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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殊将手中的金色的珠子放进口袋,说便立即转身回到了幽冥之都。
看着昏迷不醒的孔雀,落殊鼻子一酸,忍不住落下泪来,哽咽道:“小花,孔雀他……”
小花猛地扑到落殊怀里,声泪俱下道:“姐姐,孔雀哥哥他……”
顿了顿,才断断续续道:“孔…孔雀哥哥,暂时怕…怕是醒不过来了……”
落殊听后,身体微颤,紧咬樱唇道:“怎…怎么会这样。”
随即,握紧拳头,目露恨意,咬牙切齿道:“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说便落殊忍住眼泪,替孔雀检查一番后,将所有的复原丹全部给孔雀服下,落殊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片刻之后,只见小光头冷着小脸立在落殊身边,忍不住关心道:“姐姐,你还好吧。”
落殊勉强一笑,略微摇了摇头。
随即,落殊一脸凝重,忙道:“小光你认得方才那怪物吗?为什么孔雀的灵力对它毫无作用。”
小光摇了摇头,一脸无奈道:“姐姐,它应该不是魔兽,但具体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鬼东西。”
落殊听后,不禁握紧拳头。
片刻之后,脸色一变,随即缓缓道:“小光,你说方才得怪物,会不会跟棺材里的尸体有关系?”
小光点点头道:“很有可能;此地太过古怪,姐姐我们还是先离开吧。”
落殊点点头,随即有些疑惑道:“不知道立薛是怎么对付那怪物的。”
小光一脸严肃道:“姐姐,此人不简单,你还是少接触为妙。”
落殊略微点头,随即心里不免一阵惆怅失落,抚着胸口,暗暗道:“要是……要是临哥哥在就好了。”
片刻之后,落殊灵光一现,突然想到,自己修炼灵符术对孔雀恢复有帮助,说便落殊不再胡思乱想,说便开始认真修炼起来。
口中念念有词道:“门户:
荣贵责天门,富贵责地户。门户合阳宫阳星得令,轩昂近贵,合阴宫阴星失令奸险小人。
“论门户:
须察奇仪分八卦,宫陷墓绝论亲因。年命所欣三六会,算来人物自亨通。”
不知过了多久,落殊收起灵气,缓缓停了下来,望着昏迷不醒的孔雀,以及一脸憔悴的小花,再想到不知近况的临哥哥,心里一阵一阵的抽痛,不觉越发伤感起来。
因新遭大故,心有悲痛,虽然寂寞,还不觉得怎样,眼前发黑,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以及锥心之痛,还是踏上了归程。
说便,落殊独自一人,星驰电掣般直往宿竹宫赶去。
山泉散漫绕阶流,百树桃花映小屋,桃花带露浓,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桃花纷纷,飞来飞去落在那鬼鬼祟祟的少年身上。
只见那夭桃浓李,艳色绝世,意气风发,唇红齿白的少年,此时正趴在窗户上偷看。
屋里正在看书的离柏,不觉眉眼上扬,嘴角含笑。
那少年看得正出神,突然之间,凭空出现一只全身火红的小狐狸,灵动地蹿到其怀里,少年眼睛一动不动,顺手抱住小狐狸,小心翼翼道:“别吵!”
随即,蹲在窗下,龇牙咧嘴,一脸恶狠狠道:“小家伙我警告你,不许乱跑,不然被发现就不给你吃肉了,听到没有?”
却说,阅寅只要一想起,上次自己将小狐狸挂在桃花树一整天,而后自己也陪着小狐狸待了一下午,忍不住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地瞪着小狐狸。
只见那小狐狸,两只火红的眼球睁得圆溜溜的,随即乖乖地点了点头。
阅寅见状,咧嘴一笑,将小狐狸搂入怀中,得意洋洋道:“这还差不多。”
说便,目光含情,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屋里的黑袍男子。
此时正在房里看书的离柏,自然将一狐一人之间的互动,全部听了去,嘴唇一勾,笑容越发明朗起来了。
窗外偷看的阅寅,活动了下酸麻的手臂,有些闷闷不乐道:“小家伙你说说,阿柏,难道就没有发现我们俩的存在?”
却说,窗外那少年调皮一笑,朝着离柏的方向,扮了个鬼脸,随即挑眉道:“不管了,大爷我自己进去。”
说便,阅寅将怀里的小狐狸丢到一边,咧嘴一笑,趁离柏不注意,鬼鬼祟祟地绕到离柏身后。
紧接着,阅寅从背后捂住离柏的眼睛,粗声粗气道:“阿柏,猜猜我是谁。”
离柏嘴角微微扬起,淡淡道:“别闹,阅寅。”
阅寅听后,撅了撅嘴,松开双手,有些郁闷道:“好气哦,又被你猜到了。”
说便翘起二郎腿,躺在离柏身边,懒洋洋地吃着桃花糕,口里嘟囔道:“阿柏,方才人家偷看了那么久,你都没发现人家。”
却说离柏抬头之间,与阅寅目光相接,阅寅眼角眉梢洋溢着欢喜之情,不禁微微一笑。
片刻之后,阅寅笑颜如花绽,一边拍手,一边神色飞扬,含含糊糊道:“太好吃了,阿柏这么多年,你的手艺一点都没退步。”
离柏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即温柔道:“小心别噎着。”
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浓眉大眼,气宇轩扬的身影来,不觉微微一笑,暗道:“或许这就是冥冥之中的安排吧。”
离柏的一举一动自然逃离不了阅寅的眼睛,不禁看呆了去,说便抱着离柏的手臂,满面桃花道:“阿柏,你笑起来可真好看。”
离柏叹了口气,有些无奈道:“贫嘴!”
片刻之后,阅寅哼着欢快地小曲,跳跳跃跃在离柏眼前转悠,笑嘻嘻道:“阿柏,天朗气清,咱们出去游玩吧。”
离柏头也不回道:“不去。”
阅寅有些不乐意地撅着小嘴,随即打量离柏一番后,一屁股坐在软榻上。
紧接着,一边悠闲地抖脚,一边噘嘴道:“阿柏你整天看书,就不觉得无聊吗?”
离柏摇了摇头,笑道:“阅寅,你要是觉得无趣,自己出去走走。”
阅寅猛地蹿到离柏身边,坚决摇头道:“不要!”
说便一边扯着离柏的衣袖,一边道:“好无聊啊阿柏。”
见离柏不理会自己,阅寅冷哼一声,说便哼着小曲,大摇大摆地跑到门前,缓缓张开双臂。
天朗气清,云雾缭绕,桃花纷纷,水流花放。阅寅深呼吸了一口,芳香扑鼻,越发欢喜惬意起来。
阅寅不禁扭过头来,一脸欢喜道:“阿柏,你不如弹首曲子给我听吧。”
随即,阅寅撩起宽大的衣袖倚在门口,衣带飘飘,眼如星辰,眉飞色舞道:“阿柏我送给你的乐音琴呢。”
随说便,缓缓回忆道:“我还记得,此琴音之宏亮,犹如钟声激荡,号角长鸣,令人震耳欲聋。”
紧接着道:“阿柏你告诉我说,此琴乃是古代杰出的琴家伯牙曾弹奏过“号钟”琴。后来“号钟”传到齐桓公的手中。齐桓公是齐国的贤明君主,通晓音律。当时,他收藏了许多名琴,但尤其珍爱这个“号钟”琴。他曾令部下敲起牛角,唱歌助乐,自己则奏“号钟”与之呼应。牛角声声,歌声凄切,“号钟”则奏出悲凉的旋律,使两旁的侍者个个感动得泪流满面。”
说便,飞奔到离柏身边,急不可耐道:“阿柏,赶紧拿出乐音琴弹奏一曲吧。”
只见,离柏清瘦的身影一颤,好半天才道:“阅寅,对不起。”
阅寅脸色一变,勉强一笑,目光落在离柏腰间的玉笛上。
阅寅不禁欢喜道:“阿柏你这个玉笛挺好看的。”说话间,手已经伸张离柏腰间。
离柏见状,身影一动,脸色一变,语气有些严厉道:“别碰它。”
阅寅的双手顿时伫在空中,好半天才有些尴尬的收回手,神色微微有些受伤,不出片刻,立即欢喜雀跃起来。
说便,凑到离柏身边,笑道:“阿柏,你等我片刻。”说便,飞一般的跑了。
只见,离柏缓缓取下腰间的玉笛,紧紧握在手中,身体微颤,目光满是伤痛。好半天后,才将玉笛小心翼翼地放在怀中。
离柏自知,今生今世,自己永远都忘不了这玉笛子主人了。
不出片刻,阅寅便抱着一把精致的古琴出现在离柏眼前。
随即一脸得意道:“阿柏,你猜猜这是什么琴?”
不待离柏答话,便自顾自道:“此琴名曰:绿绮。”
“至于为什么会是这个名字,阿柏你听我说给你听。”阅寅继续道。
“听闻,‘绿绮’是汉代著名文人司马相如弹奏的一张琴。司马相如原本家境贫寒,徒有四壁,但他的诗赋极有名气。梁王慕名请他作赋,相如写了一篇“如玉赋”相赠。此赋词藻瑰丽,气韵非凡。
梁王极为高兴,就以自己收藏的“绿绮”琴回赠。“绿绮”是一张传世名琴,琴内有铭文曰“桐梓合精”,即桐木、锌木结合的精华。相如得“绿绮”,如获珍宝。他精湛的琴艺配上“绿绮”绝妙的音色,使“绿绮”琴名噪一时。后来,“绿绮”就成了古琴的别称。这还算不得什么。”
说便,一脸向往道:“一次,司马相如访友,豪富卓王孙慕名设宴款待。酒兴正浓时,众人说:“听说您‘绿绮’弹得极好,请操一曲,让我辈一饱耳福。”相如早就听说卓王孙的女儿文君,才华出众,精通琴艺,而且对他极为仰慕。司马相如就弹起琴歌《凤求凰》向她求爱。文君听琴后,理解了琴曲的含意,不由脸红耳热,心驰神往。她倾心相如的文才,为酬“知音之遇”,便夜奔相如住所,缔结良缘。从此,司马相如以琴追求文君,被传为千古佳话。”
话到此处,阅寅满面红霞,低着脑袋,羞涩道:“此琴送给挚爱,最好不过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