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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柏尧不好意思挠挠头,这些日子见许多后院男子的行为,大步走路,行如风,不似女子,小脚碎布,多少他也学习了一些,但还存女子气。
“还需多学习学习,承蒙姑娘的教导了。”
“王爷话真是过于客气了,此下我可要告诉你,九王爷说话不会这般模样,若在旁人在的时候,你定要记得九王爷的嚣张。”
“领教过九王爷的霸道,我会多学习学习。”
祝暮烟笑,“我说你啊,还是改不了,九王爷不会自称我,一概以本王称呼,你若有心,多回想回想九王爷语气。”
祝暮烟如是说来,可是在苏清欢的时候,元柏尧和苏清欢并没有过多的言语沟通,多的不过是元柏尧抢夺之时脏话。
真是令人头疼,脏话他从没说过,如今到了这副躯壳上,还得学习这些恶习。
回到元柏尧房中,祝暮烟见系森让人安排热水已经摆在了房间内,换洗的衣物也摆在床上。
祝暮烟准备退下,元柏尧叫住了她。
“祝姑娘…我,我…”
“何事?”
“何时祝姑娘能在与我坐下细谈?”
“不急,王爷先行洗漱更衣,稍后可到庭院中寻我来。”
这下,元柏尧意识到,自己显得有些着急了,羞愧的点点头,嘴里应道,“好好好。”
祝暮烟退出房,给他带好了门,元柏尧这才放心褪去衣物,在屋内洗漱。
庭院中,茶桌上,系森为祝暮烟泡好了茶,莫不说这是什么茶,祝暮烟对茶也是讲究之人。
平日里,她喜好之一莫过于品茶。
别家小姐那是琴棋书画的,而祝暮烟从家道中落后,便不怎接触这些,偶尔做一些女红,或是上街看看喜爱之物,还做一做茶的生意。
系森为祝暮烟斟的茶,口感温度恰到好处,若不是随祝暮烟这么些年,怕是也难琢磨祝暮烟的口味。
好比如今,她就没琢磨透祝暮烟的心思是如何,这个九王爷之事,还在她困惑之内。
“系森,许久没见你舞剑了,剑艺要生疏了吧!”祝暮烟回了回口里的茶,缓缓道来。
系森笑,“系森剑艺,小姐最为清楚不过,岂会在短短几日不练习,就会生疏!”
“我看未必,你这舞来我看看,再来定夺你是否技艺退步。”
系森想,小姐又拿自己寻乐了,摇了摇头一个后空翻,翻到了院中。
她拔出剑,剑鞘落地,剑锋扫过,力度恰好带来的风气,祝暮烟能感受到,若自己此时此刻添一把琴,或许可配得上系森舞剑。
只不过,这祝府上下,找不到一把好琴可供她弹奏。
元柏尧洗漱出房门,打理好一切的他,感到身心舒爽,按祝暮烟说的,到庭院中寻她去了。
只是庭院中,系森舞剑,祝暮烟坐在院中凉亭中,一副景色入元柏尧眼。
妙哉,虽不说系森如何,系森若生为男子,也定是一个气魄之人,女子吧,却太过锋利了些,不好不好。
元柏尧摇摇头,想上前一步,系森一个跨步翻身,一剑劈来,剑锋就这么直指元柏尧的喉。
元柏尧吓得不敢动弹,腿脚挪不动步子。
“森儿姑娘不必如此吧!你我无怨!”
见元柏尧叫自己森儿,轻笑的收起了剑,“谁让你胡叫,森儿是你叫来的吗?”
“叫系森姑娘多生疏别扭,你我就不必那么生疏了。”元柏尧玩笑话,让系森觉得,这才有点九王爷的风格。
系森冷哼一声,无论怎么样,九王爷就是九王爷,又怎么会变呢。
系森走在前头,元柏尧跟在后头,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凉亭。
祝暮烟给系森倒了杯茶,也给元柏尧倒了杯。
“王爷沐浴如此之快,怕是没有洗净吧!”系森取笑元柏尧。
元柏尧不以为然,“若不是只需洗净身上汗液,一日偏长,我晚上还需沐浴更衣。”
“自从王爷那日之事后,王爷似乎变了很多,若不是亲眼所见是小姐救了你,我还以为是王爷的同胞兄弟。”
系森的玩笑话让元柏尧一个激灵,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祝暮烟,祝暮烟可没把系森的话放在心里,毕竟她的人她自有分寸。
元柏尧见祝暮烟没有任何举动,只好尴尬一笑。
“姑娘这是说的哪里的话,莫不是曾经做太多伤天害理的事,岂会有那一夜的命?还是谢过你家小姐救命之恩。”
元柏尧想,曾经九王爷就是恶事做尽,才会轮到自己与他换魂。
“哈哈!我就说嘛!”系森笑,“你这个九王爷果然是变了。”
“我…”
元柏尧被系森的话语逼的语塞。
祝暮烟放下茶杯,道:“系森,不得无礼,瞧王爷已经被你话语逼的语无伦次了。”
“哦!”系森立刻收住了话。
“从今天起,系森,你负责教王爷习武。”
“啊!?为什么是我!”系森哀怨的叫。
祝暮烟一脸明知故问的样子,没有说再什么,系森也明白,祝府里也就自己会习武,但是要让她教这个恶棍王爷,她心里有些不悦。
元柏尧见她气鼓鼓的,拱手作揖,“师傅在上,受徒儿一拜!”
系森没想过元柏尧会这般举动,气得就差跺脚了,可祝暮烟把这二人的举动看在眼里,觉得有趣极了。
皇宫内,侍女忙前忙后的,为的是今日的大宴。
自皇帝元峰登基以来,就没有举行过特别隆重的宴会,为了迎接蒙古人,皇宫张灯结彩的。
伊人坐在皇袍之上,将手中的苹果削了一块递给男子。
男子搂着伊人,眼神迷离,心中无所事,甚是清闲。
此人便是当今圣上——元峰。
如此清闲,国事不理,家事不断,昏庸无道,沉迷女色,这将记录史册,昏庸皇帝!这个国家!定会败在他手!
“报!”太监尖细的声音响起,元峰皱起眉头,很是不悦。
“哪个该死的宦官,声响如此大作!”元峰懒散的吐出这么几个字,声音不大,但却把报信的太监吓得抖了抖,哪敢再接着把话说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