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钞票几乎是在瞬间就停下了抽泣声,愣愣的看着风向阳道:“真的不是幻觉,可是,刚才不是欧阳吗?怎么,怎么会......”
风向阳也不知道怎么跟钞票解释,于是干脆也就不解释了:“起来,回家。”
这次钞票是非常配合的起身,脚步虽然还是有点摇晃,可也没有之前摇晃的厉害,明显她在努力的克制自己。
整条路上除了路灯就是他们两人两身影。
“咳,你,你刚才一直都在叫秦沫。”风向阳微微侧了侧脸,没话找话的跟钞票聊起。他记得她一直就是个话痨,说不完的话。
“哦!那个,以前喝醉的时候,都是他,他在我身边的。”钞票小心翼翼的回答,深怕自己那句话回答错了就踩了风向阳的*。
一个原本就话少,一个是怕的要命。于是刚刚开始的交谈很快的就安静了,只剩下夜风一阵一阵的吹。
“我,我到家了。”钞票停下脚步,远处灯光亮起,应该是妈妈为自己留着灯。
“嗯!”风向阳站在钞票的身后。
“你,谢谢!”钞票中规中矩的道谢。
“嗯!”
走了几步都还感觉到背后的目光没有消失,钞票回头:“你回去吧!我,我到家了。”
等风向阳的身影消失在转弯处,钞票才算真的松了一口气。她明明就记得是欧阳带了自己去唱歌的,然后喝了不少的酒,怎么突然就变成风向阳了?天知道她看到是风向阳的时候,她的心跳的有多快。
那个暴君说不定随时都有可能提了自己去丢。天哪!她刚才还戳了他的脸。
想到这个,钞票几近绝望的用手捂了自己的脸。果然,酒不是什么好东西。每次喝了酒她就会做蠢事。
刚才吐了那么多,又吹了一会儿的夜风。钞票觉得自己清醒多了,左右反正回家也迟了,挨骂是肯定的事儿,想起今儿个一整天都不见秦沫了,就抬脚往秦沫家走去。
她钞票找秦沫从来都不管时间地点。
“沫沫,小沫沫,沫沫!”钞票狐疑的向门口多望了几眼,门没有锁,倒是可以轻而易举的推开。只是,人呢?一种莫名的失落在心底慢慢散开,堵的她的心慌慌的。
“沫沫,沫沫。”钞票不由的提高了声音,可还是没有任何的回应。她蹑手蹑脚的关上大门,院子里那棵石榴树上系着的气球还是如早些时候看到的一般。
钞票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心底的不安在逐渐的扩大,一直以来她都没有怀疑过秦沫对自己说的话。今晚莫名的,她心中的疑问越来越强烈。
钞票鬼使神差的摸上石榴树的树枝,她隐隐约约的想起多少年以前,这课树就一直这样的。猛然间,钞票像是想起了什么,拉过系这气球的线。她记得那天她是一手拿着气球,一手吃着糖葫芦,还不小心沾到了气球上面。
越接近气球,钞票的心情越紧张。她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突然的怀疑秦沫说的话不算,还要亲自去正是,这就像是在找证据。
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
钞票的心底舒了一口气,秦沫这人虽然不靠谱不着调的,但是他一直都是她认识的秦沫。钞票为了刚才的那些怀疑,有些暗暗的自责。看过秦沫家里确实是没有人之后,转身就离开。可能他有什么急事离开了也不一定,对了,他不是说他爸妈都在另一个城市的吗?
白灵跟他都不在,说不定是回去看爸妈了。
钞票关好了院子的门,心情愉快的往家里走去。却是瞬间被软了身子,黑暗中有个人影轻念咒语拖住了她的身子,捏捏她的鼻尖宠溺的扯了扯嘴角:“说你傻吧!你也不傻!票子,你又去喝酒了?”
他走到石榴树旁边,拉过那只气球,上面的糖葫芦酱很是显眼。触摸着还留有她温度的气球:“傻丫头!”
“主上,我们该起身了。”白念垂首,那个嘴角含笑的还是自己认识的主上吗?这个女孩就是让主上在人间停留的人类吗?她跟其他的人类也没有多大的区别。
闻言,狼烨收敛了嘴角的弧度伸出双手将钞票抱住。他默念了一个咒语,钞票的身影消失,徒留手中还有淡淡的体温。他有一瞬间的失神,握了握拳头,对身后的白念下命令:“走。”
他必须要在母后的水晶屏障变成黑色前找到灵石。所以,票子我要先离开一段时间,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主上。”白念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突然的出声,“主上不跟她告别?”
告别?狼烨别有含义的多看了白念一眼,“不用!”
他保证不会离开太久,所以,告别就不需要了。免得那个傻丫头什么时候又想起什么不对的地方再过来查看。
“钞票,钞票,起床了。昨晚疯到几点回来的啊?门都不关?”钞妈妈准时的开始一天最初的唠叨,明明是双胞胎,钞甲就让她省心了不少。
“不错,还知道回家的路!”钞甲站在楼梯口,口气中不免带了一点讽刺。
“钞甲,去叫你妹妹起床。”这个家里只有钞甲能让钞票起床,准确的说是只有钞甲能用最少的时间让钞票起床。
钞甲转身就钻进了钞票的房间,刺鼻的味道让她用手在鼻尖挥了几下,满屋子的酒味。这是她的妹妹吗?钞甲仔细的看看床上睡姿不忍直视的人,好吧!她承认,她不说话的时候确实是自己的妹妹没错。
“起床,起床了。”
钞票在睡梦中挪动了一下身子,起床?她才不要!被窝暖暖的好舒服呢!
“钞票,起床了!”如果她可以选择的话,她真的很想跟在学校一样,当做自己其实是独生女。
“不要!”
“好!”毕竟是一母同胞,钞甲也不再多费力气,拐个弯进了洗手间,将钞票的毛巾拿出。过了约摸十几分钟之后,她拿着毛巾回来直接的贴在钞票的脸上。
“啊!!!”钞票一下就从睡梦中直接的清醒过来。虽不是冬天,但是冰冷的毛巾贴在脸上的感觉也不是很好。
抬头看到双手交叉站在自己床前的姐姐,钞票想骂人的话统统都缩回到肚子里去了。她可以指着秦沫的鼻子骂,可以拐着弯抹着角的跟欧阳睿对骂。但是她可不敢对钞甲开炮,有些意义上讲,钞甲跟风向阳挺像的。
钞票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姐姐,你干嘛啊?”
“起床!”钞甲言简意赅,她跟钞票的共同话题很少。几乎这十几年时间说的最多的就是起床两个字。
“哦!”
钞甲再次用手在鼻翼下挥了几下:“昨晚上哪去了?喝的整个房间都是酒味。”
昨晚?昨晚不是跟欧阳去唱歌了吗?对了,她记得她喝迷糊了,然后是风向阳送她回来的。再然后她去了秦沫家,可是,她是怎么回家的?
“以后别喝那么多酒。”难得的钞甲会用如此明显关心的语气跟她说话,钞票愣愣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睡醒了。
“给你的信你给了没?”走到门口的钞甲想起昨下午还被人缠着问这个问题。
“给,给了。”
“嗯!”钞甲点头。
“等等,那个,我的意思是,这信是谁写的?是给风向阳的还是给欧阳睿的?”钞票庆幸自己狸猫换太子把信给了欧阳睿,要是给风向阳......钞票暗暗吞了口口水,估计她现在是躺在医院吧!
“不是叫你给你左边的吗?”对于这两个名字,钞甲并不陌生。毕竟学校的风云人物,不想知道都不行。
欧阳睿?就是那天在屋顶上的那个?
“那信里面有什么你知道吗?”钞票问的小心翼翼的。
“里面有什么?”钞甲很快的找到了钞票问句里的含义,难道不是情书?
“你的照片。”
“我的照片?”钞甲反问,“那照片呢?”
“被欧阳睿拿走了。”钞票实话实说,但是看到钞甲并没有多大的反应之后,忍不住的问:“你知道是什么照片吗?”
“我怎么知道?哦!对了,反正他才见过我一面,到时候你就说是你的。”
“可是......”对啊!她当时怎么不说这照片就是她的?说不定,欧阳就会把照片还给自己了。“我忘记了。”
“既然知道是我的照片,你怎么不拿回来?”怪不得那群人笑的那么奇怪,原来是放了自己的照片,不过就是一张照片嘛!她可以说是钞票的,反正没人知道到底是她的还是钞票的。
“那是你去年照的。”钞票小心翼翼的提醒。
“我每年都会照相。”
“去年夏天照的。”
“你,是说,那是我在游泳的时候照的?”
钞票弱弱的点头。
“你怎么不早说?还有,你为什么不拿回来?”钞甲难得的不顾形象拔腿就往外面跑。
“我想啊!但是欧阳不给我。”钞票望着钞甲的背影喃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