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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言、流言、谣言有时就是让人烦恼,很少有人可以摆脱这些言语的影响。
除了修行者、背景强大、心志疏阔的人。
钱故黎在事业刚起来的时候,有些传言进过她的耳朵,她没在意。
她的目标就是靠才华立世,立住了才能继续往下走。
至于这些无谓的传言,不影响她的事业就随它去。
这种良好的心态应该是与生俱来的。
钱故黎三岁开始已经活的比很多大人都清晰明了了。
对她父母的看法和了解甚至超过父母本人。
有些人活半辈子真的不太懂自身。
钱故黎明白这都是天生的,很难靠言语就改变他人性质。
那只要好好找到自己擅长的,做到最好,开创事业即可。
多余的精力都不会浪费。
她看上闵念逸,是循序渐进,加深了解,打探对方家庭,然后在恰当的时机表露心迹。
看起来她的人生挺传奇的,一帆风顺,实则是她的道路在非常早的时候就已经确定了。而且钱故黎有着远超常人的坚毅,会付出踏实的努力做到她自己满意的程度。
本来就是天才,还自我要求严苛,眼光独到,家庭不拖后腿。
不出意外,成功是自然而然的。
简单的道理听着很容易懂,要做到靠运气、能力、坚持、专注。
钱故黎成为众多人仰望的对象,深入剖析很值得细品的。
钱故黎十几岁就和闵念逸讨论过爱情这个话题,当时两人的窗户纸没有捅破,是朋友的关系。
“时代再怎么变化,有些东西还是没人明白。”
“什么?”闵念逸吃着雪糕,天真地看着钱故黎。
“爱情。”
“这么快就思春了?”
“你看过言情小说吗?”
“没有。”
“我看过一些。我在思考的是,这个时代再玄妙,感情这样东西起源没人搞懂过。可它遍布世间。”
“就像道一样。”
“就连那些最不相信爱情的人都不能否认感情的存在,只是形式不同。对我来说这些情感的起源是一个东西。但那是什么呢?”
闵念逸想着用合适的语言表达:“我想就是逻辑和感性的差别。就如你们演奏钢琴,有人技法超群,有人情感动人。”
“这些都是无形的,要通过媒介传达出来。越是数量多的人产生共鸣,就越成功。”
“顶尖的才华都是共通的。”
钱故黎微笑着看着闵念逸:“通向最终的答案。我一直在探究这个答案。”
“祝你顺利。”闵念逸迎合着说。他倒是没想这么远,日子过得下去,对他来说很多事不必深究。
闵念逸和钱故黎内在的一种驱动和意识反应了他们的灵魂。
怪不得能生出三个那么天赋异禀的孩子——闵华童、闵生才、闵玉章。
这三个孩子行事很硬核,能做到他们父母潜在意欲为之而受限的事情。
生活是实在有重量的,才华是无形发于灵感的。
这二者的平衡是门技术。
愿意将二者分开,单独建构需要理智。
钱故黎说服闵念逸约会多花点钱,需要动脑筋差不多的道理。
姜乙、甘星、钱故黎属于三种靠才华建立事业的典型。
要么就是姜乙,接受父母留下来的事业,继续发扬光大;要么就是甘星借助人情世故的熟谙和温和从容性格结交人才,白手起家,发挥管理才能,建立集团;最后就是走孤僻特立独行挂的,但是清醒现实,富有才华,不断精进技艺,成为领域龙头。
艺术家不能靠才华过上好日子,根本原因就是脱离物质经济了。沉溺在精神文化的世界,现实生活颠倒、一塌糊涂,没有处世能力或清醒认知,意志脆弱,最后就是常见的悲苦凄惨结局。
理智的人不会选艺术家做对象。
像上面三位经典款艺术成功人士,那就不是别人选择她们,而是她们要不要了。
钱故黎靠在闵念逸的怀里,幽幽地吐露心声:“对于活物来说,什么时候是真正的自由?”
“嗯?”闵念逸愣住了,此刻想不出答案。
“就是有权的时候。”
闵念逸嘟嘟嘴唇,没有搭话。
“华宇最好的是什么吗?”钱故黎的眼神有着某种炽热,这冲击到了闵念逸的心魂。
“真正的强者。”
“对!”钱故黎扬起的头又靠进闵念逸的怀里。
“这给了男人和女人许多发展的余地,而不是以体制压人、驯化人。”
“我们的掌权者确实有着很多天然的野性。”
“我读童生境中人族对魔族的研究和书籍,知道他们的至尊之一就是魔军统帅蔺息凝。”
“蔺息凝?”
“那是个传奇女子。”
闵念逸嗅到了钱故黎口中淡淡的酒香,她平时酒量很好,这点酒还不至于让她醉了,估计是联想到让她澎湃的事物荡漾了她的情绪。
“她原来是人族的修行者,后来落到魔界复生后就立刻掌握了魔军的统治权。”
“为什么?”
“前任魔帅是她的爱人。”
“又是个感人的爱情故事。”闵念逸向往地感叹。
“感人吗?我只觉得这对情人都挺有本事和性格的。”
“你也很有性格。”
“呵呵呵呵!!!”娇笑几声,钱故黎闭眼睡了。
“师父,你在三界还挺多仰慕者的。”卢沧雨笑着看师父。
蔺息凝端着白玉酒杯,优雅地啜饮。
不愧是绝色美人,蔺息凝的风采亿万年都没有减色一分。
魔界的天是暗沉透着红光,看久了觉得别外的庄重美感。
不愧是造物神奇,连魔界都可以自圆其说。
可惜,作为被创造出的存在很难达到圆满。
存在的意义就是消磨时光吗?
“师父,好像人族有人想要寻求自立之道。”
“嗯。”蔺息凝敷衍地应了句。
“怎么总有些人这么惦记苍生福祉呢?这些人还真是经久不衰啊。”
“真的弄出了自立的便利创造,也算给了人更多的选择了。本来人就是脱离不了集体,束手束脚的。很有市场。”
“这种东西可以所有人通用,那要怎么造啊?”卢沧雨好奇。
“人的想法就是千奇百怪的。别搞乱世道人心就不错了。”蔺息凝从酒壶里倒了一杯酒,酒液澄澈,酒香甘冽。
卢沧雨坐在师父边上,给自己斟了一杯,“今朝有酒今朝醉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