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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真是不经啊。”这男人假笑了一下,慢慢从门中走出,:“你野丫头还真没错,这侍女好心帮你,你还这样对她,想来她现在也寒心了吧?”
“帮我?”君楚楚不屑地瞥了一眼站在一边的侍女,猛地一巴掌抽上去,一声清脆响亮让人心痛的啪声后,侍女捂着脸跌倒在地,她头发凌乱遮住了面容,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就她?连服侍人都不会。”冷哼一声,君楚楚抱着手,不爽地瞪着这男人:“你又是谁,知道我是谁吗?不过看你也就是一个贼,居然乱闯淑女闺房!”
“淑女?就你?”这男人终于忍不住捧腹大笑,他的笑声高亢而悠长,可见吐纳功夫深厚。
心道这人功力不低,不管内心多么戒备,面上还是嚣张的样子,君楚楚指了指大门:“姐姐我今天太累了,懒得收拾你,子你把名字留下,等我休息够了之后再来收拾你。”
这男人缓缓抬头,止了笑声,静静地看向君楚楚,这种突然变得极度安静的环境让君楚楚心中大叫不好,却没能让开,一下被捏住了脖子。
“我招惹谁了?怎么什么人都捏我脖子?”虽然心中十分不爽,但非常肯定对方不会杀自己,君楚楚反而大胆地观察起了对方。
这男人应该就是海亦凡口中的内门弟子了,一双细长的眼睛一看就是阴险的货色,薄薄的嘴唇和略长的鼻梁都让他给人一种蛇的即视感,尤其是一身深青色的衣袍,更贴合他如蛇的气质。
不过公道的,这人虽然给人蛇一样阴险的感觉,整体看来却有一种奇特的美感,危险中略带神秘的引人入胜,不由自主的竟然会被他所吸引住。
“收拾我?就你?”这男人薄唇微微抿着,更添神秘感。
君楚楚咳了两声,突然就笑了,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让自己更好的被对方握住脖子,吹了声口哨才:“哟,哥,没想你近看挺帅地嘛,我都心动了,有没有兴趣做我面首?”
这男人细长的眼睛眯了眯,里面黑色的眸子有了一丝疑惑,耳朵微微动了动,似乎在疑惑自己听到的是不是真的。
“哟,没想到你耳朵还会动。”君楚楚好奇地伸手想要摸,却发现自己的手遇到一个股阻力,没法碰到对方。
于是她放下手,带着一丝遗憾和可惜:“哥你气质可真特别,和外门那些糙汉子完全不同,如果你不是捏着我脖子想要杀我的话,我还是不介意和你多相处相处的。”
“粗鄙!”男子瞳孔一缩,恼火地把手中的君楚楚摔了出去。
君楚楚一下撞在门上,只觉得后背剧烈的疼痛,一瞬间差背过气去,她捂着胸口趴在地上咳嗽,半天没话。
“怎么会这样,话不应该一言不合就把我暴力带走吗,这种诡异的虐待风格式怎么回事,怎么就下狠手打人了?难道是我们消息错误了?”有些疑惑地抬头看去,却发现男人已经站在自己边上了,君楚楚虽然觉得剧情已经向不能控制的方向走去了,但还是得硬着头皮演下去。
“哥你的确够味道,虽然暴力了,但是姐姐喜欢,不告诉一下姐姐你的名字吗?”君楚楚扶着就要倒下的大门站了起来,顺了顺气,继续一副不知死活的样子问。
这男人拳头拳头握起,周身都开始有灵气漩涡了,却又慢慢放下拳头,那灵气漩涡也散去,他只是冷冷的看着君楚楚不话。
君楚楚见状,决定继续瞎掰,心道就当磨时间吧,鬼晓得玉媚娘那些救兵什么时候才到,“原来是姐姐我没礼貌了,姐姐名讳君楚楚,翩翩君子的君,楚楚可怜的楚楚,是不是很符合姐姐我的个人气质?”
“算了。”这男人转开头,不愿意再看君楚楚一眼,:“哥哥让我等的九阴玄体居然是这样的货色,本来想玩一会儿的。”
君楚楚咧嘴一笑,头:“玩可以,哥你快先把名字告诉我,让我看看是不是和你一样的神秘诱人?”
“住嘴!”这男人猛地转头,细长的眼中是满满的杀意,一字一句地:“你这猪猡。”
君楚楚发现自己已经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给束缚住了,这力量慢慢地把她提起悬空起来,并且束缚住了她的嘴巴,让她无法话。
男人出现在她边上,细长如蛇的眼中满是厌恶,冰冷的:“老天瞎了给你这样的天赋,若不是这天赋你连猪猡都不如。”
君楚楚眼睛眨了眨,心你这人生攻击啊这是,等待会救兵来了爷让你知道什么是真的猪猡都不如信不信!
男人扫了一眼一直在院边颤栗的呆笨侍女,又看了一眼被君楚楚打了一嘴巴后便趴在地上不动的侍女,杀意慢慢地收起来,一挥手,一条如蛇一样的灵动法器跳了出来,围着他飞舞了一阵后化作青光后变成一片类似鳞片做成的飞舟,他手一甩,被无形力量束缚着的君楚楚就像垃圾一样被丢进了这飞舟,砸出了碰的响声。
君楚楚一下子疼得背过气去,弯着腰在飞舟里吸气,她觉得自己一定受了不轻的外伤,如果脱了外衣定然可以看到不少的淤青,甚至有骨头断了的可能。
“我遇到符少卿的时候毛都没少一根,遇到莫千笑的时候就被恶心了一下,没想到这子下手这么狠,这还是没亲自动手,真动手我不得被活剐了?”君楚楚捂着肚子蜷缩成一团,动也不敢动,她觉得真有可能某根骨头断了,一动就剧烈的疼痛。
疼得忍不住吸气的君楚楚心中痛骂这个蛇一样的变态,如果给她一把飞剑,指不定就削了这人的脑袋,可不管她心中多么恨,都只能动也不敢动的留着冷汗吸气。
飞舟停顿的时候正好碰到君楚楚伤口,她猛力嘶了一声,头发一瞬间被汗水浸湿了,“轻、轻。”被这细长眼睛的男人丢到类似地窖的黑屋子里时,君楚楚也忍不住示弱地。
男人冷哼一声,:“你也知道疼?”抱着手提了君楚楚的腰部一下,疼得君楚楚蜷缩成更一团,“记住了,裴其墨,我的名字,到了地府可别忘了。”
君楚楚此时已经疼得意识模糊,她汗水浸的挣不开眼睛,嘴里却咀嚼着这个名字,心道你等着。
“人带来了?”门口突然传来一道男声,这声音干涩幽冷,让人极度不适。
裴其墨听到这声音后转身出去,嗯了一声:“幸不辱命,帮哥哥你给带来了。”
“出问题了?我看她受了伤。”
“只是问题。”
随着厚重的石门关上,两人的话声被隔绝了,君楚楚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扶着冰冷的墙壁坐了起来,掏出怀里的丝绢开始擦汗,勉励吐气:“玉姐姐,留音石我已经放那子衣摆里了,接下来就看你们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