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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曼曼先是一愣，继而，目光上上下下，阴晴不定地打量着面前这个叫江砚秋的女孩子。
片刻后，她收起惊讶的表情，勾了勾唇，轻蔑地笑了，“一看你的样子，就知道是个想红红不了的穷学生，你能有什么扳倒林落盏的本事？既然你说要合作，先拿出你的诚意来。”
李曼曼在圈子里混迹已久，见多了尔虞我诈，自然不是那么好骗的。
江砚秋弯唇一笑，不请自入地走进卡座，挨着李曼曼坐下，不紧不慢地拿出手机，“曼曼姐，你看这个，诚意够不够？”
说着，她打开手机屏幕，亮出一张照片。
照片上，一个顶着五颜六色非主流短发的女孩子，穿着一件巨丑的绿色跨栏背心，戴着一顶印有“爱他就要原谅他”的绿色鸭舌帽，呲牙咧嘴啃着西瓜，照片的背景，赫然是京戏女生宿舍。
李曼曼瞪圆了眼睛，被恶心的爆了粗口，“这沙雕女谁啊？”
江砚秋得意地弯唇一笑，“这就是出道前的林落盏！这下你总该相信我了吧？”
李曼曼死死盯着屏幕上的丑八怪，眼珠左右游移，很是艰难地才从照片里那个傻乎乎的丑女脸上辨别出一丝林落盏的痕迹。
她吞了口口水，惊讶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她以前就长这b样？”
李曼曼没什么文化，私下里爆粗口是常有的事。
“是。”江砚秋恶毒地道：“所以她整天浓妆遮面，就是为了盖住她丑陋的面孔，你现在看到她的完美，是因为她整了容！”
“可是……你们京戏面试，不是都招俊男美女吗？”李曼曼脸上闪过一丝疑窦。
“那是你不了解，每年京戏招生，俊男美女的录取率，只占到八成，还有另外两成，收的都是那些有特色的学生，说白了，就是丑角，她当年就是被当做丑角收进来的。”江砚秋一副言之凿凿的样子。
李曼曼想想也是，一部剧里总不能全是俊男美女，总要有那么几个特色鲜明的丑角。
她渐渐收起狐疑的表情，眼底浮上一抹狠戾，“那就合作愉快……希望你能拿出更多硬核，要锤就要锤实，我要让她永不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