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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正在做梦,梦到跟阳小阳双宿双飞,关键时候,却被一阵熟悉的铃声吵醒了。
昨天晚上回家的时候,他关机了,原本打算不再开机了,但是想到不能错过一些关键人物的电话,半夜醒来的时候开机了。
大清早的是谁不解风情扰人清梦?
阳小阳?焦玉芬?还是某个寂寞难耐的女人?
秋天想了N种可能,就是没有想到打电话来的竟然是自己老实巴交的父亲,因为父亲一年之中很少主动打电话给他,无论大事小事都是母亲焦玉芬跟他联络。
大清早的,天还蒙蒙亮,打电话来会有什么火急火燎的事情呢?
不想不知道,一想吓一跳,他以为母亲出现了什么意外,毕竟昨天晚上是他主动挂了母亲的电话,而且还生气地关了机。
想到这,秋天接通了电话,喂了一声,半天没有听到对方的声音,吓得他半死,一个鲤鱼打挺,翻身下床。
秋父很紧张,不知道该怎么对儿子说,斟酌了半天,才不紧不慢地吐出几个字:“天天,你妈妈……”
天天是秋父对秋天的爱称,就像焦玉芬儿子长儿子短地叫他一样,都凝聚了满满的爱心。
知道父亲是一个慢性子,秋天还是打断了他的话,心里面的担忧明明白白地吐了出来:“爸,我妈她怎么了?”
焦玉芬退休之后,就瘦了好几圈,以前那个精壮如牛像男人的女人不见了。
秋天一直把这种罪孽归纳到自己身上,认为自己太任性了,毕竟自己三十出头了,于情于理也该给她找一位儿媳妇了。
他也努力去帮她找了,可是谁知道母亲对他帮她找的未来的儿媳妇却不感冒,弄得他上也上不得,下也下不得,里里外外都不是人。
有时候他也在想,自己这样坚持究竟是对还是错?
但是,话有说回来,毕竟已经坚持了十年了,好不容易遇上一个两情相悦的人,就这样放弃了,多遗憾啊?
秋天想了很多,抛开他跟阳小阳的事情不说,他还是很担心母亲身心健康的。
秋天又问:“妈,是不是是病了?
秋父也觉得自己的老伴瘦了,身体大不如以前了,他也陪她去医院检查了好几次,也没有检查出有什么毛病,所以他对秋天说:“你妈没事……”
“没事就好。”秋天若释重负,因为父亲从来没有骗过……他,好像不对,父亲好像也骗过他一次,就是他大学毕业的时候,把他从A城骗了回来。
那一次是致命的,让他一直都没有摆脱对潘美莲的内疚。
关于母亲的身体问题,他觉得父亲没有骗他的可能。
稍微有点拧紧的眉宇又慢慢地舒展开来,可是还不到一秒钟,刚刚舒展开来的眉宇又慢慢地拧紧了,抢白的话还是脱口而出,“爸,妈没事,你打电话给我做什么?”
因为父亲不像母亲一样有事没事地打电话给他,
秋父憨厚地笑了笑,好像儿子就在面前一样,说:“爸也是好心,爸是想告诉你,你妈去找你了。”
“啊,”秋天一愣,甚至闻到了浓浓的火药味,埋怨说,“爸你怎么不找点告诉我呢?”
“天天,我是想告诉你,第一句话就想告诉你,但是你打断了我的话,我又有什么办法呢?”秋父一脸的委屈。
秋天想了想父亲的话,好像也没有说错,是自己太心急了,才……
现在也不是追究谁对谁错的问题,关键是想办法应付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秋天明知故问:“妈大清早来找我干什么?”
秋父卖了一个关子,说:“你妈找你是为了什么事情,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秋天想了想,也对,妈来找他无非就是为了他跟阳小阳的事情。
秋天的眉毛拧得更紧了:“妈什么时候走的?”
秋父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算了一下,说:“快9分钟59秒了,应该快到你那里了?”
秋父做事严谨,喜欢把时间精确到秒。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还是快走吧,慢了就来不及了。
“爸,我挂电话了。”
秋天跟父亲客气了一下,毕竟是他给他通风报信了。
秋父叹了口气,说:“天天,你好自为之吧,我也去办我的事情了。”
“谢谢。”秋天刚说了这两个字,却又觉得父亲说话的语气不太对贡,着急地问,“爸,大清早的,而且是礼拜天,你要去办什么事情?”
秋父本来不想说的,抵不过秋天的软硬兼施,只好老老实实招了:“你妈叫我去帮你保媒,就是上次你见过的那位局长的千金……”
“那位局长千金?”秋天犹豫了下,一拍脑门,“哦,我想起来了,是不是就是那位嫌贫爱富,第一句话就问我是不是公务员,第二句话就问我有没有车有没有房的那位?”
“就是那位。”
“爸,那样满眼就是钱花钱如流水的女人,我怎么能跟她生活得下去,我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够她买一件衣服!”
“我知道,我也是没有办法呀,你知道你妈那人,若是我拒绝的话,你妈还不跟我离婚。”秋父忧心忡忡,“我好不容易结一次婚,可不想离婚呀。”
“……”
“再说,我都这大把年纪了,要钱没钱,要权没权,我去哪里帮你找一位后妈,所以,为了家庭的和睦,只好委屈你了。”
“……”
“我也是没有办法,你别怨我啊?”
秋天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是对父亲说了一句:“祝你好运!”
挂了电话,秋天急忙从衣柜里找出衬衣裤子套在自己的身上,打开房门,正要出去的时候,听到窸窸窣窣开门的声音。
毫无疑问,是母亲来了,因为他这套房子的钥匙,除了他自己有之外,就只有母亲焦玉芬有钥匙了。
出不去了,秋天掩好房门,躲进房间的浴室。
“儿子儿子……”
焦玉芬一进来,就抄着略显嘶哑的声音连喊了几声儿子。秋天躲在浴室里,连大气都不敢出。焦玉芬见房门紧闭的,还算礼貌地敲了敲门,见里面没有反应,这才扯着嗓音喊:“儿子,你再不出声,我就要破门而入了。”
反正房间里就他一个人,破不破门都没有关系,他就当什么也没有听见,继续在浴室里漱口。
焦玉芬才不管房间里是否上演三级片,一脚踹开了房门,见床上一片凌乱,俯下身子,摸了摸被子,还有点余温,心想儿子应该还没有离开,哪去了?
焦玉芬整理了一下被子或床单,回过身,看到浴室的门是紧闭的,便走了过去,笑了笑,打趣说:“儿子,你磨磨蹭蹭在里面干嘛,生崽吗?”
见逃避不了,秋天只好面对,说:“妈,我还在上厕所呢,你有什么事情能不能等会再说?”
守在浴室门口也不是办法,焦玉芬想了想,说:“好吧,我在客厅等你。”
走到房间门口,见浴室的门依然紧闭着,焦玉芬不禁嗤之以鼻的冷哼一声:“看你能耍出什么花样?”
大约过了十分钟,秋天慢条斯理地走出浴室,走到房间门口,偷偷地瞄了一眼客厅,见母亲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睑,像是睡着了,不免暗自庆幸,天助我也。
秋天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蹑手蹑脚地走过客厅,正要快速走向玄关的时候,就听到一个严厉的声音:“儿子,你想去哪?”
焦玉芬昨晚上一夜没有睡好,精神状态不佳,屁股挨着沙发,打了一个盹,睁开眼睛就看到儿子那副吊样,气就不打一处来。
秋天一惊,立即顿住脚步,目光触及傍边的厨房,很快镇定下来。他回过头,望着母亲,勾起唇角,露出一抹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说:“妈,这大清早的,我想你一定没有吃早点,我想去厨房里给你弄早点。”
焦玉芬盯着秋天,不客气地问:“儿子,你有那么孝顺吗?”
“妈,看你说的,我什么时候不孝顺了?”秋天也不甘示弱。
焦玉芬更不会示弱,声音提高了几分贝:“儿子,你什么时候孝顺了,若是你孝顺的话,为什么不把那个疯子的女儿摔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