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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要做的,就是怎么进城,若说偷走出去完全是有可能的,只是出去之后又要找容身之所,有些麻烦,加上这个军营实在是掩饰身份的好地方,阳气足,墨阳不会轻易把眼光放到这里来。
唯一的办法是鼓动将军进城,把自己带进去,那样可以装作迷失了在城里转悠几天再回来,几天的时间应该能打探到应该知道的消息了、
虽然身子还没完全好了,但星儿也下地走动,出了帐,一阵冷空气迎面而来,她一时不防备,硬生生地打了几个喷嚏,将军与李先锋从前方视察过来,见到衣衫单薄的她不禁蹙眉道:“你身子还没好,进去休息着。”
那李先锋则是一脸笑意看着星儿,似乎在揶揄也似乎在取笑,星儿没有时间深究揣摩他的神情,只扬起一张脸看着和煦的阳光,满足地说::“躺了两日,也该让我出来走走了。”
“那也回去多穿一件衣服。”将军走近,习惯粗鲁的他一把提起星儿,便拧回帐营里了。
星儿无奈地翻翻白眼,对于一个老大粗还真不能要求太高,尤其是一个估计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的老大粗,她整整衣领,“你能不能斯文点啊?”
“斯文有什么用?”将军翻找了一下,“你怎么没衣服?你的衣服呢?”
“穿在身上了。”她是奴婢,哪来那么多的衣服啊?有两套换洗的就不错了。
将军疑狐地看着她,“你说你只有两套衣裳?棉衣呢?你没有棉衣么?”
“没有!”星儿摊摊手,干脆地说。
“怎么回事啊这是?连棉衣都没有可怎么过这个冬?难怪你要病了。”他从自己的衣裳中找出一件棉袄,让她穿在身上,她穿上去,棉衣很长很大,甚是怪异。
“唉,有棉衣没棉裤,我带你进城去买吧。”将军叹息一声道。
星儿心中一动,双眸发亮,“进城,好啊好啊!”将军看着她顿时焕发的笑容,不禁有些愣了,但随即他又说:“带你进城太麻烦了,我跟李先锋去便可。”
“不要!”星儿连忙反对,意识到太失态了,她连忙降低声音:“你想啊,两个大男人去买女子棉裤棉衣,这多难堪啊,还是带着我去吧。”
将军用审视的眼光看着她,上下打量了一遍,只看得星儿心里发毛,“你,你看什么?”
“你真的是丑奴?怎么感觉不一样了。你以前在我面前可是连话都不敢说的,怎么这会儿变得这么呱噪了?病了一场,总不能连性子都变了吧?”将军眉毛纠结成毛毛虫,研判地看着星儿。
星儿却一副茫然的神情,“可是我,一直就是这个样子啊?以前在您面前不说话是因为觉得跟您不熟悉,没必要说话而已,现在听说是您把我救回来的,心里自然是多了一份感激,跟将军您便多话了起来,要是将军不习惯,那丑奴还是闭嘴吧。”
“真是这样?”将军觉得不妥,却又想不出来哪里不妥,只得放弃这个话题,“那吃过早饭,我们进城吧,不过你可要紧紧跟在我们身后,毕竟城里连我们都不是那么熟悉,你一个没进过城的人更加要小心,否则迷失了,我们也不知道去哪里找你。”
“那当然的。”星儿保证道,心里庆幸之余不禁有些感动,毕竟堂堂将军为了一个奴婢,刻意进城为她添置衣裳,让人感动啊!
小莲自从那日被绿荷一吓,便再也不敢接近星儿,只远远地拥惊恐的目光看着她,而星儿为了配合恐怖气氛,也总是阴森森地笑着回看她。和妖魔鬼怪打交道多年,鬼最恐怖的不是那牛头马面或者是舌头外露,而是一副似笑非笑阴森森地盯着人笑的模样。星儿深谙此道,故弄玄虚的事情是难不倒她的,这些女子虽说做不出什么坏事,但时不时过来为难她一下也够烦人的,干脆是一次把她赶走,让她不敢靠近。
早饭星儿是随便对付一下,想到要进城,她的心就七上八下的,高兴是高兴,但也很担心,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呢?肯定是不能先入宫的,况且现在这副模样也进不了宫,莫说不能开口说出自己的身份,即便说了也没有人能相信。所以元神回窍一事可以暂缓,反正还有三个月才是期限,她可以趁着这段时间好好地查探一下,墨阳防备龙家的人已经筋疲力尽,没时间再理她这些路人甲。
星儿本以为进城是坐马车的,当她被带到一匹白马前的时候,她愣住了,回头苦兮兮地说:“我马术不精!”
李先锋取笑道:“是不精还是不会?”
“我很坚持是不精。”星儿反驳道,不会的话也太过丢脸了,况且一个女子马术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将军跳上马,然后弯腰伸手,坚定地看着她:“上来。”同乘一骑?有点暧昧吧,星儿有些犹豫,她是良家妇女,要是被澈知道了还不硬生生给气死?
将军以为她害羞,长臂一伸,把她拉了上来坐在自己的身前,星儿还没坐定,他便扬鞭飞奔,星儿只能连忙揪紧他的衣袖,唉,非常时期非常对待吧,反正也没有人知道她是谁,即便知道的,也抵死不认就是了。
李先锋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 ,也驱马追赶上来。星儿只觉得呼呼的风声从耳际掠过,耳朵都快掉下来了,脸上被风刮得生疼,眼睛也不敢睁开。将军低头说:“躲进我怀里吧。”星儿开始还能坚持,慢慢地便把脸躲进他怀里,什么男女有别全部抛诸脑后。
城门口设了关卡,高渐离带人在搜查,他面容冷峻,神情焦虑不耐,星儿看得有些心酸,知道他是为自己的事情心烦,很想过去告诉他,她不会有事,让他多关心大姐。
将军翻身下马,把她也抱了下去,她站在地上一个劲地哆嗦,连站都站不稳了,脸上冻得没有感觉,眉毛和睫毛上都有薄薄的冰珠,她胡乱地用通红的手在脸上一擦,疼得要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