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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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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踏破虚空是武道的最终境界,海龙存世数万载,精血有神奇的脱变力,此番你赶赴蛮海的南桑海域可谓是福祸相依,我会暗中帮助你夺取龙元、还有锁骨**天佛卷。”

    白衣感觉胸腔内的花瓣舒展,雨柔施展千里传音谁都察觉不到,她继续道:“海龙和鲛族息息相关,南桑海域凶煞万分,你到无量剑派找到苗疆的玖蚩,她的蚩魄刀乃世间第一凶器,配和你的魔剑,我就能够重创诛杀摩诃。”

    白衣心中弥漫着一股莫名的淡淡哀愁,问道:“待我取得锁骨**天佛卷,你就能替我解除唤心术?”雨柔听到白衣的话,沉寂半响才回道:“待取回锁骨**天佛卷,我修炼有成,方能够替你解除唤心术。”

    雨柔、白衣自衡阳城一路相随,确是情愫互生,但雨柔是天阴宗宗主,身负着门派的使命,倘若解除唤心术,两者的联系就会彻底断绝。“唤心术能克制婠婠的魔种,魔种恐怖至极,唤心术还请宗主暂时留到我体内,我能借住换心术扭转很多劣势。”

    雨柔没有回话。

    这一句温情的话,到底是白衣开的口,他确有负很多爱他的人,婉蓉,淑真,玖蚩、芷若,雨柔!婉蓉最近一段时间都没有理会白衣,也是和他赌气。“有时候,你往往认为保护一个人,其实往往伤害一个人,你做的决定非她希望的那样。”

    周芷若何其聪慧,和白衣简直是心有灵犀,白衣看着芷若清秀绝俗的脸蛋,似乎想明白很多的事情,锻株曾和他说过,感情的事情不能够勉强,越婉蓉只是将他当做朋友对待,纵然她嫁给锻株,想念的依旧是白衣。

    “唉,该向婉蓉道个歉,难道我真的不喜欢她么?恐怕那也是未必,感情的事就顺其自然,总该水到渠成的。”

    就在此时,一道蹁跹的鬼魅影子闪过赵敏身旁,却是冷无血,他到邵敏耳旁低语数句,邵敏脸色阴晴不定,凝视着白衣。“武夷派一干人竟然都给你救走,囚禁你也没有意义。”

    白衣微微笑着,似是暖春的微风,他目光逐渐移到幼蕾的身上,掌心六道炙阳般的漩涡气劲旋转,幼蕾呀地惊呼声,瞬息间感觉身体的气劲被封,一股澎湃的力量将她摄到白衣的身前。

    幼蕾吓得花容失色,他的武功是邵敏亲传,神水将她的真劲凝练到雾气般的程度,纵是江湖成名的群豪都不能够比拟,竟然一瞬间就被对方擒拿,她的香肩搭着一只手,那手轻轻抓着她的香肩,使得她不能够动弹。

    “邵敏,你的丫鬟好大的胆,竟趁我昏迷时踢我,我乃是一派掌门,怎能容忍此番侮辱,这姑娘我就暂时带走,待我好好替你管教、管教。”

    百损、邵敏皆露出愤怒的神情,白衣掏出白玉折扇,拉着幼蕾就朝前走,看着拦道的百损,他骤然间将气海功提到第一重阴阳的巅峰,螺旋的内劲瞬息间将他的内功提升一倍,澎湃的内功眨眼间袭来。

    “啊呜。”

    百损感到心脉震荡,气血喷涌,猛地吐出数口鲜血,邵敏倒退数步,骇然看着白衣,暗想:“此贼竟有如此的修为,百损和剑帝旗鼓相当,看来他和剑帝的那场对决,没有施展出真正的实力。”

    白衣压制自我实力,用百年修炼施展的五轮劲,长生诀,遂和剑帝战成平局,他自身的澎湃真劲乃有千载,唯有绝境的老者能够睥睨,何况他精通的梵我如一,天外飞仙都没有真正施展。

    “哈哈,邵敏!我想取尔等性命,弹指间便能够完成,你尽管放心,我会将这丫头毫发无损的给你送回来。”火势越来越大,白衣凌空踏虚,他施展水轮劲,乌云盖顶,滂沱大雨顷刻间哗啦啦浇灭火焰。

    符敏仪看着佛塔前的张无忌道:“尊主,这群人怎么办?”“那洛姬武功高强,恐怕另有算计,我们还是赶快出城和慕容昭汇合,再商议大事,就不知临安城的事情如此,纨纨是否脱离危险,唉!”

    他担心的事情很多,例如看着张无忌,他就想起蛛儿来,自光明顶战役后蛛儿就销声匿迹,也不知道她好不好。待滂湃的雨水过后,依旧有火星四溅,宛若溅落在银河中,白衣想起光明顶的那晚,对蛛儿越来越牵挂。

    临洮府,城外。

    一间破庙,佛像已经破败,唯有武夷派、水仙派的一众男女焦急等待着,刚出佛塔欧阳询、胡斐就带着程灵素赶赴临安城,锻株和婉蓉告别,也跟着他们到了临安,欧阳询、郭芙回到襄阳,他需要将此事都禀告给郭靖,商议对付蒙古的策略。

    篝火噼啪做响,越婉蓉愁容满面凝望着那破败的门,她心灰意冷,告诉自己再见白衣一面就回到越女的身旁,伴随着她隐修。

    “真的是好可恨,你说过要照顾我一生一世的,衣哥哥,我哭过好多次,就害怕和你分手,你那天的话我总不能忘记的,它是那样的伤人。”她低垂着头,晶莹的泪珠忍不住滚落。

    泪珠掉落到篝火里,映着她那憔悴的容貌,她确是绝美,肌肤就像江南的泉水凝成的,嫩白得如同藕带,她那种清澈的美纵是朱淑真都稍逊。她纤细如玉的手指撵着衣裙,窒息的感觉使他崩溃。

    晚风吹拂着她的秀发,她来到破庙外的荒野,走到田埂上,凝望着那漫天的星斗,她想若在鱼米乡,两人永永远远都在一起,那该是多好啊!想着想着,眼泪如断线的珍珠般滚落。

    她毫无目的,就是想靠晚风抚平忧伤,但哪有什么效果呢!她坐到田埂上,泪珠映着银河滚落她的脸颊。

    “婉蓉,婉蓉。”

    一道急切、熟悉的声音传来,她不知所措、慌忙间溜到田埂下的芦苇田躲藏起来。

    “是衣哥哥,是他来啦!哪有什么用?哪有什么用?我不愿意见到他,我偷偷的看他一眼,我就离开,我再也不要回来,再也不要伤心。”

    她的手掌满是汗水,偷偷看着施展轻功、寻找他的那道影子,月光照着他的脸,他的神情是那样的绝望、哀伤,后悔。

    田埂的野草覆盖着一层星光,她小心翼翼看着白衣,蹑手蹑脚像小姑娘般偷窥。

    “你快走呀!你快走。”

    她一面祈祷着他别走,一面害怕克制不住感情,想要他尽快离开,否则感情彻底宣泄出来,他会接受吗?她痛苦得闭着眼睛,泪水打湿睫毛,他不敢再瞧那熟悉的身影。

    他就站在婉蓉藏身的田埂上,想起和她那一段幸福的时光,他很后悔竟说出那般话来,田埂间的飞蛾飞来飞去,在清明澄净的月光下,浮现出星星点点的黑影。

    一滴滚烫的眼泪滴落,白衣道:“蓉妹,都是我的错,你在哪?我好担心你。”

    婉蓉娇躯颤抖,听着那甜蜜的话,她那颗苦涩的心刹那间充满幸福,她眺望着黑暗的群山,感到群星那样的耀眼,不再似刚才那般黑暗。“蓉妹,无论多难,纵然踏遍千山万水,我都要找到你,我会照顾你一辈子。”

    她脸颊滚烫,胸脯起伏,她不能再克制感情,喊道:“衣,衣哥哥。”

    她站在芦苇丛中,漫天的芦苇絮飞舞,背景是朦胧的夜空,趁得她宛若仙子般圣洁,披着无暇的月裙,看着她的星眸,白衣跳下田埂,将她拥进怀抱,她的娇躯柔软至极,那种舒服的感觉就像漫步在星辰中,被富有弹性的水给包裹。

    越婉蓉脸蛋透着抹绯红,她抬起头,聚精会神看着眼前的人,他是那样的使人着迷,那种给她凛冽的冷漠彻底消失,随即而来的是融化她身心的笑容。

    “婉蓉,你真美。”

    白衣看着她的眼睛,眼睛就像是镜子,倒影着漫天的星海,那般温柔多情,就像是一只点燃荒野的萤火虫,飞向白衣的心间。

    “衣哥哥,你别取笑蓉儿啦!”婉蓉嫣然笑着,她紧紧依偎到白衣的怀抱,似害怕别人抢走他。

    他们能感受到对方真挚的情意。

    “蓉妹,是我的错,我决不再让你受委屈。”

    看着她那粉嫩泯着的双唇,柔滑细腻,就像白瓷般,如水蛭般透着凉意,润泽发亮,接触的刹那间,温暖的感觉传遍他们身体的四肢百骸。纤细的腰肢,隔着衣衫轻抚,就像丝绸般润滑。

    “嗯。”

    白衣闷哼声,那如珍珠般洁白的贝齿狠狠咬着他的嘴唇,将他咬得血肉模糊,似要挣脱他的怀抱。

    “啊!”

    越婉蓉含着眼泪,猛地惊醒,推开白衣,滑腻的唇角含着血液,她惶恐地看着白衣道:“衣哥哥,你,你是真心要娶我嘛!你还是怜悯蓉儿,你不喜欢蓉儿,蓉儿就不该嫁给你,也不该和你做这种事情的。”

    看着她那楚楚动人,梨花带雨的模样,白衣真的不忍她再受折磨,他认真看着婉蓉,喃喃自语道:“我做不到只爱一个人,婉蓉,我是深爱你的,我很害怕你再消失,你痛苦的时候我的心也备受煎熬,我上次那样说,也是言不由衷的。”

    婉蓉看着他腰间的香囊,他是灵鹫宫的宫主,有很多昂贵的香囊,却依旧带着婉蓉亲手给他缝制的那个香囊,一针一线,香料都是婉蓉亲自选的,那香囊承载的是满满的爱意。

    “衣哥哥,你清雅飘逸,聪慧异常,是灵鹫宫的宫主,逍遥派的掌门,我知道周姑娘、临安城的那位朱姑娘都喜欢你,我是不愿意的,我以前只希望衣哥哥只爱我一个人,但现在我能体会到她们的心情,我不会再任性,也不会再专横、霸道,衣哥哥,你知道蓉儿只有爱你的时候才蛮不讲理。”

    “蓉儿。”

    月光凄迷,白衣紧紧将婉蓉搂进怀抱中,牵着她的玉手回到破庙。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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