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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众人疑惑的神情,将臣急道:“马小铃,不,或应是暗黑使者,她在哪里?她应该能听懂我的意思。”
况天佑道:“她死了。”
“死了?!我不信!”将臣一声巨吼,手化大掌临空出现抓向铜棺。
况天佑急忙架挡一挡。砰!他应声倒飞出去。但临退去时,他手吸铜棺,让将臣抓了空。
“里面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将臣不放弃,两眼放出一道绿色的光罩向铜棺。
大祭司受伤,降魔刀又被将臣收去,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事情的发生。
况天涯提身阻挡,但被将臣临空轻轻一拨,一股无形之力将其弹开。
轰隆隆,铜棺发出巨响,高频率的震颤起来,并流露出五彩光华。
“啊!”将臣突然发出了痛苦的叫声,瞬时收回目光,惊疑的望着铜棺,问:“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太古怪了!”
况天佑、况天涯和大祭司也目不转睛的盯着铜棺,想知道铜棺发生了什么事。
铜棺继续震动着,五彩光华越来越明亮。伴随着这种景象,将臣、况天佑感到里面透出了越来越强烈的生命气息。最后,况天涯、大祭司也感觉到了。
“里面是马小铃吗?”大祭司问。
没有人作声,但心里都在问同样的问题。
不知什么时候,铜棺仿佛变成了人,发出了有笑有哭的声音,从中流露出人的喜怒哀乐。
在声音嘎然而止时,铜棺光芒大亮,突然急速膨胀。
“要爆炸了!”每个人都心生警觉,但没有人退走,都想抢第一眼看清到底会发生什么事。
轰!铜棺果然爆裂成碎片,从中飘出马小铃的尸首,依旧保持着平躺的姿势,没有任何动静,静静的飘浮在空中。那把妖艳的灵魂之刃,在她头顶悬浮。
“马小铃!”将臣收缩瞳孔盯着那尸首。
“妈咪!”况天涯叫道,想唤醒似在沉睡中的马小铃。
况天佑没有言语,只是摘掉了眼镜盯着——其实成为僵尸帝王后,无需再遮掩奇异的眼睛,若无狂化,就与常人无异。
“真得死了吗?那生命气息是怎么回事?”大祭司自语道。
正在众人疑惑间,马小铃的尸首传出了话音:“真神的血,马家的血,神最纯的意念,新的马小铃!”话音落后,它透出了活着的生命的气息。
“小铃!”况天佑急切的叫道。
虚空中,马小铃一个虚晃变成了手持灵魂之刃的样子,淡淡的道:“侥幸!”
将臣若有所悟的道:“你重复了女娲造人的过程?”
“不,模拟了这个过程。”
“真神的血衣,马家先祖大祭司的血,我的神念,还有暗黑使者和马小铃的不死之心,噢,马小铃原本的肉身,这些加在一起,你再造了马小铃?真是绝笔!只有真神,当然暗黑使者也秉承了她的优良血统,才能这样的绝笔。”
“最纯的神念十分重要,否则我无法复制不死之心中的马小铃。”
“你用灵魂之刃斩去了神念中的‘我’?”
“正是。”
“复制的马小铃!天之杰作!”
况天佑道:“无需复制,只有马小铃的心在,你就是马小铃,不完整也是马小铃!过去,是我错了,请原谅。”
马小铃面带着微笑点了点头,问:“继续还是重新开始?”
“每天都在继续也在开始。况天佑爱马小铃,马小铃爱况天佑,就是这么的简单。”
大祭司道:“马小铃你又耍了我!”
“为什么这样说?”
“你夺去了我身上的那部分记忆。”
“过去马小铃的记忆对你来说没有什么用处,对于我则非同小可。”
“今天我终于见识到了暗黑使者的可怕。”
“大祭司,我并不是有意利用你。”
“先前我就是为了天佑才甘冒风险自裂灵魂与你的一半造就了曾经的马小铃。能成就我和天佑这段姻缘的是我,不是你。”
“算了,我不想在这个问题纠缠不清。我们都得到了最想得到的,但至于能不能持久下去,还很难说。”
“这是为什么?”
“因为他想复活女娲。”大祭司指着将臣道。
将臣有点高兴的说道:“是啊!你看看你们,都有着不错的结局,我想复活女娲,我要跟你们一样,做一个快乐的人!”
“将臣,你真得想复活女娲?”
“刚才你不在,我已经保证复活的女娲不会灭世。大家都快乐乐的生活在一起。况且,我还有一个法码也许可以让她改变主意。”
“我倒想听听。”
“还是你啊!我会邀请你跟我和女娲生活一段时间,我相信你能改变她。”
“我可没有这样的本事。”
“以前女娲跟你现在差不多一样的心性,只是经历了一场变故后人才变了大模样。我非常努力的想方设法恢复她本性,可总是难以如愿。在经历了生死之后,再加上你在她的旁边,她会有所改变的。”
“为什么你这么相信我?”
“因为你是况天佑、马小铃的女儿,是曾经我跟女娲打赌的一对生死恋人的结晶。这对生死恋人连女娲都很敬佩。”
马小铃问道:“这是女娲复活以后的事。我要问你,你要复活的是什么样的女娲了?”
“造人时的女娲。”
“这也意味着所有神人都得死?暗黑已经是第一个死了。”
“要复活女娲,没有像不死之心之类的东西,我只能这样做。”
“按照你想得那种法子复活的女娲真神,是不完整的。真神创造我们神人时,不可能将所有的感情都寄托在我们八个泥人身上。恕我失礼,我冒昧的问一句,我不知道女娲真神为什么会爱上你,按神人沉沦世间之前的情况推测,这是不可能发生的。”
“马小铃,暗黑使者,你很狡猾,妄图以结果难测动摇我失去复活的决心,但我不会上当!
“女神也想通过那种方式复活女娲,但她放弃了!因为她无法应对太多的变数。”
“我只想和女娲生活在一起,即使重新开始也不怕,我无需考虑太多的事情。”
大祭司道:“你如此固执,血战不可避免。”
将臣奇怪问道:“你不是已经跟我打过了吗?”
“我不得不这么做!于情,我恨你,是你让我妄开情怀遭遇惨死,所以我们马家世世代代就是要灭杀你!我恨女娲真神,她讨厌爱,因此让我曾经爱过的人把我杀死。这精神上的扼杀给我造成不可抹灭的伤害,这叫残忍!于理,现在女娲要复活要死掉审人——不知还要死多少人,女娲复活后难免不会再有灭世之念,到时还会有很多人死去,到处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我也难逃一劫。冤有头,债有主。与其束手待缚,不如放手一搏,力阻女娲出世!”
“你太固执!你以为你能杀得我吗?”
这时,一丝危险气息迸发出来。将臣瞅向了马小铃,表情惊异的问:“马小铃,你也想阻止女娲出世?为什么?!”
马小铃握紧灵魂之刃:“魔祖,不要怨我,我曾与真神最亲,却在此时不能助你复活真神,是因为——唉,我本专守恨天封印,不料横遭突变,真神死了,封印也被人破开了,恨天呼之欲出。后来我顺势引众神人归位,使其各司其职,力图恢复威征阁往日之威,无柰真神死后众神人心已散,即使我家天佑坐镇,也似乎难扭转颓靡态势。我智力用尽,仍不免辜负真神恩情,心中感到迷茫。所幸还有爱,支撑着我活下来。现在况天佑不是况天佑,马小铃不是马小铃。我冒险百万年立誓与爱人同甘共苦,不想一朝因真神禁止人神恋而致梦想转头空。对不起了,魔祖,还有真神,爱让我看到了希望,我不想死去!”
“嗯,你殚尽竭力为威征阁考虑也算是还了女娲的情。不过,不管你死还是我死,我都想搞明白两个事:是谁破除了恨天的封印?”
“我也不知道是谁破除了恨天的封印,我和天佑也在查。”
“那况天佑太荒前的身份到底是谁?”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你真得要背叛真神吗?你能复活马小铃,真神的血衣和暗黑使者的不死之心,哪一样不跟真神有关?你就是变成马小铃,也是真神的影子。刚才你也承认了这一点。”
“不错,真神用自己的心智创造了暗黑使者,暗黑使者又用自己半魂创造了马小铃,可以说真神间接创造了马小铃。但无所谓背叛,暗黑将真身还给了真神,所留下的都是与况天佑有关的记忆。况且,马小铃在真神死后并没有离弃威征阁,与天佑归隐世间、不理世事,相反,她继承真神意愿,拼命打理威征阁。对真神来讲,做到了‘义’!爱况天佑,百万年不改其志,并自裂灵魂坠入红尘中追爱,这点做到了对爱情的‘忠’!只有背弃恩情和爱情的人才算是背叛!”
将臣听后道:“讲得好!虽然我们可能是死敌,但我十分佩服马小铃的忠义之情!”
况天佑接话道:“不管你是将臣还是魔祖,如果你敢对小铃不利,再战无可避免。”
将臣声音突然低沉起来:“难道你想像阻止女娲灭世一样阻止我复活女娲?你信不信现在我就灭了你!”顿时杀气漫天弥漫,直向况天佑压来。
况天佑也毫不示弱道:“为爱无所畏惧!”也将自己气势发挥极致。
两个故人第一次相见就要开始争斗,谁也没有料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只见两股杀气搅和在一起,令人心身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杀气的翻腾掀起阵阵狂风,以他们为中心的温度极剧下降,已有凝霜在现。
况天涯陡然浑身透出杀气:“真神复活,我先祖要死,妈咪要死,说不定爹地也要死!既然女娲真神如此让人可恨,如此让人觉得是个威胁,不能给人们带来福气,哪还有什么出世的必要!该杀!”
马小铃忙阻止道:“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赶快离开这里!”
大祭司道:“我以马家先祖的身份令你离开!”
马小铃喝道:“远离大人之间的是非,以后你能靠得只有自己了。”
“我不会离开,既然是一家人就要共同进退!”
“你们一起上吧!其实即使如此,你们也不可能打赢我,也改变不了女娲复活的事。”
马小铃答道:“只要这个世界还有一秒,这个世界就有可能改变!”
将臣问:“我最后再问一次,你们要真得要阻止女娲出世吗?”
况天佑无奈道:“将臣,我真得也很希望你和女娲,我和小铃,还有其他许多人都好好的生活在一起。开始你也不是抱着这样的愿望吗?可是天意弄人,你复活女娲的代价就是让小铃死去。对不起,我会像上次一样,为小铃的爱,为世人,不得不与你作生死决斗。”
“好,要是你们坚持阻止女娲出世,来吧,今天一决生死!”嗷!魔祖仰天长啸,肃杀之气混杂着股股悲凉之气向况天佑等人漫天袭来!
将臣的杀气漫天飞舞,况天佑等人都凝神屏气做好战斗准备。
“天佑,看情形我们要用盘古弓了!”
将臣闻言脸色一变:“盘古弓还在?”
况天佑道:“你能挡得住降魔刀惊天一刀,刚才你所用的那个东西了类似盘古圣器吧?”
将臣道:“所料不差。”
况天涯很会察言观色,叫道:“大色魔,该不会别人的东西你强行占有吧?”
“胡说!我——你们用盘古弓,我必须要用那东西来护身。”
况天佑问:“将臣,难道我们头一次见面就要生死相搏吗?”
“况天佑,你虽然是个男人,但我觉得婆婆妈妈的。在女娲这个问题上我们是对立的,只能用拼杀解决!”
“真得只有这一条路吗?”
“别无它法。”
况天涯轻蔑的讲:“打就打,爹地,怕个什么?!”
况天佑隐约感到天涯似乎变了不少,想探个究竟,但眼下情形不准:“住口,天涯!不要添麻烦了!”
况天涯做个鬼脸:“嗯!我也是为家人考虑嘛!”
“天涯,不要胡闹了!快来这里。”大祭司招呼道。她清楚,现在能战斗的只有况天佑和况天涯了,其他人搞不好反而是累赘。
“等等。大色魔,女娲不在,你能替代女娲做任何决定吗?”
将臣略一思索:“不能。虽然我很爱她,但并不能在没有征求她的同意下做出任何决定。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看你说谎。”
“你想说什么呀?”
“降魔刀是你送给女娲的,此时你却收回。人死情消!万古不变的道理!你收回降魔刀这个举动更是这人情事故添加了一个注脚。”
哈哈哈,将臣大笑了起来:“女承母业!你们母女都是一样的狡猾!好,尽管明知你在激将,但我情愿这样做。好!我还给大祭司。”
“慢!我不想再碰这刀了!刀从我手中失去,如果有机会,我会体面的拿回这刀!”
“先祖!”
“不要说了,天涯。”
“大色魔,我要!”
“天涯,你......”
“我是马家弟子。先祖失了刀,马家后人讨回,应该是不辱先祖吧。”
大祭司沉默无语,望着况天涯点了点头。
马小铃惊奇望着女儿况天涯,似乎不认识了一般:天涯变化太大了!
哈哈哈,将臣笑了起来:“不要说我不提醒你,这刀失了龙珠威力已大大不如前。”
况天涯没有回答,只是将手一伸道:“拿来!”
将臣也不明白况天涯要搞什么了,只得顺手将降魔刀抛给她。只见她接过刀后紧握手中,然后伸手抓来早已失去任何气息波动的龙珠递给况天佑:“爹地,麻烦你输入灵气激活龙灵。”
况天佑没有多问,摊开手掌将龙珠放在手中,聚集天地精气不断注入龙珠。龙珠渐渐明亮起来,在亮到极点后一个暴闪,龙珠从手中飞起,隐隐化出金龙。它舒展身体、长啸一声后再度化成龙珠飞向远方。
大祭司望着龙珠的飞行轨迹道:“它会再回来的。”
马小铃道:“嗯,等它再回来时必是恢复了元气,降魔刀还是令人神共忌的利器!”
况天涯道:“没有龙珠,降魔刀还是能杀死神的,它必竟是异界龙王最坚硬的骨刺所炼化,是不是大色魔?”
将臣吃惊的望了望况天涯:“小淘气,也许最后一次这么叫你。上阵父子兵,你和父母一起对付我吧!”
况天佑不愿道:“虽然我们会进行生死大战,但这只是我们大人之间的事,小孩子无辜,还请将臣见谅。”
哈哈哈,将臣笑了起来:“看那小淘气架势,她是不会退缩的。”
况天佑训道:“天涯还不走开?”
“爹地,你看我还是小孩子吗?不是。我不可能永远生活在你们的羽翼之下,总有离开你们的一天,现在,就让我开始尽一份家人的责任吧。”
“可这里太危险了。做父母的保护儿女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赶快走。”
“不。如果你们......我还是要找他报仇。那时我一个人,你们怎会保护我了?还不如现在有你们在,你们既可以尽父母责任,我又可以好好得活着了!”
况天涯的话说的在理,一时况天佑、马小铃无法回答。
将臣见状说:“你们谈妥了的话,可以开始了!”说完,一团红云在将臣周身缭绕。
“自由时空?”况天佑皱起了眉头。他深知自由时空的历害:第一次就是被魔祖的自由时空击成重伤;第二次被海神三大将变成冰人,幸有奇遇才活了过来;第三次被天色的自为世界困住,小铃也不幸死去;第四次被战神直接灭杀,连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活过来了的。自己还没有领悟天地法则,不能练就自由时空。如果现在跟魔祖硬碰只有吃亏的份。
“况天佑接招,狂乱雷霆!”将臣容不得况天佑多想,发出攻招,电闪雷鸣的红云向他们三人直面扑来。
累!喂饱了,要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