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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她说了会娶我。”白浅蓝替爹爹擦掉眼泪柔声道。
“浅蓝,你要明白,你要是在长两年,就会被人笑话了。”此事已波及到爹爹的声誉了,若是再传下去也不知会怎么难听。
“爹爹,此事我应下了。”可是这事怎么让他一个男子开口。
“浅蓝,你想通了就好,成亲这事牵扯地可不止一个人。”杜氏脸上露出笑容,他也是想早些给浅蓝把亲事办了,趁着自己手脚还能动替浅蓝管管孩子,他的心愿也就了了。
百花楼
“赵小姐,你可总算来了!”一身绯红的男子捏着帕子靠在门口柔柔地笑道。
细长眉,桃花眼,微挺的鼻子下面是一双好看的薄唇,一笑脸颊两侧就露出两个梨涡,令人心悦不已!原本生着妩媚的长相,画了妆之加显得光彩照人,舍不得离开双眼!
妋灵进了门就坐在椅子上:“我知道鸨爹,见多识广,有些事要请教你一下。”
潋岳给妋灵倒了茶水,亲自端到她面前。注意到她的手上缠着纱布,立刻抓起来查看了一番道:“这人下手可真狠!”
妋灵不动声色地把手从男子手里抽出来。
“瞧你那一本正经的样子,正真笑死我了!”潋岳捂住嘴笑起来,更加显得娇媚动人。
妋灵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嗅到屋里的熏香道:“作何点这般浓的香?”
“你若是觉得这味呛,我去开开窗。”说完,正要起身。
“不必,我马上就走。”
“你的手不疼吗?”潋岳一手抓住女子的手腕,一手解开手指上的纱布,看见十根纤白好看的手指上都有青紫的夹痕,一张妩媚的脸上不禁连连可惜:“你这手可真是生得漂亮!可惜筋骨伤得很厉害!”
捏了一下受伤的地方,见妋灵疼的嘶了一声,皱眉道:“还有恢复的可能,不过就算请到皇城里的御医你这手也不能治好,必须请到江湖上有名的神医,而这神医行踪不定。只怕最终找到之后,你的手已经治不了。”
妋灵抬头看向潋岳,未想到他竟然懂得这些。她去过县城里的老郎中那里问过,当时老郎中说自己的手完全治不好,若是找到神医还有一线希望。
“那人是谁?”
“还是和你找的那人有关系。”
那人她已经找了大半年还没有消息,更别说找到人了。
放出的消息,仍然没得到回应,只怕那人早已离开天盛国,去了别国。
感到手指上一阵疼痛,看到潋岳小心地将自己的手捧起,拿出柔软的棉花,沾着热水轻擦上手上受伤的部位。
“你这手,还得上些药。我这里有些治伤的好药,比外面医馆里卖的药可要好出许多。虽不能彻底消痛,但能减轻许多,你一个大女人总不能让别人帮忙如厕沐浴吧!”
“谢谢你”妋灵不禁多看了他一眼,这几日每次都咬牙忍着手上的痛,抬起软弱的手指做平日里的小事,花费了不少时间。
“你付给我的钱可不止能打听一个消息。”
妋灵叹了一口气,不知是否有缘。希望尽快找到那人,她的时间禁不起等了。
潋岳从怀里掏出一个碧色小瓶,倾倒出白色粉末于手旁的小碗里,又加了水,用小勺慢慢搅匀化开,制成了胶状。
“会有些疼。”
说完轻轻涂抹在手指上青紫部位以及边缘,最后又吹了两口气。
妋灵见他鼓着腮帮子吹气,除了平时勾人的样子,还有些俏皮可爱,不由一笑。
“好了。”等再看时,发现手指上的青痕被白色药粉掩盖不见,若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她的手受过夹刑。
末了又将药放到女子的手心里:“每天涂抹一次。”
“谢谢。”
“真要谢我的话,就陪我一晚。”说着伸出长指慢慢抚上女子玉臂“我还没服侍过你这样的女子。”男子靠近她的耳边低声呢喃道,见她微红又带着严肃的面容,微微一笑。
无意间看到妋灵脖间的红痕咬着她的耳朵暧#昧道:“这开荤的身子可不同以往,要是想了就来找我。”
身体一僵,男子的呼吸挠着她的耳根,痒到了心底,一下又一下撩拨着女子的心弦。
妋灵立马站起来,调整好呼吸,将药放进荷包里,手指真的比往常疼痛轻了些。
“谢谢你。”
看着妋灵出去,潋岳支持不住地趴在榻上。这时从屏风后面走出一个紫衣男子,俊美的脸上带着面纱:“你竟然将主子赐给你治伤的药给那个女人,你身上的伤怎么办?”
“你不会只是想和那个女人一度春#宵吧!你以前可从没这般过,主子若是知道,这一月你竟替别人做事,还会饶过你吗?”
“这是我的事。”
“我就不信,你缺那些钱!潋岳你清醒一些吧!那个女人有什么好?不过有些钱,又没有武功,其他方面更是平平。像我们这种身份,她根本保护不了你!”
“过来替我上药。”潋岳道,妩媚的脸上,细长好看的眉头紧紧纠结在一起,额头不时渗出汗水。
她的好,自己知道就好,无须告诉他人。
紫衣男子把他的衣服扒开,原本雪白的背布满了横竖交错的青紫细长的鞭痕,紫衣男子看得一阵心疼,将药倒在他的背上:“你这次就是因为那个女人的事精力分散才失手的?”
“她才来了几次?就引得你神魂颠倒!”紫衣男子绑好纱布,替潋岳拉上衣服,他实在不能理解。
妋灵正要下楼,突然被急着上楼的红衣撞了满怀的铃铛声,精致的脸上露出一副呆懵的表情。狭长的狐狸眼,璀璨夺目,樱红的嘴巴里正咬着一颗糖葫芦,不是小狐狸是谁?
她正要找他,不想给碰见了:“宫铃,荷包还我。”
“我只说了一次,你就记住了我的名字。”宫铃开心道,笑得鲜花烂漫。
“你说的是这个吗?”宫铃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
还是原来的荷包,只是变得皱巴巴油污不已,还破了两个洞,熊猫黑白脸上磨破了几个线头。
“你这个新的好看,旧的还你。”说完立马把旧荷包塞到妋灵怀里,拿过新荷包打开,把身上的碎银子一股脑放进里面。
“我在赌坊刚赢了一把,正愁没地方装呢?”说完笑嘻嘻地将荷包系在腰间。
紫色的帐蔓下,男子一身红衣靠在塌上,衣襟微开着,露出雪白的胸部。一粒红色朱砂,点在额间,红白分明,额上渗出颗颗汗珠,更显得皮肤白的晶莹剔透。一双眼角微挑的瑞风眼氤氲出朦胧的水雾,挺鼻下,一张嫣红的薄唇微张开,发出婉转的呻#吟。
红色裙下鼓起一个人形,靠近男子腰部的地方不时起伏。
突然,从裙下抬起一张满脸通红的女子,喘着气道:“主子”
女子相貌俊美,一身暗色紫衣汗湿了,紧紧贴在身上,此刻趴在男子腿间,张着微肿的朱唇,喘着气。
“继续!”男子闭上眼睛,夹杂着冷意的声音响起。
“是!”女子心甘情愿地继续爬进男子的裙底,看到两条玉腿#间挺直的某物,控制住体内的情#欲,凑过去张开嘴含住头部,慢慢吞下,膨胀的炙热又涨大了几分,完全撑满了她整张嘴,硬#物抵到女子的咽喉处,烫地她喉咙发痒。
尽管嘴很疼,还是抵挡不住男子身体的诱惑,呼吸迅速急促起来!拼命压下粗喘,低头含住下面的鼓囊,脸部蹭上男子发热的硬#物。柔滑的舌头,慢慢游移到了男子的后#穴,感受到男子身体一震,更加卖力起来。突然头被一双玉腿猛地夹住,女子的脖子感到生疼,刚才的欲#望被生生浇灭了。
“这是第二次,还有下次!就自剜双眼!”
“是!主子,我错了。”
柔滑的舌头,不时舔#弄表面鼓起的脉络,嘴角拉下细长的液体。女子卖力地吞吐,终于换来男子一声喟叹,突然嘴里一涨,一股粘#液猛然射进她的喉间,女子伸出舌头将表面剩余的浊#液卷进嘴里……
从男子裙底爬出时,腿脚发软,两边的脸酸痛不已,她始终不敢逾越一步,他是主子,而她是不过是用来泄欲的属下。
“叫!你给我叫!”女子粗暴地将男子压在身下疯狂的动作。
“你轻点,疼!”
“这就疼了,那这样呢?”说完拿出圆环套上他涨#大上,头部迅速变得窄小起来,抬起身体,猛然将男子全部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