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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轩阅览着手帕上的图形,竟然是京城北部的关山岭。
“你怎么就确定,太子在这?”他抬起眸子,平静的问。
“这是相夫人无意间听到丞相提起过太子的下落,所以就将这地图给了我,丞相这么珍藏这张地图,那肯定是很重要的地图啊,不去看看怎么知道太子在不在哪儿呢?”卢尧菱席地而坐,双手撑着脑袋看着他。
“你跟相夫人认识,就是为了替本王找到太子的下落?”骆轩淡然问着。
卢尧菱轻盈笑答;“我这不是替王爷分忧嘛,王爷想要找到太子的下落,也想要知道赵连候背后的势力,那我得替王爷铺路啊,对不对?”
“那你还真是本王的贤内助呢。”
“多谢王爷夸奖,其实吧,是慕容皇后委托我的。”卢尧菱笑容浅浅,骆轩一顿,深邃的眸子落在她身上,她那双清澈的眸子能够看见死人的事他早已习惯,因为这个特异功能,她的出现确实帮了他不少。
“那菱儿是怎么想的呢?”
“王爷其实你也知道慕容皇后是被陷害的,慕容家也是被陷害的,慕容皇后停滞阳间不肯离去,也是因为遗愿未能完成,太子便就是慕容皇后的遗愿,或许只有找到了太子,皇后才能安心离开。”
骆轩眸子不由黯淡,鬼魂只要完成了遗愿便会离开么,那么,他的母妃楚寒妃留在世上又是为何?她的遗愿是什么呢?
卢尧菱手持玉扇,说;“你这青楼我又不是第一次来,让王爷带我来玩玩有什么的。”
她自顾自地走到一旁坐下,司马鉴挥手让屋内的姑娘退出去,等她们都走后,他这才坐直身子;“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你们夫妇俩来找我,所为何事啊?”
卢尧菱看了一眼骆轩,骆轩淡淡开口;“王妃主事,本王只负责旁听。”
他说着,坐到一旁斟酒淡饮。
“呵呵,有意思啊你们,诶你们俩这样欺负我一个没成亲的是不是很高兴啊?”司马鉴不想吃这波狗粮,他心里十万个拒绝。
卢尧菱忍俊不禁;“扎心吗老铁。”
就喜欢欺负他这只单身狗,她乐意!
“行了行了,不扯淡了,说吧找我什么事。”再跟他们扯下去,他狗粮都得吃到撑死。
卢尧菱打开玉扇问着;“其实我今天跟王爷来找你,是想要问问关于地生门的事情。”
“地生门?”司马鉴拿起茶杯的手一顿,抬起头问,他的视线瞥向了骆轩,见骆轩表情从容,那应该就是了。
他放下酒杯,说;“地生门是我们翰北的刺客,我父皇就曾因为地生门的猖獗而头疼,不过,你们怎么会突然想要知道地生门?”
“地生门与赵连候暗中勾结,翰北的刺客与南晋的反贼勾结,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你应该清楚。”骆轩语气清冷,他一直留着赵连候的性命是早就知道赵连候背后的势力不简单,没想到竟然是翰北前朝的那帮罪奴。
地生门为翰北前朝皇室遗孤所创,那么追随前皇室的翰北人定已然有了造反的念头,这对翰北现在的皇室来说无疑就是个威胁。司马鉴是翰北的太子,也是南晋皇室的贵客,恰好能够保持两国之间的友好相处。
所以现在问题来了,翰北前朝罪奴与南晋反贼勾结,很有可能是赵连候想通过翰北前朝推翻南晋皇室,等协议达成,再助翰北前朝起兵造反,现在威胁到的不仅仅是翰北皇室,连南晋皇室都受到了威胁。
司马鉴当然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如果真的是骆轩分析的那样,那么,地生门暗中协助赵连候,就说明他们之间有交易。
骆轩端起酒杯抵在唇边,嘴角轻浮说着;“赵连候曾经走私过一批火药,或许用途就在这。”
“那批火药是供给地生门的?”司马鉴瞬间恍然大悟,看来他是真的忽略了还有地生门这方势力的存在。
卢尧菱看着他们俩的对角戏,没有插话,只是默默地低头喝茶,赵连候这个心机哥也太会算计了吧,稍微有差池,两国估计都会掀起一场战乱啊。
“那个翰北的前朝皇室遗孤,你知道是谁吗?”卢尧菱好奇的问着司马鉴。
“不知道,前朝翰魏王夺的是我们司马世家祖先的江山,我父皇推翻翰魏王也只是为了拿回属于我们司马世家的一切,我父皇屠尽了翰魏王室的人,唯独疏漏了一个翰魏皇子,据说母后所说,那个翰魏皇子当年才六岁,是被寄养在冷宫的皇子,没人见过他的样子,所以才让他逃过了一劫。”司马鉴语重心长的启齿,翰魏前朝与司马王朝过去确实是为争夺翰北江山而引发战乱,但他父皇拿回属于他先祖的江山,并没有错。
“寄养在冷宫的皇子?难道是不得宠的皇子?”
“前朝的事我哪能知道这么清楚?”司马鉴要是都知道的话,还能在这百花楼醉生梦死吗?
卢尧菱撇着嘴,用玉山抵着下巴,忽然拍手;“我去问慕容叔叔,不就知道了?”
“你要去见慕容珂?”骆轩看着卢尧菱。
卢尧菱笑道;“慕容家过去跟地生门不是也有接触嘛,那慕容珂肯定知道啊。”
“慕容珂会告诉你么?”司马鉴嘁了声。
“为什么不会,只要拿他想知道的事来换我想知道的事,他一定会告诉我的。”卢尧菱双手环胸,得意一笑。
“你怎知道他想知道什么?骆轩,我怎么感觉你这王妃倒变得跟你差不多了。”都一样狡猾。
“本王的女人,当然有本王的作风。”
“……”他赢了。
骆轩和卢尧菱刻不容缓地前往东郊沧临,一路上,卢尧菱都好奇的盯着骆轩,这家伙今天积极的跟着她出来,她说往东他就不说往西的,倒有点反常。
骆轩淡淡道;“本王知道本王的样貌绝色,菱儿也不用这么盯着。”
骆轩果然是越发的自恋了。
“王爷不让我一人着手调查,莫非是担心我的安危?”
“本王只是尽一个丈夫的责任,有错么?”骆轩慵懒地支着下巴,笑意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