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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来,年轻人!”茅道长上前说话,劝住波林塔。
“年轻人,请问这位是?”茅道长用脸指着那位大眼降头师。
“他是我师叔。”
“请问这位高人……?”茅道长问向那大眼降头师。
“我是泰国奚派降头术四大长者之一,汉密。”
“哦……原来是汉密长老,久仰,久仰。”茅道长给汉密施了礼,那汉密一脸怒气,也极不情愿地应付性地还了礼。
“请问,您是……?”汉密问。
“哦……在下是台湾茅山派传人茅以航!”
“哦,原来是茅真人,不愧是内力深厚啊。”汉密一边说着一边将眼神瞄向其它方,看样子对茅道长极其不服气。
“你就是刚刚那位飞头降吧?”茅道长问。
“是。”
“我听说泰国奚派第二长老从1985年就消失,至今已有三十年,如今你终于出山,果然修得出降头术的最高境界,飞头降。”
“那又如何?那还一口吃不了你!”
“哈哈……”
“你笑什么?”
“飞头降的最高境界是淡泊名利,与世无争,你隐遁了三十年,还是当年一般心境,就这样,如何才能修得至高境界?”
“哼……茅老道,你别欺人太甚,刚刚让你一步,你还教育起我来了,我奚派何时怕过你们台湾茅山。”汉密气急败坏,说着就盘腿坐在地上,两胳膊一运功,他的头一下子又飞了出来。
茅道长对着这哇哇乱叫的飞头用剑挡着,但是,那飞头似乎什么都不在乎,也什么都不怕,不顾一切地朝着茅道长冲去。
茅道长用剑抵挡不住飞头的进攻,便将长剑化为刚刚形态的拂尘,就在这一间隙,那飞头口中吐出的长丝,刺穿了茅道长的右胳膊,茅道长的手立时发作起来,不能自控,拂尘落在地上,飞头重新飞了回去,装到刚刚那盘腿坐着的汉密身上。
“哈哈……”汉密大笑起来。
茅道长左手赶紧给自己的右胳膊点了穴,想办法抑制住飞头降毒的进一步入侵。茅道长怒气冲上来,他站直了身,左手一发力,地上的拂尘飞起来,飘在他的左手中,他用左手一甩拂尘,又一道紫色的霞光“唿”地犀利刺去。
汉密刚刚还用黑布包着的头发散了一地,茅道长又甩一下,接着又一道紫色的霞光飞去,汉密和波林塔来不及躲闪,霞光硬生生地刺在他们脸上,鲜血立刻流了出来。茅道长又甩一下,又一道紫色的霞光刺去,汉密慌忙间用宽大黑色的袍子去挡,瞬间他的袍子出现一条一条的被裁碎的痕迹。
“茅老道,我奚派与你无怨无仇,为什么要多管闲事?”汉密厉声质问。
“你行不义之事,我行的是正义之举。”茅道长说。
“好,好,我奚派与你们台湾茅山素无怨仇,我也不想因此而结下不良的果实,只要你放我和波林塔走,我可以不杀这女人,若不然,我降下血咒,大不在大家同归于尽。”汉密发了狠话。
茅道长深思几秒,然后说,好!
“你放了那女人和那两个小孩,我可以放你们走!”
“好!……”汉密说着,然后示意波林塔跟他一块向后缓慢地退,然后波林塔又悄悄地像是在松开水瓦里拉的样子。
当汉密和波林塔撤退到不在茅道长的控制范围时,静静的夜空中,我听到波林塔那邪恶的亚似地狱恶魔的声音。
“师娘,对不起啦,我找你要白水晶,你说师父真的没有偷,师父若没有偷走,那你们全家为何又逃到中国来。你既然不愿意给我让我去请功,那我也只好让我去地狱与你那苦命的丈夫相见!”波林塔将罪恶的刀刺进了沙瓦里拉的喉咙里。
沙瓦里拉,挣扎着,惨叫着,但是,却只能发出嗞嗞地响声。那女人倒在了血泊之中,波林塔还不罢休,他左手握住刀刃,右手一划,左手的拳头里流出血来,血滴到那一男一女爬在沙瓦里拉的尸体上哭着喊娘的孩子,那两个孩子渐渐化成了骷髅。
我和茅道长跑上去,我蹲下来,用手抚摸着这个倒在血泊之中的女人。啊,她竟然还没断气,她还能动。
这时,沙瓦里拉的嘴唇蠕动着,她像是想要说什么?我赶紧附耳上去,只听这女人断断续续地说什么,白水晶……白水晶……
“您想说什么?或者有什么未完的遗愿,告诉我,我尽力帮你去完成!”我对她说。
她还是一个劲儿地说什么白水晶,白水晶,这时,我看见她的手像是在指着她胸口处的什么,我不解,她示意我把衣服掀开来,我用手掀开她的衣服,一颗高尔夫夫球那样大小的,只不过是白里透亮的球滚落了下来,滚到血泊里。
沙瓦里拉示意我捡起来,我捡了起来,拿在手里,这时,沙瓦里拉又用手指着,嘴里念道:孩子……孩子……娘,娘对不起……孩子!然后流下两行热泪,闭上眼,手垂下去,断了气。
妈的,我恨得牙痒痒,从没见过这么狠心的人,从没见过这么不讲仁义诚信的人,但是,我眼睁睁看着这样一个人从我身边逃走,简直比让我去死还难受。
我跑着上前就去追,这时,茅道长拦住我。
“道长,别拦我,我去杀了他!”
“放心,他逃不了……”茅道长带着我来到我之前作法的那一块白布前,白布上画着一个人体形,人体形的头部的王个穴位上钉着五颗棺材钉子。
茅道长看着那五根棺材钉子,闭上眼,嘴里默念着什么,什么猛然睁开眼,用拂尘向上一挥,道一声,起!
那五根钉子“哗”一下全部飞至到半空中——
而在同一时间,在附近不远处的森林里传来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我知道,那是波林塔遭到棺材降反噬,而化成了脓水!
“茅道长,那汉密怎么办?”
“任由他去吧,他潜心修炼了三十年,已经炼成了飞头降,我们根本杀不了他!”
我嗯了一声。将刚刚在沙瓦里拉的指引下在血泊中捡起的那个白白亮亮的球拿出来让茅道长看。
茅道长说,这个白水晶是泰国奚派降头术的镇派之宝,乃是上古降头高人舍利,有了它,修炼会更快,更好。我一听这白水晶这么珍贵,就递给茅道长,他不接,他说让我收着,也许将来用得着,这样,我也就不好意思地收下了。
我们回过头来,松了一口气,我又问那道长:
“你的伤……?”
“我的伤不妨事,休息一个半个月就好了。”
田总夫人还被绑着,她醒着,还一个劲儿地争着要找阿成,我,小乌,还有田总,都睁巴巴地望着茅道长能帮她治好。
“道长,救您给我的夫人治疗一下吧,她中了汪育成的情降,到现在还没好!”茅道长一边整理自己的伤,一边朝着田总夫人走去。
田总夫人一见一个男人走来,就以为是汪育成,她直冲着茅道长喊道:
“阿成,阿成……你终于来看我了,你终于来看我了,快来救我,快,快,我都快等不及了,快,快,我一刻也不能离开你!快把这些坏人都走开,快把这些坏人都走开……”
田总在一旁使劲地叫老婆也没用,这时,茅道长吩咐那四个保镖说:
“给她松开!”
那四人给她松了绑,她正准备挣脱,茅道长将田总夫人后背上的衣服撕掉,然后一掌打在上面,田总夫人洁白光滑的后背顿时裂开了一个一尺多长的口子。
用手掰开,里面是一团一团,一窝一窝正在蠕动着的蛆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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