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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阳不时向刘保家打听,因此对孟童的动向一清二楚。知道可莉儿也去了边城,竹阳叹道:“我那小妹命苦!”正与丫环秋珊说着此事,忽报竹柔找上门来了。竹柔道:“孟童将支票寄回,必是可莉儿掏腰包帮他了。”原来竹柔也从刘保家那里得知孟童之事。竹阳道:“彻底傻掉啊,可莉儿闹的老妹好惨,你还一直为她着想!”
竹柔道:“事到如今,到底该怎么办呢?”竹阳道:“怎么办,当然老姐我不帮你了那是不可能地,干脆,我亲自往边城走一趟。”即时行咒,运起魔**,直抵边城。那时夜色如墨汁一般沁来,见天色已晚,竹阳道:“今天先睡了,明天却再理会。”便寻间路边小店过夜。一个刀条脸瘦子在前台办理住店手续。竹阳登记完毕,进入客房歇下。不一会,忽听隔壁房间两人谈话,叽叽咕咕,语气甚诡。
竹阳旋身一变,化只壁虎,停在窗台上偷看。只见屋子里,一个肥胖大汉正躺在卧椅上,刚才登记住宿的刀条脸瘦子正俯身与之密叨。竹阳听的真切,谈话大意是离此地不远处的方家大院藏有上等好玉,两人意欲寻个日子摸黑上门打劫。
聊完此事,胖汉口气一转问:“今日荤素如何?”刀条脸朝竹阳住宿的房间挤挤眼,道:“好象有个荤的,就不知是大荤还是小荤。”胖汉道:“顺便探探,说不定是只肥羊,那就牵了。”两人眼神不祥,心怀鬼胎。
竹阳见两个邪汉说出来,心里已有防备。即时行咒变回原形,回房躺下。只见她玉体横阵,丰波乱舞,颈上项练,指上玉戒,浑身珠光宝气。刀条脸窗缝偷窥,高兴得软蛋差点都掉裤裆里了,马上跑去向那胖汉密报。胖汉大喜,霍然立起,肥肉狂颤:“果然是只大肥羊!”
两人待竹阳睡下,蹑足走来,胖汉隔窗窥见竹阳,大起怜香爱玉之心,叮嘱刀条脸道:“下手轻点,人家毕竟是个大美女嘛。”刀条脸道:“这个当然,谁还不知心疼美女!”两人不再多说,拿钥匙开了门直闯进去。竹阳装睡,绝无动静。胖汉和刀条脸大喜,以为得手。
正要下手洗劫美女,竹阳猛然坐起,指两人道:“辣块妈妈的,就会傻玩,真二!”骂毕口中念咒。两人大惊,转身就跑。不想此时那胖汉身子苏苏地涨大,被门框彻底卡死。胖汉大呼:“哎哟俺的门神哟!”竹阳大笑:“你看你横有多宽竖就有多宽,进个门都费事,这样的也玩黑涩会啊,雷死我了。”胖汉还不知死,伸着脑袋想钻出,可他往哪钻,肥肉就往哪长,把缝隙通通补掉。竹阳大笑不止。那刀条脸想从胖汉胯下出去,却被胖汉压得死死的,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胖汉叫道:“她是仙姑!”竹阳道:“知道就好!”
两个邪汉吓得尿了裤,大叫饶命。竹阳解了咒。两人磕头如捣蒜,不敢仰视“仙姑”。
竹阳指着道:“给你们个立功赎罪的机会,带我去认一认方家。”胖子道:“方家,那藏石家啊。”竹阳握个拳道:“去不去?”胖子连连点头:“去,当然去。”猛省道:“喂,你想当劫姐啊?”竹阳举拳欲殴。胖子赶紧道:“不,不,小子是说姐姐,是说姐姐!”
那时两个家伙引竹阳到方家大院那里指认了。竹阳向胖子和刀条脸道:“我进去取石,你两个在外面接手?”两人大喜道:“若得仙姑相助,今天必得宝石!”竹阳一腿扫去,两个鬼哭狼嚎。竹阳道:“叫你贼心不死!”胖子和刀条脸连滚带爬逃走。
竹阳心想:“可莉儿出钱,我引孟童找到玉王,天意如此,今日正要见他成就大功!”因寻思道:“我且化个老道,为他指路。”当下摇身变成卜卦老道,坐在路边,地上铺条方形巾,上设卜卦之物,等孟童到来。
不一会,孟童和可莉儿走来。老道舒眉展眼,望着他俩,连说了三个“妙”字。孟童道:“今番找玉,非同小可,就卜上一卦,看看运程如何。”
老道听他说,便卜了一卦,请他抽了签丢下去。那签上写道:“久坐尘埃以待时,书窗寂寞有谁知,满树花开留一果,趁风扶乘上天梯,一朝运到人相敬,富贵还须有定期。”孟童求解。老道说:“公子此次行程满载而归,必与宝石有缘,只在此处北面,两公里开外,有个姓方的大户人家,他家有好玉,求而必得。”
孟童问道:“老道,你如何得知?”道人说:“贫道善识缘分,公子之相与奇石有缘,一望而知。”孟童喜道:“多谢老道吉言,偶若发了,一定多多赞助香火钱。”老道却皱眉道:“公子先别高兴,不知公子带钱了吗?一百万,你有吗?”孟童慨然道:“一百万算个啥!”
老道摇头道:“一百万也不够,那是玉王,若是拿不出一千万,恐怕见而不得。”孟童道:“你说偶见而不得,偶还真的要去了。”老道点头微笑。那可莉儿见老道一味激孟童,又听他说出“一千万”来,顿时疑心大起,以为又是魔女所冒,便打起横炮:“老人家,我们凭什么相信你?你先说他‘与奇石有缘’,后又道他‘见而不得’,要是我们没有一千万那又如何?扑空了你给弥补损失不?”捅捅孟童腰眼:“没安好心啊。”
孟童以为老道闻此语会忿怒,不想老道却若无其事般,点头道:“缘者自来,无缘自去,有就是无,无就是有。”手脚麻利地扎起方形地巾,站起身,不声不响地走了。
可莉儿道:“你看,他心虚跑了,咱们还去吗。”孟童道:“去啊,‘有就是无,无就是有’,偶不去那倒是奇了怪了。”可莉儿道:“算了,我看还是不要去了,弄不好又要骗你支票!”孟童道:“骗又怎地?不就是一张支票吗?一千万算是钱吗?什么人!”可莉儿捶他一拳道:“你敢学我!”孟童道:“去看看!”拉起她的手,只跟着老道走。
那竹阳想:“可莉儿存心搅事!孟童不知,我还得接他一接。”即时起身便走,到了方家大院,先闪进去,口中念诀,化成个老者:身着长袍,手拄拐仗,白须拂胸,气势轩昂。站在院落中迎接。
孟童一路跟来,寻着大院。打一看时,果然好座风水大宅。只见宅后面两山对峙相夹,树木森森,中间升起那轮红日。夹口处一条小河蜿蜒,从宅院门口淙淙流过,水清见底,鱼虾嬉戏。那建筑规模宏大,设九井十八厅,飞檐画栋,富丽堂皇,尽显辉煌。
孟童见到老者,上前作揖行礼。老者自称姓方。孟童也报了姓名。又说明来意。老者上下打量后,笑道:“你们想看玉王啊,有倒是有,有道是‘卞玉栖凤凰,取之献楚王’,这块玉只有贵人可看,就凭你们这两个小混混,门都没有。”
孟童心想:“凭什么骂我们是小混混,没礼貌之极啊。这老儿如此无礼,偶还非看不可了。”便故意道:“什么‘卞玉栖凤凰,取之献楚王’啊,这个典故还真没听说。”老者笑道:“连这个典故都不知道,还自称是玩玉者,丢人呐。”
正说着,从里面出来个老伯,慈眉善目,身量中等,面色红润,神清气爽。上穿一件宽松的白大褂,下着绸缎裤子和布鞋。竹柔见了此人,暗道:“这是房主!”连忙隐去。老伯见孟童院中立着,便问他有何事。孟童道:“你是房主?”老伯道:“我正是。”孟童道:“听人说你有玉王,偶来看看。”老伯方才认真地打量起他,自语道:“看来这块玉守不住了,露风了。”
孟童道:“偶听说玉王非同一般,能否让偶开个眼?”老伯道:“只是开个眼何必来?”孟童道:“偶是想买,就不知是什么样的货色。”
老伯唤个在内院打拳的小伙道:“方闻,你去储藏间拿玉石来这位客人看。”小伙应一声,转身进入后院。不一会,拿出几块绿色的玉原石。孟童见到玉石,即暗暗念诀行咒,少时便觉双脚发热,有能量自下而上贯通,直达头部,凝聚眉心。倾刻之间,眼前荧然生光,目光有了穿透力。看那老伯瞅着自己,孟童便道:“不咋地!顶多值二十万!”老伯暗自点头,又请他看第二块,孟童看了道:“也不咋地!顶多值三十万!”心想:“这就是方家大院的货?太叫偶失望了。”又看了三块,都是凡品,没有顶尖出奇的货。老伯只是点头,脸色越发凝重。孟童道:“偶胡乱一看,老伯无须在意。”
老伯道:“你真识货!”唤那小伙道:“将后院的垫脚石挖起来,给他过过目。”小伙问道:“是那块大的登高石?”老伯道:“不管叫什么,拿来就是。”那小伙应一声,自去掇弄。
孟童问道:“为何作了垫脚石?”老伯道:“这就叫明珠暗投。也有防盗之意。”孟童又问:“为何又叫它登高石?”老伯道:“若有识得它的,此人必一飞冲天,故取名登高石。”那时小伙将石头搬来,约有板凳大小,上面满是泥污。老者让他提桶清水来,用刷子洗干净了,放在阳光照到的地方。那时孟童的锐目功运得恰到好处,汹涌魔气涌至眉心,浸润至每一根毛发,目光灼灼地穿透了这块玉原石。老伯不错眼珠地盯着。
孟童道:“偶再胡乱一说:此石值两千万,如何?”可莉儿拍他一掌道:“你不说嘴会死!”老伯道:“两千万算什么!这石头放了三十年了,不差这一时半刻,只是等个识货的,两千万是底价。”孟童对可莉儿道:“偶买不得了,两千万他也未必肯卖。”可莉儿骂道:“你活该!”
孟童向老伯道:“偶随便问问:从前见过此石的客人出价多少?”老伯道:“实话说吧,出价都不高,顶了天就是两百万。也有出三十万、二十万的,老朽看他眼乏,一个都不回他。不遇识者,何必卖它?”孟童抱拳作礼道:“偶今番不买了,感谢老伯让偶开眼。”说罢,拉着可莉儿转身便走。老伯在背后叫道:“公子止步,我有话说。”孟童急止道:“老伯勿言,不然羞煞偶了。”说时却停了脚步。老伯问道:“公子到底能出多少?”孟童道:“只有两千万的一半,偶能做什么!”老伯叹道:“这三十年来,没一个识宝的!”孟童听罢,抬脚就要走。老伯猛地抓住那石,双手举起,嘴里叫道:“你再看看!“只见阳光照耀下,那石晶莹透亮,上有五色光流动。孟童掩目叫道“好石,只是与偶没缘!”老伯道:“罢,罢,就一千万,是你的了。”孟童欢喜道:“偶中彩了!”一手将那张支票掏出递给老伯,一手就接他的石头。鞠个大躬,拉着可莉儿就跑,生怕老伯反悔似的。老伯将支票给小伙收了,招孟童道:“我这有切割机,不如就剖开了,看看公子眼力如何。”孟童道:“如此甚好。”又看两眼石头,方才交给小伙。
那石头即使外面还蒙着些泥尘,略一看时,也清澈透底,水头和花纹都很均匀。小伙拿到工作间去,操着机器切开了。那梦寐以求的豆青色出现了,有马铃薯大小,绿到发蓝,质地极纯,透明闪耀。老伯看了,对孟童道:“是你的财。”孟童道:“请教老伯,是个什么价?”老伯高声道:“亿万难买!”孟童吐个舌,可莉儿挽着他的胳膊跳了起来。
就这样获利亿万,跟做大梦似的。孟童深谢老伯,当下告辞,就带那小伙去银行兑支票。
火芙蓉报来:孟童找到了玉王,价值上亿。荫内莎惊道:“如今孟童可以买那仙石王!”计智狐道:“此事不祥,于魔主大不利!”荫内莎道:“军师何计阻他?”计智狐道:“此人能力霸道,唯有借意行咒。”荫内莎道:“找仙石王固然是他心结,但此人聪明机巧,心思细密,不易入套,上次水幻骗他两百万失败就是个例子。”
计智狐道:“确实如此,但他那帮弟兄中,除了孟书灵,其它的多数粗糙无知,何不从此处入手?有道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何况他那里不止一颗老鼠屎?”荫内莎道:“军师所言甚是,愿闻其详。”计智狐道:“魔主以为他那帮弟兄所行何事最能阻止孟童计划?”
荫内莎道:“容本魔想想。”闭目略思,笑而不语。计智狐道:“魔主必已有答案。”荫内莎睁眼道:“不护生乎?”计智狐道:“魔主高明,正是此招。孟童那帮弟兄修行甚浅,凡根未断,他若有钱,会行何事?无非是吃喝玩乐罢了。在下略使一招,让他弟兄反目,易如反掌。”遂唤鹿球儿、香也其、丛留子,丛闻香、宵冷雨,楚冰蝶来当面嘱咐,都让去准备咒物,安置法场,要大力行咒孟童那些弟兄。众魔姝遵命而去。
又说孟童回来,先见那帮弟兄。说赌玉赚到一个亿。众弟兄初时不信。牛林道:“孟哥出去十多天,就能如此大做?不说一个亿,有五百万也就不错了。”牛克厚道:“是么!说一个亿鬼才相信,孟哥不要骗我们流哈拉子!”
孟童将支票先给孟书灵,依次传看。看完这几个都惊呆了。牛林道:“好了!我什么都不干了!”刘保家刻薄道:“过去呢,咱们是回家就烦,整天被人骂‘鸡孵鸭子白忙活’,‘黄鼠狼生仔一代不如一代’,现在咱哥们可真得干点正事了。”牛林嗔道:“傻蛋一个,我看你会做什么!”
孟童道:“别的都不说了,你众人各分一百万,作为今年上学的用度,如何使用,自己安排,悉听尊便。不过也提个醒先,今年是没有了,明年要用的明年再说。”刚说完,可莉儿闯进来,拉孟童出去吃大餐。众弟兄齐齐地道:“嫂子好!”可莉儿道:“谁是你们的嫂子!”一蹦三跳地走了。
那几个聚在一起商量道:“难得孟哥如此仗义大方!这一百万今年如何用的完?我等看看孟哥有什么尴尬之处,也替他办了,消了烦恼,多少是好。”牛林道:“要说孟哥有什么难处,不是‘停学待察’那事?”刘保家道:“那祝大强现在哪里?咱们找到他,私下里说和了,让孟哥也知道咱们能干!”牛铁喜、牛克厚都赞成。其时孟书灵不在,李汉墩劝道:“有道是财多生事,你们可别给孟哥惹祸啊。”牛林道:“给孟哥惹祸,这哪能呢。”
牛林和牛克厚私下商议去哪请祝大强。牛林道:“咱们过去就让一钱字弄得放屁都不响,今次请客定要压他一头。”于是上网搜索,找到郊外一家专吃野味的饭店。两个人打的先去看了。
这店又比妙峰山那家规模更大。两个昂首阔步进入。牛林问有什么好吃的。店主答道:“什么都有,就怕你胃不够啊。”牛林问道:“什么都有?有活烫驴活猴脑吗?”店主道:“活烫驴活猴脑,哪能有这个呢。”牛林道:“没有了吧,吹大牛!”店主道:“还真有,不过在后院。”牛林问牛克厚:“今儿怎么排场?”牛克厚道:“还用说?怎么压他一头就怎么做!”于是预定了店里所有的名贵菜。
翌日,牛林在学院看到祝大强的伙伴关同,故意大声道:“咱那孟哥啊,如今是真真大发了,祝大强哪能跟他比?”关同靠过来道:“你说什么?”牛林就又重复一遍。关同怒道:“祝大强比不过孟童?好,你等着。”
关同随即去见祝大强,告诉他孟童大发之事。祝大强不信。刘村道:“我也听说孟童这次不是一般的发,别跟他斗气,不然还不知道要大哥怎么破费呢。”祝大强大笑:“这就去,看他牛鞭能翘多高!”当下直奔孟童居处。牛林和牛克厚半道截住,说孟童今天请他吃野味。祝大强欣然而往。
两人引他到那家店里,刘保家、牛铁喜早已让店里张罗好了。刘保家走过来指着排满一桌的野味,对祝大强道:“不成敬意,不成敬意啊。这些都是为你祝兄准备的。”祝大强看了道:“行啊,你牛嘛,我怎么不知道有这间店?”牛林道:“都是孟哥为您准备的。孟哥经常在这里用餐呢。”祝大强道:“塔那厘阿婊,孟童不会打劫了一家世界银行吧?”他说话的语调都变了,三分尴尬,七分不爽。这世上只要有人比他更排场就会让他“触及灵魂”。
众弟兄大爽,都在那兴高采烈地鹦鹦学舌:“塔那厘阿婊,孟童,你不会打劫了一家银行吧?塔那厘阿婊,孟童,你不会打劫了一家银行吧?”
席间,众弟兄说起祝大强伤眼的事,请他与孟童和解,不要告他。祝大强手一挥:“那算个屁!”又道:“有这事吗?”众弟兄面面相觑,都在问:“怎么回事?”那刘保家怪道:“说学院有魔女你们不信!”那祝大强见孟童不在,索然无味,喝了几杯,告辞而去。
牛林向众人道:“今儿真是点多了,那活烫驴活猴脑名贵,你们得吃啊。”突然一人匆匆而入,指席面道:“活烫驴活猴脑,谁点的?”众兄弟见是孟书灵,都不做声。刘保家冲着牛铁喜直眨眼。孟书灵斥道:“刘保家你做那样子干嘛,好歹你也是修真之人嘛。”牛林道:“书灵兄你就高抬贵手,就这一回啦。”
牛铁喜道:“书灵兄,你可不能告诉孟哥啊。”孟书灵道:“不告诉孟哥可以,你们把菜给我退了。”牛克厚道:“书灵兄你来迟了,那些菜我们吃了一多半了。”
孟书灵叹道:“真真是作孽啊。”牛林道:“他们这是初犯,书灵兄就原谅一回吧。”孟书灵道:“他们!你没有吃!”牛林缩起肩膀尴尬一笑。孟书灵道:“有钱就一定要吃活烫驴活猴脑是不是?你们走着瞧,孟哥会反应的。”话音刚落,只见李汉墩引着孟童进来,原来李汉墩得知众弟兄要吃猴脑,已自告诉孟书灵,后又找到孟童,也说了。孟童闻听大怒,旋即赶来。那帮弟兄见孟童气色不对,都站了起来,陪着小心。
孟童把手点着席面道:“好啊,不光有活烫驴,还有活猴脑,这样的宴会你们以后多吃几场,没问题,偶孟童支持,记住,多吃几场,啊?”众弟兄皆松口气,抱拳相谢,都道:“还是孟哥最疼人!”孟童大叫道:“若如此,便有了仙石王又有何用!”众弟兄都吃一惊。
孟童又道:“你们爱吃,那就吃个够,明天学院食堂里见!”说罢,拔腿就走。牛林道:“孟哥说什么呢。”牛克厚道:“孟哥气头上,别当真!”孟书灵一旁冷笑。
第二天傍晚,众弟兄到学院食堂吃饭,进门后个个瞠目结舌:只见足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的食堂大厅里,坐着全院的师生,黑压压的全是脑袋,看到他俩进来,那脑袋组成的巨大方阵仿佛魔方似地一下子扭转过来,眼睛全都盯着这伙人,好象在嘲笑他们。
孟童站配菜台那里指挥着:“所有的人都请上席,豪华大餐尽着吃,一顿不够就两顿,两顿不够就三顿,认识的人都请遍了就请不认识的人,吃吃吃,直到偶那一个亿吃个精光。”师生们都是一副皆大欢喜的样子,又有点忍俊不禁。人人狂饮,个个大吃。
牛铁喜走过去道:“孟哥,你真的要花光用光啊?”孟童道:“怎么花都行,总比吃猴脑强!”牛林道:“啊哟,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啊。我,我跳楼还砸死人!”牛克厚道:“孟哥疯了,得想法阻止他。”牛铁喜道:“可行吗?兄弟们的能力全部加起来再开平方也不是孟哥的对手!”刘保家道:“请书灵兄调解调解啊,书灵兄的话孟哥还是听的。”
牛铁喜道:“对对,书灵兄,书灵兄你出马啊。”孟书灵道:“我还出驴呢,知道我想什么吗?”牛克厚道:“想什么,想什么,一个亿哪。书灵兄,孟哥发疯,你不会发疯吧?”孟书灵道:“告诉你们,我在想孟哥是不是真的发疯了。”众弟兄喜道:“除非书灵兄说得他动!”
众人将孟童一裹,拥到外边。牛铁喜道:“书灵兄你给说说。”孟书灵道:“孟哥真的不想买仙石王了?”孟童道:“上次你们虐狗,偶没撕支票那是因为要买仙石,现在偶不想买仙石王了,不请人吃饭又如何?”说罢,看也不看那帮弟兄一眼,拂袖而去。
牛林道:“孟哥赚大钱后,是不是变得有点癫狂啊。”孟书灵道:“人有点癫狂也不是坏事嘛。”牛克厚道:“书灵兄你说什么,有点癫狂也不是坏事?这么说书灵兄你也赞成孟哥自毁巨财喽?”
孟书灵道:“你不明白,有时候人有点癫狂他就解压了。”牛克厚道:“书灵兄你说什么,更听不明白了。”孟书灵道:“不明白什么都没关系,可得明白一点:孟哥不喜欢你们生吃猴脑,超级不喜欢!”
牛克厚怨道:“又是修真惹的,你们修真的人这也看不惯那也看不惯——还让不让人活了?”孟书灵道:“你没修真也能让小猴活嘛,难道说你不修真就可以不让小猴活了?”牛克厚摇头道:“书灵兄说话太绕!
牛林道:“咱们大宴祝大强是为了帮孟童摆平‘停学待察’那事,难不成咱们还错了?”孟书灵道:“孟哥最怕什么?你这叫哪壶不开提哪壶!”牛铁喜道:“说什么都没用,赶紧阻止孟哥自毁巨财啊。”孟书灵笑道:“我有一计,可让孟哥回心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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