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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斑也不气恼,依旧连绵不绝地讲述着他所认为的和平:
"你看那些在战争中哀嚎的人们,他们的死状是多么的惨烈,
那些因战争而伤残的人们,他们今后是过的有多么的痛苦,
那些因为战争而家庭支离破碎,让平民在流离失所,会在他们这些人的心里,留下多少的哀伤啊,
你希望忍界永远都在发生这样的事情吗?"
"emmm"
"不好意思,你说的这些,我没怎么感受到,"
顾辰淡然平静。
"他们的生死好坏和我有什么关系呢?你不要忘了,我今天可是炸死了砂隐无数的忍者,现在不知道有多人在心里咒骂着我呢。"
顾辰会在意这些吗?别逗了好不好,就算把整个忍界送给大筒木一族,他也不在乎。
我们活着,只是因为身边有些人在对你好。
有些东西是你想要得到的。
有些事情是你在乎的。
并不是因为失去才活着,而是因为拥有这些才活着。
但是,顾辰他何谈失去?又何谈拥有?他从来都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好嘛。
自己来过,并见证过,这就足够了,至于说你们忍界打烂了又怎么样呢?跟我有个屁关系,我只要自己没事儿就行了。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成年人的世界里,只有利己主义。
谁说我自私,我去你妹的,大公无私大义凛然,和鸣人一样就算被村子所不接受,但还是心系村子吗?
别做梦了,鸣人这样的人,在真正的现实里,他早就黑化了,他这样的人只能是活在漫画里,活在某个设定里。
而顾辰的心和人,只有他自己并没有设定需要他去遵循,他只需要自己过的还不错,那就OK拉。
"年轻人,你是为了和平才这样做的,只有让世界知道什么是痛苦,他们才会期盼和平,而对于这样的事情,我们今后是可以不要让他再发生的...
我有一个梦想,要创立一个和平的世界,可惜我现在老了,但我想找一个可以继承我志愿的人,你愿助我吗?"宇智波斑问道顾辰。
"谢谢你给我找了一个被迫杀人的好借口,不过你说了一大堆,就是想给自己找个帮手吧,
你工钱都不付,我可没义务免费劳动,像我这种分分钟上下百万的人,忙的飞起,没时间听你扯犊子,你要没什么事儿,我就先走了啊。"
顾辰说后,再次隐身,然后开始寻找离开的地方,他不是被斑请来上政治课的。
斑的理念虽是好的,他也确实是希望忍界和平,只是说他的无限月读理念并不现实,而且和柱间的理念也发生很大的冲突。
斑曾想创造一个可以保护自己弟弟的村子,想要统一忍界,让忍界再没有战争发生。
可柱间却分发尾兽,让各个村子和木叶平起平坐,让大家互相理解,去放弃争执等等。
可以说,这样做的结果已经给出了答案,实在是错的离谱,柱间的死亡,直接就是忍界大战爆发,并且比战国时代还要凶猛。
第一次忍界大战,各个村子的影,要么同归于尽,要么遭到算计。
以至于一战结束后,又很快发生了二战,并且继续三战,将忍界的大战给生生不息地延续了下去。
而斑却心灰意冷地苟活一方,等待着重新改变世界,用尾兽制造无限月读,让世界和平,可惜最后却被黑绝利用。
斑爷,也是可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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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居然被宇智波斑给盯上了,不,准确的说,自己是被黑绝给盯上了。"
顾辰咧咧说道,隐身的自己还四处看看,黑绝是不是有跟上来,万一他在隐身的自己身上留下了孢子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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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我去把他抓回来?"看到顾辰消失,黑绝从地底下冒出来对斑说道:"我在他身上留了孢子。"
顾辰的担心还真不是多余,黑绝竟然真的在自己身上留下了孢子,很可能他一旦退出隐身状态,那么他身上的孢子就会成为黑绝的指路明灯。
斑摇摇头:"不必了,给他心里留下点什么,以后对我们的计划也有好处。"
说完后,斑就闭上眼睛开始闭目养神,不再言语。
黑绝等待片刻,静静地沉入了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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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辰来到外面,发现天都快要黑了,想必是斑将自己给带到了、离川之国峡谷很远的地方吧。
他想了想,自己当时在战场上,很有可能是白绝所变的木叶忍者,带着写轮眼在不知不觉中,给自己种下了幻术,然后就见到了斑。
早知道当时就不该退出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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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你们居然在喝酒?"
回到川之国峡谷,现在木叶已经将砂隐的营地给全盘的接收下来。
并且木叶忍者们,还在顾辰用起爆符炸出的深坑四周开起了篝火晚会,好不热闹欢庆。
顾辰走进木叶这边指挥部,此时旗木朔茂、纲手两人,正在你来我往地碰杯喝酒。
大蛇丸现在不在,估计是已经去了草之国边境了吧。
"再喝!纲手。"旗木朔茂现在像个疯子似的,一边和纲手碰杯,一边给自己猛灌酒水。
现在的他,跟平时成熟稳重、含蓄内敛的他,真可谓是大相径庭。
看来平时闷骚的人,其实心里都住着一个狂放不羁的自己。
"你们可真是安逸呀。"顾辰退出隐身后,然后拿起桌上的一大瓶酒就要喝。
"小孩子不准喝酒...喝嗝!"纲手看到顾辰出现在眼前正要拿酒喝,她红扑扑着脸儿急切切地站起来,顺势抢走顾辰手里的酒瓶,往自己嘴里灌去。
顾辰一时无话可说,本来闻到味儿自己就有些嘴馋了,纲手她居然还不让自己喝,还自己抢了喝,这对于嘴淡了一个多月的自己来说,太难受了。
"师傅,你让我喝一点吧。"顾辰再次撺了一瓶酒在手里不放。
"行,就一点啊。"纲手晕晕乎乎地伸出两跟手指。
"一点点哪够啊,顾辰,陪我喝,大哥我今天开心,我们不醉不归。"旗木朔茂此时已经完全没了个正行。
现在指挥部的两人都喝成了这样,真不知道其他的忍者又会是什么样的,只怕是更加疯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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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顾辰感觉自己脑袋好像枕在非常柔软的枕头上。
那只枕头不仅软的不像话,而且还有一股淡淡的奶香味,顾辰陶醉地嗅了好几口。
还美美的蠕动摇晃自己沉闷的脑袋,他觉得有些不够舒服,然后还上手来调整枕头的角度。
一把抓上去圆圆鼓鼓的,于是他就迷迷糊糊地打整了枕头好半天,然后感觉手感还不错。
那种舒适让他的手更是放在上面不愿离开,欲罢不能,然后就这么抓着枕头静静睡去,直到日上三竿,风情无量。
"姐姐...辰哥!我来前线了!"绳树大咧咧地钻进指挥部来,然后瞳孔放大,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着躺在地上的两人,惊呼那不可描述的姿势:"你们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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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一声声脆响,萦绕在指挥部的上空,久久不愿散去。
"啊呀呀!!!痛痛痛!"顾辰失神无措地捂着自己被扇肿的半边脸:"你打我干嘛,师傅?"
"你小子能耐了啊,敢吃老娘的豆腐!"纲手一只手插着腰,另一只手指着顾辰问:"说,你握着我跟前有多久了?"
"握什么啊?"顾辰一脸的问号,打人不打脸,打脸伤自尊。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被纲手给毒打自己帅气的脸庞。
难道是昨晚和他们抢酒喝,她现在找我算账了?
"...给我滚出去,我现在不想看到你!"纲手怒火中烧地吼叫道,直接把后面的旗木朔茂给吵醒过来:"砂隐来了吗?快组织防御。"
"没你事儿,你继续睡你的。"
"哦。"
"绳树,你来前线干嘛?"既然顾辰啥也不知道,纲手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好转移话题问她弟弟。
顾辰一脸懵逼,悻悻然地离开指挥部后,望天长啸:"到底我握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