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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ript> 艾迪要哭了,真的。
现场录像!画面显示着时间,也是说一点都不能作假,而且更重要的是内容,到时候席凌随便问一个学长,自己的小九/九算暴/露了。
太歹毒了亲哒。
你不知道人家没成年需要吃肉,吃很多的肉吗?
怎么可以饿肚子呢?尤其是上午学了那么久,中午这顿饭不给吃?太残忍了,呜呜呜。
艾迪的目光越发可怜了,水灵灵的,望着席凌差真的哭了!
可席凌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反正你坑我坑的义无反顾,那么开心,我自然得让你更开心才对,不然怎么对得起你?
艾迪走了,哭丧着一张俊脸,连特意跑上前打招呼的美雌性都不搭理了。
席凌勾起嘴角,吃着机器人送来的大餐,喝凉水。
嘀嘀,光脑响了,这个时间会是谁呢?贝贝拉拉?
居然是经纪人,哦不,是经纪虫,席凌毕竟不是原主,有些人有些事没遇到根本不会太留意。
“我的天呀,你到底有没有当艺虫的自觉性啊!”
“我很好,”席凌喝水。
“呃,我要哭死了,你在什么地方?我拼死拼活才拉到一个现场献唱,能不能找到新的娱乐公司靠这回的表现了,席凌,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
“这次算了,下次约定前一定要跟我商量,你现在是我的助理,一切以我为主,当然,你也可以另谋高。”
“你说的轻巧,另谋高?全世界你一只下海的肉虫雄性,你让我去哪里勾/引一只出来浪啊!”
“……”席凌反而无语了,望天:“啊……”
“你怎么了?”
“没什么,地点时间。”
“主星军卫星,下周三晚!我去学校接你,记得一定要穿低调点,你的样子太张扬了,还有……没什么,记得我说的话,再出错,算我舍不得你,你也没出路了,”乖乖回家娶雌虫,生崽子吧。
”我在第一军校上学。”
席凌可不管对方会不会炸毛,故意单方面结束通话,眯着眼睛,回忆原主以前干过的好事。
原主喜欢上了一位主星上将。几年前那位年轻的上将受了伤,还是雌父救援的。两只雌虫有了交往之意,于是雌父让席凌试着追求,席凌对那家伙一见钟情,打了鸡/血一样,奈何对方暖/味不清,也不说喜欢也不说讨厌,光吊着。在席凌看来,雌虫恶劣,很享受被雄虫追求的快感,并不想嫁。
后来,雌虫厌烦了,连雄虫的留言都不回复,肯定拉黑了。
原主没办法,哭泣、闹腾,罢课,写横幅……
实在没招了,思念成狂,跑去当艺虫了,因为每过一段时间,有一批艺虫去军队演出,这是唯一的途径了,原主已经不要脸了,还怕当唯一的肉虫雄性艺虫被嘲笑吗?
席凌手指敲着桌面,心想原主真傻,被席安耍的团团转,说什么当了艺虫能见到心心念念的雌虫上将了,简直痴心妄想。
一想到席安,席凌眯起眼睛。
“你好……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是昨天那几个高调的雌性,其中一个,还被艾迪摸了屁/股。席凌瞥了一眼那个雌性,结果人家红了脸颊,羞羞的动动脚,扭两下,歪头对席凌眨眼睛,猛放电。
呵呵……
“我们听说你二十岁了,其实我们也二十岁了,是高等维修班的,你是插班生肯定学的不扎实拉了很多课吧?不如这样,我带你去我的维修实验室,里面有昨天送来的一具报废机甲,可以玩玩。”
红发雌性正经八百的说着,散发着正义凛然的气息,一副我为你好的架势。
另一个雌性不干了,蓝色的眼珠子怒气升腾:“烂机甲有什么好玩的?机甲系的一个肉虫雌性的机甲坏了,求我帮忙看看,席凌,你愿意去看我维修真机甲吗?”
众所周知,低级班的新生是接触不到真机甲的,学的都是理论跟零件、线路、中枢等知识。
席凌心动不已,马上看向另外两只雌性。
快快快,你们有什么,赶紧大大方方的告诉我吧!
谁的压箱底好,爷跟谁走!
粉色头发的雌性比较内涵,见席凌目光亮亮的看着自己,魂都飞了,哪还有什么思想?
剩下的一只脸色暗淡了不少,勾起嘴角,笑的有些勉强:“我……我……你看我也没用,我帮不到你,我只有一些局部零件而已,”越说越小声。
席凌立刻站起身:“那还等什么,咱们走吧。”
咦?啊(⊙o⊙)呀!哈!囧!o(╯□╰)o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最没本事的雌虫把低等班唯一的一只肉虫雄性勾/搭走了???
边走边聊,席凌才知道这个看起来温文尔雅的雌性也很了不起,居然是研究生,哦不,是特级班的。
入学生一般十五岁,十九岁毕业,笨的二十岁毕业。继续深造的便是特级班了,一般两年毕业,天才一年也能学完了。
这几只雌性是故意说低等级跑到低等部勾/搭优秀股的,比如席凌。
一雌一雄走的不快,走过路过的学生们都偷偷瞄了瞄,实在是黑发黑瞳的太稀少了。
席凌挺高的,看起来像六级的肉虫雄性,特别俊美。
与之对视,分分钟脸红心动,呼吸困难。
鲍博一边忍着颤意,一边介绍自己,轻声软语,很怕影响了雄虫对自己的好感,希望他能多关注我一点,也许,能成为伴侣。
优秀的草雌,孕育力六级的肉虫雄主,想想好幸福。
“你怎么了?”还没到吗?不会是逗我玩的吧?老子需要地方实习啊!
“哦?哦,到了!”
实验室不是谁都有的,尤其是第一军校这等高级地方。
“哇!”席凌高兴了,灿烂了,飘红了:“鲍博,你太棒了!这里简直是天堂。”其实是一个干净整齐的仓库。
鲍博有些晕,因为席凌笑得毫无防备,那么开心,那么欢脱:“你高兴好,你高兴好,请随意,我都可以……”
席凌硬是没听出来“可以”的暗示,这里他们俩,发生点什么也是可以哒。
奈何席凌的是机甲零件,雌性多心了。
其实,席凌忘了一只虫,一只为了圆谎不得不一直做实验做现场录像的虫。因为紧张,一次次失败,一次次重新录制,额头全是冷汗,糟糕,必须成功,不然对不起席凌,啊啊啊啊啊,要疯了。
应该是红色的药剂为什么是橘黄色的?
红色呢?红色呢?怎么会这样?
艾迪一激动,手抖了抖,药剂“嘭”的一声爆炸了,崩的某虫脸黑头发飞,连雪白的衣服都黑了……
同时,拉费尔也黑着脸,暗想我该怎么办?
雄虫出/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