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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安抚老王,秋海棠拼着跟父母好好闹了一场才顺利带着行李离开家门,老王看到海棠人时候,发现她一边脸是微肿的,心疼坏了。
原本以为自己很能独立自主的海棠终于发现跟老一辈人之间还是存在巨大的鸿沟,无限委屈之下,她在王炸胸膛上哭泣。
不错,好好的妆容全毁了。
不过也没什么,天生丽质难自弃,有妆没妆总相宜。她哭完了,在洗手间里梳洗了一番,仍然是一个青春无敌美少女。
这女孩真有主意,怎么跟敏敏特穆尔那么神似啊?
她父母本来就不喜欢王炸,是她一定要跟创新教父来往,可说是力排众议,还说服了家族里的别的长辈来支持她,这才勉强让父母无话可说,现在为了满足王炸的一己之私,在未订婚之前就提前跑来跟王炸同居,真是跟父母发生了不小的冲突。
今天王炸想要把秋海棠彻彻底底地收拾是不可能了,因为秋海棠是矜持的女孩,她希望自己的第一次要在最美的时候绽放,脸肿肿的怎么行?最多陪睡,让抱着睡睡,总可以了吧?这已经够象征性了。
王炸也真是同情她,就同意了,反正今天不行就明天,都住在一起了,甚至睡在一起了,还有什么事情不好商量?
王下惠还真是守约的好男人,这么如花似玉的大美人抱在怀里,金箍棒也硬硬的,就是忍住了,王炸都佩服自己呢。当然了,亲一亲都不敢咯,这团火怎么可以再添油加醋?
温馨的一夜,似乎证明了王下惠并不完全是因为美色才和海棠在一起的。
唯一有一点瑕疵的事情就是王炸滴酒不沾,说是酒精过敏,可是海棠听说这有大奸大恶之人才一点酒精都不沾呢,难道自己会嫁个一个大恶人?她本来还想着会在浪漫烛光下郎情妾意地喝两杯红酒呢。
天亮了……海棠睡得好,先醒过来,侧身一看,王下惠正安静地做梦。她幸福地看了半天,才慢吞吞爬起来,在阳台上伸一个懒腰。
王炸也起来了,一眼看到了在阳台上的美人动人的穿着睡衣的背影。他来到海棠身边,仔细看了看她的脸,说:“又恢复到完美无暇的漂亮脸蛋了,真好。”
海棠娇嗔:“错了!是这边脸!”
王炸大为尴尬,只好又研究另外一侧脸,并表示“同样完美无瑕”。
酒店的侍者送来了早餐。
刚刚吃到一半,王炸突然想起什么公司的事情,就开始毫无征兆地办起公来。不知不觉就把刚刚抱着睡了一晚的大美人给晾在了一边。
海棠则在用餐完毕之后乖巧地帮助收拾起来,画面锁定的话,会是一个很好的同居时代的标志性事件。
大约十点钟的时候,海棠正沐浴在温馨的同居生活的第一天,老公在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中轻松地处理公务,自己则走来走去,熟悉这个套房,王炸经常居住的地方。他还说,这酒店他有股份,所以是自己的产业,肥水不流外人田。
手机响了,哥哥裘泽雨带着哭腔对妹妹说:“完蛋了,纪委把爸爸带走了。”
海棠眼睛瞪大,回头先看了一眼“老公”,王炸一无所觉,还是埋头处理公务。
换做是普通的官人家的闺女,恐怕要吓得昏死过去,不过,海棠不是凡人,意志力坚定,镇定了一下,对哥哥说:“我马上过去,别急,总有办法的。”
这时,王炸才抬起头,因为听到了什么要紧的关键词,问:“怎么了?”
海棠:“没事,家里有点问题要处理,我先回去一下。”她匆匆走掉了。
没过一会儿,西都的那位大领导亲自打电话来:“小王啊,你能不能过来一趟西都啊?好久没跟你喝茶了。”
这可是王炸唯一有点好感的大领导,不由得满口答应:“好的,宁老,我这就去,两个小时就到了。”热城到西都也就是200多公里的路程。
宁老温和地微笑道:“不要着急,开车慢点。”
在宁老的电话之后不久,王炸安排在裘家的情报人员才慢吞吞地发来消息,告诉了裘家发生的变故。
王炸跟裘家还真没什么关系,不过,西都的大领导宁和光出于善意,想让他立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他即将成为裘家女婿的事情宁和光是知道的。
在西都的领导大院,王炸拜访了宁老,这里的主人之一。
“来来来,今天休息,放松一下,我跟你下两盘象棋。”宁和光远远地打招呼,很是热情。
王炸心里发憷:“我好多年不下了,以前也不是什么高手,这个……”
“玩一玩嘛!”宁和光是高手,下了几步,就立即知道眼前这个象棋白痴是可以让一个车的货色。
不过,下棋不是重点,告诉王炸裘家发生的变故才是重点,还故意问了一句:“听说,裘海棠是你的未婚妻?”
王炸冷漠地道:“也不算正式的,我们刚刚才同居……一天。”
宁和光皱皱眉头:“啊?一天?这么巧?邪门儿了。那就不好办了,你已经把人家闺女……现在裘家是多事之秋呢。”
王下惠总不能说我就抱着大美人睡了一觉,什么事儿也没办吧?那也太丢人了。他只能说:“严重吗?”
宁和光:“能打大老虎的人物都出动了,裘家这次恐怕是悬了,小王啊,你是有前途的青年,最好还是离裘家远一点咯,我知道裘家那闺女是很漂亮的,但我希望你还是不要感情用事。当然,你行得正坐得直,我是很肯定的,你的生意全部都是靠创新,人家还给你一个创新教父的江湖外号,呵呵。”
王炸:“您放心,我知道自己只是一个办企业的,官场的事情不能掺和,能花的钱我不会吝啬,不能花的我不会乱花,秋海棠毕竟是我女朋友,哪能什么也不做?”
宁和光笑道:“这就对喽!诶,小王最近又在捣鼓什么玩意儿?你的玩意儿总是让人眼前一亮,可以多把心思放在公司上,这些天多在西都转悠转悠,这里也是你的大本营嘛。”
王炸:“那是。最近莆田医院闹得民怨沸腾,很多人劝我进入综合医院系统呢。所以,我在扩张我的医院,准备搞移动诊所,主要为我的华生保险社下面投保的居民提供更好的服务。固定的医院覆盖范围有限,移动诊所就像我之前弄的移动银行网点一样,可以迅速覆盖全国的县城,提供不亚于一线城市的一流服务。”
宁和光:“那你的诊所面向大众吗?还是一定要办保险?”
王炸:“有保险介入是保证医患关系良好的防火墙,我就是再神也没办法让一个没有保险的患病破财的病人满意啊。我愿意多想想办法,利国利民,但是现在还没办法。”
其实是有的,只不过王炸不可能告诉任何人。他已经悄悄在地下黑市建立人体器官买卖网络,即使不名一文的穷光蛋,也可以出卖自己的器官来获得贷款。
有人问:啊?除了卖肾之外,别的器官岂不是卖掉就死了?那可不一定,比如说,你可以卖心脏,却换一个便宜的人造心脏,那差价就是你赚了。还有,不一定现在就摘掉你的器官,可以等几年,你是愿意现在就死呢?还是以后再死?
总之,相对不那么伤天害理的人体器官买卖也是有的,还有一些人实在是没办法了,为了家人,真的就什么都卖了,用自己的死换钱,那也是人家的选择。
这些都不是合法的,但是有市场需求,也有一定的合理性。王炸还在建立自己的有组织犯罪势力,掌握了这些穷光蛋的生死,也是一种办法。
签了卖器官协议又不想死怎么办?只能帮神秘老板做脏活和见不得人的买卖咯。
王炸不想直接做慈善救济穷病人,因为那是政府的事情,他没有权力,所以没有义务,这种事情更不可持续。事实上没有任何一个员工喜欢做慈善的老板,他们都会想:为什么不把钱给我?
虽然在台面上大家称赞你、夸奖你,其实背地里在骂你,何必呢?何苦呢?
颇有讽刺意味的是,王炸是把各种捐赠份子钱放到广告部的,让手下把慈善当成一种宣传手段,怎么操作,他从来不管,所以这个部门其实业绩很庸俗,不出彩也不掉队,不会被网民骂“铁公鸡”。
至于在非洲的那些个沙漠农业慈善项目,只不过妙手偶得,不是传统意义的慈善。以为他在做传统意义慈善的小伙伴都发现他们还是赚点钱的。
深夜,一个人躺在床上孤苦伶仃的海棠以为他不回来了,宁老也是这么劝王炸的,不过,他最终还是回来了,因为他真的有点爱上海棠,愿意陪伴她度过生命中最艰难的时光。
听到门的响动,确认是王炸,海棠顿时热泪盈眶,扑进他怀中。
王炸轻吻海棠的秀发,温柔地说:“有我呢。”
海棠哽咽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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