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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战争,也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时候。"
从中午到天黑前,川之国峡谷,始终都是声浪不断,顾辰为了安全,就回到了十里外的落叶城,到这个地方、这个时候,还时不时地能够听到巨大的响声。
"累死我了!"
傍晚,顾辰从落叶城外修炼回来,白天的时候,他一直都在小树林里,进行体术和手里剑的艰苦锻炼。
像这样的努力和刻苦,在他过去的生涯里还从来没有过,也在他挥洒了一个下午的汗水后,终于是将心中的郁结给挥发出去。
顾辰之所以要那么努力的去修炼,不是因为想上战场建功立业,或者为死去的木叶忍者报仇等等。
他只是想自己实力强大起来后,可以保证自己不受伤,也只想在未来的日子里,不管三战还是四战,都能够好好的活下来。
"希望旗木朔茂给我的任务,难度别太大了。"顾辰这样说道。
没见过生死,不明白生命的可贵,没上过战场,不懂得战争的残酷。
亲眼看着那些忍者在战场上,前面还在施展强大的忍术,后面就死无葬身之地,他心里的触动还是颇大的。
怕死,这事儿可是真的,在忍界不需要考虑女朋友、房子、工作、等等,唯一需要考虑的是能不能够把命给保好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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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落叶城的住处,顾辰洗了个澡后就早早休息了,也不管川之国峡谷现在的厮杀如何,他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
"顾辰,醒醒。"半夜听到旗木朔茂的声音,顾辰赶紧清醒过来,爬起来就问道:"朔茂大人,是要去执行任务了吗?"
"嗯,是啊。"旗木朔茂语气似乎很平静:"我们对砂隐打了整整一天了,一结束我就过来找你了。"
"战况怎么样?"顾辰起身穿好马甲,然后点亮屋里的煤油灯。
"很不理想,我们已经阵亡了1200多名忍者,受伤的也很多。"
旗木朔茂声音有些低迷,他的身影也在灯火中摇曳,显得是那么的落寂。
"这样啊,需要我怎么做?您尽管开口。"顾辰这年幼的面庞充满了郑重。
只要是让我去刺探敌情,我顾辰二话不说就去。
"谢谢,"旗木朔茂道谢一声,然后感激的目光对上顾辰的眸子。
他想要透过顾辰的眼神,看到这个孩子眼里的真诚和为木叶奉献一切的精神。
不过很遗憾,真诚是有的,顾辰眼角的眼屎也是有的,但他在顾辰的眼神里,并没有看到他想要看到的东西。
不知为何,旗木朔茂总觉得这个孩子,似乎并不像普通忍者那样,有着为木叶、为村子舍生忘死的秉性。
"顾辰特别上忍,在执行任务之前,我需要确认一下你的隐身能力,到底有那些特殊的地方,你方便可以和我说说嘛?"
打听别人忍术的原理等,在忍界可算是忌讳,这都是大家安身立命的根本,谁都不愿意告知他人。
因为这不是快乐,是不能够和他人分享的。
但作为统帅的旗木朔茂,他需要知道顾辰血继限界的特点,只有知道了他血继的优点和缺点,朔茂才可以制作适合顾辰的对应战术来。
顾辰沉吟片刻:"可以,不过,我也想请教一下,朔茂大人您们家族的刀术。"
旗木一族,族人稀少,却以刀术:快、准、狠而闻名忍界。
而旗木朔茂,也是一把短剑,在二战中闻名于世,只不过这位大佬目前是统帅,现在还没有用到他上战场的时候。
"可以,其实我们旗木家族的刀术也不是什么秘密,如果你感兴趣,这次任务回来我可以教你学习刀术。"旗木朔茂莞尔一笑。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朔茂师傅。"就等你说这话了,旗木一族的刀术再配合隐身术,绝对是暗杀的王者配置。
"嗯?"旗木朔茂听到顾辰叫了自己一声师傅他给愣了一下,然后又恢复原状,并且微微一笑:"好,徒弟,等你回来我就教你。"
"既然朔茂师傅都这么说了,那我直接告诉你也无妨,其实我隐身后,那里都可以去,他们也发现不了我,不过在我隐身后,是没有攻击能力的。"
倒不算意外,因为顾辰说的这些,旗木朔茂已经在纲手那里打听来了。
"这样啊,意思是退出隐身后你就可以攻击对吗?"旗木朔茂问道。
"嗯,差不多吧。"
自己现在的隐身,的确非常适合做渗透和暗杀,但如果上战场然后正面杀敌,那肯定是不安全的。
"好,那我就给你讲解一下任务的细节吧。"朔茂坐到顾辰的床边:"现在是凌晨2点,今天我们和砂隐大战了一天,双方都很疲惫,正好是我们偷袭他们的好时机,你去那边一个是刺探情报,另一个是搞破坏甚至暗杀。"
倒想不到旗木朔茂温柔的面庞下,还有着这样不单纯的心思,不过这就是战争,偷袭,破坏在战争期间,都会变成习以为常的事情。
"我需要去杀谁?千代还是他们的三代风影?"顾辰问道。
"你现在就算是隐身过去,也杀不了他们,"旗木朔茂笑道:"他们是有名的忍者,到了他们这个实力,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能够感应到。"
"你去砂隐的后方,看看能不能将那些在休息的人给杀掉,当然能杀多少算多少,最好都是中上忍,不行也无所谓,给他们到处制造破坏都行。"
"好。"就这么简单的事情,还要给我整这么严肃,直接说就行了,我杀不了风影,我杀普通上忍总没问题吧,至于搞破坏,更是小意思。
抱着这样的想法,顾辰隐身后,离开了落叶城。
看顾辰消失后,旗木朔茂感叹摇头道:"真是个奇怪的血迹,不知道这孩子是怎么开发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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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焦味和血腥味儿十足。
顾辰来到砂隐的城防上,他们的城墙早已经被鲜血给浇灌了好几遍,干枯的血呈褐色,更有好多地方的血渍都还是新鲜的。
峡谷的两岸,灯火通明,两边就算深夜也依旧在紧张地对峙着,只不过打了一天到半夜,现在休战了而已,怎么说忍者也得养精蓄锐吧。
顾辰在跃过峡谷的时候,往下看了看,他感觉那峡谷里面全都是飘荡的灵魂,只是看了那么一眼,他就感觉心慌气短。
"嗯,我只是有点恐高而已。"
散步在砂隐城防线上,他们的大队人马依旧在来回巡视。
顾辰继续深入,来到砂隐的后方营地,到处游走,砂隐的每一座营帐,都有人在把守,他想下手的地方都没有。
一但自己出现,肯定会在第一时间被感知忍者发现吧。
真不知道,这种渗透和暗杀的工作,怎么才能够开展的开来,旗木朔茂怕不是在给顾辰找难题吧。
一番游走无果后,顾辰都想直接回去算了,不过这样无功而返,感觉自己脸上无光呀。
"不行,自己必须要做点什么,否则我就没脸学旗木的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