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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应他的,是一阵沉默。
司墨白得知这些的第一感觉,是背叛。
即使两人已经提交了离婚申请,可他根本没想过和她离婚。
在他心里,她一直都是他的妻子。
他也相信,她是个干净,值得爱的女人。
可如今,她这是还没离婚,就急着找下家了?
“墨白,你先别激动,我们还是搞清楚再说,免得误会了嫂子。”
陆瑾年在旁劝着,生怕他一冲动,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那他罪过可就大了。
在他的安慰下,司墨白的脸色缓和了不少。
“她和那个技师约了什么时候?”
“下个星期二的下午。”
……
两天过去。
苏浅回了苏氏集团,继续胜任研发部的总监。
因为前几天的缺席,工作都堆积在一起,她忙碌了整整一上午。
不过,她喜欢这种充实的感觉,没有时间去想其他的烦心事。
“浅姐,公司新到的一批香料,名称及作用特点我都已经整理成文件打印了出来,方便你实验新品时查看。”
夏美菱把整理好的文件放到她的桌上。
苏浅看了一眼,脸上透着满意。
自从把助理换了,她工作都顺心了不少。
夏美菱人机灵,又很有眼力见,很多事根本用不着她吩咐,给她省了不少事。
“好。”
她点头后,夏美菱提醒道:“浅姐,已经过了下班时间了,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苏浅看了眼时间,果然,都十二点多了。
“美菱,你先去吃吧,我把手头的事处理完,一会儿还有点事。”
“好吧。”
夏美菱朝她摆摆手,随后走出了办公室。
苏浅快速处理完手头的事,想着今天下午约了那位技师,收拾好东西就离开了公司。
一个小时后,她的车在会所门口停下。
她看了看表,时间刚刚好。
想到马上就要见到孩子们的亲生爹地,她没有半分激动,反而有些犹豫。
虽然已经看过那男人的照片,可只要想起那男人是一位身经百战的技师,她就觉得恶心。
看着前面的会所,她深吸了口气。
来都来了,无论那人是个什么样,她都得去确认一下。
进入会所来到前台,她报了名字。
前台的工作人员查到她的预约,立刻让人带她去楼上包间。
“女士,八号技师就在楼上的202包间,请您跟我来。”
苏浅跟随者着工作人员,一路来到202。
“女士,八号技师就在里面等您。”
工作人员正要上前开门,却被苏浅开口阻止:“我自己进去就行。”
“好的。”
工作人员识趣离开。
苏浅握住门把手,推开了房门。
房间里站着一个男人,正背对着她。
从背影来看,男人西装革履,身材精瘦,一米八几的高个,即使没看到正面,都能猜到是个大帅哥。
而且,她竟还有种熟悉的感觉。
环视四周,如果这里不是会所,她差点以为这个男人就是司墨白。
不过,他看过八号技师的资料,身材的确和司墨白有些相像,也就没有多想。
“你就是我预约的技师?”
他没有任何回应,也没有转过身。
苏浅没有多想,只当他是默认。
做他们这种工作的,爱玩欲擒故纵也是正常。
她也没有多费口舌,直入主题道:“我来找你,是想问你一件事,五年前是不是苏语汐买通的你,让你毁了一个女孩的清白?”
他依旧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连动都没动一下。
苏浅讨厌这种被无视的感觉。
以前在司家,司墨白像个冰山似的,不愿回答的问题,连口都懒得开。
她十分看不惯他,但人家是大总裁,她惹不起,也只能忍着。
可现在站在她对面的,是她花钱点来的技师。
他无视她,只会让苏浅觉得不被尊重。
“我花了两万块钱,现在是你的顾客,你就这种态度对待客人?”
见他还不回应,苏浅终于忍无可忍。
她来到他身后,抓住他胳膊让他面对自己。
“你是耳背……”
“吗”字还没吐出来,她就被这男人的相貌吓到后退了好几步。
司墨白!!
她揉了揉眼,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可睁眼之后,司墨白那冷若冰霜的脸更加清晰。
“你、你怎么在这?”
她惊的连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
“那你呢?”
司墨白凝视着她,目光如刀,仿佛要把她给灭了。
她咽了口唾沫,有种做坏事被当场抓包的尴尬。
可镇定下来后一想,不对,他们都填完离婚申请了,她去哪跟他有什么关系?
想到这里,她立马就硬气了起来。
“我来这里消费,有什么问题吗?”
“消费?”
司墨白似笑非笑,耐人寻味的笑意让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要是我没记错,我们还没正式离婚,苏小姐这么急不可耐的来这里消费,当真是完全没把我放在眼里。”
听到她说消费两个字,他已无法理智,甚至已经忘了她刚进来时问他的事,只觉得她是来寻欢作乐的。
看着他一步步走进,苏浅解释道:“我只是来找人的,并不是你想的那么龌龊。”
“我想的龌龊,还是你做的龌龊?”
他抓住她的手腕,熟练的把她抵到墙上。
她听着他嘴里羞辱的话,羞愤不已,赌气地说道:“我就算是做的龌龊又怎么样,司先生,你凭什么管我?”
在她说出这话后,司墨白的气息逐渐变得粗重,眼里也带着前所未有的愤怒。
“凭我还是你的合法丈夫!”
他粗暴的扛起了她,毫不怜香惜玉的扔到床上。
随后,他褪下外套,整个人扑了上去。
这一刻,他失去了理智,只想把苏浅占为己有。
苏浅的衣服被他扯烂,胳膊也被他捏了生疼。
“司墨白,你是不是疯了?”
她用力挣扎,却抵不过他男性的力量。
最终,她放弃抵抗,像待宰的羔羊躺在那里,眼角滑过一行热泪。
司墨白的话和所作所为,让她觉得屈辱又羞愤难当。
她不再挣扎,像木头人一样,让失去理智的司墨白清醒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