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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开学第一天,我就没有去上学,肖择给我请了假,他自己也没有去公司,就在家里陪我。
我醒来后就对之前的事闭口不提,要说忘记,其实我并没有完全遗忘,但要说记得,我总觉得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
但我知道,肖择不愿意我知道,既然我选择了他,那么有些东西,目前只能方放一放。
在家休息了一天,我从段月那里知道,姜小月朋友的那个鬼屋,在校庆之后,的确少了一个人。
是个男生,名叫武敞,据说从校庆当天就没有见到人,之后也没有去学校,电话打不通,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对方还发了照片过来,姜小月当即就认出,武敞就是昨天在厕所外面袭击她的人。
但之后人去了哪里,就不得而知了。
段月说姜小月害怕的不得了,她晚上会去陪她,问我去不去。
我问了肖择,结果是不被允许,所以我和段月约定,明早学校见。
第二天,肖择送我去了学校,在教室里,姜小月的精神不太好,脸色也不行,看到我,只是懒洋洋的对我招了招手。
“月月,你怎么样?”
“我没事啦,只是昨晚没睡好。”
“还在担心吗?”
“当然不是。”边上的段月打了个哈欠,“昨晚不知道怎么回事,外头一直有鬼哭狼嚎的声音,看也看不见人,叫了一个晚上,到今早才散去。”
“鬼哭狼嚎的声音?”
“对呀!”姜小月说,“我觉得不太像是人叫的声音,有些感觉是野兽的吼声。”
我蹙起眉,因为校庆那天晚上,我也听到过类似的声音,吵得一晚上没睡好。
“那你们今早起来就什么都没发现吗?”
“没有。”姜小月说,“我记得大概是昨晚凌晨开始叫的,一直到太阳升起的时候,声音就没了。一早上好多居民都去物业投诉了,说吵得没办法休息。”
她一边说一边打哈欠,和段月一起,真的很困。
我觉得这事有些奇怪,但也没有细问,很快就上课了。
第一堂课就是班主任的课,上来就是点名,底下立刻嗷嗷大叫。
要知道我们班主任,要么不点名,一旦点名,谁不在的,没请假的,后果很严重!
“幸好幸好,今天没迟到。”
段月拍拍自己的胸,暗自庆幸。
我看了她一眼,忽然发现安晴不在。
“今天怎么没看到安晴?”
“不知道呀,昨天本来说是来找我们的,但后来没来,今早也没看到。”段月说着扯了扯前面的姜小月,低声问,“月月,你看到安晴没有?”
“没呀!我也奇怪她今天怎么没来,打她电话也没人接听,不知道怎么了。”
姜小月话才落下,班主任就在点安晴的名字了。
可是一连三次,都没有人站出来。
班主任推了推边框眼镜,在本子上做了记号,就继续点名了。
结果,一个上午,我们都没有看到安晴,也没有打通她的电话。
索性下午的课在三点,所以我们一下课,就直接去她家找人。
“我记得她家的位置,跟我走。”
姜小月在门口打了车,抱了地址后,就往安晴家的方向去。
到了她家门口,恰好看到安晴从楼道里出来,然后一怔。
“你们怎么来了?”
“安晴,你怎么了?打你电话也不接,学校也不去,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对呀,安晴,你这样子,我们很担心的,有什么事,和我们说,我们一定会帮忙的。”
“对不起对不起。”安晴道歉的说,“我手机关了静音,所以才看到,正要给你们打过去呢!”
“出什么事了?”我闻到安晴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蹙了蹙眉,“你去哪里了?”
“我去我表姐家了,她昨晚突然身体不舒服,把我叫了过去,去医院检查,到老晚才回去,结果我一觉睡过头了。”
“原来是这样呀!下次可别把手机静音了,可把我们给急坏了。”
“小月,对不起啦!我下次一定不会这样了。”
“既然事情都解决了。”段月摸摸肚子说,“那咱们去吃饭吧!”
“好呀!”安晴说,“我也饿了,吃了还得给我表姐买一些,她还在睡着呢!”
“那一起走吧!”
我们去了安晴家附近的小饭店吃饭,吃了饭就去学校了。
一直到放学后,我们陪着姜小月回了她家,一起吃了晚饭后,我才和安晴各自回家。
段月依旧留下来陪姜小月。
可是第二天,我去学校的时候,看到她们两个依旧是一脸精神萎靡的模样,要不是今早第一堂课还是班主任的课,而且要点名,她们绝对是要旷课了。
“怎么,那个鬼哭狼嚎的人还没找到?”
我坐在两人身边,将早上买的咖啡递给她们。
段月拿过其中一杯,一口气喝了半杯后,呼出一口长气说,“没有,一到凌晨就开始吼,吼道天明就不吼了,早上我们去问了物业,结果物业说昨晚出去蹲守的人没有回来,这不是摆明了不想找吗?我和月月商量过了,今晚就先住我家去,她家太吵,再熬下去,我多半会发疯。”
“我也是。”姜小月打了个大哈欠,眼泪都要流下来了,“反正我爸妈都不在家,家里我一个人也害怕,有小月陪着,我就不怕了。”
“我觉得吧,你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你主要是奔着段麟去的吧!”安晴在边上凑过笑脸,一副我明白的眼神,看着姜小月说,“近水楼台先得月,你这次要好好的把握机会。”
姜小月对段麟一见钟情的事,我们都是知道的,无奈段麟那冷清的性子,除了自己的妹妹,对谁都是爱答不理的,让姜小月只能放长线钓大鱼。
“那是。”姜小月拍了拍安晴的肩膀道,“借你吉言。嘿嘿。”
既然姜小月决定去段月家住几天,所以下了课,我们就一起去给她收拾东西,两人对此还去美容院做了脸,说第二天一定要美美的来上课。
怎知,隔天在教室里,我看到两人,又是一副睡不醒,顶着两个黑眼圈的人。
“你们这是怎么了?又没睡好?”
两人懒懒的看了我一眼,似乎是没力气理会我了。
“怎么了?”
我转向走来的安晴。
安晴把两倍咖啡递给她们,边说,“据说昨晚,小月家外面也是有吼声,吼了一个晚上,与之前两天一样,这不,又没睡好呗。”
“你家也有?那你家之前有听过吗?”
段月摇摇头,说,“我哥前天晚上在家呢,说没有听到声音。”
我闻言,皱紧了眉,有种感觉,是什么盯上她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