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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陶器买卖吃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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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弯又一个弯,那女子在小巷子里饶了一会才在一个青瓦小屋门前站定,轻敲屋门,不多时门打开了,放了一条只容一人通过的缝隙让那女子通过。看到这里天祺知道没好戏再看下去咯,于是转身离开,不过心里还是觉得这两人十分可疑。要知道这是在游戏,所有发生的特别的事情一定有目的,说不定就就是个隐藏的任务呢。这就是全自主游戏的魅力所在,每一个任务的发布都是不同的,有传统的发布型,也有通过对话发现任务,更多的事像现在这样通过自己的观察,发现任务并去完成,直到完成的那一刻才知道这任务到底是什么,有什么好处。

    心里盘算着,这个屋子,这个女人,还有那刚才的男人一定是一个隐藏任务,要怎么样才能去挖掘出来呢。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即使现在天色昏暗,已是晚上,但天祺还是找到在客栈里的乔师傅等人,告诉他们事情发生的经过和女子的体态样貌,带他们来到刚才小屋的位置,让他们派人在这轮班注意着,看看都有什么人出入,希望有所发现。自己回到水月楼睡下,便下线游戏。

    在游戏里找不到突破口怎么办呢,一个人在那闷头想肯定不行,当然是去论坛逛逛啊。好家伙,1个月的时间论坛也是日新月异的变化着,不但帖子多如牛毛,还特意分了不同版块,发视频的,发图画的,还有私下交易游戏币的,种类繁多,找到自己所在的州府版块——青州版,点击进入,一张张过滤,想找出关于卢乡,关于水月楼,关于《盘鼓舞》领舞者的相关信息。

    《本人想在卢乡建设商会,有志同道合的朋友吗》

    《卢乡马房里有一匹骏马,怀疑是赤兔》

    《本盗圣昨日光临卢乡县里办公室,求朋友们去大牢保释我》

    一贴一贴的胡乱翻着,希望渺茫啊,天祺甚至跑去其他分类版块寻找,视频图画,都找了一遍,即使有几篇是写到了水月楼,更是写到了《盘鼓舞》的,不过都是些无聊人士发的舞蹈视频,语气调侃的写舞好看,人好美,没有一点价值。看来论坛是不肯定发现关于这个任务的线索了。

    不过这一圈论坛逛完也不是没有价值的,因为一个帖子引起了天祺的主意,虽然帖子的内容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写道一个玩家出生也不算太好,没什么钱,但是自己本身就是个酒店服务人员,所以就去游戏的酒楼打工,可旧人总是会欺负新人嘛,工长都大事小事叫他做,小费自己领,黑锅他来背。后来得知掌柜好酒,酒量也大,于是他就投其所好常常和掌柜喝酒,把掌柜喝舒服了,工长就再也没找过他麻烦。就这么一个水贴让天祺突然有了想法:钱我照样赚,但是为什么要孝敬给县太爷,我干脆直接孝敬青州刺史田楷,就算搭不上线,我可以孝敬东莱郡太守高慎嘛,何必给你县令檀越。就这么决定了,回去后叫人打探下高慎的喜好。

    第二天上线就在房间内等着佟掌柜的消息,不多时就来了一个小厮,领着天祺去了一间陶器行。这地方看起来不大,装修也没有货宝阁奢华,不过看得出来是一个专门交易陶器的地方。层层货架上都摆放着各种不同的汉陶,大体上可分灰陶、硬陶、釉陶和青瓷4大类。

    灰陶是汉代最主要的陶系,已普及到全国各地。汉代灰陶容器是继承商周以来的传统而进一步发展,在制作技术上达到更高的水平。一般都呈青灰色,火候均匀,烧成温度约在摄氏1000度以上,质地坚实。随着丧葬习俗的改变,汉代还盛行制作各种明器,种类甚多,数量很大,主要也属灰陶的系统。在汉代,最著名的灰陶大概就是陶俑,有大量各式各样的陶俑用于随葬。

    硬陶流行于长江以南,包括广东、广西、湖南、江西、福建、浙江及江苏南部等地区,用当地一种密度较大、粘性较强的粘土制成。与灰陶相比烧成温度更高,陶质更坚硬,故称硬陶。

    釉陶是汉代制陶业的一项新发明,是浓厚的棕黄色和绿色的釉陶。烧成温度约为摄氏800度左右,内胎呈砖红色。釉药中含有多量的氧化铅,故称“铅釉”;由于主要流行于黄河流域和北方地区,所以也称“北方釉陶”。

    青瓷出现东汉后期,首先是在扬州的绍兴、上虞一带,开始出现了青瓷器。釉呈淡青色,质地和火候等都符合瓷器的标准。器形主要是广口、扁圆腹、平底的四系罐,是中国古代陶瓷史上的重要创新。

    这就不得不介绍下管苹村的窑厂了,这窑厂是老村长管杰开设的,不过他根本不会制陶,真正制陶的人名叫朱黎,祖籍是益州绵竹人,家中世代都是陶匠,怎么会从这么远的地方跑到青州来呢。真所谓发家靠制陶,家败也因制陶。他父亲是真正的制陶能手,也因此发了家,在当地也是小有名气的,不过也正因为如此被人眼馋。当时益州刺史郤俭在益州大事聚敛,贪婪成风。绵竹令为了讨好郗俭,向不少商户征加赋税,特别是发了财但没有背景的朱家,虽然朱家上缴了不少金银,但依然满足不了绵竹令的胃口,在一次冲突中,当时年轻气盛的朱黎失手打死了绵竹令,得知坏事后仓皇出逃,本想着去荆州投奔朋友,可官府下了海捕文书,吓得他又向豫州而去,要不是之前有生意来往的人帮了他一把,给了点盘缠,让他继续北上,不然在逃到管苹村前早就饿死了,就这样他也是饿晕在村口,老村长看他可怜救了他一命收留了他,他也用一技之长在管苹村站住脚,但因为还是怕被人发现,虽然窑厂一直他在经营,但名义上是老村长所设。朱黎拿手的就是硬陶,继承华南地区自新石器时代后期以来的“几何印纹硬陶”的传统。

    看着陶器行里的也有硬陶,不过都是些寻常货色,只是一般圆形的容器,主要亦系轮制。多属瓮、罐、壶、盒、碗等容器。天祺心中有数,这次有戏。开口到:“掌柜,我看你这四大陶应有尽有,种类繁多,掌柜的煞是费心啊。”

    听见有人看出了自己的心血所在,陶器行掌柜心中一阵得意,连说:“那是,不是我自夸,不说这卢乡,这东莱郡,就是那青州北海郡的陶器生意我都占了三成。”

    “看的出掌柜的是个爱陶之人,小子家中虽然不是主营陶器,不过也分的出陶器好坏,所谓物以稀为贵,掌柜的灰陶最多,釉陶最精,青瓷最有创意,不过这。。。。。。”天祺吊着他胃口,话分两半。

    “不过什么?”陶器行掌柜果然上套,急忙问到。

    “这硬陶最少,而且也最普通,多属瓮、罐、壶、盒、碗等容器,上不得台面啊。”

    “小兄弟果然懂行,可是没办法啊,这硬陶一般从徐州,荆州,益州所出,离此地路程太远,运输也有诸多不便。就算有陶商一路北上买卖硬陶,到了此地,也只能剩下这些品相一般的容器了。要不是我在陶器界有点微名,别人还弄不到呢。”即使被天祺点出所缺,但掌柜还是还是很不服气。

    可等天祺叫乔师傅把随身带的四样硬陶拿出,那掌柜的眼睛都直了,这些可不是普通容器硬陶,而是装饰陶,是放在家中正堂条案上的,算是奢侈品,供人欣赏的。这几件硬陶器物表面往往拍印细密的方格纹,或刻划有波状纹、锯齿形纹,器型分别是匏形壶、三足罐、四联罐和五联罐,在形态上具有显著的益州地方性特色。掌柜边看边摸,爱不释手。

    “怎么样,这几件东西入得了掌柜的眼吗?”

    “喜欢,太喜欢了,开个价,我全要了。”掌柜这时候哪有做生意人的样子,根本就是个陶器收藏家的模样,要不是指着他建立长期销售渠道,天祺真想狮子大开口了。

    “掌柜的,你也不问问我有多少,就让我开价,你吃的下来吗?”

    被天祺这么一说,掌柜的如梦初醒,发现刚才自己失态,忘掉了做生意的原则,喜怒不形于色。不过看向天祺的眼神也友善很多,像是家中长辈,说到:“我托大叫你一声世侄,世侄啊,如果你手上有一批这样的硬陶,我也不管你有多少,开什么价,我都吃下了。如果你是有稳定的货品来源,要用到我手上的渠道的话,报个实在价,只要我陶器行有的赚,你的货也全包了。”

    既然掌柜的这么爽气,天祺也不含糊,每个陶器10金,品相不低于样货8成即可,陶器行负责运输,收了200金的定金,签订文书买卖成立。天祺喜洋洋的走出陶器行,心中默算,5个陶器一周时间出窑,一个月就是20个,总计200金每月,在此之前窑厂虽然赚钱,但没有渠道,利润可没这么丰厚,要是在加大产量,嘿嘿。

    “唉,卖低了。”等来到货宝阁见到佟掌柜和他这么一说,他竟发出这么一声感叹。“陈公子你也别在意,单论卖相和价格,你卖的不算便宜,可是那陶器行是做什么的,专门做这个的,你的货胜在独特和稀少,他把你的货品全吃了,货就掌控在他手里,倒手卖到其他郡县,价格他说了算,还能打击他的同行,扩大他在陶器界的影响,这一来一去的,所以说你价格还是稍微卖低了。”

    听完天祺感慨到,姜还是老的辣啊,以为人家失了态,自己狮子开口,结果人家早想好了,不让你走第二家,看似高价把货全吃了,实际上人家玩的是市场占有率,自己和人家这种老江湖一比啊,还是嫩了点。

    和佟掌柜约好明天去县城北郊的材料行,商讨石料的买卖事项后,天祺郁闷的回水月楼去了,心里想着过去就过去了,调整好心态,明天一定要沉住气,这样才能赚大钱!

    PS:感谢喜欢这本书的人,感谢幻梦的打赏和评价,刚写新月霸气的5张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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