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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天晴显然经常来常州消遣,轻车熟路地带我来到了火车站附近的亚洲娱乐休闲广场。
很不幸,我囊中羞涩只有几枚美分硬币;更不幸的是,我从来没在这里消费过,因此根本没有办理亚洲广场的会员卡。没办法,只好让她掏钱了。
厚着脸皮跟在天晴身后,躲闪着她那频频扫来的鄙视目光,几次差点撞上那堵雄伟臀墙。
天晴穿的是丁字泳裤,硕大的屁股毫无遮拦地暴露在外面,像两团充足了气的气球,白花花,圆鼓鼓,显得肉感十足,却丝毫没有下坠之势,配以丰腴白皙的大腿,盈盈一握的细腰,看上去绝对比海报上的宣传照更有视觉冲击力!
天晴似乎有意要捉弄我一下,在行至泳池前方一张躺椅边时,突然脚步骤停,我就这样浑浑噩噩地撞了上去!
老天呐!这是什么感觉?肌肤相贴处,说不尽的温香软玉,道不明的丰润滑腻,我那浑身筋骨顷刻间变得酥软,惟胯下之物蓬勃雄起,像柄奋勇杀敌的红缨枪,毫不留情地刺入屁股肉阵!
“咿~~”天晴没有料到我反应如此强烈,猝不及防下,菊花.蕾已被我顶了个正着,当场嘤咛一声,娇羞不堪地想要往前跨步脱离我那凶器的攻击范围!
哎呀我的姑奶奶!你这不是要我好看嘛?游泳馆里虽然没有多少人,但此刻泳池边上正有数道惊艳的目光注视着这边,她要是一跑掉,那我这擎天大帐篷岂不是赤果果地暴露在青天白日、众目睽睽之下了?
不及细想,我果断地伸手一揽搂住天晴的腰肢,将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刚要出鞘的凶器重新归位,心下稍安。
“诶、你……”天晴已经羞得满脸通红,用力扭动了两下**,却无法挣脱我的怀抱,只得微微侧过头来皱着眉头低骂道,“要死呀!快放开我!”
我苦着脸凑到她耳根处低声下气哀求道:“我说老姐啊!你可千万不能走开啊,你要一走,我这副丑态就要被传到网上了!”
天晴的绯红已经波及到耳根了,呼吸有些短促起来,起伏着胸脯小声啐骂道:“死人妖,活该!”
行了行了,有求于人,就吃点亏被她骂两句吧。我怕保持这个姿势被人瞧出端倪来,索性双手前探拿起天晴的左手来,摊开她的掌心比画一番、念念有词,这样别人看起来就以为我俩在看手相呢。
天晴也猜到了我的心思,顺从地将头后仰着靠在我肩膀上,任凭我在她掌心里鬼画符。
在几次深呼吸后,胯下怒意稍减,估计再过个半分钟左右就能恢复疲态了,我怕天晴不耐烦,便把玩着她的小手安慰道:“马上好了,再等一下啊!”
话才说完,天晴把手一缩,咯咯笑了起来,而屁股肉也随着笑声一阵晃颤——结果可想而知,红缨枪在臀肉摩擦下重新回到了作战状态,甚至比之前更长一分,因为我分明感觉到,枪头已经快要抵开菊花.蕾了!相信此刻只要我下体往前一顶,天晴的菊花阵就会宣告瓦解!我不由暗自庆幸泳裤质量好、弹性高,否则要被戳穿了!
“林幽,你别!”天晴也感觉到了凶器的咄咄逼人,不安地警告道。
“都怪你,没事你笑啥啊?”我先为自己找好后路,要是以后她拿这事来奚落我,我就把责任推她身上去。
“我的手怕痒嘛!”可能看到周围有几个人一直好奇地盯着这边,天晴抓起我的手来,装模作样地在我掌心挠来挠去,还别说,真有点肉痒。
“别挠了,挠得我痒到心里去了!”我把手一翻,轻轻握着天晴的柔荑,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歪着头说道,“就这样站一会儿吧。”
天晴难得温顺地应道:“恩。”
我就这样从后面搂着天晴,静静地歪着头不说话。离我们右边五米处,一名发了福的中年人搭着白色的毛巾毯子躺在椅子上休憩,虽然闭着眼睛,但看其貌端神静,阔嘴厚唇,便知是养尊处优的官宦或商人。
大约过了一分半钟,红缨枪慢慢蜕化成了一条软鞭,从天晴深邃的股沟里一点一点地褪出,但天晴依然闭着眼睛靠在我身上,丝毫不担心我重新生起生理反应。
身边一道人影悄然掠过,耳际似乎传来一声极其微弱的轻哼,但我并没有在意,学着天晴把眼睛闭上,全身心地沉醉在温柔乡里。
天晴的呼吸很平缓,像山涧小溪,在我耳边轻轻流淌,让人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不知过了有多久,或许是半分钟,也或许有五分钟,当鼻子里飘过一丝若有若无的腥味时,我才心头一凛,睁开了眼睛。
我第一意识是微微推开天晴,向自己胯间望去,但马上意识到,那不是男人体液的腥味,而是血腥味!随即转头向旁边看去,顿时心头剧震!只见躺椅上的中年人已歪过了头,口鼻间正淌着暗红血液!看血液出处和颜色,分明是严重内伤导致的内出血!
“好啦?”天晴并未注意到旁边躺了个死人,低着头轻声问我道。
“恩,我们赶快离开这儿!”我拉起天晴的手就往回疾走,这是非之地实在不宜久留。
“恩?为什么呀……”天晴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不情不愿地被我拉着,眼睛不经意地往躺椅上一瞥,惊咦道,“这怎么有个死人?刚死的吗?”
“少说两句,赶紧走吧!”我不由分说地拽起天晴逃离现场,心里却暗暗称奇,这丫头胆子够大的,换了普通女孩子,绝对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来一通超高分贝尖叫再说。
……
晚饭后,我把自己的行李搬到了新家,抚着床上崭新柔软的被褥,心里荡漾起了阵阵暖意,虽然只是间青楼,但毕竟是我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家”,我甚至对楚鹃生出了愧疚感来,自己至此都没叫过她一声“干娘”。
“嘟——嘟——”床头柜上的无绳电话响了起来,我趴在床上探着手臂接起电话:“喂?”
“过来一下!”对方竟然是天晴。
“什么事啊?”我下意识地看了下手机,才7点半,离她出场还有两个小时呢。
“过来么好了!不要敲门!”天晴蛮不讲理地挂断了。
我小心翼翼地抚平了刚才弄皱的被子,再次仔细地看了一遍自己的卧室,轻轻地带上门,走出套房,顺着走廊向另一头走去。
春风阁四楼的北边有四个房间,分别是左东厢房401、右东厢房403、左西厢房402、右西厢房404,天晴住402,陈重住对面的401。
走到天晴房间门前,发现房门虚掩着,便喉咙口轻咳一声,推门而入。这边的厢房结构跟寻常酒店的商务套间并无二致,走过磨砂玻璃结构的洗手间,卧室内的光景便呈现在了眼前。
此刻天晴正背对着我站在床边,费力地反着手拉戏服背链,听到我的脚步声,扭过头来不满道:“不是跟你说了别敲门的嘛!”
我两手一摊:“我没敲门啊!”
“那你干什么要咳嗽一声啊?”天晴斜瞄着眼睛使唤道,“去把门关上!轻一点,别让重叔听见了!”
“恩,”我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把门轻轻关上,返过身来淫.亵地嘿嘿笑道,“好了,咱干什么他都听不到了!”
天晴把后背的拉链放开,转身坐到床沿,两眼静静地看着我问道:“你想干什么?”
“呃……”我摸了摸鼻子走过去挨着她的身子坐下说道,“貌似是你叫我来的吧!”
“喏!”天晴把背一转,侧着头说道,“帮我把拉链拉上去!”
“就这破事儿啊?”我装出一副大失所望的表情来,捏着拉链片“吱呼吱呼”地拉上拉下弄着玩,两眼死死地盯着她的冰肌玉肤饱餐秀色。
天晴穿的这件演出服是半露背的连体套裙,裙摆甚短,仅到大腿根部,后背镂空,并未发现胸罩勾带,我身体稍稍前倾,视线越过她的肩头从上往下看去,能隐隐看到饱满双峰那峰顶的猩红——果然没戴文胸!
“林幽你干什么呀?”天晴扭过头来看着我,皱起眉头微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