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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ript> 门关上了,隔绝一切。
奥尔加哭得很伤心,他从小很受宠,一直是心尖尖上的大宝贝,从来没受过这种罪,一直以来,他都认为自己配得上最好的雄虫,值得对方疼惜,他也愿意把高等雄虫捧上天,一辈子,为他生小虫崽。
但是,一个叫贝克的大将把他的梦毫不留情的打散了,一点机会都没给他。
好伤心、好难过,感觉快死掉了。
幽幽叹息传来,奥尔加身子一轻,被不知什么时候赶来的瞌睡虫抱起,走向卧室。
毕竟是大将,他的卧室在奥贝隔壁,所以才会遇到。
奥尔加真的累了,昏昏欲睡,连被洗干净了放在床上都不知道,瞌睡虫打个哈欠,抱着小王子睡觉了。
闹吧,闹累了,习惯了,好了。
席凌那头也打得火热,今天打得火热的家伙很多,各个开心,尤其是席凌,半哄半骗的让奥贝自己坐下去,看老婆不动,席凌顶一下,奥贝再自己动一下,一直闭着眼睛,席凌知道老婆内心里一定在翻江倒海。
但……总会习惯的对吧?
席凌坏坏的顶一下,双手安抚的在老婆腰间游走,奥贝终于动了两下,一回生二回熟,在席凌半推半的安抚下,奥贝学会了晃腰,进步很大嘛!席凌不敢逼狠了,见老婆累的香汗淋漓,赶紧把他扑倒,扛着腿快速动腰,很久后才交粮。
“宝贝,累不累?”
奥贝摇了摇头,又马上聪明的点了点头,脸色有些白,席凌问这话的意思他明白,想再来一次。
但奥贝是真的很累,刚才的那个姿势太羞/耻了,他快晕了。
席凌又是个纯/洁的野兽,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欲/望,见老婆看起来还不错,抱着他去浴室洗澡,趁其不备,再次吃干抹净,玩了一回鸳鸯戏水。
奥贝气喘吁吁的被席凌抱到沙发上,两虫裹着一条被子,吃红烧肉、喝果汁,这些东西出发前已经准备好了,席凌还把炸鱼也送到了奥贝眼前,让他品尝,奥贝吃的开心,席凌的眼睛都笑弯了。
“这么喜欢我吗?”奥贝漫不经心的问,实际上,心跳如鼓。
“嗯,比珍珠还真。”
“珍珠是什么?”
“呃……”席凌连忙解释,这个世界根本没有,在蓝星上很多,百分之九十多都是养殖的,席凌一说到珠宝,又想到了发财的主意,跟奥贝说一嘴。
奥贝想了想:“虫帝国武风重,你说的这些容易被虫诟病动摇国本,改变风俗,不好。”
“那用在雄虫身上好了,若你满身戴满珠宝,我如何下嘴啊?”一想到奥贝浑身土豪装备,金耳环、金戒指、金项链、金镯子、金项圈之类的席凌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看来蓝球那一套也不是什么都能赚钱,但是可以弄对戒之类的结婚定情之物,比如耳钉很好。
可以在饰品店里摆上仿真品,让对方挑选宝石、样式再下订单,如此,既正重又显得名贵,还可以自己设计图案,由一家专营店统一打造送货,又安全又不用防盗。反正有资金,折腾呗,能火最好,不火也不至于赔很多钱,都在奥贝的星球上试推广。
一只雄虫三十个老婆,需要戒指31枚~\(≧▽≦)/~
还可以做项链,给小虫崽用,写上家庭住址,免得丢了o(n_n)o
长命锁也不错,可以借鉴……席凌的小脑袋瓜忽然被这些想法占据,抱着老婆一边喂吃的,一边喂果汁,忙得不亦乐乎。
奥贝光脑响了,传来二皇子的新消息。
方言已经住进行宫了,二皇子还特意装修了一下,怕方言不适应,在房里添加不少好东西,连地毯都是最好的白兽皮,桌角之类的也包上了,很怕方言会磕磕碰碰。而且房里天天放新鲜花卉不说,还养了不少从席凌店里买来的观赏鱼,怕方言寂寞无聊。院子里也舔了不少奇花异草,还修建了几座凉亭,里面放了躺椅等,周围飘着纱,很多都是从四皇子行宫借鉴再改良的。
怎么说呢,二皇子奥克把最好的全部都摆在了方言面前。
可方言呢?他身子一直不好,医虫也查不出到底怎么回事,大家都以为是因为奥贝结婚了,方言失恋受了刺激。方言雌父是知道方言为了奥贝才娶奥克的,怕奥克得势弄死奥贝,总之,自己的小虫崽为了情吃了很多苦,遭了很多罪,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奥贝的错,不懂珍惜,还移情别恋。
不然,嫁给方言多好,方言都把奥贝此生最大的仇敌搞定了,以后兄友弟恭,一起伺候方言多美好,再生几只小虫崽承欢膝下,享受天伦之乐。方言是帝国唯一的变异雄虫,最珍贵无比,他值得这世上最好的。
方言也一直这么觉得,跟雌父想法不谋而合,所以奥克做的这一切,在方言眼里根本不算什么,所以无法体会奥克的一腔热血,可想而知,奥克的内心阴影有多大,火热的一颗心被践踏,身为王子,他该多么的难堪。
方言身体不好,又不能勉强他上自己,奥克只能陪/睡在旁边,望着雄虫生闷气。
手里的势力暂时由勃兰特管着,发现不少奥克的小伎俩,统统拔除了,奥克知道后煎熬无比,又不能对雌父说什么,他也是为了我好。
但方言……奥克今天只穿一件长衣,露着长腿,挽着袖子,格外诱/惑。
小麦色的肌肤近在眼前,方言看了看,眯着眼睛低下头,不言不语的看光脑上的页书,然后一转身,背对奥克要睡下了。
奥克嘴巴动了动,从后面贴过去,轻轻晃动身体,求/欢之意非常明显。
方言很烦,拍了两下奥克放在自己胸口的手:“睡吧,我乏了。”
“要我!”
方言不悦的皱眉,奥克太厉害,若是不走自己也奈何不了他:“我不舒服!”
“我自己动。”
“奥克,”方言回身瞪着雌主:“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知廉耻。
“方言,要我。”
“……”
“要我方言,我,我好不好?”奥克更主动的褪/去方言的衣服,卖力的讨好,双手在方言美妙的身体上游走,伸出舌尖描绘方言柔软的唇瓣,甚至握住了那软软的地方,居然没硬?已经脱/光的奥克脸色有一秒钟的龟裂。
方言恢复冷静,默默的看着奥克。
什么叫自取其辱!奥克要疯了,但他面对的是方言!目光连闪,奥克翻身下床,这么出去了。
躺在全是火石的浴室里,奥克喝着毒/水,刺激神经,眯着眼睛,回想跟方言的点点滴滴。
叹息,无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席凌。
至从他出现以后,一切都变得耐人寻味了,连方言都把自己的高傲踩碎了。
嘀~嘀,雌父发信息了。奥克一看,猛然坐起身,狰狞的表情格外阴森恐怖。雌父居然……居然……让我给方言下药。
肉雌一般一胎一个,双胞胎非常罕见,草雌多了,级别高的最多一胎三个小虫崽,级别低的有能生五个的,五个已经是智虫的极限了。至于六七个小虫崽,历史中到也出过几次,算奇迹了。
虫帝对其他伴侣极其刻薄,根本不亲近,最喜欢的勃兰特又不愿意生,所以,王子们虽然是兄弟,但也是独生子。
奥克激动过后,头一次动心了,若不是对方言的所作所为太过伤心,奥克也不会动任何对方言不好的念头。
雌父说的对,那些药物只是让彼此都尽兴而已,对身体没伤害。
奥克重新躺回水里,听着咕噜噜的水声,发了一条信息。有些事,自己不用动手,亚雌们很懂事。
方言在床上拱来拱去,身子越来越热,回想刚才奥克的风情,微微懊悔,不推开好了,可方言太高傲,拉不下脸主动求/欢,又从没自己弄出来过,所以格外不悦,故意下地碎了不少好东西。
奥克知道后,勾起嘴角,还以为方言是多么高不可攀的花朵,用这种伎俩实在下作。
两虫也算彼此彼此了。
奥克回到卧室,方言故意冷哼一声,却没有拉拢披在身上的衣服,奥克只要留心,便能看见绚丽的白色风情。
果然,奥克深呼吸一口气,踱步来到方言身边,拉住雄虫的手晃了晃,算是求和了。
方言得意的笑了一下,看向奥克时依然板着脸:“你去哪了?不知道侍/寝吗?”
方言很少这样疾言厉色,跟以前玉树临风的样子相差十万八千里,奥克皱了下眉,暧/昧的贴上雄虫的身子:“我错了。”
因为精神力连接的关系,奥克的眼睛慢慢红润,气息紊乱,脚跟发软之前,赶紧抱着雄主回到床上,方言呼吸有些急促,释放了大量的精神力,刺激的奥克轻轻叫了一声,瘫软如泥,洞里分泌出很多汁液,显然已经准备好了。
接着,水到渠成,方言被下了两种药剂,一种是慢性发/情,一种是壮/阳。整整一夜的耕耘,累的方言交货后,直挺挺的倒在奥克背上。而奥克也因为被宠/了一夜,浑身酸痛无比,早晕过去了。
亚雌们不敢做主,联系了勃兰特。
隔间里,奥克醒来时,勃兰特坐在床边闭目养神,至于方言,洗干净后放在卧室里了。
“雌父,方言有些奇怪,算言行无状……性情也变了,”奥克慢慢坐起,身上很轻松,淡淡的花香格外清幽,很舒服:“我怀疑是席凌背后的席家,只有他们能作出方家防不胜防的特殊药剂。”
方言的怪异,只要不傻都能发现一星半点,关键是方家是超级大贵族,自然掩盖的很好,又有谁敢冒犯方家的雄虫?只看虫帝知道了!
“雌父,你有什么高见?”
勃兰特看看指甲,虫后很好心的买了一堆指甲油,送给大家,另外两只母系氏居然玩起了中/毒的戏码,当真愚昧无可救药。
“雌父?”奥克皱眉,目露关心之色。
勃兰特终于把视线放在奥克身上了:“你太方言了,应该看开些。”
“难道你不雄父吗?”奥克低头,雄父对雌父那么好,大家有目共睹,为什么雌父总是说这种大言不惭的话?方言也如此,难道,真的是对他们太好了,恃宠而骄?把好当成了理所应当,甚至不屑一顾吗?
勃兰特睥睨之色一闪而过:“他若真我不会有这么多虫崽子,更不会因为别的虫打压你,甚至不让我当虫后。”
母系氏整个星系才三只!当虫后无可厚非,反而雌父已经没有宗族后台了,岂能为后?如今依附过来的家族,都是因为雌父受宠有利可图才唯命是从的,但奥克没有反驳,还是给雌父留有余地跟颜面,很孝顺。
“方言的身子医虫已经看过了,”勃兰特淡漠,仿佛说着灰尘而已:“他的生育能力看似正常,却缺少活力因子,已经不适合你留后了。”
什么?奥克怒火滔天:“雌父!你什么意思?”
“……”勃兰特也不好把话说太绝对:“他那里硬吗?”
“……”这让奥克怎么回答?
“你跟他发生关系那么多回,不会没分辨能力吧?”
“什么意思?”
“他的身体每况日下,你雄父的意思你很清楚,不怀孕跟囚禁一样,我丑话说在前头,虫帝的话从来没有收回过的,算错了,算血流成河,对他来说也没什么。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大家只会以为你犯了错,被虫帝圈禁,或是虫帝嫉妒方言,你的势力慢慢会自然而然的瓦解。我再怎么管,也抵不过他们猜测虫帝对你的心意。而且至从传出九王子陷害你的流言开始,亲近他的虫接二连三出事,都以为是你在暗中报复,为了自保已经和九王子离心了,九王子眼看众叛亲离,为了摆脱困境已经在准备退婚事宜了。我早说过,别太把方言当一回事,你不听,如今你懂我的意思吗?”
奥克的脸已经黑了:“我有什么办法,肉雌越是高级越是难以……何况方言对我……”
“你知道好,”勃兰特摸了摸奥克的头发:“越拖对你越不利,你把意思跟方言提一提,他若在乎你这个雌主,便会配合你,算没怀孕,雌父我也会想方设法让虫帝寻个理由放你出来。”
“若方言不担心我的立场呢?”奥克的心脏在猛烈跳动,有些冷的想发抖,可笑吧?
勃兰特的目光异常严肃:“你若喜欢像席凌那种年纪小有活力的,可以选方简,他的艳丽,绝无仅有。若是喜欢成熟的,还有方士,宝蓝色的眼睛像极了天空的颜色,你会喜欢的。虫帝身体里毕竟流着方家的血脉,选方家的虫,对你很有利。”
奥克震惊的愣住了,不可置信的看着雌父侃侃而谈,嘴巴动了动,脑海里一片空白。我要背叛方言?接受另一个雄虫趴在身上,甚至进/入体内!不……
勃兰特冷眼旁观:“别用崩溃的眼神看我,你才多大?经历多少?方言不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雄虫,你把你的难处跟他说,直接告诉他你会死,看他什么反应,若对你半分担忧都没有,你也不算背叛他,有了小虫崽,地位稳固,别的虫才会冒着身家性命跟你闯。”
勃兰特起身离去,一点都没有安抚奥克的意思。
雌虫,都是冷血强大的,不需要软弱,更不能同情弱小。
勃兰特看着天空,若当年能有现在的狠心该多好,不会错过那个虫了。
回忆起虫帝懵懂稚嫩的脸蛋,双眼中总是盛满了意,磕磕绊绊的追求自己,背后,却嫉妒风光无限的九级雄虫方箫。当年,不该一次次的心软,一手下去掐死还是王子的方源,可以幸福快乐的跟情投意合的方箫在一起了。方箫也不至于被方源陷害,丢了贵族头衔客死异乡。胸口好闷,想起方箫那跟奥克同样的发色眼帘,心隐隐作痛。
输了,输的极其悲惨。
被虫帝关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囚牢里,手脚尽断,日/日受辱,无法自我了断的勃兰特痛不欲生,产下奥克时,勃兰特鼓起全身力气坐起来掐住奥克的脖子,当他头一次看清楚奥克的小模样时愣住了,哭的肝肠寸断。
勃兰特的身子只被虫帝碰过。
奥克不像虫帝,像极了方箫。那头发、眼睛,还有小鼻子。勃兰特跟方箫打小经常在一起,自然记得方箫小时候可蠢笨的样子。
若奥克不像他该多好,生下来直接掐死,真想看看虫帝痛苦无比的脸色啊……
往事不堪回首,勃兰特平静了,可刚一转身对上了希伯的眼睛,那双沧桑无比的眼睛似乎看穿了这一切。
从来都是冷着脸的勃兰特笑了,嘴巴动了动,说了句你还能活多久?
希伯面无表情,盯着勃兰特猖狂路过,若有所思。
席凌看完消息后,哈哈笑,倒在奥贝身上,奥贝顺了顺雄虫胸口:“你别笑的如此得意,奥克的行宫从来都是铁板一块,我压根没插/进奸细,这些信息太过匪夷所思,可能是圈套。”
“这可是虫后发来的,不会有错。”
奥贝嘴角一弯,笑得特别好看:“好,没错。”反正以不变应万变,消息是真是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席凌开心好。
因为奥克作乱的关系,航线改变后虽然惊喜不断,但奥贝总觉得对不起席凌。
五天后,飞船遇到了淡黄色大星球,却没有降落,因为扫描时遇到了阻力,说明上面有异兽,很强大的异兽。
席凌兴奋的盯着显示器,那异兽又大又凶悍,目露凶光的往这边看,简直太符合席凌的审美标准了,一定要搞一搞!还没说话,忽然传来阵阵吼声,我的妈呀,隔这么远还如此浑厚!这异兽若是会飞,估计此刻已经一巴掌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