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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第五节 斗狐精孟童骗得昆魔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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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孟童离了西阳山,当晚回到上水村。孟书灵接着,到个小茶馆里坐下。孟书灵要了一壶龙井。孟童连喝三杯香茶,问道:“那美女又是荫内莎的人?”孟书灵道:“十有**。这些人都是荫内莎部下,唤作魔姝,有数百人之多。”孟童又问:“老弟可知魔姝来历?”孟书灵道:“略知。昔日殊星魔姝王嫪蜢创立魔姝会和训婴营,窃人幼女强化训练,初时唤作“魔婴”,七岁叫魔丫,成人后皆呼为魔姝。专以美色惑人,就行打探、窃密、偷盗、瞒骗、乞讨等事。魔姝们法术不低,最善变化,行事诡密。嫪蜢手下又有六人为训导师。称魔姝六人。荫内莎曾欲入魔姝会。后魔姝会倾覆,训婴营随即溃散,荫内莎从中接收秘藏了一批经过强化训练的魔姝。魔姝们多是幼时被人所盗,训练成专用工具,生活严酷悲惨。人若幼年遭受重大挫折,可能影响他一辈子。譬如幼苗出土初始,若遇大石压迫,必然畸形生长,日后纠正,千难万难。于人而言,使之恣逞义气,行事不周,出错频频,若不花极大力量纠正,甚是不利。从前魔姝会不知此理,强要作怪,此是他倾覆的根本原因。”孟童道:“老弟连殊星之事也知?”孟书灵道:“文渊功包含宇宙,吞吐天地,殊星之事岂能不知。小弟选修此功,甚是上算。虽然所知只是典籍中得来,用于推知未来之事却也灵验。”孟童问道:“荫内莎不逞,又会如何?”孟书灵道:“据我推测,必有更大动作。此番荫内莎如若让孟哥与她合作,不妨应承。”

    孟童道:“炸坝啊,老弟让偶与邪魔合作?”孟书灵道:“荫内莎持有昆魔石,此物是个邪宝,能驱使毒虫,与猛兽之间必有干系;那些猛兽若没有昆魔石胁迫,不会乖乖就范。”孟童道:“老弟是说今番取得昆魔石,来日直捣他驯兽营,解救全部动物?”孟书灵笑道:“正是此意。”

    孟童却又皱眉道:“那昆魔石若上身,真个恶心。”孟书灵笑道:“孟哥要去此邪物,尚须忍耐。”孟童道:“破他驯兽营后昆魔石如何处置?”孟书灵笑道:“孟哥又何必问?当然是先取后毁。”

    荫内莎闷坐黑果洞中,独自斟酒狂饮。计智狐引众魔姝进来,见此景象,问道:“魔主为何不乐?”荫内莎道:“宵冷雨、楚冰蝶去劝酒毫无结果,本魔岂能不忧?这些家伙一个个都是野人胚子,缺阴少柔,就只会恃凭魔法作怪,勾引男人全没些本事。”宵冷雨、楚冰蝶在侧,大感羞愧。

    计智狐开解道:“也不全怪魔姝们,这些姐妹确有很大性格缺陷,行事生硬勉强,全然无度,哪会成功?再说那孟童正道至阳,魔姝们靠近他必然大失水准。”荫内莎扔下杯子道:“对那赖子就真的没办法?孟童一日不变邪魔,本魔就一日不能快活。”计智狐道:“魔主本来道行最深,又修过女相金典,能仿女人百态,与此人打交道不落下风,可惜合璧太早,方有今日尴尬。”荫内莎道:“我亦悔此事,悔得夜里都睡不着觉。”

    计智狐道:“孟童如此不听话,魔主何不行咒于他?莫非此人幼时一切皆顺无隙可乘?”荫内莎道:“我是要行咒于他。你认为有把握么?”计智狐道:“谅孟童一个蓝星人,有多大能耐,魔主必然成功。”荫内莎道:“我想也是的,难不成孟童就如此霸道?”计智狐道:“成不成魔主一试便知。”荫内莎道:“可惜啊,那孟童百邪不侵,行咒并无用处。”计智狐惊道:“魔主如何得知孟童百邪不侵?”荫内莎道:“从前我已暗中试过,而且用了最高咒级,根本没用。”

    计智狐道:“紫阳金丹果然霸道!”思忖良久,道:“孟童此人来历蹊跷,修仙时间不长,却有这般造诣,匪夷所思。那道人上真是他后台,或许暗中授宝于他。在下有一计:魔主可送他昆魔石,他若接了,日后上真还会信赖此人否?如将他师徒隔开两下,孟童必然魔力大减。”荫内莎闻言喜道:“此乃釜底抽薪之计,军师高明。”

    计智狐又道:“除此之外,咒酒计划仍须如常进行,不可因为受挫便弃之不用。”荫内莎道:“宵冷雨已灌了他不少,也全然无果。”宵冷雨道:“那孟童是让我灌了不少符咒之酒,他虽然一时不醉,或许日后会见效果的。”楚冰蝶神情尴尬,默然无言。计智狐问:“他曾说什么来着?”宵冷雨道:“他叫我再给他酒喝,还叫我娘娘。”

    荫内莎惊诧一瞥:“他叫你娘娘?这么说他以为自己是皇上了。胡说八道,意识不清,这就是说此人快要中招了。”荫内蝶道:“孟童能力霸道,深不可测,在下认为他未必中招。”荫内莎问计智狐:“军师以为如何?”计智狐道:“此人咒酒也喝了,魔主也就近咒过了,未见成效。若还是一套老办法,诚恐无果。容在下思谋良策。”

    荫内蝶问荫内莎道:“魔主将再派谁去对付那赖子?”荫内莎道:“谁也不派,今番我自己易容找那赖子去!”计智狐道:“魔主不便,不如在下前替魔主走一回,此次定叫他着了道儿。”

    荫内莎喜道:“智狐先生亲自上阵,保管大见成效。”只见计智狐闭目冥思,荫内莎问:“军师有好计否?”计智狐道:“也无甚好计。”荫内莎道:“然则军师何故闭目冥思?”一副急不可待的模样。计智狐笑道:“目下尚未周全,假以时日,必让魔主得一惊喜。”荫内莎道:“就等军师消息。”

    不日,荫内莎、计智狐与众魔姝在堂。荫内莎问计智狐道:“军师先前所说之事如何?”计智狐道:“在下让魔主试观一物。”众魔姝睁大眼睛,支耳欲听。计智狐道:“今日见了此物,谁也不得外传。”魔姝们道:“我等不敢外传。”计智狐方取出那东西。原来是个黑环,内有邪光,荧然刺目。

    荫内莎问道:“此是何物?”计智狐道:“是在下买了奥枷大师一小块棺玉,与黑玉一起磨粉混合做成,再浸入符咒之酒,又行大仪式魔法附咒,方得此物。正要献于魔主。”众魔姝伸颈呆看。荫内莎道:“我知军师之意了。必是随身佩戴戒指,加咒通灵。”

    计智狐道:“魔主极慧。古时殊星希比魔师为殄灭锡肯王,用奥枷大师棺玉磨粉与外星魔法师尸灰混合做成尸魂咒玉,一战而定乾坤,无人可敌。在下做的这个,叫做黑玉魔环,若戴于孟童指间,必然大见效验。岂不闻:‘邪物上身,挥之难去?’魔主再时时加咒之,那孟童还能不听魔主指挥?”

    荫内莎道:“咒玉之事,皆是军师所为,如何也信它?”计智狐道:“那赤土山希比用奥枷大师的棺玉做成尸魂咒玉,此事须不是在下所为。”荫内莎道:“我闻希比是用魔能石摄入锡肯王,并非尸魂咒玉。”计智狐:“魔主强记,此事确实如此。在下当时正是借这一个由头,造成了咒玉传说。不过咒玉通灵之事,古已有之,也不可不信。”

    荫内莎问道:“军师买这棺玉花了多少?”计智狐道:“约一千匹马的价钱。”荫内莎道:“此人倒会叫价!”计智狐陪笑道:“若无魔主经营兽玉基地,在下哪能如愿?”荫内莎笑道:“军师不必多想,我这兽玉基地要赚多少没有?军师尽管花就是。日后军师若能立下大功,使本魔霸业成功,必与军师同享富贵。”荫内蝶道:“魔环纤细,附力有限,恐怕不能持续。”计智狐道:“如显效验,但有三日五日,也就够了,在下当速战速决。”荫内莎道:“祝军师旗开得胜。”

    计智狐道:“不是在下海夸胡吹,此番得此咒物,若魔主再时时加咒助力,拿下孟童只在明日。”宵冷雨、楚冰蝶都用敬慕的眼光看她。荫内莎道:“军师必能成功。”

    荫内蝶道:“今番决死一战,须尽全力。”计智狐道:“我意取封存时间最长的符咒之酒,将昆魔石魔连石浸于其中,再辟山谷而布法场,借四周树木悬挂咒物,为魔石行大仪式魔法。在下出征之前,请魔主亲率全体魔姝为在下诵咒助力。”荫内莎道:“有何难哉,都依军师。”

    不日,果然山谷中布设法场,巨大案桌上排列龙头蟒尾,两边穿插双行鹰翅,四边泥人、石像拱卫,昆魔石和魔连石摆于当中,周围树木悬挂头骨、串珠、鱼刺、鸟羽、皮毛、贝壳等附咒之物,密密麻麻,何止万千。场景空前,阴森可怖。荫内莎亲率百名魔姝诵咒,咒声如潮,穿云裂石。仪式行毕,荫内莎大摆酒宴,为计智狐送行。

    宴会上,荫内蝶向计智狐问道:“军师此番出征,魔主寄于厚望,不知军师有几成胜算?”计智狐道:“先前魔主与孟童多次交锋,魔姝们也与他打过交道,虽无大成,倒是被我看出点端倪。”荫内蝶道:“军师睿智,必知要害。”计智狐道:“前番宵冷雨灌了他不少咒酒,未见成效。那赖子或已知我等圈套,还会上当?我今前去,不可诱他喝,只可激他喝。此人既是至阳,须激之方能见效,锲而不舍,定能灌得他迷糊。有道是最后一根稻草可压死骆驼,莫非再喝两杯那赖子就将中招?”荫内蝶道:“先前多人只是引他英雄救美,大同小异,成效不显。军师此番有备而来,又使激将之法,必有所成。”计智狐道:“我亦有此感,此次定不负魔主重托。”

    这计智狐当场一耸身子,变成个古装女子。她为了激孟童,运足魔力将自己变得纤细之极,看上去弱不禁风。魔姝们见了喝采。因计智狐曾中招董亘的光缩器,现时只能变小,不能变大,倒算是得了些便宜。宴后,荫内莎即遣人到上水村约孟童西阳山会面。

    次日,孟童再上西阳山。走至山腰,见一女子在山道上踽踽而行。那女子花容玉貌,秀雅绝色,极其柔弱,真个是娇花照水,弱柳扶风,人比黄花瘦。令人一眼见之,顿起怜惜之心。孟童停下脚步,问道:“你是谁?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计智狐道:“我与同伴一起找仙石,他们走的快,把我拉下了。”孟童眉宇间便有些动静,心知肚明,却道:“你本来就不该来!”计智狐暗道:“此人开始入套了,且不要慌,慢慢钓他。”因抬头望着孟童,道:“我知道公子也想找仙石王,没准我能助你一臂之力呢。”孟童道:“仙石王难找,就不劳姑娘了。”计智狐心想:“他必是觉得我娇弱,故有此推托。”越发地要逞起来。当下瞅着孟童,轻声细语道:“公子不相信我?人家是说真的。”说那句话时她目光炯然,神情执拗,与她的气质很不相同。孟童道:“那好啊,偶就听你的。”在这般一个娇弱女子面前,他倒显得不好意思起来。计智狐都看在眼里。

    计智狐道:“要找仙石王得有魔法宝贝,你要不要?”孟童道:“什么魔法宝贝能找到仙石王,偶不要那还奇了怪了。”计智狐道:“给你!”把一个黑亮亮的东西扔了过来:“魔环,归你了。”孟童装傻道:“魔环?偶能用吗?”计智狐道:“你不用怕,本姑娘日后会打通和强壮你的经脉,让你无所不能的。”

    孟童躬身抱拳道:“原来这样!那偶谢过姑娘了。”计智狐道:“我送你魔环,助你成就大业,你可得一辈子对我好。”孟童笑道:“偶行什么大运,今番是人宝两得啊。”计智狐道:“你很高兴?”孟童道:“当然高兴啊,偶高兴得都要发疯了。”计智狐却一把夺去了魔环:“你别太得意!”孟童道:“都没戴上呢,偶得意个毛啊。”计智狐道:“你敢戴?”孟童点个头,计智狐抓过他左手,很麻利地给他戴在无名指上。孟童转着手看,直夸好东东。计智狐暗笑。

    这计智狐忖道:“黑玉魔环戴上了,且看他听不听话。”便道:“本姑娘还有宝贝,你若想多得,就得喝酒。”孟童想也不想便点头道:“喝啊,当然喝,偶和姑娘一起喝。”计智狐道:“如要邀本姑娘喝酒,没有海量是不行的。”孟童道:“你知道偶没海量?偶是洋量也没一定呢。”计智狐道:“算哟,我看你根本就不是个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的料。”那赖子被娇弱女抢白一阵,心里早已烘烘地起来。因道:“咱们赌酒如何?你一杯偶一杯,看谁喝下最后一杯。”计智狐道:“跟你?有意思吗?我觉得你从娘肚子里出来到现在都没赌过酒呢。”孟童笑道:“偶从来都没赌过酒,倒也不假。”计智狐道:“对嘛,说老实话做老实人,我喜欢。”孟童道:“告诉你,偶就是个半杯倒,哪敢夸口?”

    计智狐道:“既然是这样的男人,那本姑娘就放过你了。”孟童却叫道:“那就来!偶不敢赌酒那倒是奇了怪了。”计智狐道:“刚才谁说那话来着?我没有听错吧?”孟童指头点着鼻头:“偶说的,在这,红口白牙,偶说的。”计智狐道:“哎呀,还真是你说的,我怎么没法相信呢?”说罢递上一瓶咒酒。

    孟童夺过瓶子,一饮而尽,用手掌擦嘴道:“好酒!”计智狐又递上一瓶,孟童又是一饮而尽,计智狐再劝,孟童再喝,拉拉杂杂地喝了五十多瓶。计智狐想:“让他喝酒并非难事,怎么那楚冰蝶全然不济?或是黑玉魔环起了作用?教他听话?”心中颇为自得。

    孟童因酒多涨肚,期间屡去树丛中方便。计智狐暗道:“胃纳如此,也是个凡人。”魔界本有一招纳吐法,可让水从毛孔走掉,喝多少无碍。当时那赖子嫌麻烦没学。上真劝之。那赖子道:“吃饭出恭,皆为人生快事,岂能二者废一?再说从毛孔走水,岂不成了尿骚之人?哪个美女还敢靠近偶?”上真无言以对。诸道士说:“此人无礼,且话中有嘲笑之意,仙师岂能容他?”上真道:“童言无忌而已,何必认真?”

    当下又喝了二十多瓶,计智狐看孟童时,似乎有了醉意。计智狐道:“宝剑送英雄,脂粉赠美人,象你这样的胆小鬼,哪里能玩魔宝?恐怕看都不敢看。”孟童大叫:“什么魔宝,偶连看都不能看?你拿出来偶看看!”计智狐撇嘴道:“算了吧,一个男子汉,还是什么至阳先生,如若我拿出来你又不敢看,岂不是大丢面子?”孟童决然道:“偶今天不看到它的真面目那还奇了怪了。”计智狐道:“昆魔石啊,你真的要?”孟童道:“当然要,偶有了昆魔石,偶就是魔主,你就是偶的娘娘,偶不要它岂不成了世纪大傻?”计智狐大喜,暗道:“魔环加上咒酒果然灵验!”

    孟童呆着个脸,又问:“昆魔石是什么东东?”计智狐道:“是个好东西,贴肉藏着,能护身驱邪呢。”心想那厮是不是真醉了,所以语无伦次。孟童点头道:“是个好东东啊,偶要了,能护身驱邪呢,快给偶。”计智狐拿出一小块昆魔石,一手举着,欲给不给的。孟童一把抢了就往内衣里塞。计智狐替他塞进裤兜里,整理端正了。孟童急不可耐地问道:“以后偶是不是百邪不侵,千邪不犯了?”计智狐道:“那是啊,必须的,必须的。”孟童大笑,身子一歪,倒地便睡,鼾声大作,烂醉如泥。

    计智狐喜道:“中招了!都说水滴石穿,紫阳金丹虽然霸道,也有着了道儿的时候!此人若是乖乖地合作,不愁魔主霸业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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