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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秦玉涵,更没有理由对她如此地好。
“我今天是以私人的身份来和你见面的,和秦家没有关系”
顾初夏看着秦玉涵,其实她不太懂她的话。
“玉涵姐,礼物我收下了,别的话……你想说就说吧”
顾初夏会收她的礼物也是一种礼貌,拒绝才是对秦玉涵的一种羞辱。
但是她不可能仅仅来只送新婚礼物这么简单,她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想要对她说的么。
“初夏,我从前没有对你怎么样,现在也不会,所以你放心。其实……我很羡慕你”
“羡慕?”
顾初夏不是很懂。
“是,我羡慕你有了如此美满的家庭,更羡慕……你拥有了寒冬”
“玉涵姐,你这话的意思是?”
顾初夏越来越不懂秦玉涵说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了,什么叫她羡慕她有了谈寒冬?
秦玉涵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喝了口茶,停顿了半天。
“其实……我一直都喜欢寒冬,以女人的角度,不是以姐姐的角度”
顾初夏没有惊呼出声,可是她的表情是完完全全的错愕。
秦玉涵,喜欢谈寒冬?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姐弟恋是不是?呵呵,可是我跟他并没有血缘关系,为什么不能喜欢他?”
“所以……你才对寒冬那么好?”
之前谈寒冬提到秦玉涵的时候,她就有些奇怪,为什么这个异父异母的姐姐会对他如此地好。
不仅送他房,给他买车,还对他的生活上、精神上照顾得无微不至。
按理来说,谈寒冬是以后的秦朝集团的接班人,而秦玉涵是秦朝集团现任管理,两人不管怎么说都是一种对立面的状态,可是秦玉涵依旧待谈寒冬那么好,即使以后她要把自己现在在公司所处的地位给让出去。
“是,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的他,可是等明白我喜欢上,已经来不及了,他已经有了你”
顾初夏没想到秦玉涵会如此大方地承认,心里不禁对她好感多了一些。
如果是从一个女人喜欢一个男人的角度,那就什么都解释得通了。
秦玉涵在秦朝,不过是为谈寒冬以后的接任打下基础而已,她在帮他铺路。她只是没想到,谈寒冬会把这条路毁得干干净净,把她也净身出了户。
“所以,呵呵,我今天来,只是单纯地抒发一下自己心里多年来压抑的感情。我不会做出任何破坏你们家庭的事情来,我只是……”
秦玉涵话说到这里,没有再说下去。
顾初夏知道她想说什么,秦玉涵只是有点感伤罢了。
自己喜欢多年的男人,自己对他好了多年的男人,最终是亲眼看着他,走进另外一个女人的生活中,和另外一个女人成了家,有了孩子,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
只能当一个局外人,静静看着,静静地给他祝福。
这颗紫钻,就是秦玉涵给他们的最好祝福。
“玉涵姐,谢谢你”
今天秦玉涵能对她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要这样坦白自己,也实属不容易,她是知道他们的婚礼以后豁出去了吧。
婚礼前,她还能说说这样的话,婚礼后,谈寒冬就是完全属于顾初夏的了,再也没有她秦玉涵的位置,也没有她秦玉涵说话的份儿了。
“初夏,是我谢谢你,你是一个好女人,我相信你也能当一个好妻子,好母亲。我知道,寒冬跟你在一起会幸福,所以我不会打扰,我只会静静地看着你们,祝福你们”
顾初夏没有开口,她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了。
秦玉涵望着她,眼神却忽然迷茫了起来,好像是想到很久以前的事情。
“初夏,我不奢求你能原谅秦夫人,但是方如烟,她也是一个可怜人。她喜欢寒冬的时间不比你少,最初的时候我也确实是站在她的那一边,也帮她做了一些事情。我想着,方家的势力大,如烟又对他这样迷恋,寒冬以后的路一定会好走一些,若是和你一起在一起,他必然会辛苦”
“玉涵姐,我不怪你”
在这场爱情角逐里,又有谁不可怜,又有谁没有少经历了苦痛。
她顾初夏虽然和谈寒冬在一起,可是中间坎坷苦难那么多,分开了那么久,若说可怜,她顾初夏也可怜。
可是方如烟,机关算尽,联合秦家,连那种卑劣手段都用了,来强行篡改谈寒冬的记忆,让他误认为,他喜欢的人一直是方如烟。可是最终,谈寒冬还是没有喜欢上她。
她只有用骗的办法,以顾初夏为条件来交换和他在一起的三个月,人生中唯一在一起的三个月,也是她方如烟生命里的最后三个月。
方如烟也可怜,年纪轻轻,最终却比谁都早变成了一黄土,最终愿望终不所得。
但是,秦玉涵,却真真是爱得最卑微的一个人。
她比顾初夏、方如烟都早得多认识谈寒冬,也比她们早得多对他好,和他生活在一个屋檐下,每天能和他朝夕相处,四目以对。
可也正因为如此,她才没办法对谈寒冬坦白,她对他的感情。
她是家里的长姐,她要负起全家的责任,若是她直言她对谈寒冬的感情,那么这个家或许会破裂得早得多。
所以,她只是选择默默地对谈寒冬好,以长姐的身份,以女人的心情,来对他好。
好到最后,他也终究不是她的,而她甚至连一个开口对他说喜欢他的机会都没有。
只能现在,在他临结婚前,把顾初夏叫出来,对她说了这一番话,虽然也算吐露了心意,可是最后却也不算是对着他说。
看着秦玉涵略带悲伤的神情,顾初夏想安慰,可是也不知道说什么。
两人就这样沉默着。
最后,还是秦玉涵先笑着开了口,“初夏,你不用为我难过,其实我今天能把这番话说出来,我心里已经满足了。你看外面”
顾初夏顺着她的话看向看了窗外,马路边除了停着一辆银色的轿车,别的什么都没有。
“看什么?”顾初夏问道。
“那辆车里,是我的未婚夫。我也年龄这么大了,再不嫁出去就真的嫁不出去了”
秦玉涵故作轻松地笑道,可是却没有让顾初夏的心里稍微的放松一点,反而因为她的这句话而愈发难受。
“玉涵姐,你……不喜欢你的未婚夫的吧”
秦玉涵笑了一下,“我也不是小孩子了,婚姻里非要有爱情不可,找个能对我好的人,我就满足了”
“不能和自己最爱的人结婚,那么和谁结婚都是一样的”
顾初夏收起自己感伤的心情,微微笑了一下。
“希望玉涵姐你还是能幸福”
“谢谢”
顾初夏能微笑祝福,可是她却不能把自己的老公给让出去。
这世间你情我愿的事情本来就少,一拍即合的事情就更是不多见,秦玉涵能找到一个对她好的人,也算是幸运的了。
顾初夏看着秦玉涵重新整理好仪容,带上她那副能遮掉大半张脸的墨镜,踩着高跟鞋,风情万种地想外走去。
她的未婚夫或许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也不会有机会知道,她的心是这样紧紧地连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上。
因为当秦玉涵出去的时候,她已经变成了一个新的女人,她重新收拾好了她的心情,她也在顾初夏面前,亲手埋葬了她多年的爱情,然后走向一个她不爱却要度过终身的男人。
顾初夏没有动,依旧坐在位置上。
看着秦玉涵走近那辆银色的车,然后车上男子看见她后下了车来,帮她开门,手放在车门顶上一处,以免她的头敲到。
待秦玉涵坐好以后他才关上了车门,上了车,发动了车子离开。
从头到尾,顾初夏都没有看清那个男子的脸,只是觉得他的背影和谈寒冬极其相似,比谈寒冬还要稍微再高出几个公分,虽然气质全然不同,可是如果只看背影,那是当真像。
顾初夏叹了一口气,她找了一个寒冬的替代品,来过她的下半辈子,不知道是对她自己的安慰,还是对她自己的残忍。
此刻,顾初夏觉得城中小馆当真符合她自己现在的心情,淡淡的忧伤,耳鼻间却弥漫着淡淡的茶香,安静凝神。
她呆了一会儿以后,也起身离开。
秦玉涵对她说的每一句话,她都不会跟谈寒冬讲,也不会跟任何人讲。
她的选择也和秦玉涵一样,让这段感情就此埋葬在这里,不需要有第三个人知道,也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
顾初夏看了看时间,也差不多得去接小紫了,和秦玉涵不知不觉就在这个茶馆里聊了一个下午。
顾初夏走到茶馆外面,站在路边打出租车。
自从小紫跟谈寒冬说了一句,妈妈的车老是坏,坏了修,修了坏以后,谈寒冬就再也不让她开旧车了,免得车在路上出什么事情来。
但是顾初夏这个人又很念旧,虽然谈寒冬帮她买了新车,但是她总觉得还是对旧车有感情,不喜欢开新的。
不过他不让她开旧的,那她就不开了呗,要上哪儿让他带,他没人她就自己打车。
顾初夏想起她和他刚重逢的那段时间,他上哪儿都打车,就是不开那辆他以为是秦岳腾送给他的车。
现如今想来,他能够把出租坐出一种豪车的感觉,也是一种能力。
顾初夏看到了一辆驶来的出租车,连忙伸手去拦,车子停下。
她开了车后门,发现后车座里面有人,而且还坐了不止一个人。
顾初夏弯着腰说了一句:“不好意思”,想要关上的那一刹那间,车后座的人忽然伸手,将顾初夏强行拉进了车里。
“你们干什么?!”
顾初夏穿着高跟鞋一个猝防不及就被拉进了车子里。
在她还没来得急挣扎的时候,一块带着迷药的白布死死地捂上了顾初夏的口鼻,她就这样被人迷晕带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