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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她的衣着破碎,尽管她的发丝凌乱,尽管她现在狼狈非常,但是她帝王的威严彰显得尽致淋漓。
凤惟此时诠释了什么叫帝王的王八之气,无论你怎么狼狈,怎么不堪都无法掩盖住的帝王的气场。
凤惟见到凤榆竟然还瞪着自己,绝色的脸庞上冷若冰霜:“怎么?你不服气吗?呵,你有本事,欢迎来战!”
说完,拉着元淇就越过了他们带着赵公一行人直往皇宫而去,她不担心凤榆现在突然发难,不担心暗中有什么埋伏,只要不是什么高手,她怀中任何一瓶药都能分分钟把他们给放倒。
风榆面色铁青的看着凤惟的背影,眼里满是怒火牙齿更是咬得咯吱咯吱响。
回到宫中,凤惟先是将紫月草交给太医院的人,然后安排元淇的住所,再稍微整理了一下着装换了衣服便去找付梓斯了。
此时的付梓斯正在修剪的花枝,时不时的咳嗽几下,那柔弱的模样,真是让人怜惜。
凤惟在走廊处听着他的咳嗽声,心都揪了起来,但是一想到他的病马上就可以好了,心情便也雀跃叫起来:“付梓斯。”
付梓斯循声看过去,就看到一个笑脸嫣然的凤惟,他先是惊愕了一下,继而惶恐,连忙扔掉手中的剪子,跪到凤惟的脚下:“见过陛下。”
凤惟将他扶了起来:“你病还没好,就不要动不动就跪着,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的药引找到了。”
付梓斯怔愣了一下,然后苦笑,他以为他听到这个消息会很高兴,很高兴,可是,为什么心中会有一种失落感?
他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多谢陛下。”
凤惟点点头,对他说道:“你回去还需要准备些什么东西吗?你跟朕说说,朕去给你准备。”
付梓斯摇头:“没什么可准备的,这样回去就好。”
“那怎么行?回去怎么可以空着手呢,这样吧,你回去的东西朕来准备,你好好养伤,等太医院送来了药再吩咐丫鬟们给你熬药。”
付梓斯鼻子一酸:“多谢陛下。”
凤惟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啦,朕也是刚回来,还没休息就过来找你了,见你好好的,朕就放心了,朕就先回去了,你有什么事就派人过去找朕,知道了吗?”
“陛下亲自去找药引了?”付梓斯惊诧出声。
凤惟微笑点头。
付梓斯也看到了她眼底的疲累,连忙说道:“陛下赶紧回去休息吧,贱侍这里没事。”
凤惟点头:“那你好生养的,朕先走了。”
看着凤惟的背影,付梓斯唇角勾起一抹微笑。
接下来的几天就是凤惟给付梓斯准备回家的东西了,除了一些特产之外,还有一些绫罗绸缎布匹,还有礼品什么的,出于对付梓斯愧疚,凤惟准备的都是双倍的。
付梓斯喝了两天的药气色也好了很多,碍于他回乡心切,凤惟答应两天之后,便送他离开,其余的药剂等回家在好好养着吧。
此时凤惟正在御书房批改着奏折,她面色严肃,眉头紧紧的皱紧,那表情就跟便秘了一般。
“陛下,原三皇子求见。”
“让他进来吧。”
随后便见元淇,穿着一身炫色锦衣袍走了进来。发丝仅用一根颈带松松的绑着。此时的他儒雅贵气,风度翩翩,给人一种平易近人的错觉,没有了兽园的那种凌厉的气势。
参见陛下。”元淇面无表情的弯身行礼。
凤惟无奈的揉了揉额头:“元淇,谁又惹你生气了?干嘛一副不开心的表情啊。”
元淇看着她,眼里满是控诉。
凤惟觉得她这几天心力交瘁,也没心情跟元淇玩什么猜谜游戏,直接丢下一句:“你爱说不说。”然后继续埋头批阅奏折。
突然腰间一紧,凤惟低头看去,却是一双手,她微微偏头看着身后的元淇说道:“你胆子不小,敢轻浮朕?”
元淇不以为意的,用鼻尖撞了撞她的脖颈,声音闷闷的说道:“我整个人都是你的,谈不上什么轻浮。”
凤惟皱眉,这逻辑不对呀,她怎么感觉有些事情出了偏差?她犹豫了一下,问道:“你什么时候走?”
这话一出,她腰间猛的一紧,耳边是元淇粗重的喘息:“陛下想赶我走吗?”
凤惟尴尬的摇了摇头,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她嘴上可不能这么说,不然的话,好不容易融洽的关系又变差了,那可就惨了。
“这几天住的还习惯吗?你需要什么就跟朕说或者让人丫鬟们通知一声就行。”
“哼,你这几天一直都呆在付梓斯那里,既然这么舍不得他,那为什么还要把他送走?”
“不是舍不得,他这两天就要走了,朕只是去看看他需要什么而已,好给他准备准备。”
“既是如此,那也不需要陛下亲力亲为吧,没必要天天都往他那里跑吧,而且前天晚上你还睡在他那里了。”
凤惟一愣,这个锅她可不背,她转过身来,皱着眉头对元淇说道:“朕那天晚上实在是太累了,去的时候跟他聊了一会儿,然后就不知不觉睡着了,朕可没有对他做什么,你若不相信的话,朕可以发誓。”
凤惟摆出了一个发誓的姿势,元淇立马握出了她的手,然后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吸食着她口腔内所有的甘甜。
凤惟连忙把他推开,喘着气,擦了一下嘴唇,说道:“你怎么了?”
看到她无辜疑惑的眼神,元淇咬紧嘴唇,没说什么,猛的起身就走出了御书房。
凤惟看着他的背影,紧紧的皱起眉头,似乎确实有什么东西脱出了她的掌控之外,可到底是什么东西她不知道,脑海中一闪而过的灵光,她也来不及抓住。
她叹了一口气,将奏折堆到了一边,有些烦闷的趴在书桌上,她好想出去打仗的说。
突然,她眸光一利,手中抓起一本奏折就朝房梁上扔了过去,奏折犹如刀剑一般射向房梁的某处,“叮”一声长鸣奏折就直直的插在了房柱上,入木三分。
而御书房的正中央,正站着一个黑衣人,面容俊朗,表情肃穆。
凤惟缓缓站起身,勾起一抹邪笑:“你是谁?”
“主子慕容彻,让属下前来保护陛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