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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刘山河的心情十分糟糕,甚至可以,简直就是糟糕透顶了。这是因为这种心理上的巨大的反差所造成的。是的,是一种巨大的心理上的反差。这是因为这种心理上的巨大的反差所造成的。是的,是一种巨大的心理上的反差。
在白天的时候,仍然会有很多的咸阳之城里的有些头脸的人,或者是那一些距离着这咸阳之城并不算是很远的一些地方的人,仍然都纷纷起来向刘山河道贺,道贺他入关称王。仍然的,那些人弄来了很多的劳军的东西,当然了,大多是一些食品,还有一些布匹。仍然,照旧的,刘山河照样是一样也没有收下,照样是向着那些前来拜访他的人反复地宣传着自己的政策,直到把那些人说得都是心服口服,然后这才带着那些东西离开。
应该说,在白天,刘山河还是找到了一些作为“王”的感觉的,那是一种荣耀,那是一种无上的荣耀。看着那些前来拜访自己的人,脸上那谦恭的样子,看着他们在自己的中军大帐里战战兢兢的情景,听着那些人一口一个“大王大王”的叫着,刘山河的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了。于是,每一天,刘山河都会大摆酒宴,将那些前来拜访自己的人好好的款待一痛,而且,每一次也都是酒席之间相谈甚欢,宾主之间都洋溢着一种和谐的气氛。
就这样,白天,刘山河便一直就在那种“王”的感觉之中飘飘然,飘飘然。而且,他也这样想,自己的这个“王”位,其实也并不是自己封自己的,那可是有据可掖的,真的是有据可依的。那个依据,也就是怀王的那一番话。而半年之前,自己跟那项羽、宋义等人分兵出击,宋义、项羽还有那范增北上抗击章邯的大军,去解赵围,而自己则被怀王青睐,分派自己西进咸阳。而且,当时怀王便说了,先入关者先称王。而在,自己明明就是第一个入关的人,明明自己就是第一个接受那秦王子婴投降的人。
可是,这一切的一切,对于刘山河来说,却也都是无足重要的。因为刘山河知道,那项羽的秉性,那就是有用则立,无用则废。对于那怀王,当初,他们项氏叔侄,也正是因为觉得“有用”,所以,才把那楚王孙立为新楚王,并继续尊称为“怀王”的。可是,时过境迁,现在,对于那项羽来说,那个“怀王”肯定已经没有其存在的价值和意义了,而且,本来那项羽就对于那怀王具有着一种不满,所以,对于当初那怀王的“当众之言”,自然也是并不可信。如果还指望着,指望着那项羽还会遵守着那怀王的所谓的“誓言”,刘山河似乎还没有幼稚到那样的一个地步。
而正在这个时候,突然一阵风吹来,居然把自己的中军大帐内的油灯给吹灭了。刘山河本来心情便不好,一看到此情景,心里自然更是不满,既是便怒气冲冲地冲着那一位侍卫吼道:“你怎么搞的?你到底是怎么搞的?连这么一点儿的事情都做不好?不会把帐门关得更严实一些吗?真是的,没有用的东西!”
要知道,其实刘山河平日里,对于他的这些手下们,特别是那些跟随着自己的随从们,那些跟自己日常生活在一起的人,那些一直都照管着自己的生活起居的人,都还是很和气的。他的那种豁达大度的本性,也决定了这一点。可是,今天,他刘山河的心情也实在是太坏,也实在是太坏了,所以,他这才有这样的表现。嗯,这种事情,无论是落在谁的身上,都是够他娘的呛了!
白天的时候,自己就是一个风光无限的关中王,整天的迎来送往,忙得几乎就是不可开胶。可是,一旦到了晚上,那种关中王的感觉,却是怎么也找不回来了。还他娘的什么“关中王”?狗屁!那项羽现在是统领着四五十万的大军,正向着这咸阳之城奔袭而来,而他一旦来到这里之后,便意味着,便意味着,嗯,那就意味着刀兵相见。嗯,刀兵相见。那几乎就是一定的。可是,一旦到了晚上,那种关中王的感觉,却是怎么也找不回来了。还他娘的什么“关中王”?狗屁!那项羽现在是统领着四五十万的大军,正向着这咸阳之城奔袭而来,而他一旦来到这里之后,便意味着,便意味着,嗯,那就意味着刀兵相见。嗯,刀兵相见。那几乎就是一定的。而自己现在的实力,凭借着自己现在的实力,又究竟能不能跟那项羽打一仗呢?答案,几乎就是肯定的。即使是勉强一战,那结果几乎就是不言而喻:他刘山河一定会以失败而告终的。
而究其原因,其实也是很简单的。就是因为,第一,从刚出兵的时候,那宋玉跟项羽所率领着的那一支北上攻击章邯的部队,实力便远远的高出于他刘山河所率领着这一支西进的部队。本来吗,他刘山河当初也正是因为自己的实力不济,这才投奔在那项氏叔侄的手下的。第二,在那项羽杀掉那宋义之后,为了取悦于那项羽,或者说是为了摒弃以前的前嫌,那怀王又将本来在都城里留守的那两万精兵,也就是由那英布和蒲将军所率领着那两万的兵马,也都调拨给了项羽。这样以来,那项羽的实力,自然也就更为强大了。第三,项羽在那巨鹿之城,跟那章邯的秦军决战之后,虽然那项羽的部队有一些损伤,可是,却并没有伤及元气。可是,在随后那章邯率领着那他手下的那二十多万兵马,整个儿的都投降了项羽,这样的话,那项羽的兵力,便眨眼之间,便一下子又多出了二十多万来。而他刘山河的所有的兵力加起来,也没有二十多万啊!这样的悬殊的兵力,怎么打?这个仗,到底该怎么打?
即使是任何一个稍微懂得一些军事知识的人,都知道这一仗,如果真的要打的话,那么,那胜算几乎是没有的。所以,白天,刘山河虽然被尊称为“王”,可是,一到了晚上,那种折磨,那种煎熬,便不断地向着刘山河袭来,时常会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一个寒噤。
也正是这样的背景之下,他的心情自然是很糟糕,很糟糕的。所以刚才才会对于自己的那一位贴身的侍从呵斥了一番。不过,随即,他刘山河便又后悔了。是啊,自己的心里不痛快,这又哪里关系到那位侍从什么事情啊?自己这样做,也确确实实是有些太过分的。
想到这里之后,那刘山河便想向着那位侍从道一声谦。可是,那位侍从此时却已经出去了。这一位侍从,那可一直都跟随着自己啊,从处忆芒砀起兵的时候,就已经跟着自己了。
正在刘山河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又是一阵冷风,从大帐的那些缝隙里吹进来。虽然,这一座中军大帐,是刘山河军中质量最后的一个帐篷了,可是,还是会有一些冷风,不停地从那些缝隙里钻进来,而这么一吹,刘山河的脑袋,居然一下子有些清醒起来了。他猛然间打了一个冷战之后,便突然想到,有问题就要想办法解决,正所谓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所说的,其实也就是这么一个道理。
于是,想到了这里之后,刘山河便想打开帐门,出去散散步子,同时,也权当是想一个什么策略出来。可是,就在这个时候,那一个刚刚受到了息的训斥的那个侍从,却又将大帐的门脸这么一白欣,然后便走了起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刚才被自己断吼了一声的那一个侍从,又进来了,向着刘山河深施一礼,道::“主公,外面有人求见。”
刚才刘山河本来就觉得有些对不起自己的这一位侍从,于是,刘山河便微笑着向着自己的那一位侍从道:“哦?是吗?快,快,快快有请,快快有请!”
本来,刘山河是不想见这一位儒生的。因为第一,自己现在心情正极为心烦意乱,自然也就不愿意去见什么人;第二,白天之时的那些来自于四面八方的人,虽然是顶着仰慕自己而来的名头,其实,哪一个不是为了名利而来的啊?大多的人,都是见自己现在势力冲天,便想沾一沾自己的光,在自己的帐下谋得一个一官半职的,这才是他们的真实的想法。不过,虽然对于这一些事情,刘山河也都是心知肚明的,可是,有些事情,还是不要捅破它为好。让它被那么一层看上去好像是多余的外纱覆盖着,总林让它完完全全的裸露出来,自然要好得多了。
所以,对于现在的这个想拜见自己的这一个人,刘森并不想见。而且,现在还是深更半夜,哪里有这个时候来求见的道理呢?
不过,刘山河很快便转念一想,此人于此深夜之际前来拜访自己,而且还口称“有要事”跟盵商量,想必应该是真的有要事而来。自己现在虽然心里正烦乱得要命,可是,也很难说,那人所说,就不跟自己心里所想着的那一件事情没有什么关系啊?再说了,自己现在可是招揽人心的时候,正是招贤纳士人时候,可不要因为这一事情,寒了天下的那些蛏们的心啊~这样一想,刘山河便心念一动,然后便对着自己的那一个刚刚被自己呵斥一番的侍从微微笑道:“快,快,把那一位先生给我请进咱们的中军大帐里来!把那一位先生给我请进咱们的中军大帐里来!外面这么冷,咱们怎么能够让人家在外面站这么长的时间呢?那可不是我刘山河做人的风格啊!快快把那位先后给我请进来吧~”
刘山河一口一个“咱们”,一口一个“咱们”地说着,很明显地,这样便一下子拉近了跟那一位侍从之间的距离,自然便也让那一位侍从心里感到热乎乎的。虽然刚才刘山河训斥了他那么几句,可是,他也知道,自己的这位主公,这两天的心情确确实实是相当之差,虽然白天看上去风光无限的样子,可是,也只有他这个做侍从的知道,这几天的晚上,自己的主公,究竟是如何的饱受着精神的折磨啊!每天的晚上,自己的这位主公都是长吁短叹,在大帐之内来来回回地蹁着步子,经常到快明天的时候,才得以睡去。虽然刚才刘山河训斥了他那么几句,可是,他也知道,自己的这位主公,这两天的心情确确实实是相当之差,虽然白天看上去风光无限的样子,可是,也只有他这个做侍从的知道,这几天的晚上,自己的主公,究竟是如何的饱受着精神的折磨啊!每天的晚上,自己的这位主公都是长吁短叹,在大帐之内来来回回地蹁着步子,经常到快明天的时候,才得以睡去。所以,对于刘山河内心里的那种焦虑,那位侍从心里是十分清楚的,是比着任何一个人都明白的。所以,他对于刘山河的刚才的那一声呵斥,才并不感到生气。
而现在,自己的这一位主公,居然又以这样的语气跟自己说话,其中的意味也是很明显的。于是,他这才感动得差一点流下泪来。
“是,主公~”那一位侍从听了刘山河的话之后,答应了一声,然后便转身走了出去。不久之后,侍从听到刘邦肯定的话后,便出去把一个人带了进来。
此人中等身材,一副儒士打扮。身穿一件藏青色长袍,腰系丝带,头发梳理得整齐光洁,扎着一块干净的蓝色儒生巾。浓眉大眼,鼻直口方,皮肤白洁,胡须通顺,整个人看上去显得风骨俊秀,儒雅倜傥。
刘山河从一个市井俗人走到今天号令一方的军事统帅,随着身份的变化,地位的升迁,刘邦逐渐认识到了儒生的重要性,对儒生的丰富渊博的知识,口若悬河的口才,以及那种清洁高雅的生活方式也逐渐认同羡慕起来,从感情上对儒生也抱有极大的好感,这是一个人从俗文化走向雅文化的一个必然的思想感情趋势。
正因为如此,儒生鲰生的身份及其雅致的外表风度一下子博得了刘邦的欢心,双方虽然是初次见面,但在刘邦看来,他们的距离已经很近。
鲰生出身儒学世家,祖父、父亲都是关中地方上有名的大儒,才德俱佳,可惜都在秦始皇那场“焚书坑儒”的浩劫中丧生。
长辈去世的时候,鲰生还在母腹中昏睡。他虽然未亲眼目睹到那场惨剧,但出生以来,母亲的含辛茹苦和忧郁含泪的眼神已使他过早地明白了人世间的许多事理,特别是明白了秦始皇“焚书坑儒”给他的家庭所带来的巨大的不幸。秦始皇焚书,大多焚的是国家藏书,许多儒家典籍还流传散藏于民间。
及至年长,坚强不屈的母亲毅然让他的儿子继承了先辈的衣钵,悉心指导儿子攻读儒家书籍。
鲰生不负母亲苦心,在秦朝的高压恐怖下艰难地刻苦攻读,他很少出门参加社会活动,整天埋头于书中,广读博学,反复咀嚼,对儒家学说由晦涩难懂到粗通,又由粗通到深明其义,鲰生成年时也成为一个地地道道但默默无闻的儒生。
但鲰生并不是一介单纯的学士。儒家思想从某种意义上讲也是一种政治思想,毫无疑问接受了儒家思想的鲰生在政治上也有抱负。
当然这种政治抱负带有很大的复仇色彩。但在大秦王朝,他没有任何机会可以施展政治抱负。他在等待时机,而且他坚信时机一定会到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