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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ript> ……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希伯很渴望这份温暖,哪怕是死了,也不想走了。
半夜,来势汹汹的欲/念令希伯发疯,这是怀孕初期的症状,希伯缩在角落里,浸泡在四周全是冰块的水里降温,第一天这样过去了,第二天一早虫帝醒来知道了,相当恼火。当天下午,希伯又一轮的热气开始发作,虫帝缠着他不让走,希伯硬来,虫帝伤自己,希伯哪里舍得?
于是发作时,希伯哭泣着被虫帝吃干抹净了。
本来是伴侣关系,很正常,有一有二,有三有三,有三有……
希伯的回忆被打散,虫帝已经顺着希伯的身躯爬到胸口了,很难得的目光中闪着迷茫:“在想什么?”
“想你。”
微微一笑,有点单纯:“本该如此。”
这么自信,希伯凑过去亲了亲虫帝的额头,微微皱眉:“头发没干。”
“没关系。”
“没干不许**!”
虫帝……╮(╯_╰)╭
希伯叹气:“源~”
“叫雄主!”
好吧,希伯其实无比喜欢这个词:“雄主~”
睡意醒了不少,虫帝习惯了被照顾,反过来照顾希伯虽然是心甘情愿的,但依然挺累的。扒了扒拉头发,虫帝无奈的擦了擦,希伯看不过去,起身,抢来毛巾帮虫帝擦。虫帝勾起嘴角,跨坐在希伯腿上,摸/摸肚子,搂住脖子,在希伯俊美的脸颊上舔了舔。
“雄~主~今天累了。”
“你拒绝我?”虫帝眼神中泛滥着一丝危险的光芒,房间里光线很昏暗,显得虫帝隐藏在黑暗中的小脸有些诡异。
希伯可不敢小看虫帝一分一毫,哪怕,他真的很弱小:“只是……不能像昨天那样了。”
“昨天怎样了?”虫帝咬了咬希伯的耳朵,很放心的紧紧贴上去,胸口对胸口,似乎连心跳都能听见,虫帝的舌尖舔进耳蜗,声音沙哑:“讨厌后入式?”
怎么说呢,看不见虫帝的脸,觉得无比失落,没有安全感。所以希伯才有些抵触,并不是不愿意做,反而希望天天拥抱,榨干虫帝全部精华,省得他去看勃兰特。当然了,虫帝一次都没去看过勃兰特,但希伯还是防着。
“又跑神?”虫帝郁闷,咬住耳垂轻扯,微微刺痛而已虫帝有分寸,舍不得伤希伯:“我该难过吗?在你怀里的我,那么没有存在感吗?”
“源~”希伯宠溺的望着近在咫尺的雄虫:“你明明知道我的一颗心全在你身上,为什么……为什么总喜欢口头上欺负我呢?”
“呵呵呵……”虫帝笑,揽住雌虫脖子的手往下顺去,在背勾里滑动,尖锐的指甲只能让雌虫发抖,却无法刺透皮肤,算是情/趣儿。虫帝的目光开始迷离起来,眨了下长长的睫毛:“喜欢你,才欺负你。”
喜欢……这是他第七次说了,希伯有些羞/臊,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放了,干脆搂住虫帝的腰,防止他使坏。
虫帝小手掐了掐希伯的胳膊,希伯执着不松手,虫帝只能又掐了掐紧致的小/肉/肉,希伯摇头不松爪,虫帝眯起眼睛,狠狠得吻住希伯的唇。这个雌虫,事到临头还是不听话,我能吃了你吗?吻了好久好久,水声低/吟夹杂在一起,直到希伯快晕倒为止。
不是虫帝想停下来的,是希伯受不了,收紧了臂膀……勒的虫帝腰疼!
虫帝原本红着的小脸变白了:“希伯!”咬牙切齿。
“我~我不是故意的,”希伯连忙揉了揉虫帝纤细无比的小腰。
虫帝不干了,声音都高了几分:“腰若是坏了,不能做了!你到底懂不懂雄虫的身体构造?”
“懂……”不是故意的,希伯知道错了:“下意识的~”
“下意识?多少次下意识了?我的腰都要被你勒断了!”虫帝很凶,吃定了希伯,干脆双手拉住希伯的大手握在一起,拿出一条绳子绑在床头。如此,希伯防线大开,没有丝毫危险了。强大无比的雌虫以脆弱的姿态躺在身下,格外诱/惑。
虫帝屏住呼吸,小手一寸一寸的抚/摸,从头到脚,没有放过任何一处。希伯难忍的弓起腰身,引的虫帝低声微笑,伸出小舌,舔上胸口的红豆。
“啊~”
希伯卷起脚趾,闭上眼睛,不敢看虫帝火热的目光,希伯说到底,还是挺清纯的家伙。
虫帝的手指顺着饱满的山峰缝隙滑进去,在入口处徘徊,然后慢慢的进去,扩充的过程甜蜜无比,不快不慢,这是虫帝难得的温柔,希伯很喜欢!因为他亲眼目睹过很多次虫帝跟勃兰特的过程,根本是纯发/泄,像野兽。
虫帝每次跟勃兰特在一起,都留几分清醒,怕被勃兰特弄死,而跟自己在一起的方源,重来都是毫无防备的。
“又跑神!”
“我!”希伯无语,糟了,方源生气了。毕竟是帝王,面子比天高,希伯很清楚:“我错了,你别生气。”
“生气?”虫帝挑眉,故意把希伯**的两根手指抽出来,使劲□□去,声音冷了几分:“原因。”
“啊~我在想肚子……”
“不要借口,”虫帝很有分寸的惩罚着,退出来,进去三指:“说!不说看我怎么弄你。”
希伯倒吸一口气,脸色微微红润,弄!这个字瞬间刺入红心,是希伯的羞耻点,整个虫都傻兮兮的了,红霞遍布全身,瑟瑟发抖的只能实话实说了,因为虫帝太聪明了,可能已经知道原因了:“我在……我拿自己跟勃兰特比,你别生气,我只是习惯了,我会改的。”
“马上改,他怎么比得上你?”虫帝的兴致降了一点点:“我过他,痛过、哭过、恨过、伤痕累累不起了想放弃,如今只想好好跟你过,我不能说给你的会超过勃兰特,但对他的心已经死了,我现在,只知道眼前的你叫希伯。”
希伯想说话,虫帝单指压在他唇上,笑的有些狼狈:“也许,我给你的永远都无法超过他……但我确实喜欢你,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