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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张婍儿委委屈屈来到客栈,站在他的桌前,把他吓了一跳!
“你怎么来了?”楚经年赶紧遮好自己正在看的密信,站起身。
张婍儿立马跪在了他的面前,哭诉说:“王爷,妾身知道错了,请王爷责罚!”
楚经年更是大惊,连忙去扶她起来:“快起来,你做错了什么,本王要罚你?“
张婍儿哭着说:“我不该自作主张给王爷买房买地,我是看王爷身为网页来到北州府竟然要住在客栈,心疼王爷,婍儿真的不是有意的,请王爷原谅婍儿。“
张婍儿哭得梨花带雨,十分惹人心疼,又是一个姑娘家,跪在地上恳求,不论是哪个男人都不会再与她计较什么,更何况楚经年本来就没跟她计较这些事情。
楚经年叹气:“你起来吧,本王原谅你。“
“谢谢王爷。“张婍儿哭着起身。
“王爷,”她又说,“这是我在街边看见卖的豆糕,闻起来很香,特意带来给王爷尝尝。”
“有心了。”楚经年向她道谢,这边接过她送来的糕点。
“王爷,”张婍儿说,“王爷与婍儿相识不久,王爷不喜欢婍儿也是整场,是婍儿心急了,请王爷恕罪。”
今天的张婍儿一改常态,变得知书达理,温婉贤惠,实在是令人改观。
不得不说,楚经年是吃这一套的,当初原主就是这样一副温婉的样子,也着实令他喜欢。
“你多虑了,”楚经年安慰她说,“事出突然,本王之前那样对你,也是本王不对。”
“不不不,王爷哪里有错?王爷什么错都没有!”张婍儿连忙说,“实不相瞒,婍儿这次来北州府除了追随王爷之外,还有一件父亲交代的事情。”
一听到张宰相交代了事情给她,楚经年立马警觉,连忙问:“什么事?”
张婍儿说:“传闻北州府出了一位‘天下矿主’,父亲让婍儿来见见她,好像是皇上有意招揽这位矿主,但王爷也知道,我是女子,对天下事毫无了解,又怎么能见到矿主?玉翩跹姑娘的地交给了矿主开采,所以婍儿就想从她这里与矿主搭上线,没想到弄巧成拙了。”
她这样说,楚经年就明白之前她所有的举动和张宰相背后的心思了。
“要找矿主也不难,”楚经年说,“的确,跹儿跟矿主有些联系,不过你为什么要买玉家矿山周围的农田?你这样做是得罪矿主,难道也是宰相大人的意思?”
“不不不!”张婍儿连忙说,“我那只是想跟玉小姐搭上关系,她们是商人,能够跟他们平起平坐,就要让她看见我的财力。”
张婍儿的话让楚经年沉默了。
“你不是为了针对她才故意买下来的吧?”楚经年问。
“当然不是了!”张婍儿辩解说,眼角又浮现出了晶莹的泪珠。
楚经年姑且相信她了,对她说:“要找矿主不难,本王也有意要见一见这位矿主,你要是有时间就根本王一起去吧!”
“真的?”张婍儿立即露出了灿烂的笑脸,看见楚经年肯定地点了头,一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脸颊上轻吻了一口。
“谢谢王爷!”她天真灿烂地笑着说。
要说起这位矿主,楚经年不大敢相信是玉翩跹本人,但他又期望是玉翩跹本人。
在来北州府之前,在皇宫里,皇上也曾经跟他提过这件事。皇上想要招揽这位矿主是真,但嘱咐了他,又嘱咐了张宰相,这着实令他意外!
不过说起来,这件事情疑点重重,张宰相那里要是公事的话,怎么会叫张婍儿来办?朝廷如果想要拉拢矿主,怎么也得叫个朝廷官员来吧!
楚经年想着,脑海中忽然冒出一个念头:张宰相不会故技重施,想叫张婍儿娶勾引矿主吧?
这个念头让他浑身打了个寒颤。是的,这样的事情,张宰相是做的出来的!
张宰相一边叫女儿嫁给他,一边又叫女儿去找矿主,这真是……
楚经年笑了,对她说:“本王今日就去寻一寻矿主,你且等着。”
玉家老宅的门外,环儿禀报:“小姐,王爷又来了,又来了!”
“哦,他又来做什么了?”玉翩跹问。
现在她对楚经年的来访已经见怪不怪了,这家伙总是有各种理由来找她,不知道今天又是什么事?
福元赶紧替王爷打开门,问王爷说:“王爷,您今天来做什么?”
楚经年瞪了他一眼:“你怎么也问本王这个问题?”
福元小声地说:“二小姐今天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楚经年惊讶着,这边环儿就来请他过去了。
“王爷,我家小姐有请!”
玉翩跹今天心情不好是因为每个女人每个月都会经历的那段时期恰好到来。
大姨妈,一个困惑女性千万年的事件,凡是身处这个时期的女性都会烦躁、易怒而且神经质。
玉翩跹尤其烦躁,因为她实在不能忍受这个没有姨妈巾的世界!
她捂着肚子,烦躁地叹气:“早知道就应该建姨妈巾厂!“
她现在非常想把现代方便卫生的姨妈巾普及到这个世界里,造福广大女性!
楚经年来了。
玉翩跹皱着眉头看他一眼,在楚经年看来像是一道逐客令。
楚经年忐忑地问:“今日,可好?“
“不好,“玉翩跹说,”你又来干什么?“
“我是来……“楚经年看出了她身体不适,询问,”你是不是生病了?“
“你才生病了!“玉翩跹一口气回过去,”有事说事,没事我要休息了!“
“跹儿,等等。“他走过去,摸了摸玉翩跹的额头。
指尖触碰的感觉让玉翩跹忽然全身发麻,一阵电流涌过。
“楚经年,你干什么?“
楚经年怔在这里,伸着手说:“我就是看看你有没有发热。“
玉翩跹连忙说:“我没有发热,你走开!“
她拒绝楚经年的触碰,是因为这具身体还是对楚经年有反应。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你怎么能随随便便就碰一个姑娘家,你就是这么随便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