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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ript> 陆乐晗勾勾嘴角瞥了一眼李成图,对上他投过来的冰冷视线微微一笑,我身子骨不好,你要是来得晚了我死在大理寺监牢直接去了下一个世界,那老子死都不会放过你,陪着那老皇帝周旋了这么久,而且这个男主也算是比较正常,不抓紧时间完成这个世界的任务怎么可能。
捞出去之后可以换一个身份要求出宫,远离你们这些危险分子,到时候我想怎么刷指数怎么刷指数。
被拉出去的时候李成贤的嘴里还在不干不净地骂着,他这一进去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到太阳了,陆乐晗倒是悠悠哉哉被人架着像是散步一样,对他嘴里吐出来的话语充耳未闻,说实在的,除了那几句通俗易懂,和现代化差不多的字,大部分他的话陆乐晗压根没有听懂,只是凭借他此时激愤的心情以及快要挣脱过来掐死自己的动作推断出来那应该是骂人的话,自然也没什么好生气的。
陆乐晗没有去过大理寺,只能是跟着带着自己的人走,但是走过一个岔路口和李成贤分开的时候,陆乐晗隐隐觉出些不对劲来,分明是两人都收监在大理寺,为什么走的却偏偏是两条路,可别告诉我说有一条是抄近道了。
我心里疑惑,但是我高冷,我是不问出来,陆乐晗淡定地跟在侍卫身后静观其变,刚开始还是被架着走,也不知到了何处两侧的人都自觉地放开了自己,只是在身侧默默带着路,甚至还配合了陆乐晗的身体原因走得极慢以防止他累着。
眼眸一暗,这是往内宫的方向,只是从刚刚的大堂出来绕了一圈罢了,陆乐晗停住脚步,沉声问道:“这不是去大理寺的路。”
带路的两个人以及身后不知何时跟上来的两个人皆停住脚步,前面一人拱手行礼,低着脑袋说:“徐大人,再还有几步路到了。”
自己一个罪臣而已,礼数竟然还是如此周到,千万不要告诉我是因为你们的教养好。
陆乐晗抬眼瞅了一下,这条路自己从来没有走过,只是依稀知道这应该也属于内宫的范畴,但是这里冷清无比,冷宫两个大字明晃晃出现在陆乐晗的脑子里,心里先是鄙视了一下子,怎么可能是去那里,但是仍是不走,只是厉声问道:“你们要带我去哪?”
只见前面两人忽的眼里闪过一丝震惊看向自己的后方,猛地意识到什么想要回头,却被不知点到了哪里眼前一片黑暗,身体软倒了下去。
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榻上,活动活动手脚,发出一阵叮铃叮铃的响动,转过眼看见自己的左手被一条黑粗的铁链缚在床榻之上,四周素白色的薄帐挡住了视线,看不清楚殿内的具体情形,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把自己弄过来的。
看着手腕处的铁链想狠狠给自己两个巴掌,还是太天真。
余光瞥见帐子外有一个黑色的人影,立时出声冷冷叫道:“皇上。”
那人撩开帘子,看着坐起来的陆乐晗嘴角勾起一抹笑,眼神一如自己往常所见到的那般平静,说道:“徐大人。”
陆乐晗面色一凛,沉声问道:“皇上这是何意?”
李成图笑着凑近,抓着铁链轻轻晃动,饶有兴趣地盯着陆乐晗越来越黑的脸,说道:“徐大人如此聪明,怎会不知朕想干什么?”
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陆乐晗突然觉得心好疼,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自己选得刷指数对象是□□死也得刷完。
看着陆乐晗露出羞辱的表情,李成图面上笑意更甚,放下铁链,轻轻婆娑他的脸颊说道:“徐大人是不是后悔选择了朕,因为朕啊,确实跟先皇还有大哥不一样。”
捏了捏他的下巴,轻笑出声,继续说道:“他们啊,只是想干徐大人,可是朕却是想干死徐大人。”
最后那句话咬字极重,陆乐晗面上现出羞耻的红晕,为那病态的苍白染上一分惑人的情态,撇过脸避开他的手,冷声说道:“皇上可是忘了自己的保证。”
李成图似笑非笑,爬**将陆乐晗压在身下,箍住他胡乱扭动的身体,轻声说道:“忘?怎么会忘,和徐大人说的每一句话朕可都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呢,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现在徐大人不是一人之下吗?”
面上露出震惊的表情,你还要不要脸了,难不成当初你已经抱着这样的想法了,你们要是再这样搞事下去的话,别怪我以后虐你们不打招呼了啊。
李成图轻轻解开陆乐晗的腰带,凑在他耳边柔声说道:“徐大人,你可知一直跟在你身边的那小太监对我说什么吗?”
陆乐晗抓着他的手腕,冷眼看着他,能不能好好说话了,先把你的手从我的腰上拿开好吗?
很随意地甩开了陆乐晗的手,顺便打开他的前襟,重重吮吸他的耳垂,呼吸有些急促,说道:“景睿,他是不是从来没有碰过你。”
陆乐晗身子微微一震,有些敏感地缩了缩脑袋,转过脸厉声说道:“皇上。”
稍微移开自己的大腿,上两个世界的经验告诉自己这种时候能少说话少说话,能不动尽量不动,更何况眼前这位九五之尊脾气很是不好,似乎那方面*也特别大,不然这才刚趴到自己身上,为什么有一根那么硬又那么烫的东西直直戳着自己的大腿,想起第一次被骆安强迫的事情,打了个寒颤,那种痛这辈子都不想再尝试了。
还是想再自救一下,毕竟这一次李成图不是重生的,自己也没有害过他,甚至在一定程度上还帮助他顺利登上皇位,连以后会出现的障碍都直接帮他扫掉了,凭什么还要受这种折磨,拉下脸说道:“皇上为何如此待我?”
李成图笑出声音,但是气息明显有些紊乱,手下也渐渐慌乱,胡乱褪下陆乐晗的裤子,声线有些不稳:“朕早有办法可以处理先皇驾崩一事,为何景睿要擅作主张?”
陆乐晗冷笑一声,说:“办法,难道是将我换一个地方锁起来?”
不到半刻,自己下身的裤子已经不知所踪,陆乐晗也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传说性急的人都比较短小,当被狗咬了吧,可是完全说服不了自己,哪有穿一个世界被不同的狗盯着咬的,我上辈子是日了全世界种类的狗吗?
身上的人呼吸粗重地拉开自己的衣服,甚至都等不及完全褪下在脖颈出吮吸舔舐,轻轻啃咬锁骨那处,这个世界的身体虽然从来没有经历过那事,但是好歹也有过经验的人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挑逗,似乎是习惯性的感觉有一种异样感顺着四肢游走,勉力压下身体的不适,尽力保持清明。
李成图胡乱在陆乐晗头顶摸了摸,在枕头下摸出一小个木盒,启开,一股浓郁的玫瑰香气扑鼻而来,有一种腻人的香味。
陆乐晗简直气的要吐血,看着情形是早有准备了,妈的,到底是什么时候被盯上的,说好的美人在怀我自做柳下惠呢?
也许是被那劣质香水一般的浓郁味道刺激到了,皱了皱眉头,李成图急切地啃着他的眉眼,声音越发不稳定说道:“景睿是第一次,这种脂膏味道有些重,但是里面的成分润滑很好,且不会有副作用,景睿忍忍。”
身上的人大力**着自己的**,用力搓圆捏扁,陆乐晗心中有气没地方使,这是主角吗,前两个好歹没有这么猴急过啊,感觉像是第一次逛窑子性急的毛头小子。
一只手被锁着完全施展不开,剩下一只手用力抓着自己的衣服前襟,双腿使劲屈膝并拢,本来还想尽可能侧躺,可是身上的李成图太重,胸口像是压了前襟巨石一般有些喘不过起来,脸蛋憋得通红,在喉结被咬住啃噬的时候终于控制不住剧烈咳嗽起来,整个身体猛烈颤抖,即使如此,还是不愿意卸去力气,能拖延一分是一分,铁链随着身体的抖动发出清脆悦耳的丁玲声,听起来倒像是上好的材质。
李成图稍稍起身,牙齿轻轻碾磨陆乐晗的耳垂,双手颤抖着把他抱在怀里,一只手固定在腰上,一只手帮他拍拍背部。
咳得快要翻白眼的陆乐晗暗骂色魔,有一种即使自己咳得晕过去李成图也会继续做完的感觉,好不容易**平静,清清嗓子说道:“为什么?”
李成图含着他的耳垂,着这样的姿势猛地拉开陆乐晗的双腿松松环在自己的腰上,手指慢慢探向后方,粗着嗓音说道:“景睿,你知道吗,朕只要一看见你会硬。”
!!!!!!
我还真没看出来,该说我眼神不好还是说你演技太好。
陆乐晗浑身颤抖,像是放弃一般停止了挣扎,任由李成图的手指顺着腰侧滑向那个从未被开发的地段,紧紧抿住唇,眼角滑过一丝泪水,嘴里喃喃道:“为什么?”
好像刚刚的那句话不是在质问李成图,而是一直都在跟自己说一般,绝望地等待死刑。
为什么逃离了一个火坑却又立刻掉入了另一处陷阱,为什么自己怎么都逃脱不了这样的命运。
妈了个蛋的,你们都给老子等着,要是不虐死你们老子把自己的名字倒过来念,等等,倒过来似乎也是一个姓,啊呸,老子一定会虐死你们的。
皇上对自己的孩子完全不关心,李成图今年大概也有二十二岁了,只是仍然没有娶亲,至于通房丫鬟的更是没有,不要问陆乐晗怎么知道的,毕竟除了知道润滑以外,李成图其他什么都不懂,即使润滑也是草草了事,将脂膏涂满了整个**口,却偏偏一点不探进去,在陆乐晗以为他只是在**口蹭一蹭的时候,一个巨大滚烫的铁棍隔着布料杵在洞口,蓄势待发。
陆乐晗头皮一阵发麻,似乎又回忆起了那日深到骨髓进入灵魂的疼痛,再也控制不住高冷清淡的人设,本能性地抓着埋在自己胸前逗弄那两颗**/的李成图的头发,顾不得君臣礼节慌乱说道:“不要。”
李成图抬起头来,满脸的□□迷茫,看着陆乐晗泪流满面的脸,一点一点舔去他的眼泪,声音里带着沙哑说:“景睿,给我好不好?”
陆乐晗用了自己最大的力气挣脱他的怀抱,向后退到榻的边缘,哭着摇头祈求,说道:“皇上,求您。”
眼里的*更甚,拽住陆乐晗的一只脚腕将他拖过来,**声音越来越大,抓着脚腕的手都在颤抖,残余一点耐心尽量哄着他,说道:“景睿,别怕,不疼。”
摇着头看着他那一脸急切的样子,你以为我是三岁孩子吗,不疼你妹,那么英俊的一张脸竟然做出那般猥琐的表情,这世界的男主也真的是刷新三观了。
李成图手忙脚乱去解自己身上的盘龙扣节,奈何系得太过繁琐,一只手拽着一边,用力一扯,整个腰带断裂,衣服松松垮垮两三下被褪到一边,裤子也是急急忙忙只褪到一半急不可耐去寻找陆乐晗的嘴。
眼珠子都快瞪了下来,00下载的小说里都没见过八辈子没见过男人或者女人的男主,此时此刻再傻都知道自己肯定逃脱不了,只能尽可能减少损失,陆乐晗赶忙抓着他婆娑在自己腰侧的手,声音莫名带着媚意,说道:“等等。”
李成图哪里肯等,卡着陆乐晗的腿,扶着自己的东西要直捣黄龙。
嘴里慌忙大叫道:“等一下,我帮你。”
李成图无辜地抬起眼睛,似乎是在询问。
见他停下了动作,陆乐晗咬了咬牙,面带凶狠地说道:“你那样进不去的,里面没有润滑。”
迷茫了一阵,似乎有些明白,着急地又剜了一大坨脂膏这次倒是记起来要涂在里面,可是为什么一上来是两根手指,还是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的时候。
陆乐晗紧紧抓着李成图还没有来得及褪下的裤腰,身体向上弹起,嘴里发出一阵压抑的呻/吟声,被李成图按住肩膀生生拽了回去,草草将脂膏塞进去之后,手指刚抽出来,还没等他缓口气,一个更粗更高更热的东西直接撞了进去。
幸而还有一些润滑,不至于像上次那样血流成河,但是敏感的神经还是痛的他一阵抽搐,死死掐着对方的腰,咬住下唇努力不发出声音,李成图,你给老子等着,老子要让你千百倍还回来。
李成图只知道动物原始的本能,像是刚刚得到新玩物的孩子,在陆乐晗身上啃咬出一个一个的牙印,连大腿内侧都不放过,翻来覆去盖上属于自己的戳,也不说话,嘴巴一直在陆乐晗的身上没有移开过,甚至冲撞的时候都在一下一下吮吸着他光滑圆润的肩膀。
谁他喵地告诉老子性急的人都又短又小时间还少的,站出来,老子绝对不跟你拼命,陆乐晗以为自己只需要忍耐最多半个时辰,谁知这一忍疼是大半天,也不知道翻来覆去被做了多少遍,后来的李成图无意中的一撞,猝不及防的陆乐晗猛地发出一阵惊呼,扯着铁链一阵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