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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豪华黑色“雷鸟”轿车上。
“袁小姐......”马小铃的话被打断了。
“况夫人,还是叫我小月吧。”
“好!那你也改变一下对我的称呼——我的辈份跟你师父差不多,叫我师叔母是否委屈了你,小月?”马小铃笑道。
“叔母取笑小月了。”
“小月,你以前除了捉鬼没学其它的吗?”今天袁月的表现让马小铃觉得袁月不是地球上的人。
“我自少父母又双亡,是师父把我一手拉扯大的。师父除了教我捉鬼一些法术外,其它的什么也没让我学。”袁月有些难过。
“对不起,小月,勾起你伤心往事了。”
“没什么,叔母。叔母,你是不是觉得我在些笨,半天了,那些花我还没认得下几个。”
“笨?半天就认下那么多花,已经是很不错了。小月,要慢慢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时间还长着呢!”
“那请师叔母多费心了,要对小月不吝赐教。”
“只要你肯学,你将来肯定有不小的成就。小月,我们去林小宝餐店吃饭去。”
“叔母,不跟师叔和你们一起吃饭?”
“他们都有事。不用管他们,今天我们去吃的好的。说实在话,林小宝餐店做的饭菜可真不错!那个小笼包啊......”马小铃滔滔不绝的介绍起来,听得袁月一愣一愣的。后来吃饭聊天自不在话下。
下午在花店。况天佑找到了女儿马天伶。“小鬼头,还在爹地妈咪的气啊?”
“你们不是喜欢袁月吗,找她去嘛。还找我干什么?”
“别人千好万好,还是自己女儿最好!”在这种场合下,况天佑把“千好万好老婆最好”改成“女儿最好”还真是花了不少心思。
马天伶听后扑哧一笑“多亏妈咪不在,要不然爹地又要挨板子了。”
况天佑尴尬一笑,“这个......一样嘛。老婆孩子都重要。不生气了?”
“早就不生气了。”马天伶道,顿了一下,又道:“怎么帮丽绮姐姐实现她的愿望啊?”
“天铃,凡事要讲时机。不能急。我正在想办法。”
“爹地,不是我急。丽绮姐姐的骨灰被解除禁咒后,在阳间只能呆七天的时间。七天后,她必须到鬼府报到。”
“我知道。凡事在因必有果,相信这事情肯定会有一个结果。不用担心,我们尽人事就行了。”
“我明白了,爹地。”
“对了,我还说个正事——也不要嫌爹地妈咪烦:你要好好练功了。看一下别人袁月,年龄与你差不多,但是她的功力却比你高,不苦练不会有这份成就。你有盘古人的血,练功要比常人省事多了,关键是在用心。”
“知道了,爹地。以后我用心就是了。”
“听话就好。爹地妈咪只是希望你成为一个强者,万一我们不在身边,你也能自己照顾自己。”
“老爹永生不死,怎么不会不在我身边呢?除非爹地妈咪要离开我,不要天铃了。”
“我们怎会不要你了,傻丫头。”况天佑道,“好了不谈这些。小鬼头,现在生意怎么样,赚了多少钱啦?”
“不多,近五千万吧。”马天伶道。
“五千万!”况天佑惊得跳起来。乖乖,五千万还不算多?
“老爹,五千万都让你大惊小怪的。有没有搞错啊?”马天伶也奇怪况天佑如此表情。
“后生可畏啊!你老爹每月领着八仟圆的薪水二十年了,不吃不喝也没有这么多。看来,我得退休了,靠着女儿这个富婆养活就行了。”
“没问题,老爹。你退休后跟着我干——”马天伶意识到不对,忙改口道“老爹领着我们干。当然,不需要老爹动手,在这里坐阵就行了。每月领双倍的薪水!”
“才双倍的薪水?对你老爹也太抠了吧?!”
“老爹,”马天伶不好意思起来,“那就再加一倍。”
“算了算了,我逗着你玩的!你让老爹闲着,还不如干探长来的舒心。”
“老爹,探长有什么好干的?辛苦不说,有时候还得挨上司骂,这些人有的曾是你的部下呢!”
“天铃,那些人对我还是颇为尊重的,你不要误会他们。我呢?喜欢那种冲锋陷阵的感觉。想当年,我可是抗日游击队队长,杀日本鬼子特别是跟山本斗——”况天佑的血沸腾了起来。
“斗得天昏地暗,后来僵尸王将臣出现了,你们都变成了僵尸。六十年后才有个结果。老爹,这故事都老得掉牙了。”
“天铃,我告诉你这些,是让你不忘国耻啊!也是提醒你以后跟早日本人做生意要小心,有些日本人亡我之心不死!”
“老爹,在商言商,在政言政。我是商人,对政治不感兴趣。不过,作为国人,我还是有爱国心的。”马天伶道。
“嗯,这还差不多,我就怕你们这些年轻人忘本。”
“爹地,妈咪呢?”
“带着袁月去花店了。你妈咪想教袁月卖花。”
“什么?卖花?那个笨笨的人......。”
“天铃,不能没礼貌!你怎么能这样说别人了?”况天佑打断了她的话,“你怎么知道人家笨?单凭人家法力比你高,就说明人家不笨。再说了,即使笨也证明人家比你勤快。俗话说,‘见贤思齐’。要学人家长处。做到这一点,首先要尊重别人。以后叫袁月为师姐。记住了?”
“记住了,爹地。”
“走,我们回家看看。不知道她们在不在?”
在楼梯口。“况先生,这里有一份署名你夫人收的请柬。”一进门,楼管打招呼道。
况天佑接了过来。“请在这里签字。”楼管道。
“这是谁来的?”
“李小姐吧。”
“哪个李小姐?”
“你妈咪和思珍姐昨天逛商店,双双成为幸运顾客。那个商店老板也就是李小姐邀请她们及家人参加她的生日宴会。”
“真的?太好了。”
“我们去不去,你妈咪说了算。这些场合,我可有些不适应。”
“钉铛钉铛”门铃响。“她们不在家。”
开门进去。“我去找些吃得来。”
“我要水果。”况天佑道。一会儿功夫,马天伶拿了几包血、几个苹果来。马天伶是较低级僵尸,自然要以血为生。而况天佑已是王级僵尸,可以不再喝血,吃些不沾人间烟火的东西就可以了。
马天伶抓起血包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哇!真是美味!”
况天佑看着女儿那个样子,笑了笑道:“看你那样子,像是几天没吃饭了。有这么饿吗?”
“这是妈咪精心准备的。是最新鲜的血啊!”马天伶道。
况天佑知道马小铃为让马天伶健康成长费了不少心血。不像他以前,有血就喝甚至是过期的血,造成营养不良,最后能维持生命就不错了。这些血是小孩子(当然是八岁以上的)、青壮年和练内外功的人的,因为这些人的血中的精气神最足也最纯的。当然,这些人愿不愿献血是个问题,但是马小铃自然有办法,比如:对某个学校进行募捐,日后再以医学研究为名义采取血样,一次居然搞了不少,满足了马天伶一个人的需要。“好东西要匀着吃。这次吃完了,下次可没有了。”
“我才不担心了。你和妈咪经常这样说!”
况天佑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把女儿惯坏了。女儿根本不知道采血的辛苦——像作贼一产样,深怕别人怀疑——如果这一切在守法守德的情况下进行。当然有时候,马小铃和他也会采取一些非常手段,前提是不危及别人的生命。看了看表,况天佑提醒道:“时间差不多了。你妈咪和小月要快回来了。赶快收拾一下。”
“噢”的一声,马天伶收拾了起来。末了,消除一切血迹——自然包括嘴角牙齿,看起了电视。
说曹操曹操到。一阵钥匙开门声后,马小铃和袁月进来了。“你们在家里。正好我不用打电话叫你们吃饭了。”
“不用,我们吃过了。”
马小铃闻出了一丝血气,原来他们刚进完血式大餐。心里挂念:不知道我那宝贝“血”还剩下多少,女儿吃起来没个底的。“也好,天佑在我旁边打个下手吧。”想给女儿和袁月造一个单独相处的机会。
况天佑岂有不明白之理,马上跟着马小铃进了厨房。
“师姐,听老爹说你跟我妈咪学卖花?”马天伶先搭腔。
“是这样的——以后叫我小月吧。”袁月道。
“不好!爹地妈咪叫我以师姐为榜样、向师姐学习。别人知道你是师姐身份,我脸上才有光啊。”
“在修炼界向一个后辈学习怎么说都是没面子的事。这是禁忌。”袁月心里想。“我有什么好学的,我应该向你学习才对!”
“师姐别谦虚了,就这么定了吧。师姐,第一天卖花有什么感觉?”
袁月无法,只好暂任“师姐”一职,将来找机会“免职”。“我要再推辞就显得太娇情了。承让了。”袁月转正题道:“说起卖花,那是赶鸭子上架。我今天跟师叔母学识花。我比较笨,认得不多。”
“师姐又谦虚了。以前,妈咪也想教我认花,而不是现在这样让我当了传人。那时我是坐不住的,不到半天我就跑了。妈咪没法子,说我只有当传人的命,也就一心一意传我马家捉鬼术来。”
“那师妹可是年少有成,功力定是不浅。”袁月说完,顿感后悔起来。先前不是自己打赢了她吗,这不是往别人伤口上撒盐。
马天伶看出了袁月的窘态,道:“不要难为情。师姐上次是打赢了我,但并不表明你以后都能赢我。上次我输在没有用心练功上。师姐,你要小心,日后我定要寻回这个面子的哟!”
面对马天伶发出的挑战,袁月来了激情:“好。我也期待跟师妹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到时我是不会顾及姐妹之情而留一手,也希望师妹尽全力而战!”
“一定!这是我们两人的约定,希望不要让别人知道。”
“好。不战不休!”不知不觉,马天伶与袁月之间的距离顿时拉近了不少。
“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没什么。师姐正在说卖花的事呢!”
“噢,说起卖花,天铃,小月比你强了。”
“师叔母夸错了。”
“不要谦虚,小月。以后,你可好好教天铃啊。”
“我会好好照顾师妹的。请师叔母放心。”
“咦,这是什么?”马小铃看到了请柬。
“这是李小姐发来的请柬。妈咪,快折开看看吧。”
“上面怎么说?”况天佑到了马小铃身边道。
“李小姐身份不简单啊!”马小铃道,“她的请柬说:后天也就是二十四号到林磐山庄参加她的生日Party。林磐山庄!”望着况天佑,马小铃后面几个字说得非常重。
“林磐山庄:那可是香港船业大王李凌财的居所。看来李小姐跟李凌财的关系十分密切啊。这个宴会肯定有不少社会名流参加。这种场合我不太适应,我还是不去算了。”
“爹地,怎能不去了?认识一些社会名流有什么不好,正好办正事嘛!”马天伶加重了“正事”两字。
况天佑恍然大悟道“对对对,差点把正事忘了。”
“什么正事?”马小铃感这父女俩肯定有事瞒着她。
“扩展公司业务啊。马家捉鬼大业一定会在我手上发扬光大。”
“吹牛!”马小铃将信将疑,但也没有深究下去。
此时,门铃响起。原来是王思珍来了。“思珍,真是巧!李小姐的请柬来了。”
“是吗?我看看。”王思珍道,“林磐山庄!我是不是眼花了?”王思珍吃了一惊。
“对!是林磐山庄。我们得好好准备一下。”
“师嫂拿主意吧。”
“还有我,别忘了我。”
“这位是......。”王思珍看到了袁月道。
“是袁月,故人的徙孙。你以后叫小月吧。小月,这是王思珍小姐,是你师叔同一个警队的同事。”马天铃道。
“王小姐你好。”
“你好。都是自家人,以后叫我思珍就行了。”
“客气了,思珍小姐。”
点了点头,王思珍面向况天佑道:“今天在警队没看见你。你去哪里了?”
“到外面查案。”况天佑心里直打鼓:回到家里有老婆盘查,现在在警队有你在盘查,我活得真累啊。
“有什么案子也不叫我去。”
“你刚休息好,不好劳累你。下次一定叫你去。”况天佑觉得很不自在。
马小铃出来打圆场。“天佑是为你好,不要怪他了。现在首要的是好好想一想后天的生日晚会。”
“是啊。”马天伶道。
“那天有许多社会名流,因此我们要特别注重我们的形象,比如衣装、举止、言谈等等都要合体大方。来,我们一起商量一下。”哗啦女性们围在了一起,把况天佑凉在一边。况天佑知趣的走开了,他上了天台,望着繁华的夜景,静静地想着后天可能遇到的情况:想来极有可能碰见司徙奋奇这个人,怎么跟他接触呢......
“天佑,你在想什么?”马小铃不知何时来到他身边。
“噢,没什么。看看夜景而已。你们商量完了?”
“真不起,把你凉在了一边。”
“三个女人一出戏。我一个大男人呆在哪里干什么?”
“天佑,你好象有事瞒着我。”
“小铃,没有。真的没有。我怎么敢瞒着老婆大人呢!”
“没有就好。后天的生日宴会你有什么打算?”
“坚决服从老婆命令:老婆大人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油嘴滑舌!我们商量了,那天你要委屈当司机。”
“啊”况天佑奇怪。
马小铃笑了一下道:“你要作为参加宴会的唯一男性,要绅士!打头阵!要风度翩翩,但不能风liu倜傥!在宴会上可不能多看别的女人一眼,你的眼里只能有我!”
“老婆大人,某个少女硬生生撞向我的眼睛怎么办?”
“那就把她拨开,从你眼睛中挤掉!”
“那不是太失礼了吗?”
“你不是说老婆最好吗?”
两人热吻相拥在一起……
只听一个道:“她们还在下边吧。”
女人道:“都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