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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ript> “我们需要人手,而曼哈顿内隐藏着我们难以计数的变种人,至少在这一点上,他们比普通人好说服得多。”
“这是我仿照异能屏蔽的原理改造的异能探测仪,彼得你负责南城区,我负责东城区。记住,不要在说服不了的变种人身上浪费大量时间。”
复仇者大厦门口,戴泽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老式瑞典表。
“一小时后,我们在这里集合。”
重新穿上他全新制服的小蜘蛛侠敬了个不怎么标准的礼:“收到,长官!”
说完他手腕间射.出蛛丝,在高耸的大楼间来回晃荡,似乎是第一次执行“组织命令”,这让他连动作都比平时兴奋,一路上都能听见路人们的惊呼。
“天呐,蜘蛛侠!”
“又有哪里需要打击罪犯。”
“快快快我要在他消失前跟他合影!”
“南城区,南城区,南城区——”
从中心市区到南城区对蜘蛛侠来说就是动动手指的事情,毕竟像这种充满摩天大楼的现代都市简直是为蜘蛛侠量身打造的,甚至不用担心堵车的情况。
然而要在茫茫人海中找到那么一两个隐藏着的变种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彼得·帕克手上拿着那个探测仪在人群密集的地方荡了好几个来回,然而机器从头到尾都没有一点动静。
曼哈顿肯定还有隐藏在人群中的变种人,这点不管是他们还是普通市民心里都一清二楚,但他总不可能挨个去拿机器扫描一下,先不说他没办法说清这种行为的目的性,也没法解释他这么做的原因。
不远处的挂钟显示着时间,他出来已经半小时了。
虽然还不被复仇者们承认,可作为一个“出道”以来就一直独来独往的超级英雄,彼得·帕克心里其实是很想有一个组织的,而如果他这次空手而归,加入复仇者联盟的希望就更加渺茫了!
华尔街某个银行的屋顶,小蜘蛛侠蹲在房檐上苦恼地抓了抓头发。
就在他思考要不要换个地方,比如去布鲁克林区碰碰运气的时候,腰上的异能探测仪突然像发了疯一样开始疯狂震动起来。
彼得·帕克精神一振,立刻瞪大了眼睛往人潮看去。
这时四周忽然爆发出几声嘹亮又刺耳的枪响,周围的人群发出一片尖叫,然后开始四散奔逃。
银行里走出来三名戴着头套的银行抢劫犯,他们手里还揪着一名人质,是个小个子男人,戴着眼镜,看起来像银行的工作人员。
彼得·帕克忍不住靠近了些,然后腰间的探测仪震动得更厉害了。
难道这四个人里有变种人?会是那三名抢劫犯吗?
这么想着小蜘蛛侠忍不住皱起眉头。
作为一名打击罪犯的超级英雄,他实在是不愿意跟这些罪犯为伍。
或者是那名人质也说不定?
总之是有的。
原本就不会袖手旁观一件抢劫事件的蜘蛛侠站起身,就在他准备跳到车顶上狠狠地把那些罪犯拽下来的时候,有人先一步干了这个。
“boring!眼睛朝这看,一场无聊透顶的银行抢劫事件!”
“最普通的制式枪,剪了两个洞的套头黑丝袜,一辆改装悍马,一个装钱的袋子,三个愚蠢的劫匪和一个可怜兮兮的鼹鼠先生!”
不知道哪里传来一阵语调奇异而夸张的声音,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人质鼹鼠表情扭曲了一下,接着他一反他斯文的样子破口大骂:“可恶的,可恶的,我在被别人用枪指着头啊,你还想要我怎么样!”
那个原本很远的声音忽然又变得很近,近得就像在耳边。
“那你也拿枪指着他的啊。”
说着,冰冷的枪管抵上了托着鼹鼠那名罪犯的太阳**。
罪犯惊恐地扭过头,就看到一张戴着头罩,红黑相间,白色眼眶的放大的脸。
他的确近的就在耳边。
“容我自我介绍一下——”
话还没说完,两边的劫匪就冲着他扣动了扳机。
“嘿,停一停,我都还没开始说呢,你们来真的!”
那个穿着红色制服的男人利落地翻上车顶,转了个枪花后随意地把手.枪往身后一丢:“听着,我现在正在执行一个拯救可怜小鼹鼠的任务,说实话在接到这个求救电话之前我还在家里睡午觉的,知道午觉对一个人来说多重要吗?你们这群一看就没有性.生活的人肯定不知道,那么——”
他的声音从原来的嬉笑忽然变得低沉磁性:“最好,没有什么敢拦着我的。”
语毕,四周陷入短暂的寂静。
三名抢劫犯看着男人在车顶上装够了逼后,纷纷反应过来,举着枪就是一顿扫射。
“哪里来的紧身衣蠢货——!”
“什么?紧身衣蠢货?”
轻轻跳到车后躲过一波弹雨的男人在听到这句话后,伸出小指做了个掏耳朵的动作。
“抱歉我可能没有听清你是不是再给我说一遍?”
“你这个穿紧身衣的蠢——”
话还没说完,劫匪发出一阵惨叫。
男人收回了手上的来福枪,又指向另外两名劫匪:“你们也要来一枪吗?或者说。”
他像刚才丢掉手.枪那样随意地丢掉来福枪,伸手缓缓抽出背上的双刀,声音再次变得低沉起来:“你们想试试这个?这可就不是开玩笑了。”
劫匪拉动手中的保险栓:“你敢过来,我就射穿他的脑袋!”
男人一听,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然后一屁股坐在了车顶上。
就在劫匪以为他要妥协的时候,他忽然开口:“你开枪吧。”
鼹鼠难以置信道:“你搞什么鬼!”
男人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开吧,你开吧。”
这回连劫匪都没反应过来。
在等了一会后劫匪依旧没有开枪,男人就像耐心用尽了似的大喊了一声:“开啊!”
劫匪吓得手一抖,直接扣动了扳机。
鼹鼠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一秒,两秒,三秒。
想象中的枪声一直没有响起。
响起的是一阵一听就让人拳头痒的大笑。
“我知道你们很想问,子弹去哪了?”
坐在车顶上的男人夸张地笑着,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那些手.枪里的子弹再慢慢放开,子弹从他手心一颗颗落在地上,发出叮铃叮铃的脆响。
“在这里哦,在这里哦,都在这里!哈哈哈,你们想拿空气来撕票吗?这真是个节能环保的好想法,报给斯塔克能源清洁部没准他们会采纳。”
“那么现在——”
男人重新拿起他的武器,耳边接连响起三声惨叫,回过神来时劫匪们已经纷纷躺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男人拿武器拍了拍鼹鼠的手臂:“记着你的命值多少钱佣金就有多少钱,别把自己看得太便宜,每个人的生命都是无比珍贵的,哈尼。”
鼹鼠忍不住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
男人收回武器自然而然地坐上了劫匪们的改装悍马,然后从车窗伸出一只手,打了个响指。
“告诉我那些总是在事后才出现的人在哪里?”
话音刚落,华尔街街头传来警车嗡鸣的声音。
男人大笑着,把车里的摇滚乐声音调到了最大,开着那辆悍马扬长而去。
就在开到一半的时候,车顶忽然“咚”地一声。
接着,小蜘蛛从车顶垂下一个头紧紧贴着挡风玻璃。
“嘿,您好?”
“请问你是变种人吗?”
曼哈顿教学中新区,中城高中高年级年段复学日。
“彼得·帕克。”
“彼得·帕克?”
连点了两次名都没人回应,米色长发的年轻老师不由看了看那名学生的座位,发现那里是空着的后忍不住摇了摇头。
这是他这学期旷的第十二节课了。
“谁能联系到帕克先生的,让他今天如果还能赶来的话就来我办公室一趟。”
说完老师拍了拍手,示意在做的同学安静一些。等确认每个人都在听她讲话后,她重新开口道:“听着,同学们,今天我们班来了两个转学生,让我们一起来欢迎他们吧。”
教室里传来这群明明休息日却硬要被叫来复学的学生们完全不捧场的,稀稀拉拉的掌声。
大概几秒过后,门外走进来两个人,一男一女。
女生留着一头微卷的长发,穿着红色的皮衣和黑色的连衣裙,尽管这个打扮对她这个年龄来说有些成熟,但看起来却有一种糅杂而奇异的美感。
而另一名,这个女生的弟弟,是一个银色短发还戴了护目镜,笑起来还能看见酒窝的大男孩,他看起来似乎比他姐姐要活泼一些,一进门就跟新同学们挥了挥手。
老师笑道:“介绍一下自己吗?”
姐弟两人对视了一眼,弟弟往前一步,刚要开口的时候,教室门外忽然传来一阵什么东西震动的声音。
他们扭过头,教室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个年轻男人。
他笑着向两人挥了挥手:“好久不见,皮特。”
没有想到能在这个地方见面,皮特先是一愣,接着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戴泽教授!”
一边的老师开口问道:“您好,请问您是他们的——”原本想说家长,但看年龄又觉得不像,于是老师改口道,“哥哥吗?”
戴泽:“不,我——”
话还没说完,眼前什么一闪,三个人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女老师包括班级里的所有学生都惊讶地瞪大了眼,大概过了两秒以后,所有人都收起了他们的表情。
女老师:“听着,同学们,今天我们班来了两个转学生,让我们一起来欢迎他们吧。”
班级里再次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
然而这次,大概十几秒后,别说人,连蚊子都没有飞进来。
女老师探出了头,教室外空无一人。
“奇怪。”女老师重新走回讲台,疑惑道,“明明刚才还在的。”
没人能知道快银速度的极限在哪里,但至少今天之后戴泽也是体验过超音速状态的一员了。
几乎连一个眨眼的时间都没有到,戴泽和旺达就被快银带着到了学校操场后的那片幽静小树林里。
皮特放开托在戴泽脑后的手:“能见到你真是太惊讶了,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教授?”
戴泽很快从刚才失重的状态里缓过神来,勾了勾嘴角:“我一直待在曼哈顿。刚才看到你们的时候我也不太敢相信,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皮特罗耸肩:“那是一个很漫长的,有关流浪的故事。”
“皮特!”
一旁一直沉默着打量戴泽的旺达在他开口那一刻猛然想起了面前这个面熟的男人到底是谁,她迅速拦在弟弟面前,一脸戒备地看着戴泽:“你想干什么?”
戴泽温声道:“好久不见,旺达。”
旺达皱了皱眉,眼底的敌意更浓了:“我们还没有熟悉到那个地步。”
不知道为什么眼前气氛莫名就剑拔弩张起来的快银连忙越过旺达,拦在两人面前:“旺达,旺达你听我说——”
似乎完全不明白弟弟为什么要挡在这个科研人员面前,旺达难以置信道:“他是个九头蛇,皮特!”
“不是的,不是的!”快银摆着手,过了一会又道,“不过好像这么说也没错。”
旺达:“所以你在干什么?你在保护一个邪恶的科学家吗?在我面前?”
“不是的,你搞错了!”
皮特维持着挡在戴泽身前的姿势,用他这辈子仅有的最快的语速道:“他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那个很好的教授,你忘了吗,就是那个,给我疗伤,还每天都给我做饭,还保护我不被那些人抓走的那个——”
戴泽在一旁笑着补充道:“还有唱催眠曲哄你入睡那个。”
皮特咽了口唾沫:“不管怎么说,那真的,大概是我这辈子听到过的,最——”最难听的催眠曲。
在把这句话说出口前,快银还是忍住了。
“你说的那个人是——”旺达看着戴泽,她一时间没办法把这两个形象结合起来,在她印象里,戴泽从来是那个冷眼旁观看她被那些人强迫着进行那些惨无人道实验的邪恶九头蛇。
但是,除了旁观,他似乎也从来没有做过其他的事情。
在其他学员听完讲解都一脸兴奋,或者说一脸扭曲地上来对她进行同样的实验的时候,只有这个人从头到尾都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也不说话,也没有动作。
“而且他现在还是复仇者联盟的一员了,你不相信我,也要相信队长的眼光啊,队长不是一直都是你男神吗?旺达?——姐姐?”
旺达回过了神,她看了快银一眼,又看向戴泽。
这个男人比她高十几公分,这让他们对视起来不算轻松也不太吃力,而在她这个角度很轻易能看见对方嘴角友善的弧度,如果不是心里对九头蛇浓烈的憎恶,她大概会觉得原来那个面无表情的人笑起来这么好看,这么温柔,这么有——
欺骗性。
很容易让人以为,他就是他表面看起来那么无害。
旺达慢慢放下了手,但手指上跃动着的红色能量并没有随之消失,她依旧警戒着,再次开口时口气也依然算不上友好。
“你来找我们干什么?不可能只是好久不见问个好这么简单。”
斯塔克的经典名言,只要愿意交流,就没有谈不拢的事情。
戴泽看向绯红女巫,真诚道。
“我希望你们能帮我一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