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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压之力强势无匹,简而言之就是高人一等,就是睥睨一切。
云牧羡慕的紧:怪不得这女子给人一种不可高攀之感,看样子要不了多久,这创世清心火就该妥协了。
啥时候我也能有个法相真身傍身呢,真羡慕啊。
法相真身,为啥叫真身呢,不是依托在人身上出来的吗?谁是主?
回头得找风子问问,万一哪天要锤个带有法相真身的主,不了解的话,很容易栽跟头呢。
阳光下,女子脚下的蛛网开始收拢,如花骨朵一样,将女子包裹其中。
云牧看其动作,再联想园子的构造,心思一震,醍醐灌顶道:“原来如此,以人为本。”
“这里的九宫格是为八门,金甲金戈是为生门,开疆扩土是为开门,灵气充沛为休门,鬼棺僵尸为死门,万物繁盛为景门,伤春悲秋是为伤门,最后一个就是杜门。”
“八门的位置本应是固定的,但由于建阵者在每个园子里都布下了杀伐之阵,遂通过改变八门的位置来稳定秘境。”
“但是即便如此,这个秘境依旧不稳当,所以,那些土着的存在,在于修复,修复大阵出现的问题,因为他们的武器,全是工具。”
“如此算下来的话,那出路应当在开休生三吉门中,而奇门遁甲讲究的是以人为本,这个人,指的是我自己,入阵者,而非建阵者。”
“我入阵的时辰在早上六点多,就是丁卯时的东北方,那个位置是?”
云牧掐指一算,笑了:“生门,对上了,三者相交,出路就是生门。”
大方向是想通了,但还有些细枝末节没有搞清楚:“为什么土着是两两一对呢,是要两人一起吗?”
“还有,今天这些土着都去哪儿了,一天不见人影的。”
土着皆是两两成对出现,如果出去的方法也需要二人协作,到时候可能还需要紫衣女子的帮助,这便是云牧昨晚以鬼火护她周全的原因所在。
女子炼化神火完全,冷着脸拖着伤躯回到凉亭。
这半年,她身上的丹药吃的差不多了,此处秘境的凶险皆藏在暗处,稍有不慎就要吃亏,好在晋升了金刚境,不然,光是那蚂蚁,都不知该如何应对。
环境凶险,依照自己的性子,本不该收取神火,却不知为何心甚安,便收了。
云牧主动打招呼:“你好,我叫云牧,白云的云,卑以自牧的牧。”
“古如烟。”
云牧点头,符合这个名字的定位。
但凡敢叫如烟的,先不说心性如何,长相定然不会差了去。
古如烟的长相,在所有如烟中也是顶级的存在。
“刚刚多谢了,不知那东西价值几许,我...”
“不用。”
古如烟清冷的走过云牧,坐在亭子里调息。
古如烟是想要交流的,可不知为何,说话间就变成这副态度。
云牧也没多说,古如烟的气场太强,云牧害怕露怯。
娘唉,这么多年来,头一次被一个小丫头整的心慌慌的。
云牧坐在距离古如烟远远的另一边,吞服补充神魂的丹药,恢复被黑莲弄的乱七八糟的识海。
过程中,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云牧总感觉古如烟时不时的瞄一眼自己,不自觉想起了王胖子的话:“人生三大错觉,她喜欢我。”
第二天一早,六点多左右,云牧只身一人来到生园,打开虚空珠放一旁开始预演。
一番试探下来,云牧紧锁眉头,金甲兵一到时间就会合体,三三合一,总共二十七个金甲兵,最后合并成一个金刚境巅峰的大家伙。
一个时辰内,不说打死他,打不打得过都是问题,时间紧任务重啊。
不过传送阵倒是看到了,大家伙出来之后,地面有个传送阵,云牧远远看了一眼,阵纹确实是传送阵,可年久失修,有些地方的连接都断开了,至此,云牧翻身即走。
能够确定想法是对的就够了,传送阵如此腐朽,可能就只有一次机会,眼下剩余的时间不够强开。
回到凉亭,云牧主动问询道:“麻烦问您一下,您知道前儿个追我们的土着,都去哪儿了吗?他们出没的时间,有没有什么规律可循?”
“你来之前,我轰碎了一个园子。”
云牧汗颜,这娘儿们是真的生猛啊。
那这就全对上了,古如烟轰碎的园子,估计是云牧一直没去过的杜门,昨天看不到土着,那土着应该去修复园子了。
如果自己要出去,必须等到土着将园子修复好,大阵正常运转,生门才叫生门。
园子修复好了之后,自己要走,就得要轰开生门,这时候,土着肯定会来修,生门本就难开,再加上土着的修复,就更难了。
如果火力全开的云牧,一旦破不开生门,就只有死路一条:耗死在生门里,或者拖着残躯死在门外土着手里。
所以最好是两个人配合,一个轰生门,一个在门外阻挡土着修复。
云牧坐在亭子里,一遍又一遍的观看虚空珠里的战斗回放,找寻金甲兵的破绽。
某一刻,云牧放下虚空珠,手扶栏杆,食指轻敲扶手,想法有了,就该具象实施步骤。
凝神深思时,微风轻抚,发丝飘动。
眉头紧锁,认真笃定,时而抿嘴,时而舒眉。
当男人专注于某件事时,无意中展露的那种成熟,最是性感,最能吸引异性的注意。
男人的魅力,从不只在于长相和身材。
入神的云牧忽然转头,正好对上古如烟的双眸。
她的眼神好生奇怪,有种老娘看自己的感觉,啥意思?
云牧侧头疑惑问询:“姑娘可是有事?”
古如烟回眸收心,不予理睬。
云牧并不深究,斟酌措辞,言道:“姑娘可有离开之法?”
古如烟不答,云牧等了会,见她确实不准备回应,主动说道:“我有方法离开,但需要您的配合,是这样的,这个园子其实是按照...”
话音未落,古如烟直接问道:“我要做什么?”
云牧挠头,正色道:“我去开生门,您帮我挡住土着,所有的。”
等了一会,没有回应。
又等了片刻,古如烟缓缓睁眼,看向云牧:“出去的通道,出现在何地?”
云牧与其对视,却不想,自卑自怯之感油然而生,打心底的感觉不自信。
心惊之下,天眼顿开,暗自给自己打气:我踏马是天眼,能被你吓住?
“园子里。”
古如烟闭上眼,又不说话了。
云牧无语,回身盘坐凉亭内,运功调息,可心却难静,忍不住数落自己道:丢人,我滴妈,天眼都开起来了,搞神马啊,这么丢人的吗?
年轻人的尴尬,有时候就是一个眼神。
这天傍晚,云牧打算再去探探,然而刚离开凉亭,土着们执锹镐等物又出现了。
云牧展颜,你们可算是来了,随即返身回凉亭,与古如烟说道:“姑娘,明日丁卯时,咱们按计划分头行动,可行?”
无言的回应,云牧是真滴烦,你丫说话废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