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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卖力地扭动着粗壮的腰肢,指着帕克尔一通调笑。
“姐妹,我见过扎耳洞的爷们,但可没见过只扎一只耳洞的,他明显就是个东方不败啊,太有创意了!可惜了,姐是个女人……”卡尔边说着,便摇头叹息,甩动着蓬蓬裙。
“噢……你说得对,他是我的了!”尔文说着,就往帕克尔怀里扑去……
“哄”地一声,帕克尔身边的人都喷笑了!
帕克尔简直被这两个无厘头的人给气疯了!
他拼命地挣扎,却难以完全摆脱尔文和卡尔两面夹击的身体,结识得品尝了一把被强、迫的反胃滋味偿。
话说帕克尔怎么会有个耳洞呢?
在尔文和卡尔闯到这里之前,这里本就是剑拔弩张了,帕克尔的保镖正试图拖走霍伟东,而霍伟东也直接和一个保镖对打起来,就在这一瞬间,娅媛启动了她的秘密武器珠串的红色按钮,对着帕克尔的肩胛骨就发射了一个激光束!
可能是娅媛太没有经验,没有对准目标,打在了帕克尔的耳朵上,给他的左耳朵,开了一个洞!那是一个真的洞洞啊,只是位置和女人戴耳环的地方,刚刚好吻合,但洞却和人的眼睛差不多!
帕克尔疼得“啊——”地大叫一声,鲜血飞溅到左脸上!
正在这混乱的时刻,尔文和卡尔冲进了“包围圈”。
此时,神棍和富宾恩也已经身手矫捷的闪了进来,只见神棍悲愤得指着尔文大叫:“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你居然为了这个东方不败背叛我!那好,我也马上移情别恋!我就要这个美人了……”
神棍说着,上前一步,牢牢地握住愣在当场的娅媛的手腕。
“美人,你愿意跟我回家吗?”
“乐意之至!”娅媛忽然冰雪消融般的笑了,她认出他们来了。
他们都是里希尔乔装改扮的保镖啊!他们这根本就是来搅局救援她的啊,霍伟东看到娅媛的反应,当然也心下了然了。
“好,我们走!”神棍说着,拉着娅媛就走,富宾恩则和霍伟东则在后面跟随着撤退了。
“好你个杀千刀的!你给我站住——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尔文这边已经立马放开了帕克尔,歇斯底里的哭嚎着,浑身无力得摇摇欲坠般,扶着卡尔的手臂,哀伤欲绝地,也追着神棍而去了。
“先生……他们……”克利福德对这样的现状,有些麻爪,他们是追还是不追啊?他对着主子请示道。
“一群废物!”十几个人连四个人都拦不住!帕克尔气恨得,用力地拿着巾帕擦拭着左脸上的血渍,“赶紧送我去医院!”
他不是不想跟对方硬拼一场,一方面这伙人来路不明,而他又搞不清,打伤他的秘密武器,是不是这伙人的什么后援团干得?另一方面他本来也就是想跟娅媛单独会个面,一切后续计划,都要等娅媛腹背受敌,走投无路时,他才会出手。
话说这几个人到底是谁派来的呢?娅媛背后到底都有谁撑腰啊?
她不是和里希尔?威廉,撇清关系了吗?只要不是威廉家族,他怕谁呢?
帕克尔于是放下心来,在他保安们的前呼后拥下,向自己的飞行仪而去。
话说,他每次遇到秦娅媛,果然都没有啥好事。这小妮子,根本就是克他,下次见她,绝不手软!帕克尔想到这儿,把拳头捏得“嘎嘣”直响。
“哈哈哈……”欧内斯特和里希尔在漂浮的飞行仪里,已经笑作了一团,“真有你的啊?你就知道他们会这么闹法?”
里希尔给了他一个,“我是谁啊”的眼神,然后声控飞行仪,“走起,原目的地。”
瞬间,以他们的飞行仪为轴心的数架飞行仪,闪电般的划过夜晚的苍穹,眨眼间便失去了踪影。
里希尔把欧内斯特带到了他父亲目前,唯一在亲手掌控的,星宇集团的子集团公司,星传集团的媒体事业部。
他就在那里值班经理办公厅里,现场亲笔写下了一篇,关于善奴满三十年,应该立法下来,无条件释放的政治观点的文章,而发稿人,他签署的是威廉家族和莱昂纳多家族的新生代领袖,他自己和欧内斯特的全名。
他要求值班经理,签发在环球金融报的第一版,把一篇关于情人节消费品市场的报道,顺延到了第二版,并马上通知工厂,连夜重新印刷,确保第二天一早被公众看到。
虽然说出版业,有自己的游戏规则,但是大统领老板的独生子,打着父亲的旗号要求发文,谁敢不从啊?
里希尔忙完这一切,和欧内斯特告别返回鲜花天堂的时候,已经深夜了,这一天折腾成这样,他却依然精神得狠,完全了无睡意,于是他到健身房去接着折腾。
他一边在跑步机上匀速奔跑,一边想着心事,这也算他思考问题时的一个习惯。
他想到最多的,当然还是秦娅媛。
先是感叹了一番,原来自己梦中梦到的,关于他和秦娅媛的大学时代的往事,居然被证实是真实的。
他和秦娅媛的孽缘,看来还真是不浅啊!难怪每次看到她,感觉都那么的难以自控。
在晚饭以前,他还痛心疾首于自己,居然也忘了和娅媛有所交集的过去,但是经过了圣约翰广场上,娅媛的献祭般的演出和敌对奴隶制度的宣言,他已经只剩下庆幸了!
忘了她,是个再正确不过的偶然了!
他是有精神洁癖的人,无法容忍女人的“出格”,相较于娅媛的“不自爱”,他还真是宁可娶身家清白的布兰妮了呢!
他不要脸面,他的家族还要脸啊!他的父母亲还要脸面啊!
像秦娅媛这样的美人,如果真是不甘心,那也只能玩玩,但他里希尔可不是这样随便轻浮的人!更何况,她还是他的哥们,心心念念的女人呢?所以他要跟她彻底的划清界限了!
再说了,他里希尔岂是那种为了女人,就伤害自己亲人的男人呢?
他是绝对不会为了一个不懂分寸的女人,就跟他的父母作对的;而他的母亲,要是能容纳威廉家娶进她这样“反骨”的儿媳妇,都见了鬼了!
总之,从今天起,不管以前是否认得秦娅媛这号人,他以后也必须选择,他不认识她!她是生是死,是好是坏,跟他不再有半毛钱关系了!
今晚的事,就算是他帮朋友欧内斯特了,在还有理智的时候,就要适可而止了!不能让自己一错再错!
而且,经过昨天晚上的事,就算他和秦娅媛曾经有过交集,他里希尔,也算是对得起她了!
通过他梦中呈现的情况,他们似乎也没什么真正的交集,他记得他和娅媛上过法庭这不堪的一段儿,那还是她冤枉他呢!
他年少时候可能在意过她,但都过去了,都忘记了,她都不知道,他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不就好了吗?
他里希尔对秦娅媛,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最后,一身汗湿的里希尔,果断的切断了跑步机,有如他下定决心,要切断秦娅媛和他生命中的最后牵绊。
回到卧室,他摊开四肢躺在大床上,明明已经疲累得如狗一般的,却仍然无法睡前,一闭上眼睛,满脑海里,都是舞台上,秦娅媛画着烟熏妆,穿着轻薄透的沙质长袍的妖魅样子……
最后,他自欺欺人一般的,用被子蒙了头脸,再凭借强大的意志力,才在天将明未明时候,睡了过去。
他是真的受了娅媛透视装的刺激了,这个睡梦中,都是他和秦娅媛荒唐的“接触”。
他其实是梦到了他和娅媛在分开的那天,他们在浴室里发生过的一切!
里希尔终于汗如雨下地醒了过来,眼中漫过了一丝绝望……
原来他中秦娅媛的毒,已经如此之深了!
他自然不会认为,他这次梦中发生的一切,是真实的故事了。
别说娅媛没来过他家,就是来了,她愿意,他也不会如此疯狂吧?
好好的床不用,跑浴室去瞎折腾什么啊?他岂能随便跟女人胡来?
再说了,他也不认为秦娅媛会允许他那样胡来。
里希尔比任何人都更明白,以他的身家背景,他要是动了哪个姑娘,弄不妥帖,那就如同捅了蚂蜂窝了,那还不得跟黄蜂一样的纠缠上他呀!
他就是没碰过的名门闺秀,那个布兰妮,还不肯放过他呢,当然了她算是里应外合。
但从秦娅媛对他的不冷不热的态度上,他们是不可能有什么实质性的接触的。
她可是个爱钱如命的女人,虽然还算是有品,但她爱钱,是假不了的,他要是动过她,不,就是吻过她,她大概也会跟他讨说法,要求个一二三的吧?
比如她的母亲,谁要是招惹了她,她都能活吃了谁,他父亲就是被母亲算计到手的,这辈子罪,让他老爸遭的!
话说,他里希尔还没跟哪个女人上过床呢,怎么会“恶梦不断”啊?
都是秦娅媛不洁身自好,害得他目击了她的身体,导致他做怪梦!
可恶,应该有不少男人,做了不同版本的梦吧?其中,大概还包括他的朋友欧内斯特吧?
里希尔想到这点,简直要抓狂了!
他由于心烦意乱,有些无助脆弱,很想要人陪伴,便打算按下起床按钮,召唤他那一纵队的仆人,前来“伺候”他了。
他的手指还没有碰到按钮上,微电脑却突然爆炸般的响了起来,这是他和他的助理亚岱尔约定的十万火急的呼叫信号!他赶紧接听了来电。
“威廉,出大事了……”
亚岱尔难道惊慌失措的声音,从听筒那端传来。
“你慌啥?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里希尔冷静得,仿佛能让江河瞬间结成坚冰般地说道。
“是!星宇集团的股东们,要求召开紧急临时股东大会,列名必须要威廉家独子出席,明显是冲着你来的……你昨晚……”
“知道了,没事。”里希尔说着,已经切断了电话。
现在想到即将要面对的,庞大的利益集团的千夫所指,里希尔感觉都一个头,两个大了!
这样好,那些有的没的地英雄气短,儿女情长,他还真是无暇顾及了!
他的确是做了蠢事了!
既然做了,就得承担后果不是?
能怎样?吃了他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
想到这儿,他仆人们也不打算叫了,一掀被子,山丘一般的站立起来,昂着个痛到即将爆裂开来般的头颅,向着洗手间走去。
此时外面的世界里,几乎所有的报亭、电台、电视台等主流媒体,都开始铺天盖地般地宣传:上流社会,自残骨肉,反对自家人!
这样一来,所有的矛头,都直指向了威廉家族和莱昂纳多家族的新生代领袖,而娅媛本来就已经被里希尔尽力清洗过的言论,自然被掩盖和屏蔽一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