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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重伤张玉,持刀兵家却未看他一眼。一双冰冷的眸子死死盯着他手中的那本兵书。
看兵书彻底被血液覆盖,所有人都清晰的听到它打了个嗝儿时,他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轻声说了一句:“终于够了。”
长刀收回,他左手闪电一般伸出,插进了张玉的口中,一把捏住他的舌头,指尖用力猛的一拽,
张玉的舌头带着喉管声带,连着被捏碎的牙花子生生从他口中暴力拽出,
然后血淋淋的甩在了那本被鲜血糊住的兵书上。
“哈哈哈哈哈~~~~”那兵书有了舌头,开始哈哈大笑起来。
它活了过来。
不等兵家招呼,金俊迈步来到它面前开口问道:“今夜到底出现了什么问题?”
兵书却不回答,只是不停的哈哈大笑,似是看到了世间最有趣的事物般。
金俊转头看了一眼兵家,兵家对他点了点头。
于是一把剪刀出现在金俊手中,他缓缓抬起左手,在兵书上剪掉了自己的左手小拇指。
鲜血淋漓直下,兵书终于停止发笑。
“不够。”血红的肉舌头甩动,它只吐出两个字。
金俊深深看了它一眼,转手一把拉过距离他最近的一位斩妖司小旗,一剪刀剪下了他的耳朵。
然后是第二只耳朵,鼻子,手指,肘尖。
那小旗开始惨嚎,疯狂挣扎,金俊嫌他乱动,左手顺手插入他背后皮肤,三根手指捏住他的脊椎轻轻一折,脊椎折断,那小旗瞬间瘫软,
在地上不停的一抽一抽,像一条砧板上待宰的鱼。
金俊手起茧落,他身上所有凸起的地方被一一剪掉,变成了一条人棍。
包括许纯良在内,所有人都不由开始向后退,尽可能的远离金俊。
好在,那兵书终于满意。肉舌头甩动,干哑的声音传出。
“有人在借诡异屠城。”
说完,那兵书站了起来,看向许纯良。
尽管它没有眼睛,但所有人都感觉到了它的目光,它在看许纯良。
“让他把左手给我,我告诉你们一切。”肉舌头摇摆间,兵书雀跃的说道。
哗!
一瞬间,许纯良身边只剩下史勤一人。
史勤看着虎视眈眈的金俊,张了张口,不知该说些什么。
金俊勾了勾手指,那兵家也抬头看向许纯良。
“那谁?你过来,对,就是你。”
“刚刚兵书大人的话你听到了吧?为了这全城的百姓,为了大家都能活命,你自己剪下一只手吧?”
许纯良哈哈大笑,他又一次不受控制的兴奋起来。
“ 有趣,有趣…… ”
“哈哈哈哈哈…… ”
肆意的笑着,许纯良走出人群,来到了兵书前。
“你想要我的手?为什么这么客气?我把命给你好不好?”
手腕一翻,黄铜小刀出现在手中,许纯良将刀刃向内挂在了自己脖子上。
“只要你答应,我就切开我的脖子。好不好?”
所有人瞪大了眼睛,诧异的看着许纯良,都觉得他被今夜的突变吓疯了。
连那一直以来杀人不眨眼的兵家都抬头看着许纯良,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癫。
“这……,这不好吧。”兵书本能的往后退。
“嗯?”许纯良眼睛一瞪,眼神更加癫狂,他哈哈大笑道:“要不我们换个聊天的方式,你把答案快点说出来,我就不割破自己的喉咙,你看好不好?”
“我蜀道山哟……”
“三!”
刀刃划破脖子上的油皮,嘭!兵书身上出现一条黑色的裂缝。
“我说!我说!癫公!癫公!你个癫公!我说!”
许纯良哈哈大笑,手中刀抡圆了落下,将肉舌头死死钉在兵书上。
“说,就这么说。”
“我要知道今夜所有意外变化的来龙去脉…… ”
所有人都震惊的看着许纯良,用一种重新认识了他的目光上下打量。
许纯良却蛮不在意。
这个世界上的诡异在许纯良眼中只有两种,
杀的死的,杀不死的。
杀的死的不用商量,杀的死的想办法杀死。
想办法也杀不死的,就先绕开,等将来厉害了再回来杀死。
所以他不会像金俊他们那样去满足这些古怪的东西的要求。
规矩,应该是他许纯良来定。
很快,众人从兵书口中知道了血池尸林,知道了三尸续命丹……
于是有人崩溃了……
“陛下啊~!”
“竟然是皇上要杀了我们……,完了…… ”
四五名小旗跪在地上,痛哭流涕。那些被锁链锁着的【死囚】,也在这时彻底瘫软在地上,一脸的生无可恋。
而其他人包括金俊与兵家在内,也都面露颓色,显然有些失去了战斗力。
皇权,是这个时代的至高无上。
听到要他们死的是皇权的代理人,这个如同天罚一样的消息瞬间击溃了所有人的心理防线。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这是规矩,也是强权。
所有人都崩溃了,除了一人!
许纯良一剪刀剪掉了兵书上的那条舌头,鄙视的看着众人骂道:“你们是煞笔吗?”
“皇帝又怎么样?很高贵吗?他有两条命吗?”
“如果皇帝想杀死我们,那我们就杀了皇帝。”
“有人想拿我们的命去讨好皇权,那我们就去杀死他们。”
“看看他们这些自以为很高贵的家伙,是不是更难杀一些?是不是刀子捅穿了心脏的情况下依旧死不了?”
说话间,许纯良若有所悟,他抬头看着漆黑的天空,轻声呢喃道:“死亡面前,众生平等…… ”
“当然,除了我。”
说完,他转身迈步走向人群。
史勤不停颤抖着,他的右手死死的捏着腰间的刀柄。
皇帝,屠城,人厨子。
这些词语不停的在他脑海中闪烁着,随后变成了他的妻子,孩子,死去的师父,幼时的青梅……,所有他熟悉并在意的人。
他看到她们像一头头猪一般被一个胖子宰杀,大笑着扔进巨大的血池。
一股愤怒冲上脑门儿!
“不!这不行!”
“我妻子孩子的命,凭什么给皇帝做药?”
“我们连诡都敢杀,连死都不怕!怕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