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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超从香港只过了一夜。第二天就准备飞回去,但是到底去哪里呢?当下他想好了两个选择。一是回安度跟父亲汇报,第二个就是先去驮阳找地下室的那个小头目了解一下情况。艾伦教授这边已经探听不到什么东西了。干等着根本不解决任何问题,梁超不相信刘芸所说的话,那分明就是敷衍。梁超现在正站在落地的玻璃窗前,看着香港夜晚的夜景。但是此刻他还是想起了这两天发生的事,这两天他曾接到了地下室公司领导的电话,说因为刚刚结束的省里的比赛有些观众对结果并不是很满意,提出了“沙漠”队半路杀了出来不由分说的打了几场就赢了冠军,他们没法接受这个结果。地下室的领导层里面也有人认为这次的奖金发放问题很重要,一是要给人们知道,格斗游戏的竞技比赛也是有丰厚的奖金。二是这笔奖金应该发到最需要的人手里,能激励一些立志成为职业选手的人继续努力,为他们做出物质奖励。但是部分领导质疑沙漠队是否能有资格领取奖金。作为荣誉的奖杯已经发了下来,但是奖金却一直都没有批给他们。梁超那个时候不置可否,他根本不在乎那一点钱。奖金才有多少?最多不过两万元吧。在他眼里,这个钱也就是能吸引那些比较落魄的打工仔们去参赛吧。所以当时他跟对方说:这钱我们队不要了,发给你们认为适合的人去吧。不过到了现在,他冷静了下来之后,慢慢的觉得应该为别人着想一下。他自己是不缺钱花,但是另外两位可不是这样。特别是江伟,好像听孙福源说他的父亲是个酒鬼,拖着一身的病现在经常住院去治疗。想到了这里,梁超转过身来从茶几上抓起了在自己的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后,电话里“嘟嘟”了几声,他等到地下室那位联系人说了“你好!”之后,他慢慢的说出了:“呃。这么说吧,我是梁超。就是沙漠队的负责人。我现在还是想争取一下那笔奖金。我们队里的成员都是很在意那笔钱的,我们也确实需要它。希望你们再考虑一下这件事。我等着你们的回复。”
说完之后,他跟电话那头的联系人多客套了两句,就挂断了手机。他把手机扔到了床上。他已经打算好了,先回驮阳一趟去地下室公司打听一下情况吧。否则他觉得自己不好在父亲面前交差。
第二天中午,梁超形色匆匆的飞回了驮阳。下了飞机之后,他又立即坐车到了地下室在驮阳的公司。来接他去的依然是张柏万。张柏万还是憨厚的笑着然后故意的跟他说些不咸不淡的话。梁超没太多的张嘴。张柏万这次香港之行是否顺利,从艾伦教授那里打听到什么东西没有。梁超本来想不回答他什么东西。但是后来想了想,他像是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口中挤出来的似的说处了自己的结论:“打听的了什么?我打听到了就是,《世界》这个游戏并不单纯!”
地下室在驮阳的分公司位于驮阳东北部一座漂亮豪华的写字楼上。梁超走到了前台的时候,前台的小姐站了起来冲他送来一个微笑,她大大方方的问到:“你是梁先生吧?我们的总经理在他办公室里等你呢。请随我来吧。”说着她向梁超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梁超在她身后几步走向了经理的办公室。梁超昨天决定好了要拜访一下,在电话里提前算是做了预约。
前台小姐把敲门之后,向里面的人通知了一下,然后请梁超进去。再就把门轻轻带上,礼貌的退回去了。里面的人见梁超来了,就立刻站起来几步迈出肥大的办公桌。跟梁超握了握手。
“梁先生来了啊。有失远迎,失礼失礼!”总经理的名字叫钟灿,他面容十分白皙,眼睛细而小,带着一副黑色的大框眼睛。衬衣扎在了西裤的里面。感觉一副很刻板又能干的样子。梁超今天穿的也比较正式,自己的西服现在十分笔挺,而且褶皱也没有。毕竟要跟人谈事,今天特意扎了领带。钟经理请他坐下,让秘书到了两杯茶之后,请秘书出去呆一会。钟经理首先打开了话匣子:“听说你昨天去了香港,见艾伦教授了?这是真的吗?是你自己去的还是派别人去的呢?”
“当然是我自己去的!我有事情想去确定一下。”
钟灿对他的坦诚着实吃了一惊,他接着又明知顾问似得说:“那你有没有打听到什么消息没有啊?”
梁超心里说,你们按理来说应该比我要了解才是啊。怎么会来问我呢?但是他还是依然说出了刘芸告诉他的话。钟灿听了,点了点头。他等梁超说完了,慢慢解释到:“首先,以后希望你不要多打扰艾伦教授了。他跟我们公司合作的方面仅限于游戏的开发,和如何从脑神经研究的领域出发使这个游戏更加优秀,并且制作成益智的格斗游戏。这么说吧。艾伦教授的秘书其实说的并没有错。《世界》在创作之初就已经声明过了,并不是做成一个普通的游戏。汲取众家的精华,让《世界》做的最好玩,而且最适合现今时代的格斗竞技游戏。并没有什么向你怀疑的害人的陈分在里面。那些天方夜谭般的说法,根本都不靠谱。”
梁超听了之后,知道这个人恐怕是当真这么相信他所说的“事实”,他立刻提出来:“那我问一句,为何有些选手会在玩《世界》的时候突然失去自主意识呢?这在别的游戏中是从未有过的情况吧。你能解释一下吗?因为我已经听了很多人这么说过。”
“如果说,只是听说,没有亲自体验过,我觉得我还是不会把别人的风言风语拿去证实的。因为我没有这个时间和精力。如果可能的话,请你自己去取证之后我们再去调查好了。我们公司只是地下室在中国总公司的一个下属公司而已,很多事情不应该是我们去做的。如果可能的话,你可以向我们的总公司提意见。”
梁超听到这里,有些恨自己没有过那样的体验。在他所知,陷入他所说那种精神状态的除了孙福原以外,就是谢天他们队里的林欣菲了,还有就是谢天了。那天晚上,苏福原跟孙福源赛后聊天的时候聊起孙福源陷入那种感觉之后。梁超并没有放过这条信息。他给吕博打电话询问吕博是否有过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身上。吕博失口否定,并标表明自己其实一无所知,只是单纯的热爱游戏而已。梁超后来厚着脸皮问谢天,谢天却诚实的告诉梁超他所经历过的一切。吕博大为震惊,他开始相信孙福原所说的并非假话。并且这条重要的事实记录在了他自己的记事本上。今天,如果他们谁愿意出来作证呢。说不定自己就会不会这样孤立无援的说着这件不可意思的事情。梁超想到了如何回复钟灿,他说:“这不要紧,我相信以后这类情况会越来越多。直到突然出现了一大批人都陷入这种情况中,那个时候就够你们忙的了,怕是没有功夫像现在一样清闲的一点点从科学的角度去证实。”
钟灿听了这话,脸色一阴沉。立刻扭过头去了想了点什么。最终他还是没有多说话。梁超见他没有什么再说的,就告诉钟灿有什么事情要抓紧联系他。钟灿客气的把他送到了办公司门口,短暂的会谈结束了。
走出公司出门之后,梁超从名片夹里掏出了张柏万给他的那张名片。他给那人打了电话。不多会当电话接起的时候,一个男子的声音传了过来。梁超慢慢的问到:“您好,您是吴平先生是吧。我是安度的一个机关上的小干部,而且也是最近那次省比赛沙漠队的负责人。我叫梁超。是这样的,因为从别人那里听说了你。我有些事情向跟你聊一下,能不能顺便出来见个面。我现在就在你们公司门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