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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笑:“我帅呗。”
“德性。”红蝶颇为可爱滴白了我一眼。
“我年轻呗,小鲜肉一枚,不信你不垂涎。”
“靠,去死,自恋到这种程度,你莫非已经得了失心疯了?”红蝶讥诮我,“这点压力就快崩溃了,你还是个男人么你,我特么的一个女人还心平气和呢。”
我看了她好几眼,欲言又止,心道:鬼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来头,可别把话递到我嘴里来说,我真提出怀疑要你说个明白的话,我们之间刚刚建立的信任又要崩塌了……
“好吧,我告诉你,我为什么会选择跟你合作。”红蝶见我不吱声,主动示好,“在别墅里,满眼是肉欲的世界,你正当血气方刚的年龄,居然始终坚持任务第一的态度,居然连我一个指头都没动,这份认真和大局观,在你这个年龄是十分少见的。”
靠,我眯着眼睛神思飞驰,要是我跟你说,在你昏迷的时候,我早已经对你上下其手摸了个遍的话,你还会不会给我戴高帽子呢?嘿嘿嘿。
不过,小爷我现在实在没有那个花花心思啊……
车顺着国路向前开,走了大约二十分钟,在一个临检站前面拐到了乡村道路上,也不知道东拐西拐了多少路,红蝶才跟我说,你可以打电话给你那个青梅竹马说可以去救她的警察哥哥了。
警察哥哥这个词,让我醋意又起,结果招来红蝶一个不轻不重的耳光,骂我清醒一点,别以为两小无猜就不会骗我。
她说的对,我给梅枝拨了电话,冷冷地告诉了她张延平的位置后就利索地挂了。然后红蝶把手机拿过去,顺手朝和我们车子错身而过的一辆三轮车上一扔。
我想起电影里这么演过,警察可以根据手机信号来定位的,红蝶这么做,明显是混淆警察的眼线,我暗暗佩服,对她究竟是什么来头更加疑心了……
我又突然想起了梅枝,她跟她妈妈离开了梅岭村之后,究竟进入了一个怎样的家庭呢?张延平这个当警察的是她哥哥,可她又跟混混红孩儿蒙生搞在一起,而且她还跟我们职业学院的副校长之间存在着某种近距离的关系,这么些年,她过的到底是怎样的一种生活啊?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我问红蝶。
“岩山。”
我感觉我的脸一下子就青了,尼玛,这是杨春生的老巢啊,我们这是来送死的么?
她瞟了我两眼:“你跟你老子比差远了。”
“他?你说他?”我愤懑不已,我现在搞到这般田地,极有可能就是我那窝囊的老爸惹出来的祸事,啊,不对,我伸手去拍红蝶的肩头,“你说什么?我爹,你为什么会说这种话,你认识我爹?”
红蝶鄙夷地摇摇头不搭理我。
是了,这么一说,我被李生威胁上了他这艘贼船,几乎可以肯定就是我爸惹出的事端啊,毕竟红蝶是李生的人,我是怎么被吸纳进来替他们做事的,红蝶从李生那里恐怕也会了解一二的。
不过,听红蝶的意思,我那原以为窝囊废的老爸在他们眼中还是一桩人物咯?也不知道他怎么惹到了李生他们,能让红蝶如此称赞。
我想起前不久老爸给我打电话说的话,“儿子,一切有我呢……”,现在你儿子亡命天涯呢,你在哪里?
车子进入岩山市之后,我很紧张,一路上东张西望看看有没有跟踪我们的人或车,不过什么都没发现,红蝶开始在城内兜圈子,最后出乎意料停在了一家韩国菜馆的后门。
“这是哪儿?”我瞧了瞧,门上的霓虹灯打的是几个韩国字,我看不懂。
“别说话,下车。”红蝶低声催促。
我下了车后,她从后备箱里拎出来一个大手提包,从这间饭店的后门进入。
我不明所以,也跟着进去,只见她好像认识里面的人,和一个穿着朝鲜传统长裙的女人用非常流利的韩语说了几句,那女人见到她好像很开心的样子,两人还拥抱了一下,看样子竟是熟人。
红蝶和她简短说了几句,然后指了指后面,示意我跟上来。我路过那女人的时候,她就像真的韩国人那样对我行礼,领我疑窦丛生。
而且这一路上遇到的男女说话好象都是韩语,我一句也没听懂,难道他们都不是中国人?这里难道是红蝶的另一个秘密藏身处不成?她跟这帮人好像还挺熟的。
草,她究竟是什么来历?
穿过操作间,我跟着她来到了后面的一间空房子内。
这里的陈设和最初的那间地下室一样简单,桌椅床铺仅此而已,有水管,好像还有个淋浴用的莲蓬头,地下小小的下水道铁网盖,和监狱一样,令我大皱眉头。
红蝶把大包往桌上一放,示意我坐下,把门一关,让我背对着她,然后我就听见身后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本来我有话要问她的,结果给搅乱了心神,只静静地听她脱衣服。
她想干嘛,该不会是一路上对我早已经垂涎三尺,此刻要办了我这个小鲜肉了吧?我要不要假装推辞一下呢,好纠结啊……
哗哗哗,身后突然传来莲蓬头喷水的声音,我晕死,她居然就这么开始淋浴了。
刚进入十月的天气,国庆这两天正好是秋老虎肆虐,还是蛮热的,这两天我们身上早已经散发出酸味儿了,确实得洗一下才行啊。
但她为什么不邀请我一起共浴呢,两人也好互相搓一下背什么的嘛……
哗哗的水声太特么的诱人了,想想身后几步之外就是一具不着片缕的健美**,我这样子干坐着,也太没有担当了,说不准红蝶是在等我主动奋起呢,毕竟她再彪悍,也是个女的嘛,怎么好意思主动邀约我呢?
纠结啊,烦躁啊,我终于鼓足了勇气,站起身来,大大方方地转身,鼻血差点就喷出来了。
红蝶那修长健美的身躯就那么伫立在水雾之中,朦朦胧胧,若隐若现,无论是局部,还是整体,都给我强烈的视觉冲击,一点也不比叶宜当初给我的震撼逊色丝毫。
她背对着我,正在头上搓泡泡,似乎完全不担心我会这么大胆地张望她,或者说,就算是我憋不住偷窥她,她这个江湖儿女也不用拘束,所以如此坦荡,如此优雅,毫无忸怩作态。
上呢,上呢,还是上呢?
我纠结万分,可想到人家红蝶如此信任我,我却满腔邪火,也太不尊重人家了,给你一点眼福享受就该知足的哈。
美,万端的诱惑的之美,我……
她突然转过身来,水雾里看不清她的面部表情,她却扔了一块毛巾给我,含混不清地说:“傻站着干嘛,帮我搓搓背。”
我一下子没有接住,一边蹲下捡毛巾,一边结结巴巴地问她:“我要不要……顺便也……洗一下呢?”
她没吱声,依然背对我,于是我一边解着皮带,一边磕磕绊绊地过去了……
昏天黑地的半个小时后,我们俩分开了,红蝶似乎恢复了理智,我认识的那个红蝶又回来了,狂野与不羁只属于刚才那个癫狂的红蝶,而不是这个一脸倦容的女战士。
“你认识这里的人?”我问道,红蝶只是有点慵懒地点了点头。
我暗笑,跟我斗,知道厉害了,我虽年轻,却是经过叶宜大姐调教过的,严师出高徒,岂是善于之辈?
看着这位神似莎娃的女神,我信心爆棚,然后丢人:“你刚才和他们说的那是什么话,韩国话还是朝鲜话?”
红蝶看着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白痴,我随即想到韩国和朝鲜语言应该是一样的。
我嘿嘿一笑:“你怎么会说那儿的话,他们是真的朝鲜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