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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服务员有些郁闷,未央有些同情的她,也是,要是你拿了‘绳子’(束胸= =)勒了半天没有半点起伏的话你也会崩溃的。
“算了。”未央叹气,反正是‘真实’不起来了,“垫吧。”话语中颇有些壮士断腕的意味,反正外面的也知道自己的尺寸(╮(╯▽╰)╭)。
当服务员要为她换事先选好的白色丝巾,未央淡淡的拒绝了:“我自己来。”
未央站在镜子前面不由得想要泪流满面了,C啊,真的是C!。
高兴之余,出来的时候,未央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担心,她真怕一个弯腰,会从礼服里掉出两个垫子来。这身白色礼服是冉璟挑的,不得不说,他真的很有眼光,礼服配以白色丝巾巧妙的点缀了修长的颈却露出精致的锁骨,腰间以黑色的蝴蝶结过渡,裙子也很好的将她修长的腿衬托出来了,现在经过一番改造之后她算是前凸后翘了。
冉璟见她出来,停止了与楚遥的交谈,起身来扶她。
上下打量她问:“怎么样?”
未央深呼吸了一口,严肃的看了他一会,方开口说了一个字:“闷!”
冉璟唇角的弧度加大:“很适合你。”
“楚秘书。”这种情况下未央没有办法视而不见,虽然她很想。
楚遥也礼貌性的问候了一句:“未小姐。”
难怪他可以在叶瑾枫身边待多年,看来不仅仅靠唐家的关系,至少他知道什么时候该视而不见,什么时候该无动于衷。
楚遥看了一眼冉璟,起身告辞:“既然事情交代完了,那我就不打扰了。”冉璟点了点头。
未央好奇:“你们是怎么遇上的?”
冉璟笑:“不是遇上的,是我约他来的。”未央在原先楚遥的位置坐了下来,冉璟将一杯绿茶递给了她。继续道:“唐先生身体不适,要提前回美国。”他停顿了一下,看了未央一眼:“估计是不太放心这次的方案,公司里有些事情还要交代清楚,所以我约他到这来谈。”
未央起身有些闷闷讽刺:“还真是节约时间。”
冉璟自然的将这句话转化为夸奖:“当然,有时候一分钟就是成功的关键。”说着走到她身边,像是要拥她入怀,未央忙退后一步:“做什么?”
冉璟轻笑,双手环过她的双臂,将黑色腰带的一角整理好,之后轻声道:“放心,我只是希望自己的临时女友完美无缺。”
未央松了一口气,只觉得更闷了,关键是冉璟环在她腰上的手怎么也挣脱不开。
本来她应该陪在未君身边做个好姐姐,可是在家里却不知道该做什么,心里空的厉害,她害怕见到易迟飞,甚至是未君。正好冉璟打来电话说是,不相信她的眼光,不想在众人面前带个穿衣服没有品味的女朋友,丢面子,临时的也不可以。要是在以前,她会毫不犹豫的挂他电话,可是现在却让她松一口气。
未君真的很美,易迟飞一身白色的西装,正环着未君,像是在拥抱,旁边的宾客也在夸赞,郎才女貌,看起来是那么般配。
未央正对她们,看见她们后方对抱着她的易迟飞说:“好了,姐姐来了。”
易迟飞放开了她,未君脸有些红,在看到未央身后的冉璟之后,明显松了一口气。未央也终于甩开了冉璟的手,冉璟也不在意,在她耳边亲昵道:“我先进去了。”
未央微微有些脸红,应了一声。
易迟飞有些楞,未君转过身去,拉着未央叫了一声:“姐姐。”
未央笑着拥她入怀,将精巧的礼物盒子放入她的手心:“要好好的,要幸福。”未君答应的时候声音有一丝颤抖。
未央依旧是笑着,至始至终都没有看易迟飞一眼。
在未央转身的时候,未君突然开口:“姐,待会我也有礼物要送给你。”
未央愣了一下,随即调笑问:“是什么?难不成是你的蜜月计划?”
未君红了脸,轻打了她一下道:“暂时保密,待会再说。”开始招呼下面的客人。
等未央进去,未君方轻声的说了一句:“去上些药吧,不吉利。”
易迟飞方发觉手中原先想为她修礼服裙腰的精巧的别针,刺进了肉里,深红的液体从指缝里渗了出来。
易迟飞笑:“这只别针脏了,我去换一只,你等等我。”
未君也笑:“合适的就那一根了,算了,这样也不碍事的,我没那么瘦。”
未央在听了母亲长长一连串的唠叨之后,才获得了自由,未央挑了个没人注意的角落里,彻底的忘了母亲刚刚教导的话,是啊,她早已经不是这个家里的公主了,只是户口薄那几页纸中的一张,最后一张,一个面冷心冷的看客。深红色的液体,真的有致命的吸引力,未央轻摇着水晶杯里美丽的液体。
不得不说那个腹黑男招蜂引蝶的本事真不是盖得,瞧瞧身边那一群环肥燕瘦的美女就知道了,那腹黑男也摆出最温柔的笑容,在‘群芳’堆里游刃有余,未央不禁在心里骂道:丫就是一个骗子!一个吸血鬼,扣了我那么多的血汗钱。也许是酒喝多了,她居然觉得那个腹黑男长得很好看!
丫肯定是就喝多了,要不是就太久别看见男人了(= =别误会,女主很CJ,当然作者也很CJ)!未央在心里骂道:就算他长得祸水,也是个长得好看的骗子,长得稍微符合审美的吸血鬼罢了。
那边冉璟好像发现她的目光,唇角的笑意扩大,乘着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向她做了了个口型:过来。
未央又怒了,你叫我过去,我就过去,那我多没面子。
冉璟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有轻笑着做口型:那我过去。
未央成45度角望天,她一定是上辈子欠了他什么,丫的她属马,又不是属猴,怎么就逃不出这尊腹黑连心都黑的佛的手心呢!
未央给了他一个不用了的口型,任命的起身,向冉璟身边走去。
“小姐,一位先生让我把这件东西交给你。”侍者将一个礼物盒交给了未央。
“谢谢,请问那位先生叫什么名字?”未央边接过盒子边问。
侍者道:“那位先生说,您看过东西就知道他是谁。”
是礼物么,也不应该送到她手里。
精致欧式花纹的木盒,带着密码。未央想了一会,似乎是打定主意了,指尖在几个数字上按了下去。
果然没有错,是他!未央心中一颤,仿佛手中的是潘朵拉的的盒子,瞬间身边的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那个制作精美的木盒子,那只雕刻精美的玫瑰,浑身染着鲜艳欲滴的颜色,满目惊红!
“冉先生,能请你跳支舞吗?”陌生含羞的声音让冉璟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孩脸色红的厉害,眼睛里既有胆怯又有期盼,让那双原本没有什么特色的眼睛也流光溢彩起来。
冉璟轻笑:“很荣幸,美丽的小姐。”
华尔兹的舞步在明亮的灯光下,荡漾开去,娇羞的女子和温柔的绅士。只是,眼睛和夜的颜色一样,深深沉沉的,如黑洞一般用不见底。
刚刚她的表情,很恐惧么,那样精美的盒子里到底是什么东西?
未家女儿的恐惧……是叶家人最欢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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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最纯洁的颜色,洁白光滑的丝织物如同美丽娇嫩的肌肤。是的,娇嫩白皙的肌肤,美丽的肌肤,一大片一大片洁白光滑如绸缎一般。玫瑰娇艳的颜色包裹在她周围,那么完美,没有一丝缺陷,所以即便是如此相似的容颜,她也没有办法骗自己,那张照片上的女子叫做,未君。不是,未央。
白色的绸缎和肌肤融在一起,在深红色的玫瑰之中,转眼间那些娇艳的玫瑰,突然生出黑色的,尖锐的刺来,那样的细、那样的锋利像是要刺破那白皙完美无瑕的肌肤,把它染成和自己一样的鲜亮。
不!未央努力控制住,自己不要颤抖的太厉害,然后迅速的将白色的丝巾拿出来,死死的盖住那个盒子,将脖子上的丝巾扯下来系系上新的。
未君正和同学不知道说些什么,脸上也是掩不住的笑意。
未君!我不会让任何来剥夺我们的幸福了!
没有阳光原来正的很冷,风打在冷上连骨头都是冷的。白色的按键,那么长的号码,一次未错,夜将这个热闹的分割成两半,一半幸福,一半寒冷。
冉璟捡起丢弃在桌子上丝巾,唇边温柔的笑意,渐渐的消失。时间真的可以改变很多事情,唯一不变的是,他一直都是被抛弃的对象。
“想我了吗?”电话那边传来了依旧感性的声音,那样的亲密,真的如情人一般。
“嗯。”未央唇边带着笑意,声音软软的,带着依稀的醉意,像是喝完酒之后 ,找最亲密的人私语。
“礼物,收到了么?喜不喜欢?”那边依旧温柔。
未央停顿了一下轻轻的笑了起来,像是收到了糖果的孩子:“喜欢,真漂亮,像鲜艳的玫瑰包裹着白皙的肌肤一般。我现在正系着它呢,你想不想看?”
电话那边像是想起了什么,过了好一阵才回答她:“那件事——不会再发生了,我用命向你保证。”
未央笑的更快乐了,像是认同了他的话:“真的很漂亮,你要不要看?”
那边也轻声的笑出来:“别急,宝贝,我知道,我知道。新娘好不好看?”
未央带着撒娇的味道:“好看,很漂亮,白色的婚纱最好看。”像是向往:“我想今天就见到你可不可以?”
电话那边也慢慢溢出笑声来:“我等你很久很久了。”
是啊很久很久了,像是一生一样漫长,明明每天都在同一座楼里,明明每天都知道她在干什么,可是就像是凭空生出来的一条看不见的河,看不见彼岸,也见不到底。
白色的电话上似乎还残留这她的气息,静谧的、甜美的,充斥着无限的诱惑,像染了玫瑰鲜艳的栀子花,那样清淡的的身体,却穿着那样鲜艳的颜色。
静好点了一支烟,深红色的液体从喉咙里一直往下滑,夹杂着烟草的香味。叶谨枫回到包间看见的就是一副堕落少女模样的静好,一边抽烟一边喝酒。
“别喝了。”叶谨枫伸手夺过她手里的杯子。
静好也很配合,将手中的烟息了。“老板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么?”
叶谨枫笑:“是啊,好事。”
静好重新点了一支烟:“那真值得高兴,要不要唱歌呢?”
叶谨枫摇了摇头,接着问:“静好,是不是女人对婚姻有着很深的执着?”
静好吐出一口烟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愿意娶我的男人和我愿意嫁的男人,我会一辈子对他好。”随即又叹了口气,语气有些幽怨:“谁会娶我这样一个在这种地方工作的女人。”
叶谨枫过了一会才说道:“爱你的男人。”
静好微微一怔,她看着叶谨枫掏出了钱包,静静的问:“老板,要走了么?”
叶谨枫点了点头,将小费递给她:“我不叫老板,我叫叶谨枫。”
静好笑了,“老板不是更显示的出身份么,这里的姐妹都这样叫的,谢谢,老板。”
叶谨枫不想再与她讨论这个问题了,静好在他拉开包厢门的时候叫住了他:“叶老板!”
叶谨枫转身问:“还有什么事么?”
静好站了起来,对着她,叶瑾枫突然觉得自己像是被什么套住了,“什么?”
静好依旧在笑:“叶老板,你给我一份工作可以吗?”
“什么工作?”
“这个无所谓,只要离开这个地方就行,不过薪金不能低于五千,如果您心情好的话可以给我奖金。”
现在该叶瑾枫笑了,“对不起,鄙人不是经营慈善的。”
静好笑的更欢了:“我的专业是管理学,一个一流大学的末流学生。”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静好突然从后面抱住了他:“无论美梦还是噩梦,总有一天会醒的。最可怕的是永远在梦中醒不过来。”说完便回来到原位,重新点了一支烟。
即使你看不见,他也会对着你笑的人,他的心也是温暖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