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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死傅天华,果然变心快,哼,我就说像他这种人渣怎么可能对谁专情的嘛,果然,被我逮到了吧!
不过……好像不关我的事儿,他现在不缠着我不是挺好的么?我做什么生气?哎呦,真是……
等一下,我在查他们家的事儿,要是让他瞧见了还了得。我对叶星使了使眼色,让她回头看。叶星回头瞅了一眼,立即把她那ipad塞回包里。
我和叶星坐在靠边儿的位置,傅天华和那个女人越走越近,看样子是要从我们身边路过了。眼见着他走了过来,我赶紧的拿了本儿菜单把脸给遮住,叶星满脸从容的坐在那儿,表现的一脸和闺蜜出来喝咖啡的假象,演技真真儿的好。
“关慕锦,你在这儿干嘛?”我用菜单把脸挡得死死的,耳边冷不伶仃的传来傅天华的声音。
妈的,这样都能认出来。我小心翼翼的拿开菜单,指指叶星,很自然道:“跟朋友喝咖啡。”
“你不是一直很忙么?怎么还有空喝咖啡?”傅家俯身,离的我很近,嘴角挂着继续嘲讽:“您可真忙呀。”
傅天华这厮很记仇,前些天,他找我喝咖啡,去旱冰场什么的,我告诉他我接了新单子,很忙。这会儿却悠闲自在的在这儿和叶星喝咖啡,他觉得我骗了他,不过他也没好到哪儿去,简直太他妈痴情了。
跟着他来的那个女人对我的敌意十分明显,她一个劲儿的拉傅天华:“天华,走吧,你答应陪人家喝咖啡的。”
呵呵呵呵,这就是他所谓的喜欢我,傻逼男!我冲他挥挥手:“我看你也挺忙的,快走吧,别让人家等急了。”
“关慕锦,我看你好像挺闲的,下午去旱冰场吧。”傅天华当着那个女人的面儿,非常认真的约我下午去旱冰场。
我就纳闷儿了,他怎么就对旱冰场那么情有独钟呢?算了,不关我的事儿,我笑笑:“对不起啊,傅先生,我下午没空。”
“天华,下午咱们一起去吧。”那个女人又开口了,声音软绵绵的,话语间向我投来挑衅的目光。切,神经病女人,貌似谁在跟她争似的,这些傻逼女,一个个都想着嫁入豪门,本来是豪门的,也想着嫁入更豪的门,呵呵呵,要真嫁给傅天华了,估计每天独守空房,以泪洗面,最后抑郁而死,想想都觉得可怕。
豪门易嫁,却不那么容易经营。我语重心长的对傅天华说:“有人愿意陪你去,别辜负了人家一番美意,要懂得珍惜眼前人。”
“今天周末,下午两点。”傅天华完全没把我的话当回事儿,也把那个女人完全给忽略了。
我摆摆手:“没空,你没看见我很忙吗?”
傅天华黑了脸,附在我耳边耳语:“你要不去,你知道的,还有,我跟这个女的没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还那么亲热,我冷艳高贵的回了他两个字:“呵呵。”
我和傅天华一番冷嘲热讽之后,他和那个女人就找了我身后的位置坐下,我假惺惺的对叶星道:“你不是还要去买衣服么?咱们走吧。”
说完之后,我和叶星就大步流星的踏出了咖啡厅。最后我俩去附近的水吧开了个包间。
叶星再次拿出她那个ipad,调出刚才那组我还未看完的照片。叶星指着照片上的小女孩儿道:“这个女孩儿,是傅力勋和他亡妻章婷的女儿,傅天华的双胞胎妹妹,在十四岁那年遭遇绑架被撕票。”
傅天华说的是真的……他妹妹在十四岁的时候被绑架撕票,就死在他眼前,所以后来他才学了跆拳道。
“不过,这和我爸妈的死有什么关联么?”我困惑不解。
叶星继续道:“傅天华和他妹妹被绑架的那一天,是你父母的祭日。”
“你的意思是,有人利用我父母的祭日,引他们去荒郊野外,然后绑架了他们?”我心中一沉,傅天华兄妹可能是因为我父母的死而感到愧疚,所以偷偷跑出去拜祭,结果才会导致被绑架,被撕票。傅天华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起过,他只说我父母是为了去看他们而出的车祸。
叶星点点头:“目前看来,是这样的。”
当年我爸妈的车祸是有人故意设计的,那么傅家兄妹被绑架一事未必不是有人设计的,而且还是借着我爸妈的祭日。虎毒不食子,傅力勋再怎么样也不会莫名其妙的拿自己儿女开刀吧,原本稍微有了些思路,现在我又陷入迷惘之中了。
和叶星谈完之后,已是下午一点左右,傅天华打电话来说在瑞希咖啡厅等我,我不去就让我上新闻头条,这个人渣。
我不情不愿的到了瑞希咖啡厅,那个女的已经不在了,傅天华一个人坐在靠窗的沙发上,桌上放着一杯咖啡,哎呦喂,这厮还真够惬意的。
见了我,他站起来,整理了下衣裳,迈步走过来对我道:“走吧,先去停车场。”
我绷着脸跟着傅天华出了咖啡厅,傅天华回头看了看我,笑嘻嘻道:“关慕锦,你绷着脸做什么?是不是吃醋了?因为今天早上那个女人?”
“神经病!”我甩给他一记白眼,妈的,他没看出来我是不想和他去那什么破旱冰场么?
他又凑过来:“那是为什么?你不想去旱冰场?”
“呵呵,看来你还不笨嘛。”我走到他车前,甚是不解:“傅天华,我说你怎么就那么喜欢去旱冰场啊?你喜欢旱冰场的女教练?”
傅天华坐上车,满脸无语:“瞎说什么呢?我告诉你,我可不是谁都带去的,那是我私人领地,比一般的旱冰场好玩儿多了。我看你,就需要去那种地方玩儿玩儿。”
“还私人领地呢!死人领地还差不多吧!”我习惯性的对傅天华进行打击报复以及嘲讽。
傅天华那朵奇葩,他笑笑道:“嗯,也可以这样说。”
说完之后,他又道:“诶,你怎么都不问问我今天那个女的是谁啊?”
“又不关我事儿,我问你做什么!”我觉着他这话就跟高中时候隔壁班的男生问刘小倩我为什么不笑一样,我当时说:“又没有什么好笑的事儿,我莫名其妙的笑什么,我有病呃?”
傅天华显然被我扫兴了,他满脸不爽:“关慕锦,你就不能假惺惺的问一下么?”
“不用问也能看出来,你哪个情人吧?”我言语里有意无意的透着几分之意:“你还真不怕肾虚啊。”
傅天华无语了,他黑着脸专心致志的开车么,没有再说话,大概是怕一说话,我又说出些,莫名其妙的话来。
直至到了……尼玛,傅天华这车怎么在往三环路外开,而且是那种荒郊野外。我顿时纳闷了:“傅天华,这什么地方?丫不会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吧?”
“有鬼。”他回头笑道:“有坟地,这附近都是公墓。”
妈的,傅天华这他妈是有病啊,旱冰场修哪儿不好,非要修在公墓附近,而且还是那种不怎么样的公墓,破破烂烂的,看着怪吓人的。
虽说我不相信有鬼这种东西,可是看着还是觉得阴森森的,莫名的就想起了一些奇怪东西。
跟着傅天华走进他那什么私人旱冰场的之时,我都觉得周围阴森森的,忍不住抱怨:“傅天华,你是不是有病啊,干嘛把旱冰场弄到这种地方。”
“这儿人少。”他从容的说。
说完又递给我一双旱冰鞋道:“走吧,进去。”
我起先不明白傅天华为什么要带我来这种破地方,当他我拽进那个宽阔的旱冰场时,我才明白过来,这个地方除了我们,没有任何人,外面也很安静。在这里的确是舒服很多,心情也莫名的好很多。
傅天华穿上旱冰鞋,伸出手道:“走!”
我啪的打他手上:“呵呵,你以为我是那些好骗的小姑娘呢,老娘三岁就开始学旱冰。”
想想当时我走路都不算是稳当,我妈妈竟然把我弄去学旱冰,摔得就跟傻逼似的,幸亏学有所成,就算是最后我爸妈走了,我也还不算荒废。当初还穿着旱冰鞋抓到过一个抢包的,上班什么的也不用自行车,公交车。
如今年纪大了,也就没那些心思了,整个人都颓废了。
被傅天华拉来之后,我那小宇宙好像又爆发了。猛的就冲进旱冰场,傅天华笑了笑,也冲了进来。各种姿势,简直一点儿也不比冬季奥运会上那些轮滑选手差。
说实话,我惊到了,我以为傅天华只会玩玩儿女人,强一点的就是商业头脑还不错,亦或是他那跆拳道黑带六段,没想到他还有这一手。我一时间有点儿看呆了,我正呆呆的盯着傅天华之时,他忽然冲了过来,猝不及防的搂着我,我还没能反应过来,他便拉着我转了好几圈儿。
我旱冰技术虽然还不错,可是还是被傅天华这种高难度的动作吓得半死,以至于被他搂着都忘了骂他,只望着他结结巴巴的问:“你你你……”
“我小时候的梦想就是当一名滑轮手。”他放开我,转而拉着我的手滑到旁边儿,扶着围栏道:“可惜,后来越走越远。”
“喂,你就不想知道今天那个女人是谁?”傅天华话说完后,忽然很跳跃性的说了这么一句。我还没说话,他又接着道:“她是魏语清同父异母的妹妹,魏家真正的大小姐。”
啊!魏家真正的大小姐,我瞬时有些懵了:“魏家不是只有一个女儿么?”
傅天华摇摇头:“魏语清妹妹叫魏芩,因为她不愿意出席那些场合,所以才由魏语清代替她出席,魏语清,是魏海东婚前和谢雅欣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