都是女子本该有的娇柔。
施忆薇摇了摇头,笑道:“是你救了我,要不是你挡在我前面,掉下湖的就是我了。”
傅宥齐这会也想明白了,施忆薇发现她是女子身后,便带她离开了观月亭。
她看着施忆薇,眼里是真诚的笑意:“谢谢你。”
叶洛灵此刻才终于反应过来,她震惊的捂着嘴,看着傅宥齐说道:“你……原来你是女的?!”
傅宥齐莞尔一笑,点了点头,脸上没有一丝尴尬。
施忆薇笑着点了点叶洛灵的脑袋,没说什么。
她从旁边拿过了她提前从空间拿出来的男子衣衫,是她为自己准备的,此刻正好派上用场。
她将衣服递给傅宥齐说道:“赶紧换上吧,别着凉了。”
雪鸢拉着叶洛灵,对着施忆薇说道:“我们在外面等你们,放心,不会让人靠近。”
施忆薇看了看雪鸢,又看了看傅宥齐,想起什么,但还是没说出口,只点了点头。
她们出去后,施忆薇拉过一个屏风挡在她们中间,才开始换掉身上湿掉的衣衫。
“那个……你的本名叫什么?”施忆薇忍不住问道。
过了半晌,屏风另一边才传来回话,声音有些闷闷的:“我只有傅宥齐这一个名字。”
施忆薇回了一声噢,感觉她不是很想提及这个问题,便也没再继续问。
但那边却传来傅宥齐的声音,“我从出生开始就被当作男孩子养,所以……”
施忆薇愣住了,“为什么?”
又过了半晌,傅宥齐才缓缓说道:“我出生时,我娘难产伤了身子,大夫诊断她以后都再生不了孩子,我们傅家男子只娶妻不纳妾,我便是我爹娘唯一的骨肉,我祖父曾说过,他的衣钵只能男子继承。”
她越说声音越低,到最后更像是自言自语那般。
原来如此,施忆薇眯了眯眼,什么狗屁规矩,还只能男子继承,又不是皇位,再说了,女子还能当皇帝呢!
真是老太太进被窝,给爷整笑了。
施忆薇撇了撇嘴问道:“你认可你爹娘的做法吗?”
屏风另一边久久没有声响,就在施忆薇快要放弃时,那边传来傅宥齐淡淡的声音:“我习惯了。”
声音里听不出多少情绪,但施忆薇知道她心里定是充满了不甘和无奈。
施忆薇穿好干爽的衣裙,又伸手拿过手巾擦拭着湿发,才继续说道:“所以你也觉得只有男子才可以进学堂读书,才可以成为人人尊崇的文学大儒,才可以继承你祖父的衣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