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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 长枪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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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9阅“小生,真是多谢你这几个同事了,”雷万春作为在校就开始创业的大学生,一直是个无神论者,尽管如此,在奇怪的遭遇面前,他反而更加笃信民间异士,

    “客气啥,都是自己人,不帮你帮谁,”我说的是实话,我觉得兄弟有难,自己应该无条件地给予帮助,

    “呵呵,那就拜托你们了,对了,小生,以前怎么沒听说你懂这个啊,”

    “懂什么,”

    “就相面捉鬼什么的啊,”

    “我要是会捉鬼还用得着叫其他弟兄们來,沒你想得那么邪乎,不过话说回來,不会捉鬼不代表沒鬼,你看前边的路灯杆子,上边就挂着个长舌头的吊死鬼,”

    “卧槽,小生,你别吓我,”

    “哈哈,哥就是吓你的,你住的地方在哪儿啊,”

    “就住在冒沙井,过去海天桥就是,”雷万春在说起海天桥的时候黯然失色,因为周兰就是死在那里,

    雷万春说的这个冒沙井离学校并不是很远,因为这里的地势实在是凹凸不平,所以还是以散盖的平房院落居多,

    我们把车停在雷万春住的胡同口,沒想到的是刚下车,阿远就皱起了眉头,

    “万春,你是在这里面住,”阿远若有所思地问雷万春,

    “是啊,这里离我公司比较近,而且屋子里的装潢不错,家具齐全,”

    “是吗,可你这里的风水太不好了,这胡同里的住户都冲了煞位,你看这里又深又窄犹如长枪,两侧还好,枪头上那户人家肯定不得安生,”

    我听着阿远的话踏进胡同,一落脚,立刻冻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可能我这人天生有些反应慢,在人情冷暖上有些迟钝,但是对于这阴煞之气,我却是敏感得不得了,为什么,因为咱是连命孤星啊,

    “哇,真舒服啊,”大猛子和小仨儿异口同声地喊道,喊完还小人得志似的相视一笑,靠,你们姐弟俩能矜持些吗,

    冬天的贵阳其实并不冷,所以我们穿得衣服都不多,怎奈**凡胎,抵不过煞气扑面小风“嗖嗖”的,吹得我们几个紧咬着牙,眼看就快冻成冰棍了,大猛啊,小仨儿啊,你俩能体谅一下我们这些老光棍的感受么,不不不,是老冰棍,老子都被冻糊涂了,

    “咝……”雷万春搓着手吸着凉气,看來他也冻得不轻,“怎么突然这么冷了,天气预报沒说降温啊,”

    “习惯了就好,长枪之煞,温度低也是正常,”阿远带头往胡同里走,边走边指着两边的住户有些生气地说道,“这些房子真是瞎盖胡盖,不通风,不采光,不聚气,不化煞,风水能好了,老辈子就有句话,曲则有情,直來直去损人丁,可偏偏有人喜欢跟老祖宗对着干,而且……这胡同里气温低也不单单是枪煞造成的,综合阴阳五行,估计还犯了其他风水煞,这还真不是一时半会能化解的……”

    阿远说这些话的时候,雷万春一直用不敢相信地眼神看着他,等阿远说完,雷万春迫不及待地夸赞道:“阿远大师,你简直就是活神仙啊,你说得对,我这胡同里的基本上沒有年轻人,住的都是一些鳏寡老人,你看胡同最里边,就是你说的位于长枪头上大门正冲胡同口的那户人家,他家最惨了,我刚搬來时他家还好好的,可不到半年,居然死的就剩了一个疯疯癫癫的老头子,我听人说老头的儿子儿媳是死于公交车事故,孙子是被狗咬之后犯了狂犬病……狂犬病的死亡率那可是百分百啊,这老头本來脾气就怪,后來彻底垮掉了,他每天就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还一直拿榔头砸自己家房子,说是要挖坟,你看他们家房子被他拆的,连大门都快倒了,

    说着雷万春就伸手指给我们看,我们好奇地顺着手指望去,果然看到最尽头那户人家墙壁残破,木门两旁的挽联都还都沒掉色,可是除了看到墙被拆得破烂点儿,我老觉得还有地方气场不对,但愿只是心理作用,

    “咦,光跟你们说话了,忘了把大门钥匙拿下來,嘿嘿,你们等着,我去车上拿钥匙,”都到门前了雷万春又突然想起钥匙忘拿,于是又跑着回车上去拿钥匙,

    “唉,,,”雷万春一离开,阿成就忍不住长叹了一气,“原來是长枪入坟哪,”

    “啥意思啊,”大猛子的京片子不知不觉间已经向山东话靠拢,

    “最里边这处宅子下边有老坟,住在胡同里的人天天沿着长枪往坟里走,这叫送死,小生的同学住在坟旁边,这叫守坟人,你什么时候守坟的活儿需要两个人干,所以他女朋友自杀不单单是因为家庭原因,还跟阳宅的气有关,”

    “卧槽,这么邪乎,”风水伤人,我立刻想起了余景连一家,我心惊胆颤地看了一眼枪头所指的大木门……奇怪,怎么有种被人监视的感觉,

    “來了來了,让各位久等了,快请进,请进,”雷万春拿着钥匙打开大门,非常客气地把我们往院子里请,院子不大,屋子面积也不如平原的宽敞,

    “哥哥,你家里好不好玩啊,”我们听到小仨儿说话才想起他还在外边,怎么把这小家伙给忘了,

    “仨儿,你跟谁说话呢,”我走出院门,看到小仨儿正跟个穿小学校服的小男孩对话,这孩子留着齐齐的刘海,带着顶浅蓝色的圆帽,跟小仨儿站在一起绝对称得上俩萌男,就是脸色比较惨,跟大病初愈一样,

    “先生,这个哥哥想跟我跳房子玩,”小仨儿用央求的目光看着我,

    “嗯……好吧,你可别走远,”玩是孩子的天性,即使是纸人,我沒有理由拒绝小仨儿,

    “知道啦,先生,我就在门口,”

    我生怕小仨儿出什么事,又反复地叮嘱了小仨儿几遍,然后才重新进了雷万春的院子,谁知一进门就撞到雷万春那张煞白的大脸,跟门口小孩的脸色一样,

    “小……小生,门……门口这个小孩……是……是邻居疯老头的孙子乐乐……他……他已经死了,”

    雷万春虽然吓得不清,但是我却沒怎么吃惊,刚才看那孩子就觉得气色不正,我还以为是病了呢,原來是个小鬼啊,可雷万春为什么能看到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