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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魔小筑。
传像水晶见证的全过程,让噬心狐女高兴得从贵妃上蹦了起来:
“不愧是布蕾瑟,果断出手,必有收获,这才几天就寻到了鲛魔,那我们很快就能打响反击战了吧?”
梵尼优雅的站了起了,一手端着酒杯,一手轻轻的在荔荔的眉心点了点:
“塞壬女妖和鲛女的歌声都是深渊最动听的,不过一个领地注定只能跟着一位领主姓。塞壬们希望深渊第一嗓是她们的专属,而鲛女们的嗓音就是她们最大的障碍和拦路石,其中的阴险曲折哪有那么简单。”
“也对,我还记得老板提及过。鲛魔强盛时,在祖宛尔的大恶魔们都是争着抢着要的,那时候塞壬只是附庸。后来,鲛魔的嗓音变得粗糙无比,施展过去的歌唱能力也变得不再纯净,空灵。
渐渐的,倒是风情万种的塞壬歌喉出类拔萃,名声一点点将鲛魔的过往辉煌盖过去了。”
荔荔手指头放在唇边,努力思索着记忆相关的内容。
善忘,也是恶魔的特性。
淘汰,更是恶魔的常态。
没有哪个恶魔会去感伤已经成为过去式的玩意。
他们永远只会向前看,向前看,过去的,毁灭的,死亡的,都是淘汰的,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梵尼亲昵的摸了摸狐魔女的头发:
“所以说真正的难题还在于怎么帮鲛女们解除这个千古难题,这才是塞壬风暴和贝里蒂莉留给我们的大招呢......”
格兰敦大道上,朝天椒的辛辣悠悠向上飘。
今晚稍显的有些冷清。
除了老顾客,巫妖邦吉托和龙血术士威南诺瓦,再没有别的恶魔。
“殿老板,老布伦茨收到你给他准备的曲米鱼,差点没有哭了,那感动的劲儿比他年轻时和初恋女友牵手还要刺激许多。”
威南诺瓦,把两串羊肉串夹在两片锅巴中间,用手压严实了,再一把抽出签子。
嘎巴!
羊肉哨子的锅巴,让龙血术士直竖起大拇指。
啃完锅巴,烧烤架上的烤羊腰子还需要等待,龙血术士端着碗去剑魔看守的羊肠汤前,免费加汤。
剑魔有些嫌弃了哼了哼:“我说你就不能学学老邦吉的经典学士做派,克制理智。你每次都要把两次免费加汤的名额用掉。”
龙血术士不以为然,反而把手放在了嘴巴边上,露出猥琐的嘿嘿奸笑:
“加点羊杂噻,凌晨的时候我打算去夜魔馆采风。”
阿特克斯板着脸,义正言辞的拒绝:
“当我是那种随便能够贿赂的魔吗?我是有严格的职业操守,专业的羊霜肠金剪刀有力的争夺者。”
“阿特,我相信你肯定能获选。”龙血术士竖起了大拇指,心里默默补充了一句:“如果真有这个奖项的话!”
巫妖余光扫到了龙血术士的碗里,大块的羊杂比汤还多,再看看自己的,清澈的点骨头渣子都见不到一粒。
说好的兄弟之情,说好的老朋友。
“算了,看来还得找个时间去一趟夜魔馆调研一次。”
末了。
收摊时间,巫妖邦吉托留到了最后:
“殿老板,明天就是布伦茨的最后一天了,他说自己还有最后一个遗憾,那就是没能再尝一口家乡的米粉,如果可以的话,吃上一次,他也能无怨无悔的去前线了。”
米粉么?
可惜一直没能找到螺狮。
不过以现在林奈手里的材料,做个牛肉粉,羊肉粉,都不算太难。
“米粉没问题,不过我希望是用来庆祝的米粉。”
林奈打心里希望自己的食客越来越好。
毕竟,小店就三个常客,失去一个就是涉及三分之一的巨大损失。
“相信有了殿老板的支持,布伦茨会更有决心和冲劲,他就是失败太多了,只要有合适的机会,他肯定会取得不小的成就。”
巫妖不知道为何,对老巫师布伦茨抱有极大信心。
......
处理完琐碎杂事,剑魔翻墙出门。
夜魔贝里蒂莉又掏出那个断成两截的锅巴,经过一晚的观察,她已经初步掌握了吃法,原来,还要在里面加肉。
想想自己差点就干吃了,那岂不是变成了和寮猪魔一样的没见识的蠢魔?
“哼,我怎么可能和寮猪魔一样,锅巴而已,谁没吃过似的?”
夜魔心中冷哼,老神在在的坐在了乔的专属魔骨艺术造型椅子上,颐气指使的道:
“角魔,我要吃肉。”
“你不是有一个世界的肉可以采吗?”
林奈咬着锅巴着锅巴,闭目养神,催动次级能量转化器,不断的为自己转换魔力指数。
这种速度虽然和燃棺一波比起来显得渺小。
但这种成本低廉的提升方式,吃就完了,相较于恶魔的生活来说,还是极为安逸的选择。
不能总想着大鱼大肉,素食搭配,吃得了才能保证心态平和,波澜不惊,身体也更棒,长治久远的享受生活。
“不,我就要吃你做的肉。”夜魔忽然翻身,绷着小脸,躺到了林奈怀里。
“你又搞什么鬼?”林奈戒备的看着试图靠近的魔女。
贝里蒂莉眼神冷漠,机械似的说:“我想开了,既然输给你,我以后就是你的魔了。”
“哦?想开了?”林奈目光幽深撇了眼弱弱匍在他手边的夜魔。
“对,我想开了,以后好好配合你,要做你的专属小绵羊。”
夜魔神情恍惚,像在读演讲稿。
这话说出来,只怕是连自己都不信。
“小绵羊?不错!不过表达衷心从来不是靠嘴巴来证明的,你不来点实际行动?”
林奈把双手枕在脑袋后面,不以为然的冷笑着。
他算是看清楚这些魔女的心思了,要想在她们身上占点便宜,不容易。
“那去…下…面…”
贝里蒂莉笨拙的把小脸贴了上来。
冰冷,生硬。
林奈也被吓了一跳,慌忙退到三米开外的墙边,催动夜色莅临将夜魔隔开。
“去什么下面?你不会以为我对你有意思吧?”
“难道不是吗?你既然对梵尼不动心,那不正是说明你喜欢我这样的。”贝里蒂莉,眉头紧皱,单薄的身影不自觉的蜷缩在椅子边缘上。
只要能赢梵尼,不管是什么手段,就算是付出再多,走一走曲线路径,那也算是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