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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联兵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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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山河听完了张良的话之后,稍一沉思,便接着说道:“是啊,是啊,项家乃楚将之后,无论是名望,还是实力,那可都是无可与之匹敌的,先生此去,也一定会如愿以偿,在下恭祝先生。”说到了这里,刘山河的神色不禁有些黯然。因为他想起了自己的伤心之事。特别是当张良提起项梁的义军实力强猛,威震四方之时,再想到自己刚刚起事,便遇此重挫,连一个小小的丰乡都攻打不下来,刘山河的心里怎么会好受呢!不过,他既然想把张良留在自己的身边,便应该及早下手,寻找机会。

    想到了这里,刘山河不由得一声长叹,道:“唉,想我刘邦,出身寒微,就算是现在举手起事,也只不过是小打小闹,到如今也是一事无成,能成什么气候啊!而项氏叔侄智勇双全,实力强盛,真是令人仰慕啊!想我刘邦,出身寒微,就算是现在举手起事,也只不过是小打小闹,到如今也是一事无成,能成什么气候啊!而项氏叔侄智勇双全,实力强盛,真是令人仰慕啊!”

    刘山河的一席话,其实包括两方面的意思,一方面是,对于项氏力量强大的客观事实的恭维,这其实也是一种以退为进的手法,采用此方法,自己便可以变被动为主动,可以牢牢地占据着场面上的主动权。而第二方面的意思,便是通过这种自怨自艾的方式,取得张良的同情,从而为下一步将张良挽留在自己的身边做铺垫。

    而如果没有这种手法,反之,在听了张良的这一番称颂项氏力量的话之后,只是妒意大生,敌意大增,那自然便不会给张良留下什么好印象,那么自己的想把这位高士奇人留在自己身边的想法,便也不可能再能够得以实现了。

    “过奖,过奖!”项伯听了刘山河的话之后,只是很不好意思的讪讪而笑。很显然,这项伯是一个很老实忠厚之人,并不善于什么外交辞令,此时听完了刘山河的这一番话之后,也就只知道客气一番而已。自然,项伯之所以谨言慎词,也跟此番到刘山河这里来,张良为主,他为辅的角色有关。

    而那张良则大为不同,其言辞一出口便知其道府精细,其神情一注目便知其坦然自若,跟项伯一比,二人实是天壤之别,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缘分,把他们两个联系到了一处去了,成为了至交好友。刘山河只闻得张良说道:“沛公此言差唉。古人云,得人心者得天下。想你沛公举仁义之师,自芒砀起兵,于民众是秋毫无犯,百姓无不称颂。而攻下了沛城,更是没有兵不血刃,没有花费一兵一卒,此实乃天下所少闻也。既然如此,何愁大事不成啊?现在虽然兵少将寡,可是,凭着沛公的才智,不愁日后不兴旺发达的。”

    刘山河一听张良如此一说,心下自然也是一喜,因为没有人不喜欢听好话的,可是,他自然也深知这也是人家张良的一番说辞,其实期间大有溢美之意,自然不值得自己太过高兴。不过,像这等在场面之上,先行恭维对方的闪耀点的做法,他刘山河也是甚为了解的,这实在也是让在场的名方面都能够面子上过得去的一种极好的方式。只要是抱着交好的目的而来,而不是另有异志,那么,便理应让那气氛变得更活跃一些,更适合各方进一步的继续进行交流。

    “子房先生真的过奖了!我等起事不久,虽有小胜,那又何足挂齿啊!还请先生多多指教啊!”刘山河这一番话,倒是至诚之语,既道出了自己现在的真实情况,又把想将张良留为军师的想法略微透露了一下。

    顿了一下,刘山河觉得有必要把自己现在的困境跟张良诉说一番,或许,他能够给自己支一下招,那也未可知啊。今天既然得遇高人,既然不能够把他永久性的留下来,进行早晚讨教,先给自己出出主意,帮着自己度过这一难关,那也是大有收获啊!想到这里,刘山河便对张良继续说道:“前几日,我引兵去泗水击杀掉了一帮秦兵,本来留下了一名得力的干将留守丰乡。可是,当我回师之后,却发现,给我守备那丰乡城的雍齿,居然背叛了我,去投靠魏王了。于是我便回师讨逆,却几番攻城都未能攻下。不满二位说,我这几天啊,正在这此事而犯愁呢!唉,这还不是因为我刘邦现在势单力薄,才导致了眼前这种局面的出现啊!唉!”说完了这一番话之后,刘山河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一副十分无奈的神情。同时,沮丧和无奈之意,也是形之于表。

    不久之后,刘山河便令人将酒食端上桌来,于是三人便边说边饮,言语之间竟是十分相投。自然,刘山河也绝不会忘记充分利用这一次机会,多与那张良攀谈。一时之间,更让刘山河觉得这张良还真是一代英杰,真的是才智才人。其谋略见识,气概胆识,都非常人所能能比者。而在跟刘山河的交谈过程之中,张良也感觉到,这位沛公,虽然出身寒微,却悟性过人,对于当前天下大势,也是极有领会,而且,言语之中,已显露出了其雄伟的抱负。而且,那张良自从师从黄石公,学习了那三卷太公兵法,不便其心智极为敏锐,而且,他也还精通观人气之术,对于人的相貌及“人气”,都有着很深的造诣。今天一见这刘邦,面相奇特,天庭饱满,日角前突而分明,分明就是大富大贵之相啊!

    而且,再看其头顶之上,分明正有一股浓浓的云气萦绕,这一切都说明,这刘邦真的并非凡夫俗子,日后真的可以成就一番英雄霸业。就这样,通过酒席之间的这种十分有效的沟通和交流,刘山河和张子房两个人,都有相见恨晚的感觉,觉得如此相谈甚欢,哪里是一天两天可以谈得完的!于是,言语之中,刘山河便把自己想跟张良再多谈一些时间的想法说了出来。、

    而那项梁本是一个忠厚长者,本性上便善于成人之好事,今见刘山河此意,他自然能够看得出来。不过,他的行程也确确实实已经超出了当时出门请张良时的,对项梁许下的期限,不觉有些为难。

    “只要张良自己愿意,那就由他吧,再说脚长在人家自己的身上,脑袋也更是人家自己的,自己就是强行阻拦的话,那么事情更很有可能向着不好的方向恶化。”那项伯思来想去,觉得还是促成刘邦的心愿,于是,酒席之后,他便对刘山河说道:“十分感谢沛公的盛情款待。可是,项伯自军营出来,去请子房先生出山,也已经有二十多天了,早就超过了当初的行程期限,不能不回去了。不过,既然沛公跟子房先生相见甚欢,我看子房先生可以再留下来多住几日。不过,子房先生也不能食言,三五日后,必须赶回到楚军帐中啊!”

    “项伯兄请放心,张子房绝对不会食言,少则三日,多则五天,子房一定会遵照诺言,到楚营之中再与你相见。”张良向着项伯一拱手道。

    “那就好,那就好!那么,沛公,子房兄,项伯先告辞了!”说着,项伯便身形一闪,跃上战马,疾驶而去,卷起一种的黄尘。

    ※※※※※

    刘山河的行军大帐之内,张良正对着他大谈其所学的那三卷《太公兵法》中的一些内容。张良觉得,他真的是很久都没有说得这么尽兴了。这说话,其实是需要听从的,需要听众能够跟自己的思想产生共鸣,自然也是说话者能不能说得更为尽兴的一个十分重要的前提。

    而张良通过感觉,便已经知道自己这一回,可是真的遇上了一位真正能够听懂自己的言语,跟自己的思想能够产生共鸣的天纵灵者了。于是便相谈日欢,不知不觉的,两个人竟然一谈两天两夜,有的时候,甚至是连饭都忘了吃了。晚上,光油灯,便添了好几次的菜油。

    四周,一片静悄悄的,偶尔间会听到几声战马的嘶鸣之声,以及一些岗哨的咳嗽之声。有风,掠过野草,发出了轻微的尖啸之声。天空之中,星光闪耀。而在那一片天空之下,在那一座敌军大帐之中,有那么两个人,相谈甚欢。岂不知,也正是这两个人的联手,居然获取了一份四百多年的天下的基业。

    刘山河又一次为张良满上了酒盏,神情十分愉悦地说道:“唉,听了子房先生所传授的兵法,我真是茅塞顿开,心里可是亮堂多了!就如同那漆黑的天空之中,突然出现了一盏明灯,一下子就照亮了我刘邦的心房,这,都多亏了子房先生的指点啊!”

    张良听了刘山河的这一番话之后,不由微微一笑,道:“沛公太客气了,沛公太客气了!”然后,两个人把杯中之酒又是一饮而尽。

    “这可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啊!其实也不是我张良当面奉承沛公你啊。沛公有所不知,当初我在下邺避难的时候,也时常苦读这太公兵法,而高兴的时候,也会把自己的心得体会讲给那些的一些朋友听。可是,那些人,却从来都没有一个人,能够听得懂啊!而且,那些人还暗地里说我是疯子!呵呵呵呵,真是好笑之极啊!而今日,沛公听我一一道来,竟然能够心领神会,并且能够十分轻松的举一反三,这可真是天资聪颖,才智过人啊!”张良此言,并非虚指,其实也是他内心里真实所想。

    常言说得好,良臣应择明主而侍。若是空有一番才能,却不能够被采纳授受,那也是无济于事。而今日一见那沛公居然能够对自己所授的兵法如此心领神会,并能还能够十分轻易地举一而反三,这可真是大大超乎于张良的意料之外。他真的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于无意之中,能够遇上这样一位天资聪颖,风华绝代的人物,于是一时间,便不由得起了惺惺相惜之感。而对于刘山河呢,也更是如此。

    “哈哈哈哈哈哈,子房先生又在夸我了!刘邦生性愚钝,今日多承先生教诲,这才如拨云见日,心里一片亮堂。以后,还得请子房先生多多费心啊!”刘山河双手再一次向着张良一拱,十分真诚地说道。

    张良也是向着刘山河一拱手,道:“沛公真是过谦了!我也是早就听说,沛公早在起事的时候,曾经力斩一条白蛇。而那一条白色的蟒蛇,据说就是白帝之子,而那白帝之妻为之悲痛欲绝,说是那赤帝之子杀死了他的儿子!而沛公一向对于赤色十分情有独钟,血染旌旗,这不正好是印证了明公,就是那赤帝之子吗?”

    “哈哈,哈哈,子房先生,你也相信这些道听途说的话啊?哈哈哈哈,那可都是一些子虚乌有的话,都是一些笑谈之语啊!哈哈哈哈,来来来,子房先生,咱们接着喝酒,咱们接关喝酒!”说着,刘山河便又一次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自然,刘山河心里十分明白,张良此言,是在为其刚才所说的“沛公天资聪颖才智过人”而寻找的一个借口而已。而这里面的实情,也只有他刘山河自己知道。尽管自己确确实实是经历了一些这样的事情,可是,这种话可不能说到桌面之上,因为那样的话,也就成了自我标谤了。当然了,别人随口说出来,那又当别论了。

    两人又是几杯酒下肚,之后,刘山河望了望张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可是,最后,刘山河还是决定,无论如何,也要把自己的心意先说出来再说。于是,刘山河便清了清嗓子,一双眼睛紧盯着张良,郑重地说道:“子房先生,刘邦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沛公跟子房何必还这么客气,有话尽管就说好啊!”张良微微一笑,道。其实,此时张良也早就猜测出了刘山河心里的心想所在,只是,碍于情面,他自然是不能开口提出此事的。

    “嗯,刘邦壮胆说一句,我想请子房先生来做我义军的军师,也好早晚请教,不知道子房先生意下如何啊?”刘山河终于说出了那句他的心里话,之后,便充满着期待的看着张良,等待着他的答复。

    而张良听了刘山河的话之后,几乎就是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拱手向刘山河道:“多谢沛公厚爱,只是,张良因向列祖列社盟誓过,一定要复位韩国,以雪奇耻大辱,而现在,我是壮志未酬,因此,我张良也不敢贻误沛公的大业啊!”张良此番话,说得其实很真诚,并非那种虚言。因为一旦成为了别人的军师,那么也就意味着,自己的一切,也都将要随着那位主公的意志行事,而自己的目标,则很有可能不能实现。所以,张良尽管知道拒绝于刘山河的话,会让他感到很为难,可是,这是大是大非的问题,而在这个问题之上,那是不能够有丝毫的改变的。没有如此坚定的心志的话,那他也就不是张良张子房了。

    而刘山河听了张良的话之后,刚才脸上的那一种期待之情,便一下子黯然了,他长叹了一声,像是自语,又像是对张良说道:“唉,贤才难得,这可真是天不助我啊!看来,我刘邦是没有这等的福分啊!”

    不过,刘山河心下忽然一转,对张良说道:“咦,先生,你可否在我这里多住些日子,也帮我谋划一下当前的局势,帮我解决一下我当前所遇到的困难。先生这一回,可不能再拒绝于了!”

    刘山河心里很明白,强扭的瓜的不甜,既然张良此时还不能够答应自己,那么,自己不妨退而求其次,让他在自己这里多待一段时间,帮着自己走出当前所遇到的困境也好啊!

    张良听了刘山河的话之后,知道再不帮这位沛公一把的话,自己都不能跟自己交待了,那也太说不过去了。想到这里,他稍微想了一想,然后对刘山河道:“沛公,善于解决掉你当前的问题,我倒是有一策。那就是明天正是我到项梁帐下去的日子。沛公为何不随我一起到项梁的帐下去会一会这位项梁将军,然后向他借精兵数千,然后再去收复丰乡城池呢?不是张良灭沛公的威风,沛公现在虽然兵马不算少数,可是,由于组建时间太短,没有经历过什么大的战斗,所以,兵士的战力普遍不高,这也就是为什么沛公不能够及时攻下城来的主要原因了。而只要从项梁那里借来几千精兵,那么,区区丰乡小城,又哪里算是什么事情啊!可是,由于组建时间太短,没有经历过什么大的战斗,所以,兵士的战力普遍不高,这也就是为什么沛公不能够及时攻下城来的主要原因了。而只要从项梁那里借来几千精兵,那么,区区丰乡小城,又哪里算是什么事情啊!”

    刘山河听了张良的话之后,不由得如同醍醐灌顶一般,顿觉茅塞顿开,不由得深深地点了一点头。

    “好,就依先生所言,明白一早,我就随先生一道,去项梁将军那里去借兵。也正好,借此机会,去会一会那位项梁将军。他现在的实力,可是自陈王之后,在所有的义军之中,实力最强大的了!”刘山河对张良说道。

    “那好,沛公,今天晚上,咱们就先谈到这里吧,明天一早,咱们就一起赶往项梁的营帐,到了那里之后,请沛公见机行事,我会帮着沛公说话的》”。张良拱手对刘山河道。(未完待续)