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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公子,您可来了!”中年男子好像带了别的人过来。
“卢国公,”男子的声音温润如玉,不疾不徐,“抱歉,凝结成形,需要一点时间。”
“不要紧不要紧!星辰公子您愿意化形前来,老夫已经是感激不尽了!”中年男子的声音里充满了感激和激动,“您快看看我的独生女儿吧,这孩子……哎,这孩子一时想不开,投井自尽,被家奴发现,救回来之后就一直昏迷不醒!老夫寻访天下名医,每个人都说药石无医……”
“卢国公,稍安勿躁,”温润男子说道,“我灵力还可支撑一些时辰,只不过我为令爱诊脉时,还请您和各位,回避一下。”
“好好好!”中年男子赶紧招呼着房间里的人,都尽数退下。
卢尧菱太想睁开眼睛,看一看这完全陌生的世界了。对新次元的好奇,都快盖过她对往事的苦痛回忆。
但还没有好奇一会儿,卢尧菱就觉得天灵盖一阵奇痛无比,她下意识的想要呼痛出声,却发现自己一顿用力后,竟然睁开了双眼。
是那种做了噩梦之后,惊醒时的睁眼。
卢尧菱眼前的视线,由模糊到清楚,房间的穹顶,花纹不算繁复,但非常缜密的样式,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规制。
“我滴龟龟……”卢尧菱小声呢喃,却因为听到了自己的声音而被自己吓了一大跳。
“醒了?”温润男声此时出现。
“”卢尧菱可能太久没有开口说话了,也不知道这人是谁,只能继续保持沉默,使用眼神寻找声音的主人。
没想到,卢尧菱在来到这个不知道是什么次元的次元之后,第一眼见到的人,竟然是个半透明的男人?!
“什么鬼啊?!”卢尧菱真是惊到了,整个人上半身弹坐起来,往床榻的深处缩去。
“鬼?”男子半透明的面容,却也散发的清俊之气,莞尔一笑,“或许鬼都过得比我舒坦吧……”
“你是什么人啊?!我是谁啊?!这是什么地方啊?!现在几点啊?!”卢尧菱吓得头脑发昏,蹦出来一连串的问题。
半透明男子愣住了,继而往前靠近两步,温声说道:“我叫寂星辰,是名古坊的主人。你是卢国公的独生女儿,卢尧菱。这里是卢国公府,至于几点……几点是什么意思?”
卢尧菱大脑停摆,盯着眼前这个半透明却身着长袍,长发飘飘的俊秀男子,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卢小姐……所以,你是卢小姐吗?”半透明男子又往前凑了一步,低声问道,“你是吗?”
“我是啊!”卢尧菱想了想,没错啊,她就是卢尧菱啊!
“竟然……”男子的眉眼有些模糊,但卢尧菱还是能看到他眉宇之间的失落。
“卢国公府是什么地方?!这什么朝代?什么国家?!”卢尧菱还在四处看房间里的摆设,就她的历史成绩而言,已经完全超纲了。
“这里是南晋国,”男子微微转身,语气淡然的说道,“等会儿我会叫你父亲过来,你们再聊吧。”
卢尧菱竟然脱口而出一声“谢谢”。
她透过男子的身体,可以看到房中桌子上摆放的茶壶茶杯,却也看到男子的身形微微一顿,继而又缓缓前行。
很快,房门被打开,最先迈步进来的,是一个丫头。
“小姐!”小姑娘几乎是哭着跑进来的,一下子冲到床榻边,连珠炮似的问出来,“小姐您醒了吗?!您感觉怎么样啊想不想喝水吃东西?!”
“呃……”卢尧菱盯着这个姑娘,怎么这么眼熟?“凌知夏?!”
“是我,是我,是知夏!”丫头抹了抹脸上的泪珠,“您可吓死我了!”
“不是吧……”卢尧菱心中惊的不行,凌知夏也跟着自己穿越到别的次元来了吗?!
“什么?”知夏没有听清卢尧菱的自言自语,赶忙凑上来问道。
“没什么……我……我有点渴……”卢尧菱随便找了个理由,打马虎眼。
“我去给您倒口茶水!”知夏欢快的跑去桌边倒水,很快端着杯子走回来,“小姐……您可别这么胡闹了,一会儿没看着您,就出来这么大的事儿,这会子老爷和星辰公子在谈您的情况呢,为了您啊,老爷好几天都没合眼了。”
“我做了什么事吗?”卢尧菱真情实感的发问。
“您不记得了吗?是不是被井壁撞到了脑袋呀……”知夏赶紧摸了摸卢尧菱的额头,关心问道,“要不要再请星辰公子过来瞧瞧您。”
“那个,我想问一下,这个星辰公子,是什么大罗神仙?”卢尧菱回想了一下那个半透明的男人,心想一定不是普通凡人,便神秘兮兮的问知夏。
“您不知道吗?”知夏有些疑惑,不过转念一想自家小姐可能是伤了脑袋,于是耐心解说道,“他可是通天之人,南晋国最神秘的名古坊的主人,可厉害了呢!”
“是吗……”卢尧菱觉得脑袋炸裂式的疼,不自觉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此时房门被推开,那个一直唤卢尧菱“女儿”的卢国公,迈步走了进来。
“我的女儿……”卢国公跨步进门,看到坐起来的卢尧菱,也是老泪纵横。
不知为何,卢尧菱面对这个自己素未谋面的“父亲”,竟也是两眼一热。
那种父亲看到女儿之后,脸上所独有的表情,触动了卢尧菱的心弦,毕竟爸爸已经离世好几年,真是很久很久都没有人再叫过她“女儿”。
知夏识趣的退到一边,静静站立着。
卢国公三步并两步来到卢尧菱榻前,但突然又收住了怜爱惊喜之色,转而微怒道:“你这个不肖女!”
卢尧菱本来还沉浸在忧伤之中,突然被这老头给骂了一句,非常茫然的看着他。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怎么能用自己的命,来胁迫为父!”卢国公稍稍侧了侧身,转头气愤道,“你以为,你这么做,就能一了百了了吗?”
“”卢尧菱不知道说什么好,毕竟这其中的故事,她自己都还不知道呢。
“卢国公府和轩王府的婚约,是早就定下的,菱儿,你是为父唯一的女儿,为父自然不会害你。”卢国公背身而立,卢尧菱看不清他的表情,“虽然为父也知道,你不愿意……可你……可你再不能以死相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