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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情脸几乎都红透了。
他躲开苏渺渺的目光,眼神都有些飘忽。
“真..真的吗。”
苏渺渺连忙点头:“是啊,上官师兄,等会我再帮你上上妆,定然不会让人将你和之前的上官师兄放在一起的!”
陆长欢同闻湘月对视一眼,没再开口,就怕她们再说些什么,恐怕上官情都要羞愧而死了。
苏渺渺动作极为利落,先是为上官情上了妆,还在他额间画了花钿。
索性上官情同楚曦月长得相似,连肤色也同她一般,很是白皙。
苏渺渺往后退了两步,点了点下巴,想了一会后,为上官情梳了发髻。
怕他不大适应,所以苏渺渺都是朝着素净的方向去的。
他发髻上只有了了一只步摇,加上一只簪子。
“上官师兄,好了。”
苏渺渺收起一旁的东西,抬眼看去,人倒是愣住了。
上官情原本就是个面色俊秀的,这样一番打扮下来,倒像是个娇俏的美人儿。
加上他泛红的脸颊,倒是让人愈发不能将他认作是男子了。
苏渺渺眼睛一亮,没想到,上官师兄这么一打扮,竟然也是个美人!
她惊呼出声:“上官师兄好漂亮啊。”
上官情被她的目光盯的几乎没有退路,只能别过脸去,不肯开口。
不过他这一动作,倒是让鬓边头发垂落,更显得有些娇羞了。
闻湘月有些无奈:“渺渺。”
“上官师弟莫要担忧,待到我们惩处了那些人,自然就能变回来了。”
说到这里,上官情几乎忍不住要用拿出法器了。
是了,再忍忍,上官情,你一定可以的。
苏渺渺点了点头:“只是后面不能称作上官师兄了,我想想...唔——”
“要不就叫做情儿吧。”
情...情儿?
丝毫不知道面前三人,已经将身份定好了的上官情,脸再度红透了。
“什..什么,为什么要喊这个名字。”
苏渺渺无辜眨眼;“因为刚刚已经说好了哦,上官师兄要当作我未婚妻啊。”
上官情几乎呼吸一滞,为什么苏渺渺说的每个字他都听懂了,但是放在一起他就不明白了。
他...他要做苏渺渺的未婚妻?!
苏渺渺连忙拉住上官情的胳膊。
“这样才比较合理啦!上官师兄。”
上官情人都有些恍惚了,母妃,女人都是这么可怕的吗?
闻湘月别过脸去,同陆长欢对视一眼,两个人都憋着笑,实在是很难忍住。
这样看来,在她们当中,原来最单纯的,竟然是上官情啊。
上官情就这么恍恍惚惚,误入“贼船”的成了苏渺渺…不,苏公子的未婚妻。
苏渺渺抬着下巴,颇为骄傲,手上还拿着扇子。
她手往前一指,轻咳一声。
“闻管家,距离醴城还有多远啊?”
闻湘月一本正经:“回少爷,还有半盏茶的功夫就到了。”
苏渺渺点了点头:“行了,我们快些进城去。”
陆长欢也顺势变成了陆公子,她冠发挽起,往前走的时候还顿了顿,回首往林子里看了看,唇角闪过一丝笑意。
待到几人走后,站在不远处的抚深微微皱眉。
总觉得...他好像被发现了。
他们几人速度不慢,不过一会,就到了醴城。
因着这两日醴城要举办拍卖会,所以城门处,正排着队,一个个的检查了身份,才能进去。
索性这会人不算多,很快就排到了他们。
只是前头却闹出了点事。
“我乃元婴修者,为何过你这城门,还要滴血受缚。”
那显然是个散修,素日里横行霸道惯了,只是没想到醴城的守卫,当真将他拦了下来。
大抵是面上难看,他也不肯就此服软,这才吵闹起来。
苏渺渺探头看去,那元婴散修吵闹不成,竟然要动起手来。
众人连忙往旁边散去。
打起来事小,殃及池鱼了可没地哭去。
御兽宗前些时候,不怎么显山露水的。
有些人对御兽宗一知半解,便觉得和道宗天剑宗相差甚远。
虽有三大宗的名,却没有三大宗的实力。
不少人觉得,这玄灵阁为何突然要把拍卖会开在这醴城。
来的时候不明不白,现在自然也不放在眼里。
这醴城守卫修为最高不过金丹期,和道宗还有天剑宗想必,当真是拿不出手。
元婴散修也不算太傻,这么闹起来,也不过是仗着自己是个元婴期,打起来也吃不了亏。
还有不少人都看着这边,想要瞧瞧,这背靠御兽宗的醴城,到底有什么本事。
所以此事,恐怕是不能善了了。
若是不能压下这元婴散修,那后头的修者定然一个接一个不服气。
若是能压下这元婴修者,便说明醴城还是有些底蕴的。
那元婴修者不动声色,继续看向城门守卫。
“如今放了我进去,才算是不吃苦头。”
守卫们对视一眼,毫不客气,就要对他动手。
元婴修者一怔,没想到这些守卫竟然丝毫不退。
“你们——”
他还没开口,守卫的法器已经到了他的面上,他到底还是忌惮一二的,只是往后退去避开了。
“我可是元婴修者,你们对我动手,看来是想要找死!”
一旁的陆长欢眉头微挑。
上官情皱起眉头,握住了腰间的鞭子。
闻湘月攥紧了手,他在醴城闹事,摆明了是瞧不起御兽宗。
“哎呀,这位老弟,好歹这里是醴城,背靠御兽宗,你就算生气,也得顾及一二啊。”
一旁狐狸眼的男人开了口,面上一派笑意。
“虽然不过区区金丹期的守卫,可到底不好太难看了不是,况且大家都是来参加拍卖会的,总要给玄灵阁一些面子。”
此话一出,城门守卫脸色都变了。
他这话说的,并非是为了御兽宗,而是说御兽宗没什么本事,只能派出金丹期守城。
如今那元婴修者退一步,不是看在御兽宗,而是看在玄灵阁的面子上。
如此明目张胆的嘲讽,心思如何,不言而喻。
陆长欢面上反而平复了下来,手中的剑微微晃动。
“金丹期的修者,未尝不能教训元婴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